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栽了-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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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忌?
“妒忌那些姐姐先认识了法师。我想着,那些姐姐肯定不只是萧伯善的性奴罢。”
“小凤儿。我说你就是聪明,就是这么逗人疼。”法海调笑着再度靠近岁岁,“本法师向你保证,从此之后,本法师身边只有你一个。”
“这可是你说的。”岁岁巧笑靓兮的看着法海,伸出手,“钥匙。”
“钥匙?什么钥匙?”
“将那些姐姐放了的钥匙。”
“你怎么知道我有钥匙?”
“既然你都说了以后只要我一个,说明原来你和地下室的那帮姐姐们风流过。自然而然的,你当然有地下室的钥匙喽。”
法海面露淫荡之笑,“聪明。”说着,要将嘴亲在岁岁的脸颊上。
岁岁急急避过,“不成。”
“又怎么了?”法海有些不满了。
“法师不是说要在子时燕好吗?”岁岁指了指小小的床,“看看,这床这么小,怎么能够尽兴。我看中地下室的那张床了。可地下室太过透明,那些人看着,小凤儿肯定不舒服。所以,一定要将那些姐姐放了。”她要确信法海身上有钥匙,事不宜迟,迟则生变。
“可今天我没有将钥匙带在身上。”如果能够在一众性奴面前和这个机灵的小丫头燕好,倒也不失为上好之举。
眼见着法海露出淫秽之极的色相,岁岁干呕一声,显得极是不耐烦,摆脱法海的禁锢,走到画纸面前,触动机关,步进地下室,“那我将那个地下室砸了,总而言之,不能让她们看。”
“诶,砸不得。”法海此时有些耐不住了,身子火急火燎的急步跟上岁岁,“如果砸断了一根铁栅栏,整个地下室将摧毁,我们会被活埋。”
岁岁不搭理法海,一径往地下室囚牢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那就要看法师是要我以满足千年的长生不老之术,还是要那些姐姐们看着我们燕好凑热闹了?反正,如果法师要那些姐姐看热闹,本岁就不愿自动献身了。”
不愿自动献身了?有点麻烦。时间不待人。法海看了看地下室那张豪华的黄花梨木大床,想着就算这里面的女人都被眼前的小丫头放走了,可外面萧府的家丁只怕不会放过她们。犹豫会子,终是走到黄花梨木大床近前,背对着地牢的方向,似乎在考虑,其实却是轻轻的揭开黄花梨木大床的一角,一把钥匙已是到了他的手中悄悄的塞入自己的腰包。
他装做是从自己的腰包中掏出的钥匙,继而拿到岁岁面前晃了晃,“好了,小凤儿,本法师可是什么都由着你,钥匙你拿去。”
“这还差不多。”岁岁将钥匙拿到手中,对着法海灿烂一笑,“我看看,能不能打开这地牢?”说话间,已是将钥匙插入锁中,锁应声而开。
“咦!”岁岁惊喜的叫了起来,“真的打开了。”
“小凤儿,时间到了,我们……”法海的话还未说完,后脑门遭人猛击,回头间,却见太子殿下怒视着他,“你……你……”二个‘你’后,双眼白翻,身子轰然倒在地上。
“快快快,姐姐们,快出来。”
性奴们一一道着‘谢谢’之词从囚牢中跑出来。只到最后一个出来,岁岁看向龙睿,“公子爷,快,将那个老秃驴、老妖怪关进去。”
龙睿黑着脸,在法海身上搜了搜,确信法海身上没有备用钥匙,是以一手将法海提了起来,随手扔进了地牢。
岁岁仍旧感到不满意,又步进地牢中,将法海身披的袈裟脱了下来,“老秃驴,你不配穿着佛祖的衣袍。有辱佛门。”说着话,又恨恨的踢了法海一腿,这才踱出囚牢。
“恩人,恩人,谢谢,谢谢你们。”
看着一众跪在面前的性奴,龙睿不方便一一扶起,只得冷着脸看向小书僮。岁岁不明白龙睿的神情为何一直都是冷冷的,看龙睿示意她扶起她们,只好一一扶起说道:“不必谢了,不必谢了,有家的,快回去吧。”
“恩人,你们好事做到底。”其中一个姿色较好的站了出来,再度跪在了岁岁、龙睿二人面前,继续说道:“这墓地四周,都有萧老贼的家丁把守,我们出不去啊。”
“是啊,原来萧老贼还故意装不知道的放我们逃出去,结果都是被家丁抓了回来,抓回来的,那些家丁……”
眼见着性奴中又有人发出呜咽之声,岁岁火冒三丈,“NND,我去杀了那个变态。为你们报仇。”
看小书僮这般淑女装束下暴出如此粗口,简直是表里不一,龙睿苦笑不止,一把拽住小书僮,看向那些又跪下去的性奴,“你们放心,外面已被本公子的人控制住了。你们只管和本殿出去即是。”
关在这里是生不如死,还不如和眼前的恩人出去看看。所有的性奴们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跟随在龙睿和岁岁的身后,一一步出地下室,走过青石屋的里屋,走过青石屋的外间,终于推开青石屋的大门,一派大好夜色呈现在性奴们的面前。
“啊。”的一声,所有的性奴们看着青石屋外熊熊燃烧的火把,吓得后退一步。只当那些持着火把的人是萧伯善的家丁。
“不怕。”龙睿回头看向一众吓得要再度躲进石屋里间的女子,“他们是本公子的人。”
原来是恩人的人?这样说来,那个萧伯善的家丁被控制住了?性奴们相互搀扶着,仍旧不敢步出石屋,却也不似方才那般惊慌。
“你就在青石屋中,不要出去。”他不想太多人看到他的小书僮的女装,那样的话,以后会很麻烦。眼见小书僮不满,龙睿怒视一眼,“还不进去?”
