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秦始皇-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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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龙冥,嬴政嘉许地点头:“你做的很好,起来。”
龙冥象丢垃圾一样地放开了艾瑞德努克,立起身来恭敬地站到了嬴政的身后。他的手才一离开艾瑞德努克的后心,这个其实原本就已经死了的家伙立刻眼睛一闭倒了下去,重又变回了一具尸体。
瞄了雷德一眼,心中不悦的嬴政也懒得再和他废话,转过身来袍袖一拂,就将挡在他和雒羽之间象母鸡保护小鸡一样的雷冰给震出了几步远。
面对雒羽,嬴政的神色和缓了许多,伸出手去,他道:“跟我走,你会得到你想象不到的一切!”
雒羽凝注着面前这陌生的男子,他真的很霸道,但是那自他口中吐出的话语却带着一种完全不容质疑的力量,让人无法抗拒。能够得到想象不到的一切?她不需要别的,这么多年来她心中最深的渴望只有一个,那便是——回家!
“我不要别的,只想要回家,你能帮我吗?”雒羽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
“当然。”嬴政根本连考虑都不用:“我可以让你实现一切愿望,但是你必须答应,你要一直跟在我身边,在我同意之前,绝对不可以离开我!”
他的话听来实在是有些暧昧,但是雒羽却并没有感觉到他对自己有什么不良企图,他那神光隐隐的眼眸中没有一点情欲之色。而在他的身上,更有着一种让她信服的力量,使她完全无法怀疑他的承诺的真实性。犹豫了一下之后,雒羽抬起手来放到了嬴政伸来的那只手中,道:“我答应。”
嬴政满意地笑了,他知道雒羽一定会答应。她那特殊的体质与天赋让她对于能量十分敏感,因而在面对嬴政身上那最高级别的能量带来地威压的时候。受到的影响要远远超过常人。而且水之源力主平衡,并不像光与火两种本源那样极端对立,反而对另两种本源都有亲和之力。虽然雒羽还并没有得到水源之力的承认成就水尊之位,但是她的体质却一样带着这种特性,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了在质与量上都远胜于她的火源之力,那种气息对她的吸引力可是非常大地。
正因为清楚这点,嬴政才没有询问她的意愿而直接开口向雷德要人。若不是看在雷家养育了雒羽这么多年,在雒羽心中很有分量的面子上。他根本就不会问雷德同不同意,直接就带上人走了。其实问这一声对于嬴政来说也只是走个形势而已,可是那个不识抬举的家伙却连着两次拒绝了他,再加上龙冥带回来的那个消息,使得心情不佳的嬴政没心思再和雷德费口舌,干脆直接准备带人走了。
不过这中间的关节雷家上下自然不会知道,看到雒羽居然会同意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这样荒唐的要求,雷家全都晕了,这这……这也太离谱吧?而且,雒羽说什么回家。除了这里她哪里还有家?
看到雒羽被嬴政牵着手给拉到了身边。给嫌她碍事的嬴政拨拉到一旁地雷冰几乎要跳脚,叫道:“雒羽,你疯了!”
而原本站在雒羽身旁地那几个雷家子弟也都急了。正准备有所行动,一声喝报传来:“陛下驾到!”
