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修仙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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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求什么情,本来事情就是她弄的,求情只是给大家看看而已。什么我打伤她下手狠的,我连她一根毛发都没动过,你处理事情不分青红皂白,说明你无能没本事。你是从前到尾的冤枉我,哼,我的清白名声全让你给毁了。”小月听到说自己下手狠,气就不打一出来。
“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你我不知道,但我是按照当时收集的情况来做出判罚的,你要不服,完全可以提出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如果你拿不出证据的话,那么事情仍然是同样的结果。如果事情再次发生,就凭当时的证人和证言,我还是会那样判罚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毁了你的清白的事情。”葛彬发觉原来女人真的是很记仇的,在他看来就是一件小事情,谁知道小月一直耿耿于怀到现在。看来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女人。
小月一听到葛彬竟然说再次发生那样的事情,他还是会那样判罚的,感觉更加的怒火中烧。明明自己是非不分,竟然还敢高呼自己没错,这人怎么无耻到这个地步了。
“你……你,没见过你这么无耻之人,明明自己无能处理不公,还强辞夺理,好像自己多公正似的。”
小月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明明是你萧大小姐一直胡搅蛮缠的,如果我真的要冤枉你的话,直接将你逐出清源派就行了。打人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对你的判罚算起来并不重,你也只是上青兽峰呆了三年而已。再者你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是你的问题,所有的证据都说你打伤了人,就算你被冤枉那也是你得罪了人,活该如此。”葛彬翻翻白眼,几十年的老帐了,现在还来算,有必要吗?
“我活该?你竟然说我活该,这是人该说的话吗?”小月更加的暴跳如雷,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动手的样子。
“当然是人话,你说你是被陷害的,那只能说你交友不慎,连分辨能力都没有,不是活该是什么,而且你将事情怪到我头上,老实话我觉得很冤枉,你应该怪设计陷害你的人,却怪到我的头上,你的思维很怪,有你这么乱攀乱咬的吗?”葛彬也渐渐的闹出脾气来了,这萧小月纯粹不讲理。当初竟然会觉得她可爱,真不知道哪知眼瞎了。
小月被葛彬气得失去理智,一个“火球术”冲着葛彬就丢了过去,以小月筑基初期的修为对上筑基中期,而且还是气急之下出手,自然产生不了威胁。
葛彬手一招,火球全都击中一个龟壳的法器。口中一喝“缚”,小月好像被什么东西捆住一样,全身无法动弹。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蛋,快放了我。”小月动弹不得,口中不停的大叫。
葛彬再对着小月一点,小月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禁言术”可以让人不得开口。
小月没法,动又动不了,骂也骂不了,折腾了半天,仍然无法挣脱那绳子,只好张大眼瞪着葛彬,眼神恨恨的。
“别瞪我,我只是自卫而已,如果你不乱出手或是不骂人,那我可以放了你。”葛彬蹲在小月面前,一脸微笑的对小月说。
小月现在不答应也不行,都已经落入人家手中了,哪敢逞能。当然这口气不能就这样咽了,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报回来。
小月冲着葛彬眨眨眼,意思表示同意他刚才的话。
葛彬于是对着小月一点,小月身上那个不知名的绳子松开了,同时也能开口说了。
“葛彬,今日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以后一定会找你算帐的,你最好小心些,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小月没有大声的骂葛彬,只是用很冰冷的语气告诉葛彬,自己以后一定会找他报仇。
“随时欢迎,小芝麻。”葛彬仍然是一脸的微笑,好像丝毫不担心小月将来的报复。
“请不要叫我小芝麻。”小月一点都不喜欢听到这三个字。
“明明是你说自己是小芝麻小绿豆,既然不让我叫小芝麻,那么我叫小绿豆好了。”葛彬仍然笑嘻嘻的,似乎没有见到小月那能够喷火的双眼。
