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计:棋子王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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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亲忘记了金鱼的事,回头看前十章哈,特别是第9章╭(╯3╰)╮
太困鸟,先更新一章哈,白天继续,亲们下午来看!
火舌83寸:何等殊荣
也是到了今日,她才终于明白过来,这个男人为何不让府中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他是只想日后要玲珑的吧?
门被他拉开,一股寒意卷了进来,她冷得一颤,不禁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静静地看着那抹背影一点一点地消失在雾霭霭的晨曦中,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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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祈宿抿着唇,走得很急,直直往下苑而去。
早起的婢女和侍卫见他清晨从幽梅苑出来,就如同昨夜见到他抱着衣衫。不整的王妃进幽梅苑一样,再次瞠目结舌。
天啊,他们的王爷竟然昨夜睡在了幽梅苑。
这是何等的殊荣?
这个男人可是从不留宿在别的女人那里的,即使洞房花烛,即使夜里让哪个女人侍寝,再晚,他都要回他的雨墨轩瞳。
果然王妃就是王妃。
于是,各种小道消息以光的速度在府中疯传了开来。
有人说,昨夜王爷和王妃在外面一时激。情难耐、打了野。战,被人惊扰,都欲。求。不满,于是回来后又是大战了一场,以致王爷劳累过度、睡过了头;
也有的说,是昨夜王妃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苟且,被王爷发现,王爷盛怒,硬是将其抓回在幽梅苑的床上折磨了她整整一夜……
不论是哪一种,这个男人留宿在了那个女人的幽梅苑却是不争的事实。
于是,府中那些辗转听到消息的女人们便一个一个红了眼睛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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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苑
冷祈宿轻轻推门走了进去,却发现屋里竟然没人。
薄被叠得整整齐齐,他伸手探了探,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似乎一夜没人睡,或者睡的人已经起来多时。
他微微拧起眉心,环顾了一下左右。
人呢?会去了哪里?
一个转身,就看到门口一抹纤弱的身影,一手扶着门楣,一手拿着花束。
“玲珑”冷祈宿眸光一敛,连忙拾步上前扶住她的手臂,黑眸中浮起薄怒,“你去哪里了?身子不好,做什么不躺着?”
玲珑苍白着脸,看着他,嫣然一笑,“奴婢没事,整日躺着,也不舒服,奴婢见雨墨轩的木兰这些天开得正欢,就想着采一些来摆在这屋里。”
一边说,她一边举起手中的花束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抬起头,浅笑看着他,“王爷说好看吗?”
木兰,白得不染纤尘,也白得直晃人的眼睛。
他眸色一痛,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时候的情景。
那时,风家大院,她爬在一株木兰树上,想摘取那高高枝头上的一株白色花朵,可是脚一滑,她惊叫着掉了下来。
正好,他路过,他稳稳地将她接在怀里。
还记得当时,她吓得哭了,可还是举着手中的玉兰,问他,“好看吗?”
他为了缓解她紧张的情绪,笑着逗她,“人比花儿好看。”
她才破涕为笑。
记忆那般鲜明,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
玲珑见他半天不说话,眸光飘渺不知在想什么,又轻唤了两声,“王爷,王爷……”
他方回过神来,勾唇一笑,“好看,人比花儿更好看。”
玲珑笑笑,转过身去,黯然而苦涩。
她昨夜一直等在雨墨轩,这个男人都没有回来,早上她便听到了府中的传闻,虽然,她知道言过其实,但是,有些东西她心里有数。
将玉兰插在一个瓶子里面,她回过头,“王爷怎么外袍都没穿就这样出来了?也不怕染了风寒。”
冷祈宿一怔,这才想起,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外袍上沾有陌妆的处。子血,所以没有穿,本想着先回雨墨轩穿一件的,谁知走着走着,竟是给忘了。
想起那个女子,他又觉得心中一乱。
眉心微敛,他看着玲珑,笑笑,“本王没事,你先养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正紧,来,先去躺着,本王输一些真气给你!曼陀山就在京师的附近,夜风连夜赶路,想来今日就可以到达。”
“嗯!”玲珑笑着点头,正欲说什么,就看到一只白鸽飞了进来,扑棱着翅膀,盘旋了两圈,轻轻落在冷祈宿的肩头。
“是夜风来的。”冷祈宿敛眸,取下鸽子脚下的纸条,展开,上面是一排小字。
他看着,眉心慢慢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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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也是听到府中传闻,才难以置信地奔进幽梅苑的内殿的。
见到真的是莫霜的时候,她简直乐坏了,又是跳、又是笑,还语无伦次地跟她八卦着府中的种种传闻。
听得莫霜一愣一愣,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行。
被说成这样,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都是那个男人!
