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有猫腻-第2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没呢。”梁以笙坐在餐桌边,打开外卖,对其他的没什么胃口,拿着汤匙喝粥。
“也好,吃了饭再吃药,不然对胃不好。”
梁以笙抬眼看他,“没想到秦院长这么细心。”
秦墨寒表现的很高冷,“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
梁以笙有点心虚,不说话了,喝完粥,“我浑身没劲,还要去躺着。”
她回到自己卧室又躺回被窝,卧室门故意没关,等了一会儿才见秦墨寒慢慢踱进来。
梁以笙心里有些得意。
她现在高烧,而且还没吃药,就知道他不会不管她。
秦墨寒交过很多女朋友,但进女孩儿的卧室还是第一次,整个房间装修的很精致,粉色系,床上除了裹着坛子的梁以笙,还有一个一人多高的粉色布偶,憨态可掬,比梁以笙的个头还大。
原来这个有时嚣张霸道,有时知性淑女的女人,骨子里其实是个喜欢粉丝系喜欢娃娃的小女人。
秦墨寒在她身边坐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吃点退烧药吧。”
梁以笙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我屋子里没药,梁以繁那边有,出门右拐和我这间挨着的就是,他喜欢把急救箱放窗帘后面飘窗上。”
秦墨寒坐着不动。
梁以笙闭上眼装死。
秦墨寒终于拿她没办法了,起身去了隔壁卧室,很顺利在窗帘后面的飘窗上拿到急救箱。
秦墨寒是医生,给梁以笙配药不在话下,看好药名和剂量,弄了几片药,倒好水,全都递给梁以笙,梁以笙看都没看,将药片一把塞嘴里,灌了口水,闭眼全咽了。
秦墨寒:“你就不怕我谋杀你。”
梁以笙把杯子塞还给他,缩回被窝,闭着眼睛问:“为财还是为色?为财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为色我心甘情愿。”
“……”这姑娘……还真是坦白!
梁以笙使劲儿往被窝里缩了缩,“我不行了,我得睡一觉,你随意。”
秦墨寒:“……”随意劫色么?
他实在无语,梁以笙很快睡着了。
退烧药很快起了作用,汗水把额发都打湿了,秦墨寒自叹命苦,找了一条干毛巾回来给她擦汗。
沉睡中的她,既不嚣张霸气也不知性美丽,而是如孩子一样简单干净。
秦墨寒下手很轻,反复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心中那些莫名其妙对梁以笙竖起的心防,渐渐崩塌。
他已经这个年纪,遇到一个能让他动心的不容易,如果因为一些可笑的原因,将可以让他动心的人拒之门外,未免太蠢。
他还没试,怎么就知道她无法驾驭?
看她对他毫不设防的样子,以后他可以把她驯服的服服帖帖也说不定。
等到梁以笙的额头摸着不烫了,秦墨寒看看时间,起身准备出去买点吃的,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他还没吃午饭。
他刚站起转身,衣服从身后被人拉住,他回头看,梁以笙正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他,“你要走吗?”
她迷糊懵懂毫不设防的样子,让秦墨寒一颗心软成一池秋水一般,轻声说:“你再睡会儿,我去买点吃的。”
梁以笙抓着他的衣服不放,“你会回来吧?”
“会。”
得到保证梁以笙开心了,“我也要吃。”
“放心,少不了你的。”
秦墨寒在附近又买了些易消化的外卖,拎着外卖上楼,躺在床上的梁以笙不见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他将外卖放在茶几上,打开自己那份,不紧不慢的吃着。
几分钟后,浴室门打开,秦墨寒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回头看,梁以笙脖子上搭了一条粉色的宽大浴巾,一边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向他走来。
“回来了?”梁以笙很开心,跪坐在茶几下的地毯上,打开另一份外卖。
依然只喝了些粥,喝完之后精神明显好了。
照顾病号,秦墨寒没用她动手,等她吃完,将所有东西一起收拾了。
梁以笙大概是刚发完高烧身子虚的缘故,喝了一碗热粥又出了一身虚汗,她觉得不舒服,进浴室又洗漱了一遍,再次擦着头发出来,见秦墨寒正在低头看手机,将脖子上宽大的浴巾扯掉,叫了他一声:“嗨!”
