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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美人计:棋子王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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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缓缓抬起眼帘,“嗯”了一声,雍容地伸出一只涂满蔻丹的手,边上的桂嬷嬷连忙上前搭住,将她扶着坐起身来。

  “你也坐吧!”太后睨了云潮汐一眼,拧起眉心轻叹砍。

  见她如此,云潮汐面露疑惑,拂了拂裙裾,坐在对面的梨木软椅上,忍不住问道:“姑母,何事烦忧?”

  “哎~”又是一声长叹,太后有些迟疑,半响才开口沉声说道:“哀家怀疑皇上被影贵妃控制了。”

  “什么?”云潮汐一惊,猛地站起身来玩。

  “你也别激动!先听哀家把话说完!”

  太后朝她扬了扬手,示意她坐下,抿了抿唇,接着说道:“这也只是哀家的怀疑而已,你想啊,皇上不就是病了吗?可也不至于龙吟宫不让任何人进去吧?无论是大臣还是你们这些后宫的嫔妃,甚至连婢女都不要一个,就影贵妃一人,你不觉得很奇(提供下载…3uww)怪吗?还有,皇上为何早朝那般吐血,也没听说皇上有什么隐疾啊?年纪轻轻如何会这样?除非被人荼毒什么的。另外,这所有的圣旨,也都是影贵妃下达了,说是奉皇上口谕,谁知道是不是她一人之言?种种疑惑,让哀家不得不往那方面去想啊!”

  顿了顿,她又兀自接着说道,“虽然,这老四坐了老七的江山,哀家心里有些不舒畅,可毕竟也是他们冷家的人不是,总不能让这冷家的江上落到旁人的手里,你说呢?”

  说完,又是一声长长的喟叹。

  虽然,她说只是她的怀疑而已,可她说出来的话的确条条都让人深思,听在本来脑子就直接的云潮汐的耳里,更是就像事实一样。

  云潮汐脸色惨白,哪里还坐得住,起身就往外走,“那还了得,我去龙吟宫看看!”

  太后在后面焦急地唤了两声“汐儿,汐儿”,见她愣是头也没回地出了慈宁宫,便缓缓勾起唇角,柳眉轻扬、眸底尽凝阴笑。

  “桂嬷嬷,让人守在龙吟宫外面,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告哀家!”

  “是!”

  **************************

  龙吟宫

  云潮汐走到大殿门口,径直准备推门而入,就被门口的两个侍卫拦住,“娘娘,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进去!请娘娘恕罪!”

  “任何人?”云潮汐冷笑,“那怎么影贵妃在里面?”

  “影贵妃是皇上钦点的,除她之外的任何人!”

  “是吗?那好吧!”云潮汐略一思忖,转过身往回走,趁两个侍卫放松警惕,她又骤然转身回去,推开门冲了进去,等两个侍卫反应过来,她已经进了大殿,将殿门关上、栓住,将两个侍卫隔在门外。

  云潮汐一口气冲进内殿,喊着“皇上,皇上……”

  坐在内殿桌案边正在看书的玲珑一怔,拧眉有些不悦地看着她,冷声说道:“你怎么进来了?皇上下了圣旨不得任何人进来,你不知道吗?”

  “知道!”云潮汐冷笑,“我只是来确认一下皇上是否是安全的?”

  说着,她便奔到龙榻边上,榻上一个一身明黄的男人脸朝里而睡,一动不动。

  “皇上,皇上!”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背,见他没有反应,就用力掰过他的臂膀,准备让他翻过身来。

  男人骤然转过身,云潮汐看清男人的脸,大骇,竟然是侍卫统领夜风。

  她张嘴,刚准备喊出来,就骤然感觉到脖子上一重,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夜风缓缓收起掌风,拧眉看向玲珑,“现在怎么办?我只是打晕了她,她迟早会醒的。”

  玲珑眉心微拢,缓缓走了过来,垂眸看着倒在地毡上的女子,抿了抿唇,“没办法,等会儿给她喂点让她昏睡的药,就让她在龙吟宫先睡个几日吧!”

  说完,又走到案桌边坐下,看着宫灯里摇曳的烛火轻叹,“只希望皇上能平安无事、早点回来!”

