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栽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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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万岁岁将手伸到楼宇烈的面前摇了摇,“瞧你这神情,似乎无限喜欢公子爷的母亲啊?”
“瞎说什么呢?”万岁岁的脑袋再挨一记闷拳,双眼白翻的揉着,只听楼宇烈继续说道:“我是尊敬、怀念她啊,我小时候,还看过她的舞呢。”
“你比公子爷大一些?”
知道万岁岁口中的公子爷是龙睿,楼宇烈一笑回道:“大二岁!”
万岁岁点了点头,“听说,你为了陪公子爷,八年来没有回家一次?”
楼宇烈诧异的看了万岁岁一眼,“你听谁说的?”
“公子爷啊。”那三天的禁闭中,龙睿每晚必到,和他说了许多往事。
龙睿居然会和一个小不点说及他们的事?楼宇烈更诧异了,直是盯着万岁岁瞧着,“你小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惹得阿睿牵挂?要知道,阿睿一向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上心。”
“你以为,被他牵挂是好事?”虽不屑的说着,可万岁岁的心中仍旧升起丝丝的得意。
“小子,别得意。”楼宇烈以探寻的眼光看着万岁岁,“总有一天,阿睿的注意力会从你的身上移开。”看着万岁岁不解的目光,楼宇烈凑近万岁岁的耳边,“我妹妹要来了。”
呃?楼大公子的妹妹要来和他万岁岁有什么关系?不明白!
“我的妹妹长得乖巧伶俐,惹人疼爱。而且是大家闺秀、温婉有礼。”楼宇烈虽未见妹妹的模样,但从母亲的信中也知道了许多,而且听说妹妹是小美人一个。
万岁岁看着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人,仍旧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楼宇烈看着仍旧不明白的人,清了清嗓子,“这个,呃……阿睿喜欢温柔听话的女孩。”
“切”了一声,万岁岁在楼宇烈的面前扬了扬手中的美食,“御香湖的花魁个个听话。”
“你!”
楼宇烈有些恼怒的看着云淡风轻的人,只听万岁岁继续说道:“再说,我是男孩。”也就是说,你楼大公子方才的一番话都白说了。
呃?是啊?他为什么要和一个小男孩说自己的妹妹要来的话?为什么要和一个小男孩说自己的好友会转移注意力的话?楼宇烈也愣了神,看着悠然自得的吃着美食的小男孩半晌,楼宇烈好笑的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说,开年之后,我妹妹就要来了,她一来,阿睿一定会喜欢她。”
喜欢就喜欢,和他万岁岁何干?吃光美食,擦了擦嘴,又拍了拍手,然后就着地展开被子,“楼宇烈,本岁要休息了,你是在这里陪本岁休息呢还是回去做你妹妹要来这里的梦?”
楼宇烈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万岁岁,半晌,站了起来,“你休息罢。我得去找阿睿。”
“打断人家的好事?”
什么小屁孩?什么话?亏他说得出口?看着在被子中闭目养神的人,楼宇烈的嘴角有些抽搐,“我怎么觉得,你不像一个书僮呢?”看着更像一个主子,居然要他楼大公子侍候?
