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华冠路-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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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推开喜婆的手,头也不回地就径直走到桌前,自顾自倒了杯水喝了。
“小姐,不,侧妃娘娘,这不吉利,这盖头得等王爷来揭。”草香、浅儿见青桑又发起了脾气,又是一阵紧张,也慌忙上前劝道。
青桑有些愠怒的目光扫过她们的脸,却在她们关切而又着急的目光中熄灭了心中的怒火。转而叹气道:“我喝了水,自会盖上。”
说完,将杯子里剩下的水一饮而尽,然后扯过喜婆手中的红盖头,自行铺在了头上。
草香、浅儿、喜婆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扶着青桑坐到了床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砰地一声开了。
“王爷吉祥。”屋子里的三个奴婢请安道。
青桑知道棠丰进来了,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手儿死命地捏着裙摆,指关节已经开始泛白。
“嗯,起来吧。”棠丰说道。
话音落后,青桑就瞧见一双脚走到了自己面前,然后一阵微风拂过,盖头就毫无征兆地被揭开了。
“王爷、侧妃万事如意,早生贵子。”喜婆没想到棠丰会忽然揭了盖头。一时竟手足无措起来,只在慌忙中说了两句吉祥话。
“嗯,你们也累了一天了。下去拿赏吧。”棠丰冲着面前的三人说道。
喜婆先是谢了恩,然后抬头想说着交杯酒还没喝呢,但见入眼的棠丰的脸沉得可怕,顿时禁言,默默躬身退了出去。
浅儿、草香无比担心地看着青桑。这息王铁定是对青桑今日的胡闹非常生气了。这会子脸色如此难看,她们还真怕青桑出了什么事,可是做奴婢的,这王爷都下令让她们退下了,还不走,就是越矩。到时可没他们的好果子吃。
草香毕竟与青桑有着共患难的交情,万分的担心已经让她克服了心理上的恐惧,只见她低着头。走上前一步,似乎要说什么。就在这时,站在她身边的浅儿猛地抓住草香的手腕,暗自用力制止了她。
草香诧异地侧脸看着浅儿,只听浅儿说道:“奴婢遵命。只是王爷和侧妃还没喝交杯酒。就让奴婢们服侍王爷和侧妃喝了交杯酒吧。”
棠丰沉着脸没说话,过了一会。他才说道:“倒酒过来。”
浅儿扯了扯草香的衣袖,两人快速倒了酒上前服侍。
棠丰先拿了一杯,青桑却绷着脸,自顾坐在床沿,不肯动手。
浅儿从草香端着的托盘上取过酒盏,递给青桑时,用极轻的声音说道:“既来之则安之。”
青桑心头一颤,闭上眼睛,片刻后接过酒盏。
棠丰坐到青桑身边,两个手腕相挽,喝掉了这杯交杯酒。
之后,浅儿、草香实在没有理由在留了,只得退了出去。
这洞房内只剩下了青桑和棠丰。
“桑侧妃今日真是给了本王一个下马威呀!”棠丰冷声说道。
青桑瞥了棠丰一眼,说道:“王爷可真是好演技呀,几句话就将一场闹剧化解了,青桑佩服。”
棠丰嘿嘿冷笑两声,倏地伸手捏住青桑的下巴,用力扳了过来,盯着青桑的脸,气道:“本王真是低估了桑侧妃,万没想到今个会给本王来这么一出,险些让本王成了整个息国的笑柄。是皇上让你这么做的吗?听说他今天还来送你了。”
青桑的下巴被棠丰捏得生疼,想要挣脱,却不够力气,只能用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吃力说道:“你怎么知道,你在归雨亭?”
“呵呵,你还用得着本王亲自去接吗?迎亲的冯寿康见过皇帝,他一眼就认出了皇帝和赫炎,只是没有点破罢了。”棠丰说完,松开了捏着青桑下巴的手,但由于太过用力,青桑的下巴还是有些红肿了。
青桑还没来得伸手揉揉下巴,忽然就被棠丰推倒在床上,随即棠丰的身躯也压了上了,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青桑慌了神,浑身紧绷,有些结巴地问道:“你,你做什么?”也许是太过紧张,这话语间竟有了些哆哆嗦嗦的味道。
棠丰盯着青桑乌黑的眼眸,露出了一丝笑意,只听他低声说道:“桑儿,你这是明知故问吗?今晚可是你我的新婚之夜,这时候该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第一百七十九章 想要用强
PS:
不好意思,更晚了,一般都会在八点传更,今天陪着爸妈去看房,所以更得晚了,不得不说,现在的房价真是贵得离谱呀。另外,这次的洞房花烛之夜又要让妹纸们失望了,呵呵,还是没成。只是,格子想给青桑一个温馨完美的洞房夜,初次已经是被人算计草草了事了,这洞房夜嘛……还是要给点补偿的……你们懂得!呵呵,捂脸洗刷刷去!
