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升仙录-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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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霜霜虽在低泣,仍在静听她爹的话,暗忖:“他果然不是童公子,但为何长得跟童公子一般模样?莫非是童公子的兄弟?”
青柏松邪接道:剑无名父亲与咱们为敌,若不是他,紫候早就死了,紫候倘若早就死了,天荒一定不保,而今紫候未死,天荒邦基稳固,致使咱们不得入侵天荒,完全是他父亲当年作祟……”
青霜霜泣声道:“咱们为何要入侵天荒呢?不入天荒不是很好吗?
也不会与剑无名父亲为敌?……”
青柏松邪道:“这是国家大事,你女孩子自然不懂,剑无名是弗朗西斯一定要将他擒到的人,他在那里,快告诉爹!”
青霜霜泣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青柏松邪宠爱女儿,无可奈何,转向小桃厉声道:“你一定该知道,快讲出来!”
小桃慑于王威,惊道:“在……在……”
青霜霜抬头止泣道:“小桃!你敢胡说!”
小桃慌忙改口道:“在什么地方,奴婢也不知道!”
青柏松邪霍然大怒道:“你若谎言,被我查实,必处极刑!”
青霜霜重又泣道:“爹,您何必吓小桃,难道不信女儿的话……
青柏松邪叹道:“青霜霜!你要乖呀!要听爹的话才对!”
青霜霜道:“女儿本来就乖嘛,爹要我去见弗朗西斯,我就去见弗朗西斯怎说不乖呢?”
青柏松邪暗自摇头,深怪自己平时太溺爱女儿,如今要逼她说出真不容易,无可奈何,唯有慢慢寻查,叹道:“你好好打扮,待会爹带你去见弗朗西斯!”
说罢,走出帐去。
青柏松邪去远,小桃奇道:“他既是咱们敌人,公主为何冒犯王爷维护他呢?”
青霜霜微摇着螓首道:“你不知道,别要问。”
小桃自是想不透公主为何死命维护剑无名,纵然是童公子,仅见个几面,亦无如此维护之理,却不知哈那的想法与她完全不同。
青霜霜一想到与剑无名相见时的窘状,便情不自禁,她虽是异族儿女,亦重女儿羞耻,自己的身体被剑无名看得无遗,当时那种的微妙关系,怎能令她忘怀?
青柏松邪和青霜霜谈话时讲的虽是北原语言,但因北原与西原语言相差无几,剑无名在屏风后亦能听得懂,听到青柏松说童不易是他们友人,感到很奇怪,心想童不易祖先三代为宰相,他怎会与异族来往呢?
青霜霜唤道:“剑公子,可以出来了。”
剑无名走出,十分感激道:“公主一力维护,剑某……”
青霜霜笑道:“好啦!好啦!别再谢我,人道天荒人士好礼成性,今日一见果然不差。”
小桃道:“公主,你该化妆了。”
青霜霜坐下,小桃取出梳妆盒,为她梳发、描眉,剑无名无事,静坐一侧看着,化妆完毕,青霜霜站到剑无名面前道:“你看可好?”
剑无名见她化妆后,容貌甚美,不觉赞道:“很好!”
青霜霜高兴地道:“当真好吗?”
剑无名笑道:“我不骗你。”
青霜霜道:“可有天荒女子漂亮?”
剑无名听她问话直率,亦豪爽道:“天荒美女虽然娇美,但无你那种天然的抚媚之态。”
青霜霜接道:“你可喜欢?”
剑无名被问得一楞,答不出话来,青霜霜急道:“你不喜欢吗?”
剑无名摇摇头,青霜霜笑道:“那是喜欢啦?”
剑无名却没点头,这时青柏松邪在外大声道:“青霜霜好了没有?”
青霜霜轻叹道:“我出去,小桃陪你在这帐内,可别乱跑,等我回来。”离去频频回首,好一会才走出帐去。
剑无名坐在帐中,取出紫北原给他的皮革,展开细研,内里载道:“这招剑法名曰‘海啸’,取其如海啸无可遏抑……”
小桃见剑无名用功,不敢打扰,直到午间用饮时,才唤他一声,在侧服侍,剑无名吃罢,继续研究那海啸剑。
落日时,剑无名将那招海啸剑体会在心,预备明日就练,几天后可练成,从青霜霜去后,其间好几次西原兵到附近搜索,却不敢到青霜霜帐中去搜,想是知道小桃的厉害。
小桃预备服侍剑无名晚饭时,青霜霜回来,她一进帐,便气得坐在一侧,嘟着嘴不言不语。
小桃请她吃饭,她也不吃,结果小桃陪剑无名吃罢,掌起灯来,剑无名想到睡的问题,不得不上前请问道:“公主生什么气?”