随着喝报声,先是一队禁军涌入,分左右排成了两列人墙,然后秋俞带着侍卫和仆从走了过来,秋雅也跟在他的身后。
秋俞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艾瑞德努克的尸体,目中怒意一涌,随即目光便落在了嬴政地身上。只是一眼,他便微微地一愕,这个人他并没有见过。可是为什么却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雷家此时有点紧张的气氛秋俞自然也发觉到了,但是却没心思去问是怎么回事,就连雷家众人向他施礼他也只是挥了挥手,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嬴政的身上。越看越是疑惑,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此人,这副容貌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可是那种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
不过虽然想不通这个问题,但是对于女儿对对方身份的猜测也信了一大半,这样的气度绝对不可能是个平民。现在要知道的就是他到底是不是个秦人。
按理说入境的外国人都会有记录,而秦人更是备受关注地对象,每个都有备案。可是问题就出在东浚是个远离大秦的小国,和大秦根本就没什么邦交可言。那派驻东浚的使节馆还是在他接到秦皇发向诸国的协助寻人要求,立刻发送了愿意全力相助的回复之后,秦国为了便于联系才建立的。
大秦的平民还好,普通的贵族以上就都有自己的交通工具,对于这样之前连邦交都没有地小国,基本都很少会循规蹈矩地经过关卡检查,尤其是路过的话就更是懒得办那出入境的手续,直接就那么穿过去了。而那些贵族的代步工具太空监察系统根本探查不到,如果不是正好遇到巡航舰队,东浚连曾经有秦国贵族自自己的国境内通过都不会知道。
只是路过也就罢了,有些入境之后忽动游兴或是走累了找处星球下来歇歇脚的,才让东浚更为头疼。这样的情况不止是东浚,基本国土在三个星域以下,没有正式与大秦订立邦交的国家都是如此。也因为有不少这样的例子,就多了许多鱼目混珠的,只是为了保障自身的安全而冒充秦人的还好,可是别国的间谍利用这个身份做掩护的也越来越多。
如大秦的核心种族一般黑发黑眸的人种虽然不是各国都有,但是随着大秦领土的扩张,子民中人种的类别也越来越多,所以外貌并不是问题。只需要从小灌输他们大秦的文化就可以了,有的国家甚至专门为此建造了一个完全模仿大秦的环境来培养冒充秦国贵族的间谍。东浚虽然没有这么大手笔,但是培养间谍冒充秦人的事也不是没做过,是而对于所有忽然冒出来的秦人,在没有核实之前都抱持着一种怀疑的态度。
而嬴政在路上显示出来的实力虽然惊人,但是东浚周边的国家也不是没人能做到。比如贝诺帝国若是舍得耗费储量极少的紫晶能量石的话,三门小型离火炮也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而孟家的长孙孟建,和贝诺帝国的二皇子同时在追求雅尔帝国唯一的公主,为此积怨甚深,甚至已经互相派出过好几拨刺客。那二皇子更在最后一次刺杀中受了重伤,所以他们完全有理由报复孟家!但是这样的事若是说得严重点,就和宣战没什么两样,为了推脱责任,假冒秦人便是个很好的办法。
所以,眼前的这个男子到底是不是一个秦国的贵族还在两可之间。
而且那种莫名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更让秋俞起疑,除了新派驻的大秦使节之外,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别的大秦贵族,怎么会有这样的熟悉感?除非是哪一个曾见过的邻国贵族整了容,那倒很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是秋雅的父亲,听小女说你来自秦国?”越想越可疑的秋俞开口询问时的语气可不怎么婉转。
嬴政看着这位东浚的国主,想不到他不想见的人还是碰面了,淡淡地,他道:“不错。”
“不知你在秦国身居何职?”
“我不是官员,没有任何职衔在身。”
“你……”
还没等秋俞问出下一句,嬴政已经冷淡地截口道:“我不是官员,也不是贵族,你用不着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他知道秋俞想要确定什么,可是他更知道哪怕只能确认他是大秦的贵族,他也是铁定会被缠上了。现在东浚急切地需要一个护身符,大秦的最高统治者固然是最好的人选,但是一个高位贵族也是能够胜任的。甚至就算只是一个低阶贵族,对东浚现在的形势来说也一样会有帮助。
奥斯曼联邦已经被嬴政列入了黑名单,说起来被秋俞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没什么。但是威胁东浚的敌人可不止奥斯曼联邦一个,所谓墙倒众人推,近两百年来东浚这座大厦其实已经处在了倒塌的边缘,周边的国家几乎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块肥肉,奥斯曼联邦只是逼得最紧的一个而已。秋俞想要重振东浚,最需要的就是时间,而现在他最缺少的也是时间。所以这位东浚大帝一旦开口,所提的要求绝不会是仅针对奥斯曼联邦,嬴政可没兴趣给东浚当保姆。
而且雒羽请他送她回家,谁知道她的家在哪,如果还是在东浚的话岂不是依然要整天被一群苍蝇烦。更何况以雷家对雒羽的恩情,很可能通过雒羽来求他,那就更麻烦了,是而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可是秋俞怎能就这样放过了嬴政,这是与不是之间对于他和东浚都实在是太重要,若不是秦国的使节义正词严地说是作为使节绝不能介入别国的纠纷之中,他早就将那几个使节给搬出来救急了。
现在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可能的人选,他当然不能就这样白白放过。眼前的这个人如果的确是个秦人的话,那他可以打包票这绝对是个高阶贵族,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失之交臂的,而如果不是的话,凭他犯下的那些罪状,那就更不能放他跑了!
