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学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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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牧收拾好了碗筷,走过来笑说:“镇上做生意还要这么些钱呢?一年房租加上进货也用不了三万吧?”
曹立春讪讪的:“那还得防着亏本呢……”
敢情她是打算先用自家的钱亏本个两三年再说吗?
“就是不用七八万,四五万总要的,你们手里拿着几百万,连这点钱都舍不得拿出来,叫别人知道了怎么说呢!”曹立春没想到杨牧把她的话驳了回去,竟有些恼羞成怒了。
杨牧沉下脸:“我还管别人怎么说呢?那时候我满村子的跑着求人借麦子借面,多少人关了门之后笑话我,当我不知道啊?我跟你二哥下岗回来养鹅,是谁整天风言风语的跟人说三道四?还不是你整天闲得发慌到处传我们家的闲话,这会儿要出去说三道四那就赶紧着,爱怎么说怎么说!”
见杨牧翻旧账发脾气,曹立春的态度立刻软了下来:“二嫂现在说这话不是打我的脸吗,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们能不知道?兄弟几个数我们家最穷,还不是为了在家守着老人?你们一个个的在城里多舒服,那老头儿老太太都是我们一家照应,省了你们多少麻烦?……”
曹立春blahblah的说个不停,无非是多少年在老家过穷日子,伺候老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之类的话。苏叶掏了掏耳朵,有的人惯会撇清关系,小叔苏建国吃不了苦,一出去打工就吵着累,往往挣不到钱还要借路费给他,这能怪谁?
“这样吧,七八万我是不能借给你……”苏铭泉沉默良久之后这样说。
苏叶见苏铭泉要借钱给她了,立刻抢过话头:“七八万不能借给你,五六万也不能借给你!”
曹立春冲苏叶撇了撇嘴,根本没当回事,仍旧看向苏铭泉,苏铭泉却不再说下去,扭头看了看苏叶。
“小婶,你是没搞清楚状况吧,按照法律规定,这几百万是属于我的,不属于我爸,也不属于我妈。只不过我还没到完全民事责任年龄,所以他们可以使用这笔钱为我盈利——你懂什么叫完全民事责任年龄吗?”苏叶笑了笑又说,“算了,不懂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爸妈可以用这笔钱为我盈利,但是不可以损害我的利益,否则要负赔偿责任就行了。”
曹立春听得半懂不懂,只知道这钱是苏叶说了算的,就夸张的哎哟一声,冲苏铭泉说:“二哥,你看小叶儿,跟亲爹亲妈还分得这么清,一家人还讲什么法律啊!”
“彩票本来就是小叶儿买的,总得听听小叶儿说什么。”杨牧跟苏叶是一个战壕的战友,都不待见这些落井下石的亲戚。
苏叶走过来说:“小婶,看在亲戚的情分上,这次我借你两万块,再加上之前小叔在我家帮忙养鹅挣的那些钱,足够你在镇上租一年的门面房,再进两次货了。不过你得写个欠条给我,省得以后说不清,怎么样?”
虽然扯皮花了很长时间,最后曹立春还是不情不愿的在欠条上摁了手印,拿着两万块走人了。
苏叶回屋把欠条收好,真心希望小婶和小叔能好好做生意,以后过上好日子自然就不会再来借钱了。
院子里的杨牧长长的吁了口气,发狠说:“赶紧把鹅都卖了,咱去了市里就再也不回来了!”
大伯和姑姑从小婶那里听说了借钱的事,知道苏铭泉现在对亲戚们还有心结,也就没有一窝风的赶来借钱,只是时不时的来看看说说话,以示亲近。
只是苏叶的舅妈那边有些麻烦,她知道了苏叶是跟姥姥要钱买的彩票,扬言中的奖该分她一半才是,气得苏叶的姥姥险些犯了心脏病,最后还是苏叶的姥爷拿着拖把将舅妈赶出了门。
杨牧知道后气得又哭了一场,带着苏叶去了她姥姥家,说要把苏叶的姥姥姥爷带去市里养老,却被拒绝了。
苏叶的姥姥姥爷都是老派人,儿子家可以长住,去女儿家就是做客了,哪有做客的人长住不走的道理?