岁岁揉了揉鼻子,她确信今天晚上她没有得罪公子爷。可是公子爷的神情,唉,好吧,她习惯性的摸了摸头,将要跨出青石屋的步子又缩了回去。
见小书僮老实的呆在了青石屋中,龙睿这才步出青石屋,“都控制住了?”
冷战闻言,已是步上前,作揖说道:“这里的家丁都控制住了,只等天明的时候,萧国舅自投罗网了。”
看着月亮西沉的天空,知道离天亮还有二个时辰,龙睿看向冷袖,指了指身后的一帮性奴,“你去弄些衣物来给她们穿上。”这深秋时节,穿着薄衣薄衫,只怕方救出地下室就要在外界冻死。“然后问清她们的家庭住址和家里情形,派几个人去查实一下,叫她们的家人明早到这里来接人。另外,将……凤儿的帷帽取来。”
“是。”冷袖领命,挥手间,已有数十个侍卫跟随她进了青石屋。
眼见着小七和萨玛来了,龙睿再度吩咐,“萨玛,我要你帮一个忙。”
“太子殿下尽管吩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你们库伊族人在晋地占有极重的地位。明早本殿就要让这里的丑事一一暴光。最好请你们库伊族的族长和长老来看一看这里的丑事。这样的话,本殿处理萧国舅的时候,你们族人也就不必受萧国舅的蛊惑了。”
“好。”对龙睿佩服之极,萨玛鞠躬作揖,“萨玛这就去请族长和长老们过来,让他们看一看,平日里他们尊敬的法师、国舅到底是什么人?”
龙睿点了点头,看小七精心挑选了几个侍卫陪同萨玛而去,再度看向冷战的方向,“晋王的兵符到手了没有?”
拍了拍腰间,冷战没多说话。
明白四哥的三千兵甲已被控制,龙睿放下了心,看向天空,“好,我们就在这里等,等萧国舅来。”
由于青石屋过小,那些可怜的性奴们穿得又少,青石屋只好暂时让给她们憩身。龙睿默默的走到萧老爷子的墓前,默默的盯着墓想着心事。
天将拂晓,冷袖派出的侍卫已是陆续归来,身后还跟随着一些穿着各式民族服饰的百姓。
“女儿啊,原来是真的?”
