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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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照顾你的胃
看到沈冰彤过来,安佐然内心的那股愤怒顿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愧疚。其实在两天前也是流茧跟沈冰彤谈完话的第二天,他就跟她说清楚了。同时他也知道是自己误会她了,那个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是她的表哥—高季晨。
通过这件事情,让安佐然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爱沈冰彤,勉强在一起只会害了她,她是个好女人,不能就这样毁在他的手上。
沈冰彤看着安佐然,目光复杂,然后透明的泪水缓缓浮上她的双眼。“佐然。”唤着他名字的声音有一些抖颤,夹杂着一丝乞求。她在乞求他给她一点颜面,不要揭穿她,那是她的尊严。
是的,两天前他跟她说清楚了。他亲口跟她说,他不爱她。没错,他说了,但是她不甘心,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今天来公司找他,没想到刚到,就看到公司大门紧闭,如果她不是他未婚妻的身份,恐怕根本就无法说服门卫给她开门。而且一进来,就听到一句那么令人心寒的话。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他看着她,所有的话已经无力再说出口,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伤害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送你回去。”
她不应声,他揽过她的肩,从流茧他们跟前走过。安佐然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刚才说的那翻绝对不是戏言。就算不召开媒体公布取消婚礼的消息,最起码也会将婚期延迟。
这样流茧惶惶不安起来,此刻,她彻底的觉悟到自己这一次真的做错了。从一开始就根本不该提议那场赌约,更不该进入这家公司。
“送给你!”一束马蹄莲忽然闯入流茧的眼帘中,定眼一看,是高季晨碰着一束花,还打扮起西装笔挺,让人看着真是别扭。
“我觉得这花比较符合你的气质,所以就买来送给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流茧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沈冰彤都那样了他都还有心思送花,敢情又是一个来添堵的。“柏,他是来送花的,那你送我什么?”
“还用说,当然是照顾你的胃。”
为夫这就带你回家
“那东西呢?”
“跟我回家就有了。”
“那还不走,难道还想赖在这等人回来挽留啊。”流茧轻轻敲打了一下彦柏的脑门。
“是,老婆大人,为夫这就带你回家。”
“谁是你老婆啊,我可没瞧见。”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带你回家照镜子就瞧见了,刚才某人可是亲口答应的。”
就这样,甜蜜中的两个人,完全将高季晨给无视了。看着他抱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的唇角微微一扬,兀自地笑了。能感觉得出,她现在是幸福的。刚才他会突然蹦出来送花,完全是因为不想让她想太多。
那花其实是他等会去见客户,准备送给客户的,刚巧拿来借花献佛。当他看到彦柏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知道已经没希望了,只不过想要临死挣扎一下,以后好回味这种枯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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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
流茧枕着彦柏的肩头,双脚卷起,双手则是抱着双腿,静静地感受着窗外吹进来的凉风,不禁问道:“柏,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进入安氏集团,我应该听你的话,不去碰触任何有关珠宝设计的行业。”
“我想如果我听从你的劝阻,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彦柏搬过流茧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傻瓜,不要想太多。有些问题就算你不出现,并不代表它原本就不存在。只能说,你出现的时机不对,从而有了那么一个因为你的出现那些问题随之而来的假象。”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彦柏说的她都明白,可还是会忍不住自责。
“安佐然跟他未婚妻。”打安佐然说完那句话,沈冰彤出现后开始,她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况且刚刚从他们的对话当然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的猜想,不过有件事情他还是不太明白。
“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跟我肚子里的蛔虫窜通好了,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噗嗤!彦柏非常不客气的笑出声,“你啊,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想事情啊!”流茧理所当然。“难道你的脑子不是用来想事情的?”说着,不满地瞟了一眼彦柏。
这么说你暗恋我很久咯
“那还真不一定。”彦柏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流茧,精亮的眸子忽然熠熠闪光起来。“除了想事情,最主要的就是想你。”
“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学会花言巧语的。”流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试问有哪个女孩不喜欢被哄着呢,而且是一向不善言辞的彦柏。
“这还需要学?只要对着你就能说出来。”
“切!”流茧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脸。
彦柏又把她掰过来,“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想你想谁。”
“这么说,如果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就不想咯。”流茧顺着他的话推敲,不满地撇撇嘴。
“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女人,我都想。”
“这么说你暗恋我很久咯。”
恩哼!彦柏自知说漏嘴了,有些尴尬地轻咳两声,转移话题。“你也老实交代,当初是找了个什么样的理由潜入安氏集团?”
“恩…”流茧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自我认知到还是坦白从宽的好,于是如实道:“是跟蓝沫和子灵打赌,一个月内拆散各自拆散一对情侣,输得人去掰直一名BL或者到原始森林跟狼共眠一个晚上,而倒霉的对象正好是安佐然跟他的两个朋友。”
“亏你想得出来,还真是一个光明正大让你接触珠宝设计的理由。”
“呵呵!”