“那也不行。”小月狠狠的瞪了葛彬一眼,那种称呼显得有些暧mei,好像自己跟他关系特殊似的,坚决不行。
“那就叫小月吧,这样总行了吧。其实我比较喜欢小芝麻这个名字,听起来多好听哪。”葛彬似乎打算再次将小月激怒一样,不停的考验着小月的忍耐性。
小月的火气真的又被葛彬挑了起来,可是打不过葛彬,最后还是深呼吸,放松,放松,忍了下来。
“叫我小月也不行,我跟你又不熟,请不要乱拉关系。”小月面无表情的冷漠拒绝。
“怎么不熟了,如果不熟的话,你怎么会在我面前沐浴呢?”葛彬眉毛一扬,
似笑非笑的盯着小月。
正文第五十二章不领情
葛彬的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暧mei呢,小月不由得双脸通红,幸好蒙着面纱,否则这个窘迫的样子定然被葛彬发现。
“那是误会,是误会好不好,话不要随便乱说,女孩子的名声是不能随便坫污的。我们不熟,一点都不熟。虽然大家都是清源派的,但是我们一点都不熟,跟陌生人差不多。”小月很认真的纠正。这个葛彬怎么可以张口随便乱说,让别人听到,还会以为两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哦,是误会呀,看来我老是误会你,说吧,今天找我有什么事,不会真的是算老帐的吧?”葛彬突然一本正经的对小月说话,先前身上的无赖气息全都消失不见了。
葛彬的转变也大快了,小月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来找葛彬的本来目的。
清了清嗓子,小月开问质问起葛彬:“为什么那腰牌不能卖给我?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的?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原来是这件小事呀。没错,我是故意让他们不要卖腰牌给你,但我不是针对你而是为了你好才那样做的。”葛彬直言不讳的承认的确是他做的,看着小月瞪大眼睛气鼓鼓的样子,又接着解释:“你身上有多少灵石,可以买得了几块腰牌,如果你真的需要腰牌,你可以找我来拿就是了,你每个月来拿上三块腰牌,对我来说倒也没什么损失。”
听完葛彬的解释后,小月真的觉得脑袋转不过弯来,自己不花灵石就能得到三块腰牌,这事情是不是太好了。自己跟葛彬非亲非故的,凭什么人家会白送我三块腰牌呢,莫非葛彬对我有那种特殊的意思?不太可能,葛彬不是跟田家的那个田甜关系很好吗,清源派早就传了好几年了,简直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原来是误会葛师兄了,我还以为葛师兄故意刁难呢。不过葛师兄,你的好意我却不能接受,虽然师兄看在大家同为清源派的关系上,帮助师妹我,但是我不能厚着脸皮接受。无功不受实禄。”小月想不通葛彬为什么特别的优待自己,最后想到可能是大家同属清源派的份上。既然人家都说了是为自己好,自己总不可能一直板着一张脸吧,于是小月很勉强的冲着葛彬笑笑。
“没错,都是从清源派来的,何况这个战场上死了不少的清源派弟子了,现在又碰到一个清源派的弟子,能帮就帮了。你到不用多心。”
葛彬面色一沉,语气显得十分不快。
听到葛彬这么一说,小月心里一松,原来真的是看在同属清源派的份上才帮助我。
不过自己呆在这个战场的时间会多久,根本说不清,当然不可能凭白无故的接受别人的帮助。何况自己是有钱人,那点灵石自己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反而是人情债,很难还的。
“葛师兄,我还是不能接受这种凭白无故的帮助,这样会给我带来负担,至于灵石的问题师兄不必担心,我手中还是有不少的灵石,想来买上二三块的价格还是有的。何况我手中还有一些丹药,实在不行我还可以用丹药换点灵石。师兄必竟是做生意,当然不能吃亏了,所以我还是希望能像大家一样在地下市场里购买。只要师不针对我,那师妹我就很感谢了。”小月仍然摇了摇头,虽然知道葛彬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但小月不愿意欠任何人的债,仍然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如果陈启凡的给你腰牌,你是不是就会接受?”葛彬冷洌的语气,像冬日的寒风一样。
小月愕然的望着葛彬,他竟然知道自己跟陈启凡的事情。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说出这种话来。
“也许。”小月有些恼怒的回答。
“既然如此,你愿意在地下市场买就买吧,我不再阻止了,一切都随你的便好了。”葛彬的话中带着很明显的怒气。
“打扰葛师兄这么久了,我告辞了。”小月不知道葛彬生什么气,要气也应该是自己生气才对,无缘无故的提起陈启凡,让自己一下子想起了过去的伤痛。
葛彬很生气,没想到自己的好意在这个女人眼里竟然一钱不值,丝毫的不领情。想到小月说有可能接受陈启凡的帮助时,心里的怒气更大了。这个女人心里只有陈启凡吗?
