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有猫腻-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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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走的都搬走了,”
苍葭捂住脸,停止了哭泣,“这样也好,彻底断了我的念想,以后再也不用惦记他们了,从今以后,只当没那些亲人。”
给伯伯叔叔打电话,实际上是她存了私心。
爸爸没了,她的依靠也没了。
她需要亲人,所以她想到了伯伯和叔叔。
不管他们曾经对爷爷做过什么,那毕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如果他们来参加爸爸的丧礼,她还愿意叫他们声伯伯叔叔,以后过年过节时,她也有个地方去,即使分隔两地,许久不见,知道在这世上她还有那么多亲人,心里也安稳。
可他们让她失望了,是她低估了他们,她从没想过,一个人竟然能恶劣到那种程度。
爸爸没有了,她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孤女,她所谓的那些亲人们,不但没有怜悯她安慰她,反而冷嘲热讽的骂了她一通后,搬走了房子里所有能搬走的值钱的东西。
简司青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她,“葭葭,别伤心,这个世上就是这样,有好人也有坏人,只是碰巧你的亲人是坏人而已,没关系,忘了他们,你还有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我会娶你,我们会结婚,生一大堆孩子,以后你会有许多许多亲人。”
“嗯,”苍葭点头,搂住他的脖子,“我还有你,学长,我很开心可以认识你。”
如果不是认识他,如果不是看到他与简司曜之间的感情,也许她会怀疑一切,怀疑所有人。
简司青扶着她站起,扫视了一圈,“葭葭,这房子不能住了,跟我回去吧,让我照顾你。”
苍葭有些迟疑,没有做声。
“葭葭,”简司青伸手,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眼,轻声问:“不信任我吗?我会好好照顾你,一定不会辜负你。”
苍葭点头,“我信你?”
如果连他都不能信,她还能信谁呢?
简司青打了电话,派人来苍家收拾残局。
苍葭将还能用的东西打包装好,最后在苍野床下拿出一个紫色的长条雕花匣子,手指在上面轻轻划过,目光复杂。
简司青柔声问她:“葭葭,怎么了?”
“没事,”苍葭笑笑,小心翼翼将匣子在手中拎好,“我们走吧。”
简司青将匣子接过去,“我来。”
匣子很精致,有些年头的样子,有些重,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简司青将苍葭带回自己的别墅,将苍葭安置在与自己一墙之隔的卧室,亲自给她换了床上用品,“葭葭,你先住下,看看哪里有不满意的地方告诉我,我们一起去买。”
苍葭环视房间,面积很大,采光极好,与卧室相连的有卫生间浴室和换衣间,一间卧室空间加起来比她以前的整个公寓还要大。
这就是她与简司青的差距。
她真能适应在他身边的生活吗?
看着她复杂的眼神,简司青第一次觉得,富有也是一种压力。
他走到她面前,轻轻握住她的双肩,“葭葭,我们爱的是彼此之间的灵魂对不对?我们两个本质上是相同的人,都很孤单很寂寞很怕受伤害,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才能取暖,对不对?”
苍葭想了一会儿,伸出双手抱住他,“对,我们都很孤独怕寂寞怕冷,抱在一起才能取暖。”
简司青安心了,照顾苍葭住下。
苍葭住下之后,简司青觉得自己的生活一下变了。
晚上想着她就睡在隔壁,他不到午夜就可以入睡,然后一夜无梦,一直到天亮。
早晨起来,苍葭已经熬好了粥,两个人一起吃饭,虽然很少交谈,但只要能看到对方在目光可及处,心里就是暖的。
傍晚他从公司回来,苍葭已经将菜洗好切好,他洗漱换衣服的时候,她炒菜。
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帮她盛饭,她那边炒好菜,端上桌,一起吃晚饭。
吃饱饭之后,她进房间休息,他进书房处理公事,虽然看不到她,但只要她在这个房间里,知道这个空荡荡的大房子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便觉呼吸间空气都是甜的,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
苍葭在家休息了几天,不顾他的阻拦,回到公司上班。
苍葭在家的时候,简司青已经和她商量过,资料已经翻译的差不过了,简司青希望她可以做他的一号秘书。
苍葭学的是翻译专业,秘书并不是她专业,甚至从没接触过,她有些抵触,但最后还是点头应了。
爸爸曾经告诉她,两个人关系的维持,需要彼此的关心和付出,他已经为她做了很多,她不能一味接受,也应该付出。
等她回到公司的时候,发现简司青的房间重新装修过,在他房间的右前方隔出一个格子间,格子间与他的办公室之间只隔着一层磨砂玻璃。
简司青将她带到格子间里,笑问她:“喜欢吗?”
