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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越爱越堕落-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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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时间说,你走了半年我才遇到她,在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这个样子,之前的那个空白,应该是被这个更……厉害……那个时候,她只有一个人……

所以,我才想学心理,治好她。可是……”

楮佩遥看着秦繁的眼神,居然和他一样很迷惘,

“我真的不知道,对她的感情,究竟是怜惜还是同情?

我总以为喜欢那样的感情,应该是更美好、更轻松的,让人身心愉悦才对。

可是为什么,她的感情,却是苦苦的、*的,让人窒息?就像阳光照不进去的森林?”

秦繁也沉默了,楮佩遥的意思,他真的明白,楮佩遥的疑惑,他也有,楮佩遥不明白的事情,他也一样不明白。

为什么感情和感情会不一样?为什么他们的感情,会这么苦涩。

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平静了很多,静静的坐下喝了又热了一次的粥,什么也没有说,看起来也很清醒的样子。

两个人什么也没有说,气氛又一次沉默起来。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了,秦繁的假也就只能请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也就先走了。

就剩下她和楮佩遥,楮佩遥每天都会给她严格控制药剂量,不要她吃的太多,但是也不能让她不吃,担心她情绪一激动了去做什么。

不过还好,看起来还是非常平静的。

“……没事就好……”电话里的秦繁似乎非常的压抑和小心,“我这几天可能没法子联系你了,好好照顾她,一能出去,我就去看她。”

说完,他挂掉了。

楮佩遥摇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看她刚吃了药睡地正熟,也他就放心了,已经初五了,家里吃的东西也要没有了,他得出去买写东西。

门轻轻的关上了。

卧室里本来应该熟睡的人忽然睁开眼睛坐起了起来。

她将今天的药从枕头下面拿出来丢进卫生间的马桶里,然后穿上衣服,关上门,也走了。

碰到保安,还冲保安点点头,保安没觉得什么不对,还冲她笑了一下。

她镇定的走出小区,打了个出租,回到自己租下的屋子里,拿上电脑和钱,走了。

她要舍弃一切,赶紧离开。

两个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的人,却只不过将她看作是个小丑,肆意的控制着她的人生,看她在他们手心里不知所措,然后就高兴了。

这样也就做喜欢的话,那么爱,是不是更可怕?

她什么都不要,她要消失,去到他们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所以楮佩遥听见保安的话之后呆住了,直接拦了一辆车就去了她的地方。

那里什么都在,除了她的电脑。

于是他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所以才什么都不要,拿上最重要的东西走了。

她要了结这一切了,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平静。

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安心,然后放松警惕,她好离开。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要来一次这样的事情?她不觉得麻烦吗?!

楮佩遥知道这次没有那么幸运了,这是她生活的城市,她知道太多可以不露痕迹离开的方法。

这一次,他是真的,被她丢下来。

大难初六的神秘访客

大难初六的神秘访客

大难初六的神秘访客

正文 大难初六的神秘访客

回到那个又空起来的房子里,他看到她的字条,那张纸几乎被她拿笔划穿,可想她是怀着什么样的感情写的。

“我不是你们的玩具,不要打着喜欢的名义折磨我了!”

折磨?他们的存在,对她而言是折磨吗?

这一刻,楮佩遥并没有生气,而是深深的开始思考。

或许,他们对她而言,就是一种折磨,不能对她温柔,再怎么温柔,最后都是伤害。

他们是在错误的时间碰到了错误的人,什么都是错的,所以怎么努力都对不起来。'TXT小说下载:。。'

“呵呵……”折磨啊……

他笑了,空空的屋子里,那笑,怎么听也觉得凄凉。

为什么感情,会是折磨?

也许,他也好、她也好,还是秦繁也好,是不是,都应该放手?

至少,她放得很洒脱。

这也许,就是一个信号——如果感情是折磨,那么,放手吧!

放手吧!

他深深的出了口气。将这个纸条拍了下来,传给了秦繁,然后翻身躺下,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

不放手又能怎么样?她已经把他们的感情当成了恨。

最可笑的是,他们也无可辩驳,无从解释,因为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对,逼她做所有她不想做的事情。

离开也好,这样大家就都能想清楚,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可以住下的地方,一个月150的房租,什么都不包括,晚上10点停电停水,家里除了一张床,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了。

这是她所能找到,唯一能住得起的地方了。

住在这里,应该不会被人找到,也不会被人打搅,这里的人全部都是和她一样潦倒的打工的人,天南海北,大家彼此谁也不理会谁。

这很好,她需要足够的空间来慢慢修复,谁也不理谁。

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

因为在大年初六的晚上,忽然有人敲门。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唐装的老人,大约六十上下,身材高大魁梧,花白的头发和胡子,嘴角的法令纹,都不曾让这双坚定高傲的眼睛有什么折损。

挺直的腰身说明这个人一直都在锻炼身体,还带着一股难以说明的巨大压力。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那扇狭小的门——会不会被这个人给撑破了?

“苏诺?”那个人身后转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人,带着眼睛看不清楚表情,说话平板的没有起伏,但是却让人不能拒绝。

“请问?”她有些害怕这两个人,她有一种预感,她的生活又要被卷进风暴里一次,支离破碎。

那个老人家似乎没有什么疑问,只是冷冰冰的扫了一下,似乎就已经认定她就是苏诺,也不等人请,自己就迈进了这斗室,毫不在意那身昂贵的唐装就坐到了唯一的椅子上。

“呃……请进……”虽然这么说已经晚了,不过她还是下意识的补充了一句,然后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那个带眼睛的人进来关上门,站到了那个老人家旁边,对她做了一个姿势,

“苏女士,我这里有些疑问想请教你一下,当然,你没有权利拒绝。

你是不是认识楮佩遥少爷?”

