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夜叉总裁-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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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历历在目,随着潮湿的泥土,展开……
“小寒,把衣服穿好,小心别感冒了!”
“小寒,今天是你六岁生日哦,看看妈妈给你买了什么?”
“小寒,别怕,谁敢欺负你,妈妈去找他!”
“小寒,他是你爸爸,不可以恨他!”
“小寒,原谅妈妈,因为妈妈爱他……”
她,一个温柔痴情的女人,这一生,经历的苦难太多,得到的幸福却是那么少,守着那份执着的念想,直到生命的尽头。
她渴望来世,能在茫茫人海之中,再次和她的爱人相遇,所以他将逝去的他们葬在一起,只为,了却她牵挂了一世的心愿。
“夜叉,请节哀。”十三上前说。
冷峻的夜叉,其实并不像外表那般冷酷无情,他也有深藏在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爱和痛。闻景夫人的意外离世,夜叉所受打击之大,整整三天,如雕像般,守着冷藏棺里夫人的尸体,不吃不喝,不眠也不休。
“今天起,搞垮季氏,*龙苍社!”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语气之下的愤怒让人为之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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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亚联合企业会长焦声有派去的专机顺利降落在迪拜机场。
艾思语站在机舱门前远远望去,繁华忙碌的机场景象让她相信,自己真的已经离开了宁城那片复杂而喧嚣的土地。
可是,未来的路,她有种强烈的预感,那将会是一条布满荆棘的不归之路……
“徐先生是吗?”一位穿戴考究,长着络腮胡子的外国男人走过来用一口流利的国语询问。
“没错,我是。”徐啸翎点点头。
“我是焦声有会长的管家阿兰姆,老爷已经在家里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外国男人指着前面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加长房车,彬彬有礼地说。
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迪拜的高速公路上,二十分钟后,停在了一幢豪华的私人别墅前。
阿兰姆礼貌地替他们打开了车门,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
艾思语下车后,被眼前的豪华奢侈的景象惊呆了!
这不是一幢别墅,更像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随着管家阿兰姆的引导走进这幢别墅,就好似走进了阿拉丁的洞穴,豪华的佐证非笔墨可言喻。
一进客厅门的两大喷水池,不时有不同的喷水方式,每一种皆经过精心设计,约十多分钟就换一种喷法,跟水舞没什么两样。
客厅里竟然修建了如此大型的喷水池,这还是艾思语头一次亲见!
“请三位稍候,我这就上楼去请老爷。”阿兰姆说。
。。
第二百九十八章 隐隐作痛
";哈哈哈……”
人未到,声先出。
一阵爽朗的笑声之后,一位身形臃肿的老者出现在了艾思语一行人视线之中。
这位老者看上去,大概有60来岁,圆胖的脸上戴着一副镀金边眼镜,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边闪着亮光;他的眉毛胡子都花白了。但脸膛仍是紫红色的,显得神采奕奕。身穿一件蓝黑色的丝质短袖衬衫,头发稀疏,和众多老年人一样,秃顶。
估计没错的话,他就是阿尼亚联合企业的会长——焦声有。
艾思语暗自揣测着。
“徐先生,你终于到了,我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焦声有笑道,然而眼睛却锐利地打量着站在一旁的艾思语。
“不好意思,让焦会长久等了。”徐啸翎致歉,然后指了指徐妈妈和艾思语,“这位是我的太太,这位是我的小女儿。”
“焦会长,您好!”艾思语礼貌地问候。
“怕是得叫我伯父才对哦!”焦声有看着艾思语纠正道,“你叫……尔……尔薇对吧?”