“不送。”葛彬冷漠的吐出两个字,小月转身离开了这里。
在帐篷外小月听到里面传出啪一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打碎了。想来是葛彬在摔东西出气吧,莫名其妙,只不过是拒绝了他的帮助罢了,面子上就挂不住了,真是个心胸狭隘的男人。
事情解决了,小月心情开始好转了,隔了几天,小月就在地下市场上买了三块腰牌,交了差后,小月一整月时间都用来修炼了。只要有灵石,在和川平原也可以安心修炼的。钱能通神啦。
一连几月,小月都是通过购买腰牌上交任务,免除了自己外出的危险。在和川平原呆了半年的时间,偶然间小月突破了筑基初期达到了筑基中期。
一进入筑基中期,小月就迫不及待的要修习移花接木了。虽然已经将那种古语弄得滚瓜烂熟的,不必正式修炼前,小月还是要逐字逐句的将移花接木功法弄得一清二楚倒背如流。
移花接木须得以神木诀为基础才能修习,此功法一旦大成,可以起死回生,断肢重生。移花接木的功法神奇,归纳来说就是三方面的,借用、转移还有重生。
借用就是可能借由一个媒介施放出自己不能施放的法术等。转移则是明明受伤的是要害部位,但是通过移花接木的神奇功法,生生的将要害部位转移到其它的部位去,虽然仍然是受伤,但却不会因此伤而致命了。重生呢就是断肢重生,就像壁虎一样,断尾后还能再长出来。
这种功法说出来太可怕了,简直是逆天之举。想必创出那功法的人也是天纵之才吧,小月对他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移花接木分为九层,只有修炼到了第才层,才能具有那种重生的逆天的功效。在战场上受伤是难免的事情,所以小月一达到可以修炼移花接木的标准后,就开始着手进行新功法的修炼了。
修炼一开始不顺利,小月早有准备,但是小月没想到不仅进度缓慢,而且还痛苦得要命。小月自认为自己应该是坚强的,但为什么对于肉体的疼痛老是害怕。
以前小月不愿意过多的服用洗髓丹,主要是因为洗髓丹服用后,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忍受。不到必要的时候小月是不会服用洗髓丹的。
现在一修炼起移花接木,小月才知道这种痛苦竟然比起当初服用洗髓丹时的痛苦还要大,这简直就是折磨,活生生的折磨。
洗髓丹的疼痛只是短暂的,而移花接木的疼痛是只要一修炼就开始痛起来,直到修炼结束。洗髓丹是痛在经脉上,而移花接木完全是痛到骨子里,痛到神经。小月觉得自己每一刻都处在疼痛当中,只要一修炼起移花接木来,这种疼痛就伴随着来了。
小月每天都花了大量的时间来修炼移花接木,可是疼痛让小月实在忍受不下去了。休息了几天,小月在营地里随意的走了走,拜访了相熟的杨金凤,可惜杨金凤上战场去了,小月没见着。
想着和川平原的危险,小月最后还是返回屋子里修炼,即使疼痛再难忍受,自己也必须忍受,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克服。
疼痛折磨的小月头痛欲裂脖子僵硬恶心发呕,每一次修炼结束后小月就吐得昏天昏地的,因为平时服用的都是辟谷丹,哪有东西让小月吐,所以小月每次都是干呕。
小月早已经对这功法没有了喜爱的感觉,每次修炼的时候只是硬挺罢了。
同屋住着的另外两名女修,在某一次外出时,只回来了一名。这种情况大家习已为常了,生死只是一瞬间,半点由不得人。
屋里并没有再安排人来住了,一直都是小月与另一名女修两人住在一起。除了与杨金凤等人会多说几句话以外,小月对其他的人都不怎么说话,与同住的那名女修也没有多说过两句。
和川平原上众修士大多都如此,像公孙宏那样常与人打成一片的是少数。基本上大家成天都是板着个一张脸,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如果小月要打听什么事情,只要找公孙宏了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