姥姥知道苏叶真的买彩票中了大奖,很是开心,只说天无绝人之路。她这半年多最担心的就是杨牧,每每愁得彻夜难眠,现在好了,眼看着杨牧也能过上好日子了,她也就安心了。
杨牧偷偷留下了两万块给苏叶的姥姥零花,再三叮嘱她不要俭省太过。苏叶心知肚明,最后这笔钱只怕还是被苏叶的舅妈一点点的要走。
一团乱麻看似被理清,苏叶一家简单收拾了物品,在苏叶开学前的三天去了市里。
☆、第16章 高一十四班
像打仗一样的搬完家,又买了些日用品和衣物,苏叶还没来得及在新家悠闲自在的感受一番就迎来了高中开学的第一天。
不再是熟悉的环境,也不再有熟悉的人群,苏叶身为重生者的优势大大降低,但是想到高一的课本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苏叶又把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毕竟是学生群体,只要成绩好,想必就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了。
八月三十一号这天,早上六点钟闹铃响起,苏叶起床后先打开窗子感受一下温度,就去衣柜里翻出一套长袖连衣裙,淑*屋出品,粉蓝色细格子的裙子,长度刚好到膝盖,再梳起一个高高的马尾辫,怎么看怎么觉得朝气十足。
苏铭泉和杨牧这几天累得不轻,这会儿听见苏叶刷牙洗脸的动静才醒来。杨牧睡眼朦胧的穿着睡衣走出来,看了看时间说:“我给你煎两个鸡蛋,你吃完早饭再走。”
“不用了不用了,我把牛奶热一下,吃点面包就行了,你赶紧睡觉去吧,看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苏叶一边说着一边推杨牧回了主卧,又帮她把门关上。
苏叶见时间还早,索性自己去厨房准备早餐,把培根和鸡蛋乳酪拿出来,跟面包片一起煎了一个三明治,美味十足,牛奶喝完擦擦嘴,刚好七点多一些。
把新买的书包拿出来背在背上,里面空荡荡的只有笔记本和文具盒而已,在门口换上黑色漆皮的圆头小皮鞋,苏叶心里还真有些刚开学的激动感。
“外表退回到十几岁,难道连心态也跟着退回到了十几岁前吗?”苏叶不由得在心里唾弃自己的不淡定,不过不管怎么说,走在上学的路上还是既开心又激动,那叫一个心情复杂。
苏叶所住的小区距离学校只有一条街那么远,走路十五分钟就到。这附近是市中心,遍布商场、医院、学校和名品店,前世看熟了的街景此时还没有完全呈现,不过也已经八/九不离十。
到了学校一看,大门外停满了轿车,由家长陪着一起来的那些学生大约都是高一生吧,苏叶暗自揣测,穿过人群进了学校。
看了看指示牌,高一的班级都在正对着大门的那一栋教学楼里,楼前的广场上散布着一些带着红袖章穿着校服的志愿者,应该是高二的学生提前来学校服务的。苏叶自忖找到自己的班级还是不难的,就直接翻出缴费条,挤到告示栏前面寻找自己的名字。
这一届的高一足有二十个班,一个班的标准人数是七十人,不过苏叶看到有的班级只有六十多人。一个个班级的找下来,苏叶终于在高一十四班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名单大约是按照中考成绩排列的,自己的名字刚巧在第一个。
苏叶正要离开,眼睛不经意往下一扫,看到十四班大约排在八/九位的人名正是陈程。高一足有二十个班,苏叶居然还是跟陈程分在了一起,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啊。
幸好来得还不算晚,找到高一十四班之后,苏叶走进去一看,班里稀稀拉拉的坐了二三十个人,好一些的位置都被占得差不多了。
苏叶无意发扬孔融让梨的高风格,瞄到第四排中间的一张双人课桌还没人占,就快步走过去坐了下来。
班里有些人是初中时的同学,本来正聊得兴高采烈,见苏叶走进来,都不由闭上嘴盯着她看。
“喂,不是说学校有校规不准穿裙子吗?”苏叶听到旁边有个女生跟同桌这样小声说道。
有些校规是代代相传的,即便老师没有强调,也有消息灵通的学生从前辈那里知道,什么不准穿裙子啊,不准戴首饰啊,不准拿手机啊之类的。
苏叶打定了主意,只要不是老师或校长明令禁止,她就当做不知道。
“以前怎么没见过她?她是哪个学校出来的?”
“她身上的裙子是淑*屋的哎,我前几天逛街还看到了,可惜我妈舍不得给我买!”
苏叶静静的把书桌擦干净,将书包里的笔记本和文具盒放在桌上,书包塞进桌洞,开始煞有介事的往笔记本上写名字和班级。
过了一时,讨论的重点从苏叶本人身上挪开,却又开始研究班里的第一名“苏叶”到底是何方神圣。
渐渐地人越来越多,疑似本班的班主任也出现在班门口。
“嘘!快看,班主任来了!”
