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夜叉总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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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Byebye;我的爱【上】
走出宁大,已是傍晚时分,季氏的专用司机早己把季羽墨的那辆银色宝马开到了宁大门口。季羽墨打算带艾思语去那间她最喜 欢'炫。书。网'的法国餐厅共进浪漫晚餐。
一路上,艾思语沉默不语,失神地盯着季羽墨弧线优美的侧脸。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对他说出分手的话。刚刚在宁大,好几次下定决心开口,可话到嘴边却又被自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不断地拖延着时间,“只要一会儿,一会儿我就会跟他说!”
一会儿之后又是一会儿,无论她如何地自欺欺人,到最后该说的始终还是要说。
很快,银色宝马稳稳地停在闪烁着水晶灯的法国餐厅前。
艾思语下了车,终于,在餐厅门口停下了脚步。
“思语,怎么了?”季