秦墨寒抬头看。
她穿了一身真丝银色绣花家居服,下身是宽松甩腿的裤子,上身是贴身的露脐装。
她缓缓朝他走来,雪白的腰肢纤细而富有弹性,腰侧墨色的蝎子嚣张的挥动钳夹……瞬间之后,秦墨寒仿佛听到了血管内血液流动的声音。
这妖精……居然穿这么惹火诱|人喷鼻血的衣服……她故意的吧?
梁以笙走到他面前,笑而不言。
秦墨寒觉得他现在不冲动简直就不是男人。
为了证明他是个男人,他冲动了,一把抱起梁以笙,将她扔在床上,覆身压上,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妖精,是你惹我的,你别后悔!”
梁以笙妖娆笑着,圈住他的脖子,“只要你娶我,我就不后悔,如果你只是想玩玩儿,劝你别动我,只要动了我,保证你这辈子甩不掉!”
秦墨寒盯了她许久,猛的吻上她,一通狂烈到极致的吻,似乎要将她拆吞入腹,两个人都情动不已,秦墨寒却在关键时刻起身下地,烦躁的用力抓了几下头发。
他想要她,但总觉得不是现在。
因为他还没确定,她是他非娶不可的人。
如果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要了她,事后被迫娶她,那也许是一辈子的遗憾。
梁以笙见他在关键时刻抽身而退,心底又是失望又是欣慰。
她没看错,秦墨寒表面花心,实际上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这种时候都能保持理智,还有什么可以诱惑的了他?
她坐起身,撩了撩头发,“大概是吃饱食困,我又想睡了,不然你先回去?”
秦墨寒又摸了下她的额头,确定已经退烧,“好,有事给我电话。”
梁以笙在跪坐起,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下颌轻吻了下,“路上小心。”
她已经非常确定,秦墨寒已经对她动了心,只是他们之间还需要时间。
她不信她一个最好的心理咨询师,还拿不下一个已经对她动了心的男人。
她有一辈子的时间陪他慢慢耗,她不急!
梁以笙在家休息了几天,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取消病假,回医院上班。
上午十点多,她接到秦墨寒父亲的电话,有一个病号是医院里推不开的关系,问她可不可以出诊。
她很少出诊,但既然秦墨寒父亲亲自开口,她没有拒绝的道理,欣然同意。
拿到地址,她带着一名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实习生助理赶往目的地,她离开后半个多小时,秦墨寒到她的办公室找她。
她另一名助理向秦墨寒解释说她出诊了,秦墨寒微微诧异,“梁主任出诊了?她不是很少出诊吗?”
“是院长亲自点名让她去的。”
“好,知道了,”秦墨寒转身走到门外,像是想起什么,又回头问:“她去哪里出诊了。”
助理报出一串地址,秦墨寒听完之后蹙眉——这串地址听起来有点熟悉。
他若有所思的出门,一边走一边思索,忽然停住脚步,头皮一阵发紧。
他想起来了,这是……那个人的地址!
(番外)桃之夭夭;灼灼其华11
他立刻掏出手机给梁以笙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后被人接起,里面传来刚刚那个梁以笙的助理怯怯的声音,“秦院长,梁主任出去时把手机落在办公室了。”
“……”秦墨寒在心底狠咒了声,几乎有些恶狠狠的问:“她自己去的吗?”
“小陈陪她去的,可小陈是新来的实习生,我没她电话。”
“马上查一下她的医院登记!”
“好,我马上查。”
秦墨寒耳边的手机传来那边助理打医院内线的声音,然后那位助理小声和他说:“秦院长,因为是新来的实习生,医院那边也还没有登记。”
“……”秦墨寒很想骂人,但还是压制住火气,沉声说:“好,没关系,辛苦了。”
挂断电话,他一阵风一样朝自己停车地方跑去。
而梁以笙这时候已经将车停在秦墨寒父亲给的那处地址门外,按响门铃,很快有一个白发苍苍、带着细边框眼镜、身材瘦削的老人来开门。
老人将两个人领进去,奉上咖啡,梁以笙微笑,“谢谢,但我时间有限,想先见一下病人。”
老人微微弯腰,恭敬的说:“请随我来。”
梁以笙随他往楼上走,她的助理跟在她身后,老人忽然回头,目光落在助理身上,眼睛后面犀利的眼睛闪过一道寒光,吓的助理头皮发麻。
“梁大夫,我们少爷最不喜欢见生人,所以希望您能自己上去。”
梁以笙看了老人一会儿,目光落在助理身上,“小陈,你在楼下等我,我自己上去。”
小陈有些迟疑,往前走了几步,凑在她耳边小声说:“可以吗?我怎么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像恐怖片里的鬼屋一样可怕,还是我陪你!”