“孩子啊,你受苦了。”
“娃儿啊,这天杀的……”
亲人相见,热泪盈眶,纷纷抱着哭着,惨不忍睹。岁岁戴着帷帽步出青石屋,看着这动人的场景,也忍不住红了鼻子,好在发现了地下室,要不然,这些女子只怕活不过这个冬天。
早已听闻救了他们女儿的人是当今太子殿下,那些百姓们都跪在地上,“感谢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使我们亲人团圆。它日太子殿下吩咐,一定鞠躬尽瘁。”
原来救她们的是太子?那些性奴们再度跪了下去。知道关外民族生性豪放,龙睿急忙示意冷战将一众人扶起,“本殿身为东傲的太子,不能枉顾本殿的子民受此屈辱。本殿只想说,本殿来晚了。”
“它日殿下有需,赴汤蹈火,死不足惜。”人群中有人高喊出话来。所有的人都附和着一起喊着‘赴汤蹈火,死不足惜’的话。
少时,萨玛带着库伊族的族长、长老和一众有代表性的人物来到墓前,天已放亮了。沿路听闻了萨玛讲述的事,库伊族的族长、长老们还有不相信,如今在墓前见到义愤填膺的百姓,见到备受欺辱的同胞姐妹,这才相信了萨玛所言。
“太子殿下。”库伊族长以手捂胸,低身垂头,“沙子蒙蔽了我们的眼睛,让我们失去辨别善伪的心,让我们的姐妹受了如此大辱我们却还将他们当作神灵。请太子殿下惩罚。”
“不怪你们不辨真伪,只怪那妖僧利用了你们的善良,做出那怪力乱神之事。只是,此事却是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仅是千年妖僧和萧伯善之错,还望诸位乡亲饶恕本殿的四哥晋王不知之罪。”
族长再次躬身,“一切听殿下吩咐。”
因了此事龙睿作得极是隐秘,一切都在暗中进行,萧伯善还不知道墓地发生的事,一大早,已是一如以往般的带着一众家丁往墓地方向而来。
只是到了墓地,猛地发现龙睿等人,吃了一惊,又见那些被自己长期欺凌的女子站在墓前,而他安排守墓的家丁都已不知去向。知道大事不好,萧伯善的腿有些颤抖了。
“是他,就是他,那个老贼。”
人群有些不受控制了,那些备受欺凌的女子蜂拥而上的对着萧伯善又打又踢又抓,还有的冲上去就用口咬。
很快的,萧伯善身上已是衣衫破损,面相已是血肉模糊了。“殿下救命,殿下救我。”
龙睿蹩眉,摆了摆手,示意冷袖将一众在拉扯的性奴们从萧伯善的身边拉开。
“国舅,你还有何话可说?”
萧伯善‘卟通’一声跪在了龙睿的面前,“殿下,殿下,您要救老臣,要救老臣啊。”
龙睿抬手指着萧老爷子的墓,“就算本殿要饶恕你,萧老爷子只怕也不能原谅你。”
“老臣错了,老臣知错了。”萧伯善以头叩地,直叩得额头鲜血直涌。“请殿下开恩,求殿下开恩。”
“上,你对已故的萧老爷子不孝,丁忧期间,不守清苦,犯滥作淫。下,你囚禁欺压晋地子民,枉顾她们的性命,累死多少无辜。国舅,你认为,本殿能放过你?”龙睿冷哼一声,将抱着自己腿的萧伯善踢开,“念你为国效力多年的份上,本殿保你全尸。”
“不,殿下。”萧伯善再次扑到龙睿面前,抱着龙睿的腿,“看在我妹子的份上,看在萧淑妃的面子上,殿下,殿下,请好歹将老臣押回京城受审,老臣愿意听候陛下的发落。”
“父皇?”龙睿嘴角抹过一丝苦笑,看向垂死挣扎着求饶的人,用手指了指墓地,“知不知道萧老爷子是怎么死的?”
不是病死的么?
事情的真相还是何英韶告诉他的。“其实,早在去岁,本殿去过江宁府一趟。查出宫绸的亏空。当时父皇想着我不能太露锋芒,烧毁了一应证物。然后父皇亲书一封书信予萧老爷子,述及你的种种罪状。萧老爷子看了父皇的书信后,悲愤难当,自己感到‘养不教、父之过’之罪,是以喝毒酒身亡。”
原来,父亲不是病死的?是因了他的事喝毒酒自裁?萧伯善看了眼墓地,猛地爬到墓地前,死命的叩着头,“孩儿不孝,孩儿不孝。”
“父皇念在萧姨娘的情面上,希望你在丁忧期间,能够谨慎行事,改过自新。不想你不但不思改过,更做出触犯国法、令死者不能安生的事来。你不但不孝,而且不忠。是你这种不忠、不孝之人,还有何颜面活到京城听父皇的发落?”
听龙睿之言,他死期将至了?萧伯善再度爬到龙睿的面前,“太子殿下,不看在萧淑妃娘娘的面子上,看在青湖的面子上,我好歹是青湖的爹啊。就看在青湖的面子上,饶老臣一次,以后,老臣一定洗心革面,肝脑涂地为殿下效劳。”
“青湖?”龙睿再度苦笑一声,看向小七,“小七,将那些毒虫子取来给萧国舅看看。”
小七将随身携带的毒死赵妃的毒虫扔在了萧伯善的面前,龙睿看着面色死灰的萧伯善说道:“这些毒虫,你不会不认识吧?”
“这是……这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