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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玉箫英雄榜-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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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外面有人吼道:“喂,武林第一美人住这儿么?快出来迎接老子。”又有百花苑婢女的喝骂声,不久打斗起来。听声音约摸有一二十人,闹嚷中闯了进来。屋中静了一会儿,忽响起铮铮琴声。
少冲大着胆子探头从窗缝睃进去,见屋内宫灯放出玟瑰色的暖光,映得满室春意融融。左首缦帐低垂,旁边立地工笔仕女图的屏风,右首月牙形琴案旁坐了一个白衫女子,以覆琴的白绫蒙住口鼻,十根如削的葱管挑拨琴弦,姿态优雅之极,弹的是汉代古曲《有所思》。
少冲一见她身影,脑海中立即浮现苗疆蓝孔雀家和石宝寨下林中出现过的那白衫女子。
脚步声到了近处,屋中琴音戛然而止。只听花仙娘道:“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见教?”
来人中有人道:“我们久闻武林第一美人花仙娘的艳名,想一睹芳容哩。”有人道:“江湖上都道仙娘姿容绝代,倾国倾城,天下英雄无不拜倒在仙娘石榴裙下。可惜被魔头霸占,我见犹怜,如今好不容易踏平魔教老巢,第一要务当然是救美人儿脱离生天。”另一人粗声粗气的道:“俺老沙老婆死得早,没儿子继承香火,向仙娘提亲来着。仙娘正好死了老公,寡妇配鳏夫,妙得紧啊!”还有的口出秽言,语多媟亵,什么“向闻仙娘有吹箫之口技,海某恰有吹笙之绝技,特来与仙娘一较高下”、“仙娘虽年过芳信,身事三夫,但驻颜有术,虽经破瓜,那玩意仍是完璧,跟处子一般无二,绝顶功夫更让人欲仙欲死”云云,嘻嘻哈哈,没半点正经。不等允可,径闯进屋。有人道:“啊,我看到大美人了,心跳得厉害……昏啦,昏啦,陈兄弟,扶我一把。”另一人道:“她蒙着脸的,你没瞧见面容就要昏了,真是没有出息。”那人道:“要是看见面容,只怕会血脉贲张,狂流鼻血而死。”姓陈的那人道:“喂,蒙着脸干么?让爷儿们瞧瞧,武林第一美人是不是名副其实。”
花仙娘轻拂琴弦,柔柔的道:“你是鄂西鹰爪门的齐思远?”那人道:“咦,想不到大美人也识得我这乡下汉,难得难得。”花仙娘仍是柔柔的道:“红脸膛的大哥是朱砂掌掌门洪金豹,这位提刀的是地堂刀掌门陈贯西,还有梅花剑林之甫,蓬莱派海百川,西凉拳沙万里……” 她正眼也不瞧众人,一口气数列十几人的来路及姓名,竟是丝毫不错。那些人张大了口,自是惊奇不已。听她续道:“诸位都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贵客盈门,幸何如之。还有一位,小妹可不识了,不知如何称呼?”
那文士打扮的汉子道:“敝人姓王,双名‘大人’。新近才创了一个门派丁当剑,自任掌门,尚未开门纳徒,难怪仙娘不识。”
花仙娘娇笑道:“王大人?这名字有趣得紧。嗯,今夜小妹心情很好,允许你们中的一人亲睹小妹容貌。倘若他的武功不错,所谓美女爱英雄,小妹让他一亲芳泽又有何妨?”
她话一出口,洪金豹抢先道:“就是洪某我了……”说着便欲奔过去,却被林之甫牵胳臂拉住。林之甫道:“慢着。凭什么是你?你武功最高么?”洪金豹道:“老子是武状元。武功称不上天下第一,却也比你们强些。”
这句话一出口,立即触犯众怒。齐思远道:“武状元又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家里几个钱没处使……”陈贯西道:“你洪金豹就算有些真材实学,未必强得过陈某一手地堂刀法。” 海百川道:“洪兄妻妾成群,也来凑这个热闹,就不怕嫂夫人揪耳朵?小弟还未成家,连大姑娘的手也没摸过,何不成全小弟一回?”
