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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郝恬谧的生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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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足饭饱,那我就先回铺子,你们吃完了再逛会”,容静云放下手中的筷子,优雅的起身离开。
  
  “大哥他没事吧”,郝恬谧有些不安看向容清流。
  
  “唉,感情之事别人又如何帮的了,大哥为人宽厚,定然会有福报的”,容清流安慰了娇妻,又在她碗里添了点菜肴。
  
  容静云出了雅间,一路走出酒楼,原先脸上的微笑淡了几分,只是缓步走在奉阳城中。午后有些暖意,似是蒸发出了那梨花白的酒气,他看着天色还早,便往城郊的落白河走去。
  
  落白河原先不叫落白河,只是一条绕过城郊的小河,原先奉阳城里是不下雪的。传说在很久以前,奉阳城有一对恩爱的恋人,男子在外经商,等着备足了聘礼便要迎娶女子过门,不料他在外却身染重病,命不久矣,想到还在苦苦等候他的爱人,不得不写了封信托人带去给她。信中写着,等到白雪落下,染白了城郊的小河,他便会回来,这信里的意思,其实也不过委婉的说明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女子失魂落魄的看完信,只在家中呆坐一日,第二日她便一人带着锄头与一袋种子去了城郊的小河。花了好几天,她亲手在河边种下了梨树,等待着它发芽长大。梨树花开洁白如雪,待花瓣跌落到河里,便似白雪覆盖一般。众人皆笑她痴傻,如此明显的拒绝,为何还要妄想。又有人将这消息告诉了病重的男子,他听闻之后,忍不住的红了眼眶,心中被她这份深情所感染,拖着病弱的身子也要回去见她最后一眼。女子日日去河边看着梨树,却仍旧 
 54、莫失莫忘 。。。 
 
 
  不见它们发芽。待到冬至那日,她打开门却瞧见外头飘起了大雪,洋洋洒洒的雪花积了一地。她开心的奔向河边,站在那里看向远方,等着爱人从这条路回来。从早上等到中午,小路上空荡荡的一片,除了一地的积雪,家人们都来劝她回去,却被她拒绝,她说,他会回来的,我信他。
  
  直到傍晚天色渐暗,才有一辆马车缓慢的走向城里,最后马车停在了女子前面。她颤抖的走向马车,只见小厮模样的人缓缓的拉开的帘子,马车内只有个光洁的骨灰盅,男人最终还是死在了回来的路上。
  
  仆人将他写的最后一封信递给了女子,寥寥几笔却包含万般心酸:
  
  虽恨身已亡。。。
  
  终不负卿意。。。
  
  只求心莫伤。。。
  
  女子看完信,含泪抱住骨灰盅,轻声低喃,你果真没有骗我。。。。。。
  
  从此奉阳城便年年下雪,河边的梨花也繁盛茂密,这河便更名为,落白河,一河落白,情丝殇。而女子终身未嫁,却挽起了妇人的发髻,每当梨花开时,她便会在此徘徊等待爱郎魂魄归来。
  
  容静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走到这里来,此时正是梨花落的时候,小路上满是破碎的如琉璃白一般的花瓣,还有那浓郁的残香。这凄美的景色到更映衬他内心的荒凉,这是不是他欺骗爱人的报应。这债总归还是要由自己还的,她的痛,如今也总算是尝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留言好少啊···我好心焦




55

55、不择手段 。。。 
 
 
  落白河的溪水叮叮咚咚的冲刷着鹅卵石,容静云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不一会他的肩上,发上,便落了梨花瓣,点缀在那天青色的袍子上到有一种出尘脱俗之感。午后的日头有些灼热,在日头底下站了许久,容静云有些僵硬的动了动身子,一声轻叹溢出口中,这才缓步的往城内而去。
  
  梨花白不是烈酒,但容静云昨夜大醉一场,今日又喝下大半壶的梨花白,这脚步不免有些虚浮。这样颓废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为什么这么久过去了,有些事反倒像是埋在心头的一个死结,根本无法忽略。奉阳城的街头人流不息,那些在街头摆摊的小贩,或者小商铺里的大老板,见到容静云便微笑问好,谁不认识容府温文尔雅的大公子呢。容静云有些疲惫的应付着众人的问好,举手揉了揉额角,却听闻一阵欢快的笑声,不由的转头寻找来源。
  