万岁岁睁开眼睛,好笑的看着楼大公子,“你以为,当书僮容易么?”至少,八年来没有受过惩罚的他因了当书僮的原因,二进宫了。
楼宇烈痛心疾首的走了,有些人醉生梦死的来了,直接压到了沉睡未醒的人的身上。
捂着自己被压得生疼的腰,万岁岁睁开睡眼朦胧的眼,“凤睿!你给我起来!”这种时候,他一向不承认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公子爷,向来直呼其名。
龙睿似乎喝多了,直是笑着,那因了酒醉而酡红的脸颊替他平日妖魅的脸颊更平增了无限的色彩,直是凤眼斜飞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你的舞很美、很美,像我娘的舞……像我娘的舞……”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在御香湖他喝再多的酒都不会醉,还能游刃有余的游戏于花魁之间,可是在回来的路上,想起过往,想起母亲的舞姿,却是醉了……醉了……
死命的推着身上重压的万岁岁因了龙睿的话而停止了举动,原来,公子爷想起他的母亲了?楼大公子说过啊,公子爷母亲的舞姿无人能匹啊。似有丝丝泉水流过心间,万岁岁的心瞬间软了下来,轻拍着龙睿的肩背,“快睡……快睡……”
听着身上的人发出的均匀的呼吸声,万岁岁揉了揉自己生疼的腰,又摸了摸自己发疼的脑袋,“当书僮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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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章 引凤学院三公子
引凤学院的山水甲天下、教育甲天下,人才更是甲天下。
按引凤学院的惯例,每隔十年就会评出三名名震天下的公子。通常,能够被引凤学院评为公子的人,这些人后来都能成为国之栋梁,能够成为风云际会的人物,能够名动天下。
如今,在这个十年的时间范围内,三名公子已然横空出世。
香泉公子凤睿,名震合州,香飘御香河畔,人品一等风流,才识亦是一等上流。张扬不羁,位居三大公子之首。
雪莲公子楼宇烈,不谈他家世显赫,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国舅爷。只说他在学院的人气直逼凤睿,学识亦是与凤睿不相上下。品性义勇忠烈,位居三大公子之二。
冷面公子何英韶,一向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从他的小书僮屡番吃亏他都不管就可以看出他冷情到了何种地步。这位何大公子的学业虽不是最优秀的,但一定是最令人感到诧异的。只因,他的各科成绩从来刚刚及格,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如果一次是这样可以理解,二次、三次是这样可以称为偶然,可是多年来一直如此,就让人不得不服。引凤学院素出怪材,这个何英韶只怕就是此次中标。性情冷若冰霜,位居三大公子之末。
天空疏疏扬扬的飘起了雪花,凤睿一袭红衣,在这漫天的雪花中显得格外的显眼,他凤目含笑,缓缓的步行在前往五凤楼西院的路上,不为别的,只为手中的一封言词肯切的信。
信来自于学院女学子卢雨桐之手。卢雨桐是合州巡抚卢怀瑜的千金,她对香泉公子凤睿大有好感,再加上父亲对凤睿亦有相当的兴趣,是以一举双得,从不避诲她对凤睿的感情,只是……落花有意,流水似乎太多情!
如今正是初雪,煮上一壶茶,焚上一檀香,抚上一小曲,小亭台中端坐,这番意境,只怕酒不醉人景醉人。
一曲《凤求凰》的古曲神秘幽幽,似带着古朴的气息扑鼻而来,早已看到一袭红衣缓缓的行来,卢雨桐嘴角抹上羞赧的笑,十指翻飞,意韵更是十足。
摆了一个极酷的姿势坐在了弹琴人的对面,略斜着身姿,胳膊肘儿撑着太师椅的扶手,以手支颔,凤目微眯,噙着一惯的艳笑看着面前弹琴奏曲的人。
凤求凰?凤求凰?是要他这只凤去求她那只凰么?想到这里,龙睿的嘴角笑得更是恣意了。
琴曲终是完结,卢雨桐幽雅起身,作福,“凤公子!”
龙睿睁开双眼,修长的手轻轻的拍了起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凤公子过讲了!”卢雨桐说着,已是缓步行至龙睿的身边,回头看向自家的小丫头,“桃儿,还不给凤公子沏茶。”
桃儿?凤睿的心中漫过一丝笑,却是不动声色。看来,那个巡抚卢怀瑜为了探听他的真相是下足了功夫啊。即使是小丫头的名字也和这五凤楼的桃林之景相映。
看着香茶缓缓注满,龙睿一笑看向小丫头,“桃儿,多谢了。”
凤睿公子一笑能够倾天下!更何况此情此景……桃儿的脸立马红了,低了头,走到自家姑娘的身后站定,手不时的绞着衣角边儿,显得不知所措。
卢雨桐转头看向自己的小丫头,“去玩罢,这里不用你了。”眼看着小丫头似有不舍的离去,她方回头,指着斟满的茶杯,“凤公子,请用茶。”
“佳人有邀,不胜荣幸。”龙睿一边说着,一边亲自将茶壶拿起,缓缓的替卢雨桐斟满,“小酌一壶茶,围炉邀故人。”
“故人?”卢雨桐噙上一抹娇羞的笑,轻轻拿起茶杯,“那御香湖畔的花魁算得上凤公子的什么人?”
貌似不经心的将茶杯在手中轻轻的转着,龙睿笑看着卢雨桐的方向,“雨桐此问,是以故人的身份还是以……”
衬着亭外纷纷扬扬的雪,衬着亭内炉火时闪时灭的光,这笑,确实邪魅,卢雨桐有些心襟动摇,放下手中的茶杯,俏目盯着龙睿,“凤公子心中将雨桐看作什么人,就怎么回答。”
凑近卢雨桐的脸颊,龙睿勾唇一笑,“她们,都是本公子的红粉知己。”
红粉知己?香泉公子流连忘返于御香湖畔,是各大花魁的座上宾这是不争的事实,可万不想,他居然真的将逢场作戏的人看成是红粉知己?