“所以为了引起安佐然的注意你跑去跟他说你看上他了。”说这话的时候,彦柏的语气酸酸的。虽然她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听安佐然那么说,心里还是隐隐感到不'炫'舒'书'服'网'。
“恩。”流茧假意闻了一会,“真酸啊。”她抽空看了一眼彦柏继续调戏。“还只是说看上他,没说爱…”
“唔…”话还未说完,就让彦柏用唇堵住了。他啃咬着她的唇瓣,略带惩罚性的,可是动作依旧是那么的轻柔,轻轻的蹂躏着,像是在呵护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吻了仿佛半个世纪那么长,他依旧舍不得放开她,好象只要一碰触到那柔软的唇瓣就再也无法放开。
流茧感觉就快要窒息了,只能不段地从彦柏口中索取氧气,真想咬掉他的舌头,还是又舍不得,完全被他的温柔带进去了,生涩的回应着。
你哪里有什么便宜可占
过了许久许久,彦柏才舍得放开流茧,看到她红肿的嘴唇这才满意地笑了,流茧那则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满地瞪着他。“你想让我窒息而亡啊。”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彦柏坏坏地笑着。三年来的心情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愉悦过,她终于答应做他的女人,感觉好象还在做梦一样,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边去!”流茧条件反射般捂住自己的嘴,虽然接吻的感觉很奇妙,但是她真的不想窒息而亡,更不想让彦柏得逞。
“明明接吻那么多次,还不懂得换气。”
“去你的。”流茧一脚踹过去,却被彦柏牢牢禁锢住,轻轻一带,又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摩着她的唇瓣,“这里有我的印记,以后只属于我。”霸道而深情的宣言,让流茧感动地一塌糊涂。
“就知道占我便宜!”
“你怎么不说占到我的便宜呢?”
“切,你哪里有什么便宜可以占,就是一淌豆腐渣。”
“你还好意思说,豆腐都是让你吃光的。”彦柏让流茧躺在自己的怀里,为她理着额前凌乱的刘海。
“以后只准我吃你的豆腐,其他人一概不可以!否则,有你好看!”
“恩,我的豆腐只为你而准备,只要你想吃虽然可以来拿。”
“这还差不多!”流茧在彦柏怀里挪动了一会,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躺下,心里还是隐隐担心他会芥蒂手机的那件事情,鬼使神差般地解释起来。“柏,关于手机的事,只是一个巧合,刚好我想换手机跟号码就跟安佐然做了交换,没有其他别的意思。”
流茧的这翻话在彦柏的心里起了一阵波澜,她会解释这件事情,证明她在乎他,这对他而言,比什么都重要。先前还有一点担心,她是因为这些年习惯了他在她的身旁,才答应他,做他的女人,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她在乎他,她在乎他!彦柏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这个认知,不由地痴痴地笑开了。忽而想到了什么,对流茧说:“刚才不是觉得困?先睡一会,等会叫你起来吃饭。”
“不要!我要窝在你怀里睡,等会起来一起做饭。”
信不信我把你甩地上
彦柏贪婪且神情地凝视着流茧的睡容,直到这一刻,他仍然感觉到不真实,依然不敢想象她答应做他的女人,从来都未曾奢望过的事情,她竟然答应了,好象在做梦一样。如果是在做梦,他情愿一辈子都不醒过来。
不由地伸手去触抹她的脸颊,酣睡中的她,恬静温婉,犹如画中的曼妙人儿。她的肌肤如同出生婴儿般润滑细腻,让人一旦碰触到就再也舍不得放手。视线最终落在她那还有一些红肿的双唇上,不由地想起她柔软的唇瓣所带来的特殊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彦柏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性感的双唇缓缓向她凑去,小心翼翼地吸了口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沉醉的闭上双眸,两片薄唇……
流茧豁然睁开双眼,用自己的额头用力撞上去,彦柏这才吃痛的正身,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你谋杀亲夫?”
“亲夫?哪里来的亲夫啊,亲夫在哪,我怎么没看见。”流茧显得有些得意,“我只看见有个色狼,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吃我豆腐。”
彦柏面色一窘,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脸,在那近乎完美的容颜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流茧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兀自地笑开。
“柏,脸红咯,被我逮到了吧!”说着不往贼笑两声,其实当他俯身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醒了,只是想捉弄一下他才继续装睡,哪晓得他竟然偷吃她豆腐。
彦柏依旧不出声,不理会流茧。过了一会,才动了动大腿,“起来。”
“就不!”
“起来!”
“就不!”
“信不信我把你甩地上!”彦柏发狠道,平静的语气中冒着一丝怒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莫名的烦躁,胸腔里积郁地一堆无名火,正在扑哧扑哧的蔓腾。
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不对,彦柏赶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冲着你发火。只是…”他顿了顿,发觉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流茧安静地站起身,什么话都没说,走到窗台旁,头枕着窗框,双手环胸,有些失神地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气息。
风不大,带着些许的凉意,她不由地拂了拂手臂,眼帘微垂,出神的望着某一处,心中一片茫然。
我让你放开我
看到这样的流茧,一种酸楚的液体立刻涌进彦柏的心里,整颗心恍惚间失去了力量……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有多偏执和不善,可是他没办法控制。虽然她已经答应做他的女人,但是他并不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深怕下一秒她就会反悔,说那只是个玩笑,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压抑得他快要窒息。
微凉的风拂起,窗外的那些碧绿的树叶在风中轻轻晃荡着,光和影不停地变幻,伴着“沙沙沙”的低呤浅唱……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徘徊,似乎在极力挽留着什么,又好象在抗拒着什么。
恍惚间流茧猛然回过神来,唇边荡起浅然的笑容,只是那双漂亮的黑眼眸中流露着难以掩饰的落寂,缓缓开口道:“今天的事,纯当……”
在流茧说话的同时,彦柏心里顿然萌生一股恐惧,不待她把话说完,就用唇堵住即将从舌尖流溢出的话语。他怕,怕她会说出今天的事,只是娱乐的话语,真的很怕很怕。所以情急之下,只好吻住她。
这个吻缠绵无力,却让人久久不愿离开。
过了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