棠丰的这句“你该清楚”带了些嘲讽,似乎暗示着青桑嫁过人的事实。这句极不尊重的话,让青桑听了又气又怕,她一边用手挡着棠丰,一边说道:“清楚又如何,我不愿意,你走开!”
棠丰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放声大笑道:“不愿意?你嫁过来时就该想到,现在还谈什么不愿意!”话音说完,棠丰便倾下身去吻青桑的唇。青桑慌忙撇过头去躲开了。棠丰没能亲上青桑的唇,顺势就吻在了她的脸上,紧接着,一连串细细麻麻的吻便落在了青桑的耳后、颈项。
青桑扭着头,躲闪着,却躲得过这边逃不过那边,随着清脆的刺啦一声,青桑觉得胸口一凉,衣口已经被棠丰扯开了,雪白的肌肤衬着绯红的牡丹肚兜,让一切显得分外妖艳。棠丰的双眸开始变得迷离,这诱人的一幕让他想起了当年在崖底为青桑换衣的一幕,瞬间就觉得血液沸腾了。
青桑又羞又恼,趁着棠丰顾着去解她的腰带,她的一只手得了自由,朝着自己头上乱抓一通,摸到一支发簪,不管不顾地就朝棠丰刺了过去。
持着发簪的手瞬间被棠丰抓住了。棠丰微微抬起身,半眯着眼。带着些急促的呼吸说道:“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青桑正欲反驳,忽然棠丰的唇再次覆落下来,狠狠地吻住了青桑的唇瓣。
而抓着青桑的手微微用力,青桑吃痛,发簪便掉落了。
青桑偷袭不成,只能采取最原始的反抗,对他又推又打,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但不论是力气还是体力。青桑都不及棠丰的万分之一。
衣服已被扯下,雪白圆润的身躯让棠丰体内生气的情愫越来越不受控制,动作也越来越急切。
青桑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点。在想不出办法的情况,青桑狠狠地咬了下去。
棠丰吃痛,微微一缩,鲜血从唇瓣滴落,径直滴在了青桑的鼻尖。
青桑有些惊呆了。
棠丰纠结起两道墨眉。面沉如墨,双眸静静地凝视着青桑。良久,棠丰忽然抓着青桑的绸裤往下一扯,青桑受惊,伸手抓着裤子阻挠,裤子发出撕裂的声音。裤腿被撕破了,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以及大腿上触目惊心的三道伤痕。
棠丰见了。有些愣了,这三道深深的爪印正是当年青桑奋不顾身救他时,被狼抓伤的。
虽然今天他编了那么一段佳话哄骗前来观礼喝喜酒的宾客,但那又不完全是瞎话,他和青桑确实有那么一段生死与共的经历。青桑也确实救过他。
一丝自责和内疚浮上心头,棠丰深吸口气。微仰起头,看着青桑隐忍的泪水顺着眼角流落到那大红的枕巾上,乌黑如缎的长发已经散落,散泄下来, 将青桑雪白的肌肤衬得越发白皙细嫩。
棠丰心中的怒火和仇恨渐渐被青桑这令人怜惜的样子浇灭了。他暗沉着黑眸,伸出细长的手指,慢慢抚过青桑的额头、颈项、肩膀,柔声细语道:“你真得不情愿?”
青桑闻言,忍住泪水,愤恨说道:“是的,要不是赫炎逼我,我根本不愿意到这来。”
棠丰的目光在青桑身上流连,嘴上说道:“当初你可是愿意与我来息国的。”
青桑一愣,说道:“是的,但是当初的你也不是现在这样。”
棠丰收回了在青桑身上的目光,看着青桑的双眸,含笑道:“你怎知就不是这样?”
青桑闻言,哑口无言,是啊,她怎么就知道当初与棠丰回到息国,就不是这样。也许当时她太天真了,妄以为他们可以以朋友之礼相待。
“你知道,当初我愿意来息国,并不是想与你……”青桑忽然变得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说。
棠丰笑了,笑得有些凄凉,说道:“你做得一切都是为了他,是吗?”