  早上刚与她遇到,没想到这缘分竟是如此纠结,此时又在人群中找到她的身影,可现如今她身边高挑的人影反到像是在提醒着他,这是一场孽缘。那样天真的微笑曾经是属于他的,如今到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拥有,这种滋味为何会如此苦涩,酸疼。
  
  洛莹与身边的谈笑着走在街头,也瞧见前面矗立的温润男子,只是一眼,便又与身边的人说笑起来,仿佛那个人不过只是一个路人。她的脚步没有停下,只是如常的擦过他的身边,容静云有些晕眩,耳边有一个声音反复告诫着自己,忘记她,忘记她,忘记她。
  
  “莹儿”。
  
  洛莹一怔,随即停住了脚步,身边的男子好奇的望向在他们身后的男子。洛莹也转过脸去,脸上没有了笑意,淡淡的目光扫到容静云身上,见他的目光闪烁似有话想说。
  
  “走吧,我不认识他”,她轻柔的与身边的人说了句,复有转身向前。
  
  “莹儿,你不是说等着我来迎娶你的吗”,容静云不知自己怎么了,但他的手已经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洛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洛莹身边的男子惊讶的看向他们,脸上有了不悦的神色。
  
  “哪来的疯子,我根本不认识他”,洛莹一双媚眼里透出淡淡的寒意,直视着容静云真挚含情的双目。
  
  “你不认识我,可还认得此物”,容静云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件,摊开在洛莹的面前,正是那夜分离之际,她交于他的金锁。
  
  洛莹看到‘百年好合’四字,沉寂了许久,随后眼神复杂的看向容静云,“怎么,我该认识此物吗”?
  
  “敢问可是容府的大公子,我乃城西秦弥之子,不知容公子是否认错了人,洛姑娘是月初才从南方来到奉阳城的,一直都是由我陪伴她在城中游玩,我想你们应该未曾见过吧”,站在一旁的男子上前,将容静云握住洛莹的手臂不着痕迹的拉开,将洛莹护在一边,这一番言行将他与洛莹之间的关系表明无疑。
  
  “我们走吧,这位公子或许是认错人了”,洛莹扯扯男子的衣袖,示意他离开,这一幕一幕落到容静云的眼里,那一向温柔的微笑消散无影。城西秦弥也是有名的富商,其子秦梧也是青年才俊的代表,为人敦厚,性情和善,与容静云都是奉阳城中数一数二的儒雅公子。这奉阳城的人对此二人皆是熟悉,今日居然看到两位一向和善的公子,为一女子争论起来,不由的都站在一旁看起热闹来,人潮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将三人圈在了中间。
  
  秦梧瞧着人越围越多,护着洛莹便要离开,不妨身后又传来容静云的声音。
  
  “莹儿,你已是我的人,如今又怎可另觅佳婿”。这一句话可谓是有惊天,动地,泣鬼神之效,周围的人皆是倒抽一口冷气,一双双眼睛都扫到了那娇弱动人的女子身上。洛莹此刻脸上也是乍红乍白,她没想到容静云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容公子此处说话不便,不如换一个地方说话吧”,秦梧说完,便护着洛莹往清静的地方去,容静云神色不变的跟在他们身后,三人逐渐消失在众人的眼里。容静云手中捏着一片梨花瓣,方才看着她要离开,容静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感觉,不能失去她。从小他就是个淡然的人,从未对任何事情或人有过执念,即使是小郝,那个让他心痛过的女子,他依旧可以潇洒的放手,但是洛莹不行,他的心告诉他,这个女子只许是他的。方才去了落白河也让他想通了一件事,若是爱了,就算痴傻到沦落为他人的笑柄又如何,只求得她一人之心,若是连自己也放手这份深情,又能去感动谁呢。
  