“嗯……对!”一时间,艾思语差点没反应过来。
“不对,我总觉得你跟我在照片上看到的感觉不一样呢?”焦声有突然蹙眉疑惑道。
“呵呵……焦会长你看到的照片是尔薇高中时期的照片,这几年她一直在国外游学,所以几乎没有她近几年的照片。”徐啸翎紧张地手心直冒冷汗,生害怕被拆穿。
“哈哈哈……难怪!我就说嘛,真是女大十八变呐!”焦声有笑了起来,打消了刚才的疑虑。他这个鼎鼎大名的中东大亨,也无暇纠缠于这些小事之上。
“焦会长见笑了。”徐啸翎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一路上高高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地。
“哪里!你的这个小女儿长得很漂亮。我很满意。”焦声有称赞道。“那就按合同约定好的,这个月的月底举行婚礼?”焦声有故作客气地向徐啸翎询问道。
“焦会长,您的儿子还没见过尔薇,万一他不满意呢?”徐妈妈忍不住问。
她始终不忍心让一个年轻无辜的女孩子为了自己的女儿葬送了一生的幸福。
“呵呵……这个徐夫人不用担心,只要我觉得好,我的儿子自然不会有意见。”
他当然不会有意见,因为他根本不是个正常人!
徐妈妈在心里暗暗嘀咕道。
“那就按焦会长说的办吧。”徐啸翎说。
“好,很好。”焦声有满意地点头。
“徐先生你们一家人一路舟车劳碌,应该累了。阿兰姆,立刻去安排,让徐先生他们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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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的天空,即使有太阳,也显不出高远。
这样的繁华大都市,留给人的总是黯淡的灰色。
“什么?南部投标失败?和盛唐集团的合作案被拒绝?还有什么?你一次性说完!”季鹏泽怒气腾腾地对助理吼道。
“还有……董事会有几位股东想要撤股。”说到后面,助理的声音越来越小,跟在季鹏泽身边多年,自然熟悉他的脾气,听到这样的消息,他肯定会大发雷霆。
“撤股?好端端的怎么会撤股?”季鹏泽将手里的文件重重摔在桌上问。
“费氏集团不断用高额利润向他们示好。”
“你说什么?费氏?”季鹏泽厉声反问。
“是的。最近费氏似乎处处有意针对我们季氏。”
“为什么你不早说!”季鹏泽责问道。
“见总裁因为理事的事情,心情不好,所以暂时就没敢把事情告诉您,我以为费氏只是一时兴起,现在看来他们是计划吃掉我们季氏。”
这时,办公室里德电话响起。
季鹏泽松松领带,烦躁地拿起电话听筒,”什么事?”
“干爹,龙苍社几个场子被暗夜会的人捣了。”电话那端清晰地传来了江俊衡的声音。
“暗夜会?又是费逸寒!该死的杂*种,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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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艾思语吃的很少。
一来,是因为不习惯这里的饮食。二来,是因为怀孕的缘故,食欲不振。
强忍住了几次想吐的冲动,终于熬到晚餐结束,以回到为她安排的房间,她就立马奔到洗手间,掀开马桶盖,使劲地吐了起来。
哗哗的水声响起,马桶自动将呕吐物冲洗干净。扶着马桶站起来,艾思语在感应龙头下捧起一些水漱了漱口。
胃里是舒服了,可是却怠慢了肚子里的孩子。
艾思语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起肚子。
怀孕大概三个多月了,可是肚子只是微微有些凸起,这跟营养不良多少有些关系,再加上最近接连发生这么多事情,忧郁悲伤的情绪,让她越发地瘦。
离开宁城前,徐妈妈特意为她准备了一套白色的韩式纱裙,层层叠叠的样式刚好将她的肚子掩盖得不露痕迹。
因此,几乎没有人看的出来她是个怀有身孕的女人。
可是,纸包不住火,这件事总有一天会被发现。
她现在必须面临两个抉择。
一、想办法去打掉腹中的孩子,以防被拆穿。
二、留下孩子,连累尔薇一家,功亏一篑。
显然,理智上来说,她应该毫不犹疑地选择后者。然而,人始终是一种感情生物,摆脱不了情感的牵绊和束缚。
小腹传来的温度,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了一条幼小生命真切的存在,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人真的好奇 怪{炫;书;网},刻骨铭心地恨着,赌咒发誓忘记,可是一触及和他有关的东西,却又无可自拔地想起。
此刻,他会在做着什么?
喝着苦涩的咖啡忙碌地工作?
还是孤独地站在夜里吹着冷风?
……
艾思语,你在干什么?想起那个人,还有意义吗?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那个人,心会隐隐作痛?
