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计:棋子王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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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会意,脸色微冷,低垂下眉眼,对着两人微微一鞠,“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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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梅苑
莫霜将夜行衣退下,藏到床底,就连忙钻进被褥里面躺下,一颗心却久久不能平复。
刚才她拿鱼缸里的水去蓝翼门让分析了一下。
原来,水里还被下了另一种药,一种在室内挥发以后可以置人避孕的药。
她投进去的曼陀罗和这种药发生了反应,就产生了另一种药性,一种乱人心智、让人疯癫的药性。
难怪金鱼会没事,难怪小红会疯魔。
难怪每每洞房之夜,都要摆上一对戏水的金鱼,原来竟是这个目的。
很显然,是冷祁宿所为,只是,他为何这样呢?连自己的子嗣都不要呢?
看来,这个人淡如菊的王爷确实有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他的水太深了,她根本摸不透,他可以温柔地像个情人,也可以森冷地像个杀神。
想起昨夜,他问她到底是谁时的眼神,寒芒万丈,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火舌10寸:你很想要
想起昨夜,他问她到底是谁时的眼神,寒芒万丈,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百合——”她坐起身对着门外唤道。
“奴婢在呢,王妃有何吩咐?”百合走了进来,将桌上的宫灯掌起。
“现在什么时辰?”她假意揉着惺忪的双眼,打着呵欠,“王爷来过吗?”
“回王妃的话,子时!王爷先前路过,见王妃已经熄灯睡下了,就没进来。”
莫霜心中咯噔一下,他竟然来过,这个多疑的男人应该没发现她不在吧?
“王爷如今还在书房和十一爷下棋吗?”
“不知道呢,每次十一爷过来,他们都会下得很晚很晚。”
“哦!”莫霜略一沉吟,便掀开薄被,从床榻上下来,朝百合吩咐道:“替我准备一些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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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
云潮汐抓起冷祁宿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呼之欲出的高耸上,粉面含春,眸光迷离:“王爷,妾身有多不堪,王爷竟要这般对妾身?”
冷祈宿低低一笑,“你很想要?”
云潮汐没有回答,有些哀怨地望着他,水眸中流转着炙热和急切。
是的,她很想要,一直想要,可是这个男人竟从未碰过她。
她不服气,她和那个李陌妆同样都是将军的女儿,而且她还先嫁入王府,冷祈宿只给她一个侧王妃的名义也就算了,却如此冷淡与她。
“这般如何?”冷祁宿似笑非笑,大手握住她高耸的柔软,似怜似虐地揉。捏起来。
“嗯~”云潮汐好像甚是享受,半阖起眸子,喉间更是难以抑制地逸出一声声娇。吟,身子也像被点燃了一般,滚烫火热起来。
似乎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挠痒的爱抚,云潮汐抓起他的手,直接挤进了自己的肚兜里,带领他在她的雪峰上游移、揉。捏……
看着怀中意乱情迷的女子,冷祁宿凉薄一笑,“舒服吗?”,同时,手中骤然用力,对着浑圆重重一捏。
“啊——”女子尖叫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接着又嗔怪道,“王爷好坏啊!”,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喜出望外。
说完,她又探起身来寻着他的唇凑了过去,冷祁宿拧眉,头微微一偏,火热的朱唇就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时,门忽然开了,莫霜手端着一盘糕点出现在门口。
显然是被这春色无边的一幕震撼得有些懵,她竟杵在那里忘了捡脚。
不是和十一在下棋吗?怎么……
直到两人都转过头看她,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大惊失色,忙不迭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我……妾……妾身一觉醒来,听闻王爷和十一爷还在下棋,想……想必有些饿了,就拿了一些一些点心过来,并……并非有意坏王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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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被女主柔弱的表现所迷惑哦,女主强大腹黑~~嘎嘎~~
火舌11寸:一起尝尝
直到两人都转过头看她,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大惊失色,忙不迭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我……妾……妾身一觉醒来,听闻王爷和十一爷还在下棋,想……想必有些饿了,就拿了一些一些点心过来,并……并非有意坏王爷的好事!”