这个名字突然出现在她的耳朵里,整个人都被意料之外给炸得没有反应,隔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她也大约猜出了这个人的身份,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来找自己?

“很好,”这种合作的态度还是不错的,免去很多麻烦,那个人又推了一下眼睛,“那么,你一定也认识这个人。”

她看了一眼那个人推过来的照片,发现上面的女人赫然就是安莱娜!

她面色苍白,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你一定也知道这位安莱娜女士起诉少爷的事情了。”

“什么?”她很迟疑的看着那个人,“起诉?”为什么会要起诉楮佩遥?

“故意人身伤害,而且这位女士还出示了医院开出的证明,身体多处淤青和部分软骨挫伤。”

虽然一直在说“那位女士”,但是很明显的,还是能听出这个人的轻蔑和不屑。

是因为那天!

那个老人家一直没开口,但是他已经知道,这一切,她果然都知道!

虽然安莱娜的称述书里一次也没听到过苏诺这个名字,但是那天的电话里突兀出现的女人声音一直让他很在意,于是派人查了一下,果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叫做苏诺,并且根据调查来看,他们还有过短暂的同居史,虽然每一次都不超过十天,但是这绝对是个问题!

楮佩遥将来是要接受自己的位子的,底子必须清白!

不是说别的,同居什么的,总是好说的,但问题是这个女人……身份是假的!

他动用了不少关系查下去,方方面面回馈回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查无此人。

也就是说,“苏诺”这个人不是真的,她的是身份是假的,来历不明!

唯一一点好的是,这个女人似乎也没有什么案底。

但是这个女人出现的未免太突兀了,所以一定要查清楚。

他可不想知道自己那个不肖子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动手打人!

可是……

等到真的见到这个女人,楮飞什又开始迷惑了——这样一个女人,为了这样一个女人 ?'…'

看起来要什么没什么,没容貌也没风韵也没有气质,看起来也像是胆小懦弱不敢惹事的人,怎么会招惹上那个飞扬跋扈的不肖子的?

怎么说,那个不肖子也不会眼光低到这个地步啊?

“那、那他会不会……”她不很明白那会是什么样的起诉,但是她知道什么起诉都会给他留下不好的影响,而他是个前途光明的年轻人啊!

如果她去找安莱娜赔礼道歉,她会不会撤诉?!

可实际上,她根本不想见那个女人啊!

为什么事情会成了这个样子?!

不能后退的人生

不能后退的人生

不能后退的人生

正文 不能后退的人生

“那倒不……”秘书很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个女人还真是不了解自己在和谁打交道!

楮飞什忽然抬手截断了秘书的话,而是第一次开了口:“你要怎么做?”

他可以看出来,这个人,似乎对这个姓安的非行排斥,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那么,面对这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呢?

“我、我去求她……看看能不能……”她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连话也说不完整。

“哼……”楮飞什看着陷入自我挣扎的人,严肃的面孔上稍微出现了一点放松的迹象——这个人看来,不是什么处心积虑的人就好了,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 楮飞什挥了挥手,秘书自动关上门,出去了。

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巨大的压迫感让这小小的屋子几乎要爆炸一样!

“……他……还好吗?”隔了好一会,楮飞什忍不住开了口,为人父的担心显露无疑。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也第一次觉得这个威严的老人有了温度,

“是的……楮佩遥他,是个好孩子,学习很好,人也很好,平日受他很多照顾……”

不管是什么样的经过,她也记得那个人曾经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出现,让她度过了一段以往秦繁的时间,让她得以*。【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从阳台翻进来的……”

她看得出来,这对父子的关系很不好,也许开始错的是这个老人,但是现在他也只是一个希望儿女绕膝的老人,对自己唯一的儿子却一无所知,这样的事情,一定很辛酸,于是她细细的将一切都讲给这个老人听。

她讲得很慢,有的时候也会颠三倒四的,但是楮飞什听得很认真,有的时候也会挑挑眉头什么的,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很认真。

她没有讲很多关于那天的事情,只是大概说了一下就结束了,

“……就是这样的,然后我就离开了,回到这里来,所以说,承蒙楮佩遥的关照……”

一切都讲完了,楮飞什也长长的出了口气——他知道,很多事情她都没有讲,有些事情很含糊,但是关于楮佩遥的事情,她始终讲的很清楚,这就够了。

他只是一个想要补偿儿子的父亲,知道这些已经够了。

“……觉得很可笑吧,我儿子的事情,却要从别人嘴里听说。”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这个似乎一下苍老的老人,“那个,其实我对父母没什么回忆,我觉得有个父亲去恨,已经很幸运了……”

“你安慰人的方式可真特别。” 楮飞什知道她说得也是心理话,不觉得被忤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顿了一下,“只是说出自己心里想的。”

“是吗?”楮飞什收起了刚才的默默温情,换上了之前严肃、算计的表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你是谁?”

他想好这个女人可能会找的一百种借口、托词,只能她来说,自己就能一一反驳,她说的越多,自己反驳的越多,那么漏洞就越大,人也崩溃得越快。

他什么都想到了,甚至她说自己自己是美国总统的亲人也好。

只是他没想到她很认真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这样的回答实在让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

“……我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是巡逻队带我去的,然后把我带去医院,我花了一个星期醒过来,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人知道应该拿我怎么办,我也没有地方去。

于是就在那家医院做些杂活,好让自己不要饿死。

我帮忙照顾一个始终没有人来看的老人,那个老人走的时候,给了我一张身份证,他说我不能一直什么都没有,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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