班主任是个中年男性,矮矮胖胖,头顶是一片地中海,看上去像弥勒佛一样乐呵呵的。
“不知道班主任是教哪一科的,还好看着不严肃,我最害怕严肃的老师了。”
“是啊是啊,有的老师本来就很可怕……”
“对了,不知道咱们这一届会去哪里军训,上一届的学长军训了一周,回来都晒成黑炭了。”
“什么?还要军训?……”
苏叶眼睛瞄着班门口,耳朵里听的都是隔壁桌两个女生说话的声音,心里不禁感叹:“啊~小孩子真是幼稚啊~”
一时班里差不多坐满了,疑似班主任的中年男子掏出一张纸走上了讲台,班里立刻安静了下来。照例说了些祝贺你们能够升入一中,希望以后可以继续好好学习之类的废话,然后才做自我介绍。
原来班主任是教语文的,姓袁,自称上一届带出来的高三生有考上北大的,很是自豪的样子。
下面坐着的一帮小萝卜头一听,立刻肃然起敬,然后开始纠结自己以后是上清华还是北大这种人生难题。
袁老师说完了废话之后拿起那张纸:“下面我来点个名,点到名的站起来大家互相认识一下。”
“苏叶!”
苏叶答了声“到”,然后站起身来。班里立时响起一片嘈杂声,袁老师认真看了苏叶一眼,笑呵呵的说:“苏叶同学是今年我们市中考的探花郎,好,坐下吧。”然后接着往下点名,苏叶注意到陈程坐在靠后的一个位置,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坐在苏叶后面的是个男生,白嫩面皮高鼻梁,穿的一身都是品牌,此时用手指戳了戳苏叶的后背,把头探到前面嬉皮笑脸的套近乎:“苏叶同学,以后考试的时候多多关照啊!”
坐在他旁边的也是个男生,俩人显然是初中就认识,见他这么没皮没脸的跟女生套近乎,嘿嘿低笑起来,骂道:“王侃,你还要不要脸了。”
王侃一拳捶在那男生肩膀上,打得他身子一歪,悲愤道:“谁让你小子考试的时候不给我抄,能考上一中的高价分数线我容易吗我?”
☆、第17章 陆延
袁老师点名结束,用笔划着名单,叫了几个人去办公室,其中就包括苏叶和王侃的同桌张若洋。
苏叶略迟一步,跟在王侃的同桌张若洋身后去了办公室。几个人走进办公室围着袁老师的办公桌站了一圈,不发一言。
“张若洋啊,我听说你在初中的时候一直做班长,这次还是你来做班长吧。”袁老师也不废话,直接就认命了新班长,听那话里亲近的感觉,想来是张若洋的家长跟他有些交情。
“苏叶成绩最好,可以起到带头作用,就做学习委员吧,平时还可以帮助班长维持秩序,班长不在的时候代行班长指责。”
“张璐语文成绩最好,做语文课代表,苗悦做英语课代表……”袁老师快刀斩乱麻一般的就把职务都分配清楚了,苏叶有幸做了学习委员,看样子还兼职副班长。
回到班里,袁老师宣布了一下刚才的决定,站在讲台上往下看了看,又说:“如果有哪位同学对座位不满意,可以找班长张若洋和学习委员苏叶解决,今天上午把座位定下来,由学习委员统计好,把座次表打印出来,方便各科老师了解你们。好,下面班长找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去教务处领我们班的课本。”
苏叶自恃是成年人了,为人处世的经验不管怎么说也比这帮小孩子强,一会儿功夫就帮几个因为近视不能坐在后面的同学换了位置。奇怪的是,她旁边的座位始终没有人来坐,不过班里课桌比人多,后面还空了四五个位置,苏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一时课本搬了回来,苏叶又上前去帮忙发课本。好不容易忙完了,苏叶回到座位检查自己的课本有没有毛病,逐一写上自己的大名。
苏叶正写得认真,忽然听到后面的王侃跟张若洋说:“哎哎哎,那不是校长吗?站在校长后面的那小子是谁,看上去很吊啊。”
苏叶抬头看向班门口,只见袁老师早已迎了出去跟校长说话。而那个被慧眼识金的王侃评价“很吊”的少年虽然被校长遮住了半边身子,但还是能看出身材颀长,健康的小麦肤色,偶尔扫进教室的眼神晦暗深邃,表情冷冷的,隐约带着一丝不耐,让人只看一眼就能留下深刻的印象,果然“很吊”。
都说“相由心生”,其实只针对三十岁以后的人。人在年轻时心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