  *************************

  慈宁宫

  “如太后娘娘所料,云昭仪进了龙吟宫就一直都未见出来!”桂嬷嬷迈过门槛,走了进来,阴阴地笑着,露出一口黄牙。

  “嗯!”太后点头,看向远处条桌上的沙漏,“她进去多久了?”

  “大约两个时辰!”

  “看来,老四果然不在宫里!”

  太后缓缓眯起眸子,眸中阴霾一片,“将消息给逸儿传过去,告诉他皇上不在宫里。”

  “是!”

  “对了,此次负责暗查京师卖马买马一事的官员是谁?”

  “听说是韩丞相,皇上登基不久,朝中很多又是旧臣,所以,他也算是皇上比较信任的人。”

  “是他?”太后唇角微微扬起,“明日让他来慈宁宫一趟!”

  ************************

  向阳马场

  当第一道晨曦洒下来的时候,莫霜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

  低醇好听的嗓音,是冷祈宿。

  莫霜一惊,没想到他就在身边,一个激灵才发现,她正躺在人家的臂弯里,身上还盖着他的青衫。

  昨夜,他们就在外面睡的?

  垂眸看一下,可不是就是那个草垛!

  她记得,夜很静、很凉,他吹曲子、她唱歌、两人还说了很多话、后来,他将她紧紧地拥进怀。

  脸不由地一红,她连忙坐起身来,将青衫递给他,都不敢抬眼看他,“谢谢四爷,昨夜……昨夜……。”

  她想说什么。

  她自己都不知道。

  “昨夜什么?”无视她的窘态,他似乎故意要跟她杠上一般,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黑眸中似笑非笑。

  “昨夜我们……”

  “喂,你们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下来干活!”草垛下一个凶神恶煞的监工打断了她的话,朝他们两人命令道。

  “你们都先将自己负责的那些马喂饱了,等会儿那些马还要修剪马毛,夜里就要送出去了!”

  修剪马毛?送出去?还是夜里?两人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就连忙跳下了草垛,对那个监工谄媚地笑道:“好的,好的,我们马上就去!”。

  喂过马、简单地用过早膳,他们就和其他的马司一起赶着自己负责的那些马去了操练场,听监工说,一边遛马,一边有人给马修剪马毛。

  冷祁宿和莫霜各自牵着一匹马和众人一起在操练场上转着圈,眼光不时瞟向场边上两个男人正用大剪刀给其他的马儿修剪着马毛。

  一匹马儿终于被修剪完,莫霜只看了一眼,便呼吸一滞、心跳漏掉。

  原来,所谓修剪马毛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在给每一匹马儿做上记号。

  她注意到,马屁股上的鬃毛被修剪成了一个半张半合的翅膀的模样。

  这个标记,她再熟悉不过。

  蓝翼门!

  果然,这些果然跟蓝翼门有关,既然跟蓝翼门有关,那肯定跟冷祈逸也有关系。

  冷祁宿看出来了吗?

  她微微侧首看向边上的男人,只见他面色沉静,倒也看不出任何意味。

  “四爷,你有没有发现,那修剪过后的马儿屁股上很像一个什么特殊的图案?”她紧挨着他的边上,悄声说道

  第一更~~

  火舌179寸:缠。绵之吻

  “四爷,你有没有发现,那修剪过后的马儿屁股上特别像一个什么特殊的图案?”她紧挨着他的边上,悄声说道。

  “嗯”冷祁宿点点头,眯眸看过去,目光寒凉。

  她等着他说下去,他却没了下文。

  “有点像一对翅膀!砍”

  她继续小心翼翼地提醒着。

  他又“嗯”了一声,抿了抿唇,眸中掠过一丝不耐,似乎不想多说。

  她也就只好作罢,想来这个男人已经看出了端倪,毕竟蓝翼门表面上也不是什么隐蔽的组织,从某种意义上,还是皇室的衙门玩。

  他不说,有他不愿意说的理由吧!

  **************************

  慈宁宫

  太后云氏斜倚在软榻上,一改往日雍容拘谨的宫装,着一袭轻薄的粉色衣衫、黛眉轻描、朱唇微点,虽已是三十几岁,可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依旧是艳若少女、还有着少女没有的成熟风情。

  她缓缓抬起眼帘,睨了一眼跪在前方地上的男人,轻启朱唇、声如润珠:“少卿,哀家这里没有外人,你不必行此大礼!”