不敢看两人的眼睛,她勾着头说完,就仓皇转身,准备朝外逃去。
她此行目的有二,一来,让冷祈宿知道她一直在的,再者,看看能否撞破点什么他和十一的秘密。
事实证明,来错了。
“回来!”她的前脚刚迈过门槛,后面就传来冷祈宿清冷的声音,“既然是送点心来的,如何又端了回去?”
脚步滞住,她略一沉吟,终还是吃不透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意思。
只得转身,怯怯地往回走,一个抬眸,就撞上他深邃的目光,他淡笑,大手缓缓自云潮汐领口处抽。出,“难为你了,睡了一觉,还得起来!”
莫霜垂眸颔首,弯了弯唇,未语,躬身上前,将手中的胭脂糕轻轻置于二人面前的桌案上,眼角的虚光,觊见云潮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煞是难看,一双如刀的目光更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一般,心中不禁想,这次梁子结大了。
其实,树敌太多,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只是,这个男人总是会在一些时候,将她推到风口上去。
“潮汐这么晚来书房,想必也饿了,不如,一起尝尝?”冷祁宿捻起一块胭脂糕放到嘴里,轻咬下一口,缓缓咀嚼,侧首看着云潮汐,绝艳地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
云潮汐苍白着脸,抬手将敞开的衣领拉上,遮住一大片外露的春光,就起身行礼:“多谢王爷,妾身不饿,太后这几日凤体违和,要妾身每日宫里随侍着,明儿个还要早起,妾身就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冷祁宿挥了挥手,抬眸望了一眼静立在边上的莫霜,“跟太后说,等她老人家身体好点,本王和王妃去给她请安!”
“是!”云潮汐欠了欠身,转身的刹那,睨了一眼莫霜,水眸中寒芒一闪。
莫霜故意吓得一哆嗦,连忙朝冷祁宿行了个礼:“王爷慢用,妾身也告退!”
冷祁宿瞟了她一眼,也不应允,只是慢条斯文地咀嚼着,抬手端起案桌上的一个茶盏,抿了一口,剑眉深蹙道:“玲珑人呢?茶都温吞了也不知道换。”
“王爷莫要生气,妾……妾身去换了便是!”莫霜怯怯地上前,伸手欲接过他手中的茶盏,一个慌乱,竟碰到他的手,触电一般,她又连忙缩了回来,脸立即就红了个通透。
“呵~”看着她的样子,冷祁宿低低一笑,透着愉悦,正欲开口再说什么,就听到门口云潮汐一声厉喝,“不长眼睛的狗奴才!”
下一瞬,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响彻在静谧的夜里。
火舌12寸:教教规矩
下一瞬,一记响亮的耳光响彻在静谧的夜里。
冷祁宿和莫霜皆是一怔,循声望去,就看到门口,玲珑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捂着脸颊,勾着头,似乎在跟云潮汐道歉。
冷祁宿看了看两人,眸光微敛,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这个奴才走路不带眼睛,竟将茶水溅泼到妾身的衣服上”云潮汐指着玲珑,咬牙切齿,一对杏目都能喷出火来。
“不就是一身衣服吗?回去换身就是了,至于跟一个下人置这么大的气吗?”冷祁宿面色沉静,淡淡地说着,可莫霜明显地感觉到一股寒冷的气场正在弥漫。
“就是因为是个下人,更要好好教教规矩,身为王爷的随侍婢女,不在门口守着,跑哪儿偷闲去了?”云潮汐依旧不依不饶,扬手作势又要朝玲珑的脸上甩过去。
莫霜心下冷笑,原来闹台打了半天,这才是根本原因,这个女人怪玲珑没在外守着,让她这样闯了进来,坏了她的好事。
只是苦了玲珑。
眼见着巴掌就要重重落下,“住手!”
两个人声,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莫霜一怔,看向冷祁宿,正好迎上他投过来的目光,黑眸中有一丝怔愣,似乎没想到她会和他同时喊出这话来。
心口一突,莫霜连忙垂下眸子,抿了抿唇,便不再说什么。
冷祁宿又转眸看向手僵在半空中的云潮汐,目光寒凉:“你也知道她是本王的婢女啊!几时本王的人要你来教规矩?”
