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抢朕的女相-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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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3章
同一时间的皇宫,宁寿宫
坐在太师椅上的杨弘文脸色暗沉,看上去相当的不好,而事实上,此时的他的心情确实不好,只因他一早便收到一消息,那就是朝中的周将军死了。
周将军的死,那就意味着他今后都无法知晓那年到底发生了事?虽说先帝曾下旨,任何人都不得逼迫周将军,但他还是从旁试探过,可惜都是一无所获。
不管是因为心中的好奇心还是因为一国之君的身份,五十万大军要攻陷一个小国,那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可最后却不败也不胜的回朝,试问一下,有谁会不想知道这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而今,知道这个秘密的唯一知情人却突然自缢了,这也意味着这个秘密随着周将军的死而永埋黄土了。
“父皇让孩儿急急赶来,就只是让孩儿呆坐在这吗?”一个时辰前,父皇便已经命人让他赶来,可他赶来后,父皇却给他一张臭脸,一句话也不说的坐在椅子上。
他知道父皇生气了,但不确定的是吗,父皇因何生气?是因太后那女人 ?'…'又或是……
“两个时辰前,周将军自杀了。”杨弘文出声说道。
“是。”果真是因为这个,只是父皇的消息竟比他的快,他也是在父皇命人叫他前一刻才知道的,可父皇那时却已经知道了。
“周将军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就算他已经退位,但他还是派人暗中盯着周将军的一举一动,所以在得知周将军死后,他便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而他会怀疑周将军的死和泽儿有关,那也是因为在五天前,周将军曾在御书房滞留了将近一天的时间,自从那天后,周将军则是将他自己困在房间内不曾踏出房门半步,随后便传来他自杀的消息了。
“是。”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那是杯子掉地碎裂的声音。
原来是杨弘文得知答案后,一个愤怒,将桌上的杯子给摔在地上,杯中的水还溅湿了杨睿泽的鞋面和衣摆。
杨弘文的心顿时有些心疼,若那杯子他是摔在泽儿身上,那就不仅仅是溅湿衣服这么简单了。
“为什么?”他的语气虽还是有些怒气,但明显减了不少。
“他该死!”杨睿泽淡淡的吐出。
“所以你就杀了他。”
“不,周将军是自杀的,这点父皇比孩儿更清楚吗?”从他知道父皇比他快知道周将军死了的消息时,他就猜到周将军的身边定有父皇的人,不然父皇绝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这个消息。
杨弘文双眼忽的一亮,猛的站直了身子,“你是不是已经知道那年所发生的事了?”
“就是因为知道了,所以孩儿才会说他该死。”杨睿泽点点头,他有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想到是这种可能。
他知道父皇一直以来都想知道当年明明可以一举攻陷南国的,却在开战的第三天,战事停止了,而他们的五十万大军却突然回朝了,但他们的将帅白大将军却在回朝的路上,突然感染了疾病而病逝,可先帝不仅没有下旨责备当时的副帅周将军,甚至还下旨,任何人都不得逼问。
这一件事一直都是父皇心中的一个结,因为当初提议攻破南国就是父皇提出的,可最后却落得这样的收场,曾有一段时间,父皇曾被几个皇叔和皇伯暗地里讽刺和嘲笑,直到父皇继承皇位后,那些人收住了口,不,确切的说,是闭上了嘴,因为他们没有再开口的机会。
将近二十五年前,南国还不是现在这般的富有,兵力也没有现在这般的强盛,当年,雪国派了五十万的大军去攻陷南国,那绝对是赤手可得的囊中物,可惜,只开战了三天,雪国的将帅却突然领兵撤退,并直接回朝,这可是当年三国的热门话题。
也是在那一年,雪国和南国签署了永不犯兵的条约,这让更多的人好奇那开战的几天内到底发生了事?可惜,好奇归好奇,上头颁发的指令,不可再商讨此事,若不然,一律定罪获刑。