梁以笙笑了,“你个医学生还信这个?”
“很多时候,人比鬼可怕。”小陈很认真。
梁以笙摇头,“你呀,故事看多了,没事,我们做医生的应该尊重病人的意见,你在楼下等我,我没关系。”
她表面上妖娆妩媚,但实际上骨子里很狂傲。
她是跆拳道黑带,自认为三五个普通男人不是她的对手,而既然这家人家能托关系托到秦墨寒父亲那里,想必是有些背景的人,应该不会乱来。
小陈无奈,看着梁以笙独自跟着老管家上楼。
拐进二楼走廊,气温骤然比一楼低了很多,梁以笙只穿了一身单衣,觉得一阵凉飕飕的冷风迎面刮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微微皱眉。
这栋楼是欧式建筑,里面装修的富丽堂皇,但窗户全被封死,只开着零零落落几盏昏黄的琉璃灯,光线格外黯淡,真如小陈所说,阴森森透着古怪。
她脚步慢了下来,老管家发现她的异样,停住脚步回头看她,“梁大夫,这是我家少爷病症之一,不喜欢光,白天屋里都要拉着厚重的窗帘,少爷不喜欢灯光,更不喜欢站在太阳下,也不喜欢和人相处,我们老爷夫人为了少爷花费不少心思,只可惜什么法子都想到了,少爷一直没什么改善,希望梁大夫不要介意。”
梁以笙恢复速度跟上他,“走吧,我没事。”
老管家推开走廊最尽头一间卧室的房门,“梁大夫请进。”
梁以笙微微颔首道谢,当先进去,以为老管家会随后进去,哪知道老管家在走廊内将门关上。
梁以笙微微蹙眉,有些不满。
但一来人已经到了,二来这毕竟是秦墨寒父亲介绍的关系,她也就把心内的不满压下,站在卧室门口静静打量。
屋子很黑,虽然是白天,但因为拉着厚重的窗帘,又没有开灯,光线暗的厉害。
屋子里很香,浓郁的香气似牡丹又似玫瑰,香气馥郁,充斥着整个空间。
她好容易才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却觉得大脑混沌,指尖有些发麻,她心中拉响警铃,想到是这香气有古怪,转身去抓门把手,想开门离开,冷不丁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整个人跌进身后人怀里。
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想用手肘袭击身后那人,怎奈四肢迅速酥麻绵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有冰凉的唇瓣贴上她的耳朵,耳边响起一个男人阴森鬼魅的声音,“女人,我们又见面了。”
梁以笙身上立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记得这声音!
这是那天双臂动不了,被她一个耳光打好的公子哥儿!
所以……这是报复!
明目张胆的报复!
她用尽力气挣扎,也挣不开他的双臂,他的舌头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在她的耳廓上一遍又一遍描摹,她恶心的想吐。
极力控制着心中恶心欲呕的感觉,她尽量用十分坚定冷静的语气问:“李成博,你想干什么?我来这里是秦院长安排的,我的助理还在楼下等着我,如果我出了事,你第一个跑不了,你敢乱来!”
李成博嘴唇贴在梁以笙耳朵上,阴凉的笑,“我不想干什么,就想上你而已,你这么辣,上起来一定够味道。”
梁以笙一颗心迅速向沉下去,“你敢!”
“你说对了,我敢!”李成博笑的十分张狂变|态,“我爷爷很久之前就想让我娶老婆了,上完你之后,我就和我爷爷说,我要对你负责,你放心……”
他的手指在梁以笙脸颊上轻薄的拨弄着,“我会和你登记,明媒正娶你,然后……”
他轻轻噬咬梁以笙的耳朵,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笑声,“……然后……我慢慢玩儿你一辈子,直到名正言顺的彻底玩儿死你……”
他的舌头在梁以笙耳朵上打着圈,得意的大笑,“我玩儿自己的老婆,谁敢说我什么?”
梁以笙恶心至极,用力挣扎,无奈她浑身无力,不管怎样拼命甩动都逃不开李成博的桎梏。
她的大脑飞速转动着,思考着可以脱身的办法。
李成博的舌头越来越放肆,在她耳尖脖颈缓缓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