苍葭隔着磨砂玻璃往里看。
里面的一切都影影绰绰的,看的到人在哪里,但动作和表情又看不真切,既一定程度的保护了彼此的隐|私,又可以随时随地看到对方的身影停留在哪里。
她点头,“喜欢。”
她很喜欢。
果然像他说的,他们两个是同一类人。
同样怕孤单怕寂寞的人。
他想随时随地看到她,而她,也想随时随地看到他。
他们两个在一起,才能取暖。
苍葭在网上报了一个学习般,系统学习秘书的课程。
她天资聪颖,又学的很努力,在加上一个资深秘书的辅助,日常工作很快上手。
他们的生活,都与以前不一样了,变得幸福满足,充满希望。
这天,有客来访,苍葭认识,是简司曜的好友温寒洋。
温家与简家一样,是mo城排名前十的家族,而且和简家有合作关系,温寒洋和简司青关系也很好,随着简司曜称呼,叫简司青大哥。
苍葭很喜欢简司青的生活圈子,很干净,很单纯,他本人朋友很少,来往的大多是简司曜的朋友,脾气性格各有千秋,但相同的是,骨子里都是很真诚很仗义的人,比如温寒洋。
身为简司青的一号秘书,又是简司青最信任的人,她已经可以接触公司最高机密。
她发现其实简氏并非温家最好的合作伙伴,如果温家当初选择另一家合作伙伴,取得的利益远不止今天这些。
她虽然以前不曾涉足过商场,但前些日子的秘书培训和她自己主动学习的商业知识已经告诉她,商场如战场,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但眼前就是有那么一群人,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她,就算是无情的商场,也有把朋友看的比利益更重要的人,比如此刻正坐在简司青对面的温寒洋。
苍葭没像给其他客人一样给泡咖啡,而是用她特地精心挑选的杯子,泡了和和简司青一样的花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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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 367【番外】蒹葭苍苍,在水一方8
温寒洋起身接过去,微笑,“谢谢大嫂。”
她和简司青已经登记领了结婚证,婚礼定在一个月以后。
她微笑,没错过两人眼底的凝重。
出去时,她特地将磨砂的玻璃门留了一条缝,这样就可以听到简司青和温寒洋的对话声。
她知道,最近简氏出现了一些问题,简司青对她从来报喜不报忧,即使她是他的一号秘书,他如果存心瞒着,她也无计可施。
两个人商量了接近一个小时才离开,苍葭也大致听懂了。
简司青对另一家合作伙伴的轻信,再次将简氏陷入危机,而现在,他与温寒洋已经商议好了对策,万事俱备,只差资金。
简司曜朋友多,筹措资金并不是难事,苍葭却有自己的打算。
下午,她请了半天假,拿着从父亲床下取出来的匣子去了古玩街,到了一家爸爸指定她要去的一家老店。
老店店主是苍野的朋友,见她把黑匣子一起带了过来,一脸惋惜:“丫头,这是可以世代相传的宝贝,你真要卖?”
苍葭将匣子放在桌子上,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我也舍不得,但这是爸爸留给我的遗嘱,爸爸在遗嘱里说,这是他们的过去,太沉重,希望我抛开,往前看,过简单快乐的生活。”
老店主轻叹:“买家早就联系好,估的价我找好几个懂行的朋友都给帮忙参谋过,还算公道,只是……丫头,你确定真要卖?”
苍葭点头,“我确定。”
老店主又惋惜的叹息一声,找来买主,又找了几个圈内的见证。
苍葭再离开古玩店时,两手空空,兜里多了一张支票。
走出一段路,她停住脚步,仰望碧蓝的天空。
天气很好,云朵洁白轻软的想让人摸一把,偶尔有飞鸟掠过,自由自在,风轻轻吹荡她耳边的发,她闭上眼,流下泪来。
晚上吃饭前,她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放在简司青面前,简司青震惊不已。
以他目前的状况,即使让他拿出一千万,也要筹措一段时间,她哪来的那么多钱?