  男人一身官服,四十来岁,头戴丞相冠顶,正是当朝丞相韩少卿。

  他低垂着眉眼,毕恭毕敬地起身,“谢太后娘娘!”

  云氏婀娜起身,缓缓朝他走来,并一个眼神给桂嬷嬷,桂嬷嬷会意,悄声退了出去,并轻声将门掩上。

  一直走到几乎碰到了男人的鼻翼,她才站定,抬起头,直直看着他的脸,水眸潋滟,哀怨迷离,“少卿,你就如此恨哀家?连看都不愿看哀家一眼吗?”

  “臣惶恐,太后凤容岂是寻常人能直视的?”男人依旧没有抬眼,不卑不亢、口气淡漠。

  “你果然还在怪哀家!”云氏摇了摇头,苦涩至极,“当年,参加先帝的选妃,哀家也是迫不得已,为家父用性命所逼!”

  见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她摇晃了一下身子,几欲要坠倒下去,她笑着,眸中有泪花逸出,“哀家以为你懂的,却原来是哀家痴了。”

  又呵呵苦笑了两声,身子终是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往一边倒去。

  男人眼疾手快,连忙伸手将其揽住,看着怀里脸色苍白、泫泪欲滴的女子,眸色一痛,“太后,都是过去的事,又何必再提?”

  “过去的事?怎么过得过?”云氏偎在他的怀里,喃喃而语,“怎么过得去啊?还记得进宫前的那一夜吗?哀家将完整的自己给了你,也因此有了逸儿…”

  犹如一记闷雷炸响。

  男人身子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怀中的女子,嘴唇颤抖,“你说……你说你说什么?”

  冷祈逸是他的孩子?

  他只记得,她进宫前的那一夜,他很难过,他喝了很多酒,醉得不省人事,朦胧中,记得好像跟这个女子有过云。雨,又好像没有。

  原来竟是真的,有过。

  看到男人痛苦震惊的表情,云氏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她继续哽噎着,“是啊,逸儿是我们的孩子,为了骗过先帝、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哀家费尽了心机,这些年来,逸儿就是哀家活下去的希望,现在连他都不在哀家身边了,你说哀家这日子……。”

  一边说,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扑簌扑簌而下。

  男人心中一痛,抬手轻轻拭着她的泪水,她就势抓住男人的手,带着他伸进自己的衣襟,放在自己高耸的柔软上,趁男人还没有回神之际,又猛地踮起脚尖,朝男人的颤抖的唇贴了上去。

  男人身子一僵,本能地想要推开她,可是她的玉臂就缠了上来,圈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原本就力不从心的反抗瞬间土崩瓦解。

  情。欲的闸门被打开,一发而不可收拾。

  男人也狠狠地吻住了她,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在她薄如蝉翼的衣衫内流连,云氏也似饥渴已久,一边激。情地回应着他,一边疯狂地剥撕着他的衣服。

  男人骤然放开她的唇,眸子猩红、喘着粗气,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放到软榻之上,顷刻间就将两人身上剥得精。光。

  甚至没有太多的前。戏,他就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两。腿,一个挺身,将自己膨胀的欲。望沉了进去。

  晌午的日光透过格子窗投了进来,被木格子隔离成一片一片支离破碎的金色,打在软榻上赤。身。裸。体紧紧交。缠的两人身上,说不出的诡异。

  地上的官服、官帽、云锦裙、裘裤、红肚兜狼藉一地。

  云氏承受着身上男人一下强过一下的撞击,朱唇半张半翕,毫不掩饰地逸出一声声呻。吟。

  透过男人的肩头,她望着地上那红得似火的肚兜,一瞬不瞬,眸色除了酝满情。欲,眸底还掠过一丝得意……

  ***************************

  夜,如期而至。

  马场上,与昨夜的静谧不同,反而慢慢变得喧嚣起来。

  一匹一匹的马儿被牵出,在操练场上集合,据说,是要卖到更大的主顾那里。

  在向阳马场,其实,这也是常事,每隔一段时间,等马儿达到一定的数量,就会由马司护送出去一批给那主顾。

  只是,谁也不知道那个主顾是谁?

  因为一批马儿,一批马司,也就是今夜的这些马司将这些马儿送出去以后,就不会再回来向阳马场做工。

  至于去了哪里也没有知道,据说是拿了丰厚的待遇遣散了而已。

  小屋内

  冷祈宿将床底的一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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