我为圣皇-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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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去迎接新的人生,为此吴嗔也不愿强迫他们,再说如今吴嗔还没掌权,贸然的收留这些门客很可能给他们带来祸事。
在他们签下名字的那刻,他们日后如何,生死地境便与吴嗔绑在了一起。他们不想带着遗憾去拼搏,他们不想带着心事去做事,放下,放下,将一切的一切都放下,唯有这样才可以为自己,为心中的梦做出更大的贡献。
望着一个个离去的中年人,老年人,吴嗔的拳头握的紧紧,连到最为细小的青筋都暴露出来,面对眼前的场景吴嗔心中不仅反问:“开始了吗?好吧,既然开始那就让这场游戏,来的更为有趣一点!”
“轰!”
一道惊雷从天空落下,炫蓝的雷火划开整个天穹,将这方天地一切的光线吞噬,一时间风起云涌,狂风满地,滚石飞舞,草木皆倒,厚实的乌云将午后的冬日遮掩,整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
“哗哗……”
冬雨落了下来,窸窸窣窣的雨点,宛如连串的珠帘般洒了下来。在毫无遮掩物的郊外,不出片刻功夫便将人们遮体的衣物打湿,不少原先已经离开的获释囚犯及其家人,都从马路上跑了回来,站在天牢外城墙的屋檐下,借着天牢屋檐的遮掩挡下一片雨水。
“呼呼……”抬起手轻轻地抹开脸上的汗水,吴嗔仰头望天,望着那每一刻都在变化的天空,看着那在天空之上不断蠕动的云层,感受着雨点滴在脸上的感觉,这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真是,那么生动。相对于那浮夸的世俗而言,眼前这片雷雨不正是吴嗔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吗?
“风起云涌,让这场风暴因此来的更为猛烈一些吧!”松开握紧的拳头,一点点将心中杂念排净,吴嗔的心与这方天地缓缓地结合起来,或是说跳出了这方天地。
时而风,时而雨,时而云,时而草木……感受着心中的变化,一丝丝明悟不断涌入吴嗔心头,在这一刻吴嗔已经跳出这方天地的束缚,以第三者的角度去看这片让人心生恐惧的雷霆。在这一刻吴嗔感觉,自己已经不在属于这片世界,一股股清气汇与脚底连到灵魂都酥了,内心深处更是有一种踏云而上,遗世独立的念头在支持着。
天门,人体最为玄幻的九门之一,天门再一次出现在吴嗔的心神里,有着一次跨出天门的经历,吴嗔清楚的知道自己只要再跨出一步便可以灵魂离体,从此羽化登仙逍遥天地。
“不!”想到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吴嗔心底不由大吼一句,之前那阵阵快意逍遥之感断然消失,吴嗔心神又一次回到的身体之中。想到刚才那份感觉,吴嗔的背脊不由冒出一身冷汗。
“好险,如果我刚才没有把握住,或许现在已经灰飞烟灭了!”雷霆的力量可以毁灭一切,就算信仰之道的修士除开渡劫外,也不敢在这雷雨天灵魂出窍,因为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找死,重生之道注重肉身,对于灵魂的仅仅只是一份供奉,冒失的出窍不但可能面临灰飞烟灭的境地,甚至还会因此消耗肉体中的元气,着实是一种得不偿失的做法。
“玄宫天尊是毁灭之力的掌控者,难道这雷霆便是毁灭之力的代表?……不对,在这世上五行皆有毁灭的力量。金为杀伐,天生便是毁灭;木为生,看似没有破坏力,但事极必反生的对立不就是死吗;水柔,但倾江之水却可以毁城灭市;火烧,大火一炬可怜焦土;土虽为厚德之物,山崩地陷又岂是人力可挡。看来这所谓的毁灭之力并非仅仅一物,而是世间种种力量的极致。”自得到《玄宫藏道经》之后,吴嗔的意识中就出现了一丝毁灭的奥义,奈何吴嗔境界太低实乃对于这封奥义无能为力,到现在吴嗔都无领悟出其中的玄奥,今日深刻的感受过了大自然的威严,对于毁灭的认识越发深刻。
一窍通,百窍通,想通这点吴嗔对《观心经》的认识更深一筹,原先沉寂的心法在机缘的带动下飞速的运转起来,一道道金光在经脉闪现,带领全身真气欢快的流通起来,隐隐间吴嗔觉得自己心意分成两份,每一份心意都完整的承载自身的意识,这种感觉非 常(炫…书…网)奇妙,又非 常(炫…书…网)虚幻。如果不是吴嗔修炼过《观心经》,或许便会认为得了自己精神分裂。
冬日里的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随着雷雨的散去,那种玄之又玄的意境也断然崩溃,尽管最终吴嗔还是没能迈出修炼《观心经》的关键一步,但有了此启示吴嗔相信,最多半月自己便可以从灵魂中分裂出一个自我,从而自身实力再上一个台阶。
“卫兵,将人驱散,现在点到名的人自己出来。”原先躲进天牢里避雨的六品文官,虽然乌云的散开便从天牢里走了出来,晦气地扫了扫从屋檐上滴落下来的水滴,将有所潮湿的文书摊开。
“天区,王五六获释。”
“天区,李毛泽获释。”
“……”
天牢天区一共有三排牢房,吴嗔原先住的牢号在第三排,至于一二两排吴嗔也没去过,不过听管事的狱卒说那帮人是真的疯了,没日没夜的鬼叫便是从哪里来的。
果不其然这群人,比之之前出狱的人显得更为憔悴,甚至还有几分呆象,说不是疯子,但着实傻了,说傻子吧却又有一点疯,归根到底就是一帮悲剧。望着眼前这群可怜之人,吴嗔不仅反问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活过前面十年的,就在吴嗔遐想之间文官的嗓音再次响起:“天区,季凯获释!”