苍葭没让他疑惑太久,垂眸轻轻说:“学长,还记得我从爸爸床底下带回来的那个黑匣子吗?”
简司青点头。
“那里面装的是三幅字画,我老爷爷传给我爷爷,我爷爷又留给我爸爸的,今天……我把它们都卖了。”
简司青唰的站起,“卖给谁了?”
他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是!
他是糊涂是无能,又一次将简氏带入险境,但他自有解决的方法,还没落魄到用卖老婆传家宝来换钱的地步!
苍葭握住他的手,抬眸看他,“学长,你坐下,听我和你说。”
她的目光清亮而宁定,简司青虽然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将那几幅画赎回来,但在她那种目光的注视下,还是不由自主的坐下。
苍葭缓缓说:“老爷爷和爷爷一样,也是个教书匠,一辈子只有两样爱好,老酒和字画,老爷爷去世时只给爷爷留下这三幅字画,那时这些字画还不值钱,爷爷只当是纪念老爷爷的念想,放在匣子里好好收着,爷爷病的厉害时,在我家住了一段时间,有次把画拿出来看,被爸爸懂字画的朋友看到,说这些字画现在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很值钱,爷爷便请他找朋友给估了价,竟说能值上千万,爷爷很开心,在那之前,他病重时都是爸爸在照顾,家里借了很多钱,他总念叨着拖累了爸爸,还不如让他死了好,知道字画的事后,他不再念叨这事,只是把这字画看的紧紧的,我能看得出,爷爷知道他还能给爸爸留下点东西,发自内心的开心。”
简司青沉默着,紧紧握住苍葭的手。
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年,他父亲也是这样,怕他和年幼的简司曜没办法撑起简氏,拖着虚弱的病体,给他们安排后路,一直在公司忙碌到去世。
苍葭低叹:“爷爷临去前几天,让我爸给伯伯叔叔打电话,让爸爸告诉他们,他没几天了,让伯伯叔叔带着堂哥他们来看他,他说他想孙子们了,可伯伯叔叔一家,谁也没来,爸爸不死心,又给几个堂哥打电话,堂哥表面应着,可直到最后,谁也没出现,爷爷临终前说,如果伯伯和叔叔家有人来,三幅字画他们三兄弟一人一幅,可如果没有人来,那三幅字画就让爸爸一个人收着,将来全留给我,爸爸应了,爷爷仍不放心,让他发誓,说如果他不按爷爷的话做,爷爷和奶奶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爸爸没办法,只好在爷爷病床前发了誓。”
简司青握紧她的手,“葭葭,那是爷爷留给你的,你卖给了谁?我们现在就去赎回来!”
“不用了,”苍葭轻轻摇头,“我爸给我留了遗嘱,说这三幅画他已经让朋友找好了买家,他走之后,就让我把话卖掉,卖画的钱,给你……”
“我不要!”简司青脸色铁青。
苍葭抬眼看他,“你听我把话说完,爸爸不是要白给你钱,他说,如果我和你在一起,让我把钱给你,让你给我简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她勾唇,绽开抹苦涩的笑,“你虽然是他最喜欢的学生,但他最疼的人还是我,他怕他走了,将来我无依无靠,会受委屈,他说,只有你同意,才肯让我去跟你领证。”
很显然,她并没有按照父亲的话做,她没要他一分钱,便和他到民政局领了证。
他将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低低的叫:“葭葭……”
苍葭将支票又往他面前推了推,“拿去吧,我听到你和墨寒说的话了,简氏现在需要用钱,虽然这些还不够,但至少你可以少筹措一些,虽然朋友们都不在乎,但至少在我们心里觉得欠了他们的情,钱好还,情却难还,何况若是问到哪个朋友,人家明明有难处却不好意思和我们说,硬撑着借给我们钱,岂不是让人家为难?”
简司青抗拒的叫:“葭葭!”
“拿去!”苍葭拿起支票,很坚决的放进他的手中,“我也不是白给的,你要过到我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样算起来,明明是我赚了。”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