“他?”青桑呢喃。
“是的,就是原来的七皇子,后来的太子,现在的皇上。你当年答应来息国也是为了他,为了他的声名,现在嫁来息国还是为了他,为了他的皇位。对不对?”棠丰的目光里忽然出现了深深的怨恨和愤怒,这让青桑稍稍有些松下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王爷,您到底怎么了?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不是堂兄弟吗?”青桑狐疑问道,希望能获得答案。
棠丰看着青桑因害怕和紧张而变得绯红的小脸,轻声笑了两声,然后低声说道:“这是他欠我的。”
青桑不解,睁大眼睛看着棠丰。
棠丰不再言语,忽然再次伏下身,吻住了已经被他吻得猩红的唇瓣。
陌生的男性气息再次将青桑包裹起来。
青桑避无处避、逃无处逃,惊惧和痛楚像一只无形的手牢牢地拽着青桑的心。
在唇瓣脱离掌控的一瞬间,青桑忿忿地瞪着眼前侵略性极强的棠丰,用力说道:“棠丰,我恨你!”
棠丰忽然停住了所有的举动,一只手覆在青桑腿上的伤痕处,心头忽然一痛,他哑声问道:“你就那么不情愿?”
“对,我一点都不愿意,对你这种隔夜菜我觉得恶心,一点兴趣也没有!”气急败坏的青桑在棠丰的几次攻击下忽然变得口不择言起来,说完这句,青桑和棠丰都猛地愣住了。
棠丰一开始还没听懂青桑的意思,但以他的聪明,随即基本知道了青桑的意思。顿时又气又好笑,只见他猛地起身,冷冷地瞪着青桑,说道:“好,好,本王对别人用过的东西也毫无兴趣!”
脱离了棠丰掌控的青桑飞速起身,胡乱将已经有些破损的衣服包裹在身上,这边还没将半裸的身体完全包裹住,那边就听到棠丰说了这么一句难听的话,顿时青桑气炸了。吼道:“那正好,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给我滚!”
棠丰冷笑道:“是你搞错了吧。这是谁的地方!”
青桑扯过床上的喜被,将自己包裹起来,大声说道:“是,是,这里是你息王的地方。但是是谁硬要将我弄到这里来的,要不是你的变态条件,谁愿意来这鬼地方!”
棠丰黑着脸,看着青桑,在他的心目中这蒲青桑可是绝对的大家闺秀,不应该是这样的泼妇。而且她刚刚说得话他还真有些不太明白,什么是“变态条件”?不过后面那句“鬼地方”他还是听懂了,所以。他冷声问道:“你说哪里是鬼地方?”作为息王,他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倾注了很深的感情,怎容得别人说这里不好。
青桑被他一唬,有些清醒过来。激动的情绪也有所平复。回想起来,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她怎么能如此大言不惭地说棠丰是什么隔夜菜。可是那时她也是气急了,想起前世的闺蜜叶儿的“大姐大言论”,说什么“结过婚的男人就是隔夜菜,细菌多,味道差,让人恶心。”结果不知怎得就脱口说了出来,想来也是自己先激怒了棠丰,也怪不得他会生气发怒。
不过,他一开始就对自己很轻视,摆明了对自己不是第一次的蔑视,什么“该清楚”,什么“被人用过的东西”,他不是更侮辱自己吗?想着想着,青桑就开始哭了起来。
棠丰盯着这一会暴怒、一会哭泣的青桑,觉得这蒲青桑还真是与众不同,棠丰开始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青桑觉察到棠丰盯着她瞧,怕他一会又要兽性大发,对她动强,便先发制人道:“王爷既然已经表明了对我没兴趣,那就说话算话,到别的院中歇着吧!”
棠丰先是瞪大眼睛,随即冷笑两声道:“早就耳闻桑侧妃秀外慧中,贤良淑德,今日见了,才知百闻不如一见呀。”
青桑抹了抹泪,知道今个自己一直以来的淑女形象是彻底毁了,只是,这不是被他逼得吗?敢情谁还没点脾气啊。
这边担心着再斗嘴会引起棠丰更可怕的举动,青桑只好埋下头,不做任何争辩。
青桑这种息事宁人的态度让棠丰稍稍平了气。
他理了理有些乱了的衣服,冷哼道:“那桑侧妃就好生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