第四十九章不速之客
青霜霜忽然流泪道:“我生气也不会有人关心我……”
剑无名心中一酸,叹道:“可是白天弗朗西斯欺负你?”
青霜霜抹去泪珠,点头“晤”了一声,剑无名怒道:“他怎样欺负你?”
青霜霜好象面对亲人倾诉道:“爹带我至他宫内,他倒很热心地招待咱们,但父亲带我引见他时,他只斜视三眼,便再也不正眼一瞧,难道青霜霜就不值得他一顾,简直太欺人了!”
菏纬本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现在一听,仅因弗朗西斯没有好好看上青霜霜一眼,便令她如此气愤,心想女人的心真怪,这点小事有什么值得计较呢?
于是劝道:“他不看算了,公主可别饿坏了身子。”
青霜霜忽然笑道:“其实我才不喜欢他看我呢,就气他那种目中无人的样子,现在我可不气了,因我知道你喜欢我。”
剑无名听到这种话,急忙道:“你该吃饭了。”
他说着便吩咐小桃,一会小桃端上食品。
青霜霜一面吃食,一面又道:“白天你不说,现在我知道你一定喜欢我,你知什么原因?”剑无名心知异族女子不象天荒女子忸忸怩怩,他们心中有话便直说而出,但他不愿意与她谈到这些,他言道:“公主可要吃饱一点。”
青霜霜甜蜜的笑道:“你别故意打岔,我知道你关心我,你若不喜欢我,怎会关心我呢?”
剑无名暗道:“糟糕!”心想外番女人太多情了,以后千万小心一点,莫要蹈人情网,对不起柔儿。
青霜霜吃完食物,小桃收拾后,剑无名呐呐道:“公主,我……我……在那里憩息?”
小桃笑道:“咱们有十多个帐幕,都是跟随公主来的女兵,公子愿到那睡,就到那睡好啦!”
青霜霜道:“那怎么行,剑公子要到你们帐幕去睡,她们不知,怕会出事,不如就睡在这里吧。
剑无名慌忙摇手道:“不成!不成!……”
青霜霜“噗哧”笑道:怎么不成?睡在这里伯我把你吃掉吗?”
小桃道:“公子睡在这,我就收拾。”
不管剑无名是否答应,就动手整理起来,剑无名不好阻拦,只有干着急,暗忖:等下再说,决不能与公主同睡帐内!
异族皆是席地而眠,小桃在他毡上另外铺个位置,这时天色虽早,但在塞外游牧民族已是入睡时分,小桃煮好一壶**茶,便告辞青霜霜自个回帐幕睡去了。
剑无名呆坐在帐中,青霜霜笑道:“还不睡?”
剑无名摇摇头,青霜霜道:“你不睡,我先睡了。”她不在乎剑无名就在身旁,卸去装饰,脱下长衫。
塞外气候,一到晚上,十分寒冷,虽然白日炎热得怕人。青霜霜长衫才脱,便一骨碌钻进铺好的皮褥中。
另一铺位就在青霜霜对面,剑无名却不去睡,眼睛直向帐外瞟去,心想今天晚上设法露天坐一夜。
青霜霜鬼灵精,一看剑无名的眼神便知其意,笑道:“你想出去?”
剑无名没有作声,暗道:等她睡熟才出去,现在出去未免令她太难堪了。青霜霜忽然叹道:你不愿睡在这里,我不怪你,但你要在外面坐一夜,冻着身体,谁来照顾你呢?”
剑无名道:“公主睡罢,我待会就睡。心中决定等她睡熟才出去,倘若与她同睡帐内,这不白的嫌疑,就是倾三江水也是洗它不清。
青霜霜不再说话,帐内寂静无声,剑无名是背着青霜霜而坐,坐了将近半个时辰,以为青霜霜睡熟了,转头偷偷望去,心想乘她不觉溜出帐外。
却见青霜霜睁着大眼,在望着自己,剑无名惊道:“你……你……怎么没睡?……”
青霜霜幽幽叹道:“你不睡,我也睡不着……”
她忽然站起,皮褥落下露出雪白的肌肤,剑无名慌忙转回头来,想到白日初见时的情景,心中抨然而跳。
只听青霜霜走到身侧,递来一袭皮袭,说道:“天越来越凉,你快睡罢!”
剑无名觉到冷寒,接下皮袭披在身上,道了声谢谢。
青霜霜叹道:“你不要谢,若是不睡,我陪你好了!”