云潮汐脸色一变,马上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妾身……妾身也是为王爷……”
“快回去换衣服吧!”冷祁宿打断她的话,末了,又朝玲珑招了招手,示意她将手中的茶盏呈给他。
玲珑咬着下唇,眸中泪花盈盈,终是忍住没落下来,她再次朝云潮汐鞠了一躬,就朝屋内走来。
云潮汐自知无趣,冷哼一声,扭头往外走去。
两人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云潮汐不知何故,竟踩到了玲珑的裙裾上。
陡然失去平衡,玲珑骤不及防,她惊呼一声,直直朝前扑去。
“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人影冲了上去。
人身倒地的声音、瓷器摔碎的声音、硬物撞击的声音,响彻在书房。
冷祁宿手指微动,终是按捺住了,看着齐齐倒在地上的莫霜和玲珑,他抬眼看向云潮汐,肃杀的目光森冷得如同腊月飞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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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13寸:这不能留
冷祁宿手指微动,终还是按捺住了,看着齐齐倒在地上的莫霜和玲珑,他抬眼看向云潮汐,肃杀的目光森冷得如同腊月飞霜。
薄唇紧抿,虽不语,却俨然一个杀神。
云潮汐全身一凛,只觉得那种蚀骨的冰凉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脸色煞白,连忙转身仓皇逃窜。
“王妃没事吧?奴婢卑贱之躯,怎能让王妃这般舍身?”莫霜那般不顾一切地冲上来,玲珑有些些意外,却也顾不上多想,连忙爬起身,将她扶起。
“无碍,”莫霜淡淡一笑,垂眸看了看有些刺痛的手腕,方才倒下去的时候,正好揆到了摔碎的茶盏碎片上。
想必是已经出血了,那此地就不宜多留,倒不是因为怕别人看到她受伤,而是怕别人看到她腕上的那颗东西。
“妾身告退!”她欠了欠身。
冷祈宿缓缓站起身,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手腕,又盘旋在玲珑红肿的脸颊上,眸光微敛,开口说道:“来人!扶王妃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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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幽梅苑,支走百合,她自己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伤口,就睡下了。
今夜之事,虽说没有达到她的初衷,但是她从中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云潮汐仗着太后的关系自命不凡、嚣张跋扈。
冷祈宿够隐忍,够沉得住,虽然他未动云潮汐分毫,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他的震怒,以及对下人的维护。
这也正是她冲上去想扶住玲珑的原因。
云潮汐那边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也不在乎多一笔,但是,她挺身而出,不仅可以让玲珑欠她一个人情,最重要的是想让冷祈宿心中有所起伏。
乱七八糟想了很多,一直到后半夜,她才浅浅睡去。
朦朦胧胧之间,感觉到腕上一阵清凉,轻柔的触感来来回回,似乎有人在涂抹什么。
一个激灵,她猛地坐起身来。
“别动!还没好!”
是他。
“夜这么深了,王爷还没歇下。”莫霜微微低下头,暗自庆幸,刚才自己差点本能地就露出了武功,还好,还好。
“这是凝脂露,擦在伤口上,不仅痊愈得快,日后也不会落下疤痕。”冷祈宿低垂着眉眼,将锦巾一圈一圈轻柔地缠在她的伤口上,再打一个结。
温柔的极致也不过如此。
皎皎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将他绝艳的脸镀上一层月华的颜色,莫霜怔怔地望着他,竟有一些恍惚。
“这个东西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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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14寸:去掉宫砂
“这个不能留!”
他抬起眸子看着她,月光下,黑濯石一般。
莫霜有些没反应过来,以为他说的是疤痕,直到他将一粒褐色药丸递到她的面前,她才明白。
他说的是她腕上的守宫砂。
是啊,不能留,她知道。
这古人就是烦,搞这劳什子作甚?
今夜她在书房里不敢让他们发现她腕上受伤,就是怕这个东西被人看到。
只是,想起刚才他帮她擦药,极致温柔的样子,不知怎地,心情竟有些些落差。
原来,他是为这个而来。
如今给她这么一粒药,是不是跟她表明他的态度,不会和她有夫妻之实?
很好,如此这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