可她又能怎样?也只有干生气的份儿。
许是淋雨的缘故,从早上起来,她就一直喷嚏打个不停。
这可急坏了百合,连忙去让人请大夫,她怎么劝也劝不住
今天还有更新哈,只是要晚点,么么~
火舌84寸:喂她吃药
冷祈宿走进幽梅苑的时候,百合正在院子里晾着刚洗过的被褥和他昨夜穿的那件锦袍,阳光下,浅色的锦被上还有一小片若隐若现的殷红。
他眯眸,眼波微动。
“这些不应该是洗衣房做的吗?”
百合吓了一跳,回过头就看到冷祁宿站在身后,连忙行礼,“回王爷的话,是王妃让奴婢洗的。瞳”
她?
也是,如果这沾有处。子血的衣服和被褥出现在洗衣房,那些下人还不知要怎样想了去?
倒是个知轻重的女人!
眸光微闪,他拾步往屋内走去,在看到墙角一个炭炉上煎得直沸的药壶时,脚步一顿,“这是什么?”
“哦,王妃染了风寒,这是刚刚大夫过来开的药,奴婢见反正也是闲着,幽梅苑有炭炉,加上上次王爷给奴婢的那个药壶,就没去厨房,自己煎了。”
在听到药壶两字的时候,有一抹异样的神色在他眸中稍纵即逝,他抿了抿唇,“嗯,这次煎完以后,这个药壶砸了它,上次王妃病得那么严重,留着那次的药壶总归不是什么吉利的事,也不值几个钱,王府不缺这些。馁”
一旦被人发现壶盖被他在半面殇的解药里煮过就不好了。
“是!”
“那现在药煎好了吗?”
“好了,奴婢这就倒出来。”
*****
冷祁宿端着汤药、推门走进内殿的时候,就听到女子的声音从床榻上传过来。
“百合,我真的没事,不用这般大惊小怪!不就是打几个喷嚏吗,至于又要躺着,又要请大夫吃药吗?快将我的鞋子拿给我,不然,我可生气了!”
冷祁宿勾了勾唇,轻轻走了过去。
女子的声音还在继续,“还有啊,你说王爷怎么怎么在乎我,如果你不照顾好我,自己十个脑袋都怕不够他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我如今染上风寒还不是因为他,昨日,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个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样子,我都淋成那样,他硬还是将我赶了出去,这就是你说的在乎?”
冷祁宿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将药递到她的面前。
一股腥浓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唔~”莫霜条件反射般捂住鼻嘴,瓮声说道:“这么难闻,不想喝!”
“药是难闻了些,但良药苦口,不是吗?”
声音低沉,如醇酒一般。
啊,是他!
莫霜愕然抬头,就看到冷祁宿站在床边,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黑眸里竟是兴味。
完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刚才说的话,他肯定都听到了。
还以为开门的是百合,怎么就是他呢?
“王爷!”她红着脸,干干地笑着,“其实……其实……”
她的窘迫冷祁宿尽收眼底,他弯唇,打断她的话,“来,该吃药了!”
说着,便弯腰在床头边坐下,又拿起一个软枕塞在她的身后。
碗里黑浓的汤汁冒着热气,那难闻刺鼻的味道直钻入人鼻,她的胃里一阵翻涌,直响作呕。
“其实……妾身没什么病。”
能不喝就好了。
可是这个男人就像没听到一般,修长的手指不徐不疾地挑着瓷勺,在药碗中轻轻搅了搅,舀起一勺放到唇边吹吹,递到了她的面前。
“来,张嘴!”