说着坐下,剑无名见她仅外被一袭单衣,慌道:“公主快去睡,莫要冻着。”
青霜霜道:“没有关系,我陪你聊天。”
剑无名立身道:公主快睡,否则剑某坐着不安,只有出去了。”
青霜霜不得已站起,重回皮褥躺下。
剑无名道:“公主好好睡,我出去走一遭。”
来到帐外,迎面冷风袭来,不由打个寒战,只见四下灯火幢幢,西原兵竟然仍未退去,而在四周搭起帐幕了?
剑无名伯惊动,不敢随意乱走,就在帐前坐下,才坐了一刻,帐内青霜霜道:“你莫非不愿与我同睡帐内?”
剑无名道:在下为避嫌疑,才不得不如此,希公主见谅。”
青霜霜道:避什么嫌疑呀?你在帐内睡有何关系?”
菏纬道:“我睡帐内虽然心迹清白,但要知人言可畏,流传出去,对公主的名声甚是不好!”
青霜霜道:“名声有何重要,人家要说让他们说好了,我可不怕,你快进来睡,否则我要生气了。”
剑无名道:“我决定在帐外坐一夜,公主不要多说。”
青霜霜气道:“你!你瞧不起我,才不愿与我同睡帐内,我知道你们天荒人怪规矩特别多,但你不愿睡在帐内,便一定是瞧不起我。”
说着,轻泣起来,忽然帐门飞飘,掠进一个人影,青霜霜以为剑无名进来,大喜抬头来。却见不是剑无名,是个白服年青公子,只听他咋嘴道:啧!啧!
这么漂亮的女子,谁敢瞧不起你,告诉我,可是坐在外面的那个傻子?”
青霜霜惊道:“你是谁?快滚出去!”她本是仅着亵衣坐起,这时慌忙拿起皮褥掩在身上,白服公子笑道:“没用!没用!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青霜霜羞怒道:“再不滚出去,我要叫了!”
剑无名坐在帐外没有留意,只觉眼前一花,便知来了武林高手,怕青霜霜有失,走进帐来,说道:阁下是谁,请出外一谈。”
白服公子道:“你是谁,是男还是女?”
剑无名道:“是男是女与阁下何关,阁下擅自闯进此地,主人已下驱逐令,还好意思呆下去?”
白服公子笑道:“我自然好意思呆下,不但呆下,尚要好好陪陪这位美女子:转向青霜霜道,“他不愿陪你同睡帐内,我来陪你。”
青霜霜嗔怒道:“谁认识你,快滚出去!”
白服公子嘻皮笑脸道:“认识不认识有何关系,只要我爱你,愿意陪你在这帐内,比个雌雄不清的傻小子好得多,你该让他滚出去才对。”
青霜霜虽是异族女子,但听才见第一面的男子,便大胆的说出“我爱你”这三字,亦不禁觉到荒唐可笑!
剑无名更是觉得荒谬,暗忖:这位仁兄敢情是疯子?不是疯子怎会说出这种疯颠的话?
白服公子倒很主动,走到铺好的皮褥旁,脱下长衫,当真就要睡在帐内陪青霜霜了!
青霜霜急道:“喂!喂!那不是给你睡的?”
白服公子装傻道:“不是给你睡,给谁睡的?”
青霜霜指着剑无名道:“是给他睡的,你快出去!”
白服公子笑道:“但他不愿跟你睡,徒呼奈何?”
青霜霜见他脱得只剩下短衫裤,而且作势仇要掀起皮褥,气憎道:“剑公子,你当真不愿睡在这帐内?”
剑无名背着青霜霜向白服公子道:“阁下怎知我不愿睡在这帐内?”
白服公子傻笑道:“萧逆同耳朵不聋,适才明明听到有个傻小子说要在帐外坐一夜,敢情是听错了?”
剑无名语气肯定地说:“阁下是听错了!”
白服公子哈哈一笑,穿起长衫,叹道:“可惜不叫我睡,却叫这傻子睡,人家傻子直心眼,不怒睡在这里又有何用!”
剑无名憎道:“阁下左一声傻子右一声傻子,骂的是谁?”
白服公子道:“你不是傻子谁是傻子?”
青霜霜接道:“剑公子才不是傻子,只有你看来象个痴子。”白服公子嘻嘻笑道:“世间男儿难得痴,我的名字叫萧逆同,就是个痴子又何妨?”
剑无名道:阁下名字叫萧逆同,剑某的名字却不是叫剑傻.阁下自称痴子,在下却不是傻子!”
白服公子笑道:“你还不自认傻子,这样漂亮的女子在眼前你不怒,我要怒还来不及,怎说不是个傻子?”
剑无名见他疯疯颠颠,来此地并无哀意,虽听他老骂自已是傻子,不再动憎,揶揄道:“倘若有个更漂亮的女子在这里呢?”
白服公子痴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