“为……为了什么?”杨弘文神色顿时激动,二十五年,他终于要知道这个真相了。
“周将军和当时的南国副帅邓方邓将军同为音痴,两人一见如故,视为知己,同时双方都不爱看到将士因战事而流血的画面,因此两人便做出停战的决定……”杨睿泽满满的述说着。
原来在开战的第二天,邓方决定亲自深夜刺探敌方军情,并火烧敌方的粮草,在他悄然抵达敌方军营时,一股清扬的笛音吸引了他,也正是如此,让他找到了同为爱好音乐的周将军。
那一夜,酷爱音乐的两人一见如故,琴笛合奏了一整夜,他们还发现,原来他们还有很多的共同点,比如说,虽说身职将领,但都是继承父职,皇命在身;也比如说,他们的个人观点,看法都是一致的,等等……
那一夜,是他们一生中最痛快,最快活的时间。
粮草被烧,就算主帅不同意退兵也没办法,所以在开战的第三天,雪国的主帅白大将军不得不下令退兵。
白大将军在退兵的当天便知晓缘由,他虽没有责怪周将军,也没有斥责周将军,而是满足了周将军的心愿,退兵回朝。
但他却用自己的性命让周将军知道,战争就是战争,绝非儿戏,也不能过于感情,绝不能因个人问题将战争视为儿戏化,同时还要让周将军答应他,从此继续效忠于朝廷,效忠于皇上,不能再让类似事件发生,
“荒唐!”杨弘文怒声呵斥着。
“所以孩儿说他该死。”杨睿泽冷冷吐出。
“白老也糊涂了吗?”他当初就不该答应白老,让周将军上阵,可惜现在太晚了。
“父皇,白老将军并非糊涂,而是在还恩。周老将军是因救白老将军一命而死的,这个恩,白老将军一直挂念在心。白老将军用自己的死,不仅仅只是为了让周将军清楚自身的职责,更是为了保住周将军的性命。”按照周将军的话,当年先帝知道的内情也只是因为白老将军临死前写下悔恨书上面的内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实情。
而此次周将军愿意说出一切,原因之一是他这些年来一直活在自责和悔恨中,二则是他累了,但知道自己的知己离世后,他更累了,只想在临死前,他想说出这一切,说出这个压在心底多年的真相。
“胡闹!荒唐!”杨弘文大声怒斥着,他曾想过很多种可能,却偏偏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的荒谬。
“父皇,这已成定局,也无需再为此事伤身。”杨睿泽轻声道来。
杨弘文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事情都过去这么二十五年了,人也已经死了,他还能做什么,但心里的气就是顺不过去,若知是这样,他宁愿不知道此事。
“孩儿告退!”
“等等,泽儿,你母后她……”
“父皇,孩儿要立后了。”他本想等越越恢复女子身份后,再让父皇知晓的,不过他不想再谈及那个人,所以用这件事来转移话题了。
确实,这件喜事完全引来了之前的话题,只见杨弘文激动笑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朕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钦天监可定好日子了?”
“还未选好,不过这事可以交给父皇来安排。”他相信父皇一定会很乐意接受这件事的。
“好,交给父皇。”
杨睿泽淡笑着,也没有多留,不过在他刚离开宁寿宫没几步,暗云突然出现并低声说了一句,紧跟着便看见杨睿泽脸色一变,施展轻功立即消失在皇宫内。
另一头
慕容越没有找到那封所谓的信件后,便立即骑马赶到驿馆,不管直觉是对是错,但驿馆确实是她第一个想到的地方。
“三弟,你……”在得知侍卫的禀报后,炎景疾步赶来,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慕容越急急的插到,“二哥,禅可在驿馆?”
“禅不是在你府邸?”难道皇兄派人抓走禅了?可不对啊,皇兄不是已经将那些暗卫撤回来了吗?
“那南皇呢?”慕容越拧了拧眉头,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大。
“三弟要来见朕,朕当然要在这等着三弟来。”炎祺那冰冻三尺的声音顿时响起。
慕容越抬眸望去,便看见一袭黑衣的炎祺隔着五步的距离淡漠的看着她,眸底的寒意和戾气尽显无遗。
“三弟也找不到那女人了?呵呵……”炎祺冷声笑道。
“南皇大哥既然已经不爱她了,为什么还要继续纠缠下去?为什么不选择放手?”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下去,这样只会让两个人都痛苦?