也不知谁推了洪金豹一把,洪金豹还道他们真要动手,怒道:“谁有不服,便是自讨苦吃。”蓦地一拳打出,立将一人打翻。那人被他突袭得手,自是不服,跳将起来,挥刀一阵乱砍。这些人本来各有心病,此时为了一睹“武林第一美人”的容貌,也顾不得什么交情道义,瞧谁不顺眼,立下杀手。
刀光剑影中洪金豹被陈贯西一脚踢出窗外,正欲张口大骂,忽见到两双眼睛直楞楞的瞧着他,吓得呆了一会儿,便要高呼。蓦地哑穴被点,这一声停在了嗓了眼。
出手的正是少冲。少冲打手势叫美黛子离开。美黛子却取出一条布带,含在嘴里打湿,再用湿处带蒙住鼻孔,在脑后打个结。又递给少冲一条,示意也这般蒙住。少冲不知她搞什么鬼,还是照办。
这时屋中只剩下两人打斗,叫王大人的那文士在一旁冷冷的瞧着,地上横七竖八摆满尸体。打斗中梅花剑客林之甫突然止剑跳出圈外,道:“不打了,不打了。”与他相斗的陈贯西道:“你认输了?”林之甫道:“我看一时难分高下。不如咱二人各看美人半眼,合起来算是一眼。” 陈贯西道:“怎么个半眼?” 林之甫道:“你我各闭一只眼,不是半眼么?” 陈贯西笑道:“却也不错。不知仙娘之意如何?”
便听花仙娘道:“有何不可?不过你二人须到屏风后来,小妹可不想被第三人占了便宜。”二人瞧一眼王大人,知“第三人”指他,又见仙娘款移莲步,转到屏风之后,二人喜上眉梢,抢步跟了进去。不久就听其中一个道“好美”,一个道“好香”,便即了无声息。王大人脸色微变,正欲拔剑,忽觉天旋地转,趔趄了几步,终于栽倒。
少冲正自奇怪,已见花仙娘自屏风后走出,怀抱一个花盆,呵呵一笑,道:“几个粗人莽夫,市井小人,也配瞧本仙娘的容貌?”少冲凝神瞧去,见盆中石佛上盛开的是一株异色莲花,此时花瓣合拢,鼻中忽闻到一股极浓烈的腥臭味,立觉头晕目眩,起初还道是死人的血腥味,一转念觉得不对,心想:“血腥味不致令人眩晕,难道是这花的臭味?”这时才明白蒙湿布的用意。转眼瞧见美黛子已然承受不住,当即伸指按住她风池穴,潜运真气帮她抵制。
屋中传来田尔耕的声音道:“他们都怎么了?仙娘,……好大的腥味,我头晕得厉害……” 花仙娘道:“这是优婆罗花散发的香味。任你武功多高,百步之内无不闻香而倒,只不过功力高的晚些昏倒,早些醒来而已。”田尔耕颤声道:“是不是我也中了毒?” 花仙娘道:“不妨,我另外酿制了一种百花酿,可解此毒。你赶快服下。”说着话从碧纱橱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自己先饮了一口,递给田尔耕。
田尔耕见她服过,再无怀疑,急饮了一大口,道:“我教圣典中记载,金钵罗花是西域异种,三千年才开一次花,毒性极烈,我教历代栽植,均未成活,仙娘真乃莳花能手,居然给你种活了。”忽想起什么,说道:“这花一直放在屏风后的,刚才还微吐异香,这时何以臭不可闻?这些人来时为何不昏倒?”
花仙娘道:“此花有个习性,一遇血腥之气便会合拢花瓣,散出剧毒花粉,其臭如腥。也正因为如此,才不致人心生防备,下毒于无形。这几个姓林的,姓陈的,若不是自己弄得血雨腥风,又怎么会中毒,中了毒还不知怎么回事?吸入毒粉不过昏倒而已,较之服食花粉真是小巫见大巫。”田尔耕道:“服食花粉又如何?”花仙娘道:“毒入血液,他自身也成了大大的毒物。所呼之气,所用之物,也可致人染毒。徐鸿儒利用中过毒的小安子毒昏陆鸿渐而生擒之,你也是知道的。起初虽与常人无异,不过神倦体乏而已,七日之后必将血凝而死。”
田尔耕脸色起来越难看,待听到最后一句,脸色煞白,指着花仙娘道:“你给我服了此花花粉是不是?”花仙娘嫣然一笑道:“不错!那百花酿中确有优婆罗花花粉。可笑啊可笑,适才小妹剥枇杷喂你,楷杷无毒,你疑心不吃。百花酿剧毒无比,你反抢着服用……且住!你若运功,只会自促寿限,死得更早。”
田尔耕举起的掌颓然垂下,黯然道:“你也喝了的。”花仙娘道:“你道我喝过,这酒就不会有毒是不是?怎知我事先没服解药?何况我蒙的白绫上还浸了一层药渍。”