望着一身薄薄的囚服,白须挂怀,头型依旧保持着往日的草包头,但季凯整个人却显得非 常(炫…书…网)精神。如果不是身上的穿戴头饰实在太过不伦不类的,就算是六十出头,季凯也能走进不少少女的清梦中。望着带着脚链从天牢小门走出来的季凯,吴嗔的眼睛不由一红,以前不知道但出狱之后遇到的那些事,吴嗔便已经将一切的事情串联到一起,如果没有季老在身边守护着自己,如今的吴嗔或许便化为一推白骨,每每想到这里吴嗔都想对着季凯喊一声“爷爷!”
“死小子,站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不是来接我的?”看到站在一旁默默盯着自己的吴嗔,季凯脸上不由露出舒畅的笑容,就像见了自己的孙儿一般,申请一点都没有受到身旁景物的影响。
“爷爷,快把衣服换上,这外面冷着呢!”嗅了嗅鼻子,吴嗔立马从储物扳指中取出一件皮制披风给季凯披上。
“死不了,走咱们爷孙俩去那边走走!”季凯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囚服,但却不受冬日一丝寒气,不过还是将披风披上,毕竟这是吴嗔的一份心意。
“恩!”当年季家家主离奇失踪,季凯更是为了自己进了天牢,如果当年季老选择留在氏族里,曾今显赫的季氏家族也不会沦落到今日的地步,想到季老为自己做的一切,吴嗔心里总是暖暖地,自然不会去反驳季老的提议。
为了防止天牢中人逃跑,或狱外有人劫狱,天牢的城墙修的很高,纵然是化髓境高手也无法翻越,更是在天牢外十里之地拆除了一切房舍,不过这样光秃秃的也不好看,毕竟上梁府那可是一国中心,因此种植了大量松木,如今松木长成形成一道林带将天牢包裹起来。
看到季老大步向着松林走去,吴嗔也管不了马匹了,当即跟在季老身后走了进去,不出片刻爷两的身影便消散与松海之中。
。。
第五十九章 季老离去
岁寒三友,松、竹、梅。松,竹经冬而不凋,梅则迎寒怒放,因此在文人墨客笔下方才有这一雅号。
走在茂密的松林中,呼吸着林间清爽的气息,吴嗔心里原先放不下东西不由的放了下来,不知这份感觉是因为身前的季老,还是这份难得意境。
“接招!”走在吴嗔跟前,季凯没由来的一拳,直径向着吴嗔胸口砸了过去,看似缓慢的拳速却在转眼间抵达吴嗔身前。
“哗哗……”
抵挡是来不及了,一个懒驴打滚堪堪避开这一击直拳,一击未中恐怖的劲力直接撒在身旁的松树上,受了这能贯穿一切的拳劲影响,有着成年大腿粗的松木从中拦腰截断,向着吴嗔躲避的地方倒了下来。
“给我开!”望着从头顶倒下的松木,以及胸前即将砸来的砂锅大拳,吴嗔不由双脚一蹬,包裹着真气的双手向着松木打了过去,转瞬间松木四散而开,纵然有飞溅的松木阻挡,那平凡无奇的砂锅大拳还是向着吴嗔的胸口砸了过来。
望着不断向着胸口砸过来的拳头,吴嗔双脚落地之间便抬腿一脚向着季老的胸口踢了过去,意图用着一脚之力挡退季老一往无前的直拳。
“习武之人,讲究一为始,一为终。一而再,再而三,彼竭我盈便是这个道理!”面对吴嗔仓促的一脚,季凯明显没有放在眼中,那一拳还是那样直直的向着吴嗔胸口砸去,仿佛这一拳从击出便注定要打在吴嗔胸口一般,在整个过程中不管发生什么都会放开自己的目标。
收腿,后退,再出拳,见到季老非但没有收拳意思,拳劲反而越来越大,一股狠劲从吴嗔心底窜了出来,连续三个动作可以说是在同时间完成的,不过这个时候,季老的拳头已经距吴嗔的胸口不足一尺之地。
“轰!”双拳相接,在接触的那刻吴嗔便感觉自己像被牛车撞了一般,整个身子根本不受控制向着身后抛了过去,不知砸断了多少颗松木后,吴嗔的身子方才停下,一阵阵剧烈的痛楚从背脊窜起,整个人仿佛都散了架一般,至于之前接拳的右手不禁开裂,红彤彤的血将整个衣袖染红。