是而秋俞干脆把话挑明了,紧盯着嬴政,他神色凝重:“我需要确认你的身份,这对我很重要,对你,也很重要!”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二十二章 露相
“我说过了,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嬴政冷然道:“要确认我的身份,你还不够资格。”
秋俞的脸色一变,好歹他也是一国之君,居然被人这样当众藐视,怎能不怒!凭对方所犯的那些事,足够死上千次而有余了,若不是顾忌着对方那可能的身份,他哪会这样隐忍。可是对方却咄咄逼人,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何况他这一国之君!
可是在双眉一扬之后他又将升起的怒气硬生生压了下去,他不能确定对方是秦人,但是也一样不能确定对方不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也不敢冒这个险。这就是弱邦小国的悲哀,在国与国之间,尊严是由实力来支撑的,别说现在的东浚千疮百孔,就算是处在最鼎盛的时期,在秦国的面前也只是一只小小的蚂蚁而已。
所以他这个东浚国主的地位只怕还比不上秦国的一个七品芝麻官,如果对方真的是一个秦国的贵族,那么就算是他再恼再怒也只能忍下。不过对他来说,只要能解东浚之危,受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哪怕是帝王也不是没有必须低头的时候。连对身为他臣子的孟觉的不敬他都能容忍,何况是一个秦国的贵族。
深吸了口气,秋俞的怒容才现即隐,盯视着嬴政,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和:“我只是想要确认你的身份而已,这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为什么一再推却,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是——你根本就无法证明你的身份?”
嬴政冷笑:“不能证明又能怎样?”
他这一句在本就生疑的秋俞耳中怎么听都象是自承冒认,立时就象打开了关押猛兽的栅栏,秋俞被强压下的怒火猛窜了上来!目中寒光一闪,他厉声喝道:“你果然是假冒的?!”
“父皇!”秋雅眼见父亲的手举了起来,几乎想都未想就一把抱住了他举到一半的手臂,望着嬴政急切地道:“你有国籍证明的!一定有地!你拿出来啊!只不过是伸伸手的事。你为什么不肯做?”
“我为什么要证明?证明了又能怎样?”嬴政瞟了秋雅一眼,随后目光转向秋俞。东浚的形势是很险峻,但是也并未到山穷水尽的境地,在他看来短期内要想恢复鼎盛开疆拓土固然不可能,但是想要自保他却起码可以找出三四种方法。而且孟家这个最大的毒瘤和蛀虫已经被他拔除了,等若也是帮了秋俞的一个大忙,很多计划施行起来就更有把握。这个东浚的国主有这时间在这和他纠缠不清,不如回去好好的想想该怎样带领东浚度过这一险滩。向来求人不如求己。两国之间更是利益为先,这秋俞凭什么认为大秦就该给与他庇护,就因为他所传来地那条信息吗?用这么小的代价就想换取天大的利益,简直就是笑话!
没有耐心再和他纠缠的嬴政语声清冷:“我说过,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在这世上最靠得住的只有自己,把身家性命国运存亡都寄托在别人身上,是极度愚蠢的!就算是满目荆棘,只要够努力也能开出条路来。
世上没有过不去的难关,也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胜利是要靠自己去挣来的。别说什么没有时间没有条件。没有时间就自己去争取,没有条件就自己去创造。机会不是能求来的,想要成就大业只能靠自己。自助者天方助之。”
这一番话句句如惊雷敲在秋俞地心上,让他一时怔在了原地,细细地咀嚼着每一句地含义。
而嬴政的最后一句话对于雷鸣来说也是如同惊雷,一个声音似是又在脑中响起:“是你自己救了自己,自助者天方助之。”
对了,就是这个声音!一瞬间雷鸣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觉得嬴政的声音耳熟了,就是在那次脱离差点困死他地质子星云之后,他曾听到过这个声音。那么,站在眼前的就是……
瞪大了眼盯着嬴政的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