田尔耕道:“有解药?”花仙娘道:“优婆罗花乃世间罕见的异种奇葩,一千年前就已绝种。多少人试图栽植,皆不慎中毒,死了还不知原由。这么凶险的花,小妹不先配制解药,如何敢栽种?不过小妹莳花之术一流,于制毒解毒一道就一窃不通了。方子是小妹从蛊王那里巨价买来的。此花长叶之时,叶上生出一种毒虫,专以嫩叶为食,其毒恰好与花毒相抗。待虫成蛹,晒干研为粉末。配之牛黄、白芷加以调和,解药便制成了。其中分寸剂量不能丝毫有错,否则非但不能解毒,还会加重花毒毒性。前功尽弃,后患无穷。”
她一番话娓娓道来,似乎在说一件很有趣的事。又从碧纱橱中取出一个瓷瓶,在每个死尸上倒上一小撮黄色粉末。尸体沾粉即化,一阵青烟腾起,伴着一股恶臭,死尸化成了一滩脓水。
田尔耕骇然道:“这又是什么?”花仙娘道:“这是化尸粉。几个臭男人,若不化个一干二净,没的脏了我的百花苑。可笑这些人在世上走了一遭,死前不知怎么回事,死后连个尸首也找不到,岂不悲哀?其他人想一睹本仙娘绝世之容,死得可算冤枉,这姓王的也想跟本仙娘争,死了也活该。”
田尔耕道:“仙娘,我田尔耕对你一往情深,什么事都没瞒过你,你为何不信我?”花仙娘笑道:“一往情深?十几年前你说这话小妹还相信。如今你聪明了,懂得玩花样了。”说话时手拿瓷瓶在田尔耕头顶虚晃。
田尔耕叹口气道:“我万分小心,还是中了你道。心计玩不过你,求你念在往日的情份上,饶我一命。”低头垂目,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花仙娘不为所动,道:“除非你交出《莲花宝典》。”田尔耕道:“我委实没有,不信你搜我身。”花仙娘冷笑道:“其实小妹在与你假意温存时已搜过了,书不在你身上,必是被你藏在了别处。”
田尔耕道:“罢了,你我做个交易,你给我玉箫和解药,我给你书。”花仙娘呵呵一笑道:“书果然被你得去。小妹两物换你一物,未免太吃亏。只换解药,不换玉箫。”见田尔耕脸露为难之色,又道:“你只有七天可活,可要想好啊。”突然出指,点了田尔耕穴道,沉吟道:“山下都是官军,把你安置在何处呢?……有了,无尽藏院住的都是老弱病残的教外人士,别人不会起疑。”她先将花盆放回屏风后,挟起田尔耕,从后门出百花苑。
美黛子面露喜色,道:“咱们进屋去。”先自窗子翻了进去。少冲对花仙娘颇有惧意,急道:“你疯了么?花仙娘快回来了。”美黛子道:“无尽藏院来回尚有半烛香工夫。”少冲心想:“听花仙娘和田尔耕二人对话,似乎花仙娘有一枝箫。会不会是玄女赤玉箫?黛妹想找到赤玉箫么?”当下也钻身进了屋子。
屋内腥气兀自未散,只是淡了许多。美黛子立即翻箱倒箧,床下柜头,整个屋子搜查了一遍,又看地板、墙壁有无暗隔。忙乱了好一会儿,一无所获,美黛子道:“真是可惜。”忙又将翻乱的物事放归原位,做成无人来过的样子,拉着少冲的手道:“找不到箫,咱们把这盆花带走,也不算白来。”少冲不明白她要这花作甚,无暇多问,跟着她转到屏风之后。
美黛子端起花盆,心中甚喜,正欲走时,少冲拉住她,低声道:“有人来了。”两人屏息不动。少冲听来人脚步声沉稳且急,不似花仙娘,突然察觉那人正朝屏风而来,瞬间脑子转了好几个念头。便在来人近身之时,立即出指点他穴道。指及半途,已被来人先点了穴。他暗惊道:“我以静待动,以暗制明,还是被抢了先。这人武功好生厉害。”一看来人非别,正是玉支、陆鸿渐的师父憨山和尚。
憨山点了两人穴道,谛听外面动静,一双贼眼骨碌碌乱转。少冲暗自奇怪:“憨山成了正邪两派的公敌,怎么还敢回来?”随即明白:“他这是以退为进。别人都道他会逃得越远越好,怎想到他还在闻香宫?”
隔了一会儿,忽听脚步声细碎,已知是花仙娘回来了。花仙娘刚踏步进屋,已然察觉有异,轻手轻脚朝屏风移去。猛然间屏风上穿出一个巴掌,掌未到,掌劲已将她荡了开去。跟着昏穴一麻,便即不省人事。
憨山突袭得手,忙把花仙娘抱到床上,放下帐钩。便在此时,一个苍老干瘪的嗓音自屋外响起:“憨山,你跟老衲回去消除误会。误会不除,多有杀伤,罪孽可就更大了。”说话的正是空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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