  三人沉默的走了许久,到了一处杨柳纷飞的地界,青翠的柳绦如长发般轻舞曼妙,撩拨在三人的身上,却缓解不了他们之间的沉重气氛。
  
  “容公子方才所说的,可知会毁了洛姑娘的清誉,等于毁了她的一生,你这样做太过分了”,秦梧语气严厉,清明的眼里是浓浓的怒意。
  
  “秦公子此言差矣,我既然说了那话,自然会娶她,这事不劳公子操心”,容静云鲜少语气如此,这一刻的他反倒有了容清流的几分孤傲与刻薄。
  
  “你若真心喜爱洛姑娘,又怎能做如此卑鄙之事”,秦梧一点也不肯退让,两人之间火药味越来越浓重。
  
  “若是能留住她,让我做卑鄙无耻的事又何妨”,容静云这样正派的男子居然一点也避讳的说出这话,到是让秦梧有些刮目相看。
  
  “秦公子,今日之事因我而起,让我单独与他谈谈吧”,一直未有言语的洛莹总算是开了口,她对着秦梧的脸很是温柔。秦梧也算君子,听了洛莹的话虽有些担忧,还是转身离开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是想报复我早上气走你的新欢”,洛莹见秦梧一走,便不再掩饰对容静云的厌烦,脸上再无半点喜色。
  
  “我要娶你”,他一句话简而意括。
  
  “哼,当初你不娶,如今我不嫁”,洛莹听闻他要娶自己,心中有了几分欢喜,但是她实在搞不懂他到底怎么了,昨夜不是还为了另一个女人喝的醉生梦死的,今日却大言不惭的说要娶她,“容静云,你是不是看我洛莹好欺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容静云一脸的无奈,看着洛莹对着他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忽然很怀念那个对爱懵懂无知的傻姑娘。
  
  “你做了何事要我原谅,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任何纠葛吧,早上我气走了你的新欢,现在你让秦公子误会了我,我们扯平了”,洛莹说完就要离开,容静云连忙上前想抓住她。两人挣扎起来,那领口微松露出一片嫩白,却还有几点淡淡的红痕,虽是容清流木讷无知,但也瞧出这其中的奥秘,瞬时寒了一张脸。
  
  “是谁”,饱含酸涩的话从他压抑的喉咙里传出来,“是秦梧吗”?
  
  洛莹见他忽然一副悲伤的模样,有点摸不到头脑,忽的看到自己微露的香颈,不由的红着脸赶快拉紧。玉齿咬着下唇,一副厌恶的模样,居然问我是谁,哼,自己做了还不认账,还诬陷别人。她也不回答,只转身要走,却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你。。。别走,我们成亲吧,以前的事我们都忘了吧,从今后我再不会欺骗你,对你说的每一句都会是真话”。
  
  洛莹感受着背后的温热,眼里有了一丝的热度,为何伤我至此,你才肯怜惜我,给我这般温柔,容静云你当真是我的煞星。
  
  “方才你不都看见了,何苦又招惹我,今早那位姑娘才适合你”,洛莹有些哽咽的说道,心中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悲伤,只是满眼的泪水源源不绝的冒出来,要把最深处的伤痕淹没。
  
  拥着她的双臂更用力的收紧,男子的声音带着沙哑和疲倦,却十分的真诚,“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今的一切是我自作自受,不怪你”。
  
  容静云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这种失而复得的感受让他越发的珍惜眼前的人,还好他方才没有放手,他此刻的心情,是与她分别后从未有过的平静。
  
  “喂,你给我放手,想勒死我不成”,洛莹挣扎着逃开他的怀抱,一张被泪水洗涤的美丽脸庞带着潮湿的雾气,“容静云,以后没事别来烦我”,说完便一溜烟的逃开。他嘴角的笑容重新浮起,没事不能去烦她,这么说只要有事便可去烦她了,这算不算是一点的进步。
  
  晚饭之时,一家人围坐在桌前,饭后郝恬谧与容清流漫步在花园之中,炎夏虽未到,白日的暑气也有些大,傍晚时分才有了几分凉意。
  
  “你觉不觉得大哥晚上有些奇怪”,郝恬谧手里拿着团扇轻摇。
  
  “很久没见他如此舒心的笑容了”,容清流谈论起容静云时,嘴角流露温柔。
  
  “也不知阿妙今日怎么样的,我等会想回府去瞧瞧她”。
  
  “三日后便要回门的,如今回去怕是不便,不如我让小厮通传一下,让董妙儿过来一趟”。容清流体贴的带着娇妻回了房,让小厮带了口讯去郝府,却不想董妙儿居然不在府里。
  
  自白天的事情发生了个之后,阿妙便坐立难安,一想到死人脸说的那些狠话,心头气愤难平。当初是他缠着她,后来他挥挥手就消失了,多年之后他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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