“一万两千斤拳力,机缘不错,甚至比一般武圣高手的肉体机能还强,但这又有什么用呢?我拳力最鼎盛的时候,也不过一万四千斤的样子,相比你的拳力高出二千斤,可就算多出二千斤,也不至于将你打成这个样子,如果我真下杀手你还有机会活吗?”季老枯瘦的身子走到吴嗔身旁,蹲下身用一双充满着睿智的眼神,静静地望着靠在松树干上的吴嗔。
“咳咳……没有!”抚着胸口吴嗔咳嗽了几声,方才将话说了出来。
在之前的对拳中,吴嗔清楚的感受到,刚才那一拳季老并没有使用任何真气,完全是依靠肉体的力量来扛,但不知为何在吴嗔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在那一刻吴嗔要面对的仿佛不再是一拳那么简单,仿佛是整个天地,这种感觉很怪但又十分清晰,难道这就是凌驾一切力量之上的武道奥义吗?
“你是不是认为刚才一拳,老夫使用了武道奥义,我告诉没有,因为你在奥义之下根本没有活的可能,看哪里,苍穹之手!”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了,季老将目光投向不远处水潭。
左手轻轻一提一握,一股无名的威压从空间里传荡出来,只见水谭中原先流淌的泉水在这一刻尽数倒流,不仅仅倒流而且还不断的向着天空升去,最终随着季老爷子的一握,成片的水幕从中间爆开,化为一道道水箭向着四处射去,但凡被水箭射中的事物无一例外爆开,松林之中不由弥漫起一阵阵淡淡的土香。
“呼哈,呼哈……”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这样大口喘过气,试图以这种的方法平复心中的惊恐,不管面对什么纵然直面生死,吴嗔也不会感到这般无力。但当面对季老这随意的一提一握,吴嗔原先心中的侥幸全部化为乌有,原先接季老那拳吴嗔心里多少有些不甘,但现在吴嗔知道季老要杀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念头的事。
“三系修士,孰优孰劣不好说,但每一道的威能却是不同,武道真正的强大是后期。武道先天之前为人道,先天到武圣为天道,突破武圣晋级人仙后便为神道。人道护身,天道杀敌,神道霸绝天下,这也就是为什么武道越往后越难修的原因。”拍了拍吴嗔的脑袋,季老坐到了吴嗔身边。
武道三道人道,天道,神道这样的说法吴嗔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果不是看到季老那霸绝天下的力量,吴嗔还真难以相信这种说法。在这说法之下,原本自认不俗修为,但在武道大道上不过刚刚是混个自保罢了,这是何等的失落何等的妄言。
“哈哈,你小子,别人不清楚,难道老夫还不知道,一年的时间连续突破练皮,练器,化髓,固本,四大境界晋级培元,这个速度虽不能说宇内第一,但千年之中也是难有的存在。当日将《南山寿宗拳》传给你,便是想给你一个自保的机会,但没想到你竟然可以将此练到今天的地步,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爱抚的摸了摸吴嗔的脑袋,季凯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
“老爷子为什么这么说?”失落是难免的,但想就此击败吴嗔却是不可能,当听到季凯略显失落的话后,吴嗔心里多少有些疑惑,难道自己修炼到这个程度还是坏事一桩。
“想听个故事吗?”季老从自己的储物器物中,取出一瓶还未开封的酒壶,用手切掉瓶口陈分的封泥,独自一人灌了两口。
“想!”看到季老的神情,吴嗔知道季老接下去要说的,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