“那是朕的事,无需你插手。”炎祺的话音刚落,黑子突然出现并在慕容越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只见慕容越脸色一暗。
“臣弟还有要事需要处理,臣弟就不打扰南皇大哥了。”慕容越说完后,不等炎祺说话立即转身离去。
炎祺也没有出声阻拦,而是冷冷的看着快速消失的背影,眸底的寒意也愈发的寒冷。
“皇兄是不是……”炎景的话还没说完,炎祺便已经甩手离去。
炎景看着那离去的背影,随后又看了看门口,斟酌一会后,快步踏了出去,直觉告诉他,三弟口中的要事定和禅有关。
炎景的身影刚离开,炎祺的身影又再次出现,目光冷冷的盯着前者消失的身影。
“追风!”
“属下在!”
“派人立即查探皇后下落,还有,监视着慕容越的一举一动。”
“属下遵旨!”
……
慕容越离开驿馆后,又直接赶回了府邸,原来是她前脚刚踏出大门,邓玉婵后脚就被送回府了。
慕容越快马加鞭的赶回府后,却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的情景,她很久没有这样动怒过了。
“究竟怎么回事?”
“少爷,属下的人在收到信号后,便立即赶去,当属下赶到时,郡主已经昏迷不醒,还有保护郡主的暗卫也一一毙命。”黑子暗沉的脸色低沉道来。
“谁干的?”慕容越冷声怒道。
“……”黑子顿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当他赶到时,并没有看到对方的人,他现在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慕容越紧握着双拳,呼吸不由得的也变重了,目光紧紧的盯着躺在床上满身血迹的邓玉禅。
“少爷,胎儿怕是已经保不了了,至于夫人,哎,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夫人体内的胎儿滑出来,不然连夫人的性命也堪忧。”大夫收完脉象后,沉声说道。
这夫人到底惹到什么仇人了,竟然受到如此重的伤势。
顿时,屋内的气氛冷了几分。
慕容越吩咐黑子将大夫送出府后,随后又吩咐黑子去准备一些手术需要的用具,胎儿已经四个月,再加上禅现在身子极其的虚弱,她只能剖腹取出来,这样才能确保禅的安全。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紧跟追来的炎景也被黑子拦在屋外,不得踏进,就连后来闻声赶来的杨欣等人也站在屋外等候着。
一个时辰,那紧闭的房门还是没有打开;又过了一个时辰,房门终于打开了,等候在屋外的众人纷纷抬眸望去。
只见慕容越那身月牙白的衣裳早已被血迹染成了红色,那双白嫩的玉手更是沾满了鲜血,俊俏的容颜无比的苍白,一个晕阙,不过她并没有摔倒在地,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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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稿,未休~
昨天感冒了,今天感觉头重重的,总是犯困,码字速度很慢,让亲们久等了~抱歉~
正文 104 他的心开始痛了
此时的慕容越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力,刚刚几乎耗掉她所有的元气,但她并不觉得累,只要能救禅,她觉得值。
她终于知道大夫为什么会说先将禅体内的宝宝滑出来的意思了,因为凶手实在狠毒,不单单只是在禅的腹部上刺一剑,就连心口上也被刺一剑,幸好持剑之人刺偏了一点,不然就算华佗在世,也未必能救得了禅,最重要的事,剑上都抹了毒,不被刺死,也会中毒而亡。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就算宝宝没死,但为了救大人,也一定会舍弃宝宝,等等,凶手不会是故意刺偏的吧,目的就是让禅剩下一口气,然后亲眼看着自己的宝宝流掉。
那封信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不管是谁,但凡伤害她的人,她都不会轻易绕过他。
慕容越收回心中所有的猜测后,她知道此时屋外很多人都在等候着,担心着,她要告诉他们已经没事了,体内最后的力气支撑着她打开房门,但脚尖撞到门槛时,她没有过多的力气再去撑起这副软绵绵的身子了,眼见就要亲吻大地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轻轻的抬眸,入眼的是一张紧张而又担心的俊颜,“二……二哥!”
炎景立即接住那即将摔倒在地的身子,当他碰到柔软的身子,他一怔,但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时,怀中突然一空,原本窝在他怀中的人儿已经落入其他男子的怀中。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身上怎么都是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才抵达的杨睿泽,他在确定那些血并不属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