见她咬着唇不接,他却也不急,薄薄的唇边突然绽放出一记动人心魄的浅笑,“你不早点好起来,就不怕府中又传王爷和王妃一夜抵死缠。绵,王妃身子受不住,终于病倒?”
“你……”
原来这些传闻,他也知道,他还竟然拿这个东西来调侃,只觉得一时心中有气,便愤恨地别过头去。
见她这般,他也不恼,反而低低一笑,瓷勺就追了过来。
她头转到左,他手中的瓷勺就到左,她头转到右,瓷勺就也跟到右。
莫霜气结,正准备开口说话,就骤然感觉到下颚一重,一股腥苦的药汁就入了喉,还没等到她反应,就已经滑进了胃里。
这个男人竟然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强行将药灌了进去。
“咳……咳咳……”她呛得眼泪直流,抬眼幽怨地瞪他,欲开口数落他几句,不曾想,第二勺又被他这样给灌了进去。
太痛苦了。
莫霜咬牙,一把接过药碗,一口气将药喝光。
冷祁宿轻勾着唇角,丝丝得意,一手接过空碗,一手拿起边上的锦巾,轻轻擦拭着她唇角的药渍。
“这样才对嘛!”
他的声音磁性又低沉,黑眸中温柔的眼神更像是对着一个深爱的情。人。
莫霜有些恍惚。
可是,她知道,她不是。
“玲珑的病好点了吗?”她想起了那个女子。
拿着锦巾的手微僵,倏尔,他又淡淡一笑,起身,将锦巾放在旁边的案上,“还好,在等药。”
“王爷也不要太担心,吉人自有天相。”
其实有时候,一些关系挑明了,事情就好办了,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以前,她可不敢这样说。
“嗯!”冷祁宿淡淡地应了一声,转头看到正由外面走进来的百合,便朝她招手,“去将王妃的东西收拾一下,本王要带王妃外出去看病。”
外出看病?
莫霜和百合皆是一怔。
明明只是极轻微极轻微的风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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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85寸:一场野。战
【3000+】。
莫霜换好衣服、梳妆完毕以后,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这才出了王府。
王府门前一辆马车早已侯在了那里。
她满腹疑问,打帘而入,就看到冷祁宿早已坐在了马车里面。
他一袭简洁的白衣,满头青丝随意地垂于脑后,慵懒地斜倚在马车里面的软垫上,正在那里一手执白,一手执黑,一个人摆弄着自己的棋局瞳。
竟然连棋盘都带着。
她的疑惑更深了,在他的对面坐下,静静地看着他,以为他会主动告诉她为什么,却只见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眼都没有抬一下。
纠结良久,她实在忍不住,“王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馁”
本没有什么大病,她当然不会单纯到真以为他是带她出来看病的。
“游山玩水。”将手中一粒白棋轻轻落于棋盘中的某处,他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本王难得带你出来,难道你不高兴?”
高兴?这干什么都不知道,还高兴?
游山玩水的胡话,也只有鬼才会相信!
她抿了抿唇,耐着性子,“那为何要妾身穿着婢女的衣服?还梳这个婢女的发髻啊?”
“为了安全。”
安全?她一时没明白过来,本欲继续再问,又见他垂眸看着棋盘、眉心微蹙,似在思忖着棋盘上的棋局,一副根本无心告诉她的神情,她便也就作罢。
她知道,想让她知道的,她不问,他也会说;不想告诉她的,即使她再三询问,他也有一百个理由来搪塞。
还是静观其变吧!
只是不知道,此去是否有危险?方才走得匆忙,她也没来得及让鹊鸲鸟带信给逸哥哥。
其实,想想,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好细作,潜伏到这个男人身边这么久,一点有价值的情报都没有提供过给逸哥哥。
刚开始,是什么讯息她都没有获得,如今,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