当故事在微风中逝去,而所有往事都滑落心底,花开的季节,花落的瞬间,在风中每一片落叶却都栽满忧伤和心痛。
我到底是怎么了?
仰起头,轻闭双眸,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矛盾与悲伤在空气中蔓延。
叩叩叩……
阿兰姆叩响房门。
艾思语赶紧用手抹去眼泪,“进来。”
“徐小姐,这是为你准备的睡衣。”阿兰姆捧着一件叠放地相当整齐的女士睡衣说。
“谢谢。”艾思语感激道。
阿兰姆离开后,艾思语慢慢滑下身上裙子的拉链准备冲个热水澡。
房间靠左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幅梵高的向日葵。
灿烂的向日葵中间隐藏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孔,一只眼睛正透过那个小孔,窥视着房间里那个身材娇小,脱着衣服的女人……
。。
第二百九十九章 恐怖的流言
迪拜属于热带沙漠气候,很早天便大亮。
艾思语困乏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盏悬挂在镀金天花板上、做工极为精巧的水晶吊灯。
她有些恍惚,竟以为自己身处于费逸寒别墅的那间客房。
然,这不过是错觉。同是水晶灯,却不是埋藏心中的那一盏。
艾思语自嘲而无奈地摇着头,叹了一口气。
头昏沉沉的,她用手按了按太阳穴,昨晚一整夜没有睡好,总觉得这房间里有些诡异,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似乎有道阴森的目光隐藏在暗处窥视着自己。
起床穿戴整齐后,艾思语蹋着金色的长绒地毯走下了旋转楼梯。
阿兰姆走过来彬彬有礼地向艾思语鞠了个躬:“小姐,早上好!”
“你…你早!”艾思语有些不适应这么郑重的礼节,她连忙弯腰向对方还礼。
“徐夫人已经在餐厅用餐,请随我来。”阿兰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此时徐妈妈正坐在偌大的长方形餐桌上用着早餐,见到艾思语,她急忙放下手中的餐具,“思……尔薇,你醒啦!来,过来这边坐。”
“嗯!”艾思语会意地点点头,
向餐桌走过去。
一位女仆替艾思语拉开餐椅,将餐巾轻轻铺在她的腿上,为她倒了杯温牛奶。
“徐阿……妈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
“徐阿姨”这个称呼差点脱口而出,两人在心里同时捏了一把冷汗。
“你爸爸和焦会长外出谈公事去了。”徐妈妈说。
“哦!”艾思语点点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两位美丽的女士,不好意思,请容许我打扰一下。会长今天特意吩咐,等两位结束早餐之后,由我带领二位去迪拜市区游览购物。”阿兰姆说。
“哦,好的,谢谢,焦会长有心了。”徐妈妈礼貌地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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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迪拜炎热晴朗的天气相比,宁城显得晦暗。太阳时而被厚重的云层遮避,只在云层周围发出淡淡的光晕。
城市之心耸立着宁城最高的一幢建筑物,毫无疑问,是费氏。
“总裁,原属季氏的三位股东已经以他们在季氏的持股权作为交换,入股我们费氏,这是相关的手续。”漂亮的女秘书将一个淡黄色的文件夹轻轻放在费逸寒的办公桌上。
“嗯,知道了,出去让十三进来。”费逸寒背对女秘书坐在老板椅上冷冷地吩咐道。
“好的。”女秘书微微蹙眉道。
最近的总裁似乎变了一个人,变得比之前更加冰冷,更加冷漠。
片刻,十三进来了,“夜叉!”
“你做得很好,继续瓦解季氏,不管用什么手段。”费逸寒的语气冰冷得毫无一丝温度。
季氏那三位股东脱离季氏,其实并非自愿,而是迫于暗夜会的暗中威胁。
“明白了,夜叉!”十三点头。
“龙苍社那边呢?”费逸寒问。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十三答道,“龙苍社下属十二个社团中的四个已经归附,个别顽固不化者,已诛。江俊衡在前晚虹口事件中负伤,季老头子心脏病复发入院。”
“铲除干净!”简短的一句话,掷地有声,冰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