看着卢雨桐震惊的眼神,龙睿缓身坐下,再次拿着茶杯在手中轻轻的转着,“雨桐,你应该知道,凤某一直想为她们建一座丽人阁,凤某愿意陪着丽人阁中所有的人天荒地老。”
卢雨桐的脸微白,心似乎在一瞬间破裂。丽人阁?丽人阁?究竟要收藏多少丽人?她必须是其中的一员方能陪在他的身边么?
“雨桐,不舒服么?”
“不!”卢雨桐收回自己的心神,牵强的笑了二声,“凤公子在这里八年了吧?”
龙睿轻轻的点了点头。
“年关将至,学院又将放假,凤公子今年又不打算回家么?”
放下手中的茶杯,龙睿含笑回道:“学业未成,如何归家?再说……”龙睿缓缓的站起身,一只手拉住一枝进入亭子的枯寂的桃树树枝,另一只手指向御香湖的方向,“凤某舍不得那些红粉知已,也舍不得……”转身看着卢雨桐的方向,“你!”
闻言,卢雨桐咬了咬红唇,红了眼睛,“凤公子不能为了我,放弃她们吗?”
“天下女子生来是让人疼的,我唯恐疼之不及,何以想放弃她们?”龙睿轻叹一声,走到卢雨桐的身边,双手放在她的肩头,“雨桐,我明白你对我的心。可我的心,在你们所有人的身上。”
她是堂堂巡抚的千金小姐啊,怎么能够和那些花魁相提并论?怎么能够掉了身价的住进丽人阁中?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她愿意,父亲一定也不会同意啊。除非,除非眼前的人一如父亲所猜测——和皇室沾亲带故!
“雨桐,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愿意进入丽人阁,凤某不勉强。”
“不!”卢雨桐急忙拉住身边人的大手,焦急的神情爬上眉梢,“凤公子,让雨桐想一想,让雨桐想一想。”
“不急。”龙睿轻拍着卢雨桐的手,“凤某在这里还要待很长的时间,足够雨桐想的时间。”
一如以往,又是一个想留在他的身边却希望只留她一个的人!这样的人,他都会以丽人阁为由打发……龙睿好笑的摇着头,缓步往禁闭室的方向而去,他的小书僮关了八天了,还有二天就可以出来了。
驾轻就熟的飞身而上,坐在横梁上,看着下面摇头晃脑的小脑袋,一股暖意升上心间,每每看着自己的小书僮,他的心总是相当的平静。
“可恶、可恶。”小手直是抓着脑袋上短短的头发,“下雪了啊,小七、小九、花儿,你们没有厚衣……本岁出不去……啊……”摸着脑袋,怒视拍自己脑袋的人,“你干嘛又打我?”
龙睿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小书僮,“说了,不许说‘本岁’二字。”
吸了吸鼻子,撇了撇嘴,万岁岁闷声闷气,“知道了。”
“这头发。”太过于特别,龙睿大手在小书僮的脑袋上摸着,“留长发吧,岁岁。”
“不留。”
“本公子加银子。”应该足够买洗发香料之用。
“不留!”
见小书僮意志坚定,龙睿笑道:“小心以后出门,被官府捉拿。”
“东傲哪条律例规定偏要留长发?哪条律例说短发有罪?”
呃?这倒还真没有?不过短发特别了一些而已,龙睿眯眼看着自己倔强的小书僮,“如果你答应留长发,本公子一次性多加十两纹银予你,你可以为你的小伙伴们添加衣物了。”
如此诱惑?万岁岁的眼睛变了又变,终是摸了摸脑袋,抬起头,“不留。”宁肯少了银子,一定不留长发,“再说,我拿工钱的日子马上就到了,足够替他们添衣服了。”
软硬不吃啊,龙睿不满,“这个月,你有十数天在禁闭室,你认为你能够得到全额的工钱么?”
“公子爷事先也没有明确规定我在禁闭室的日子就不能拿工钱啊。”万岁岁明显也有着强烈的不满,斜睨着龙睿,“再说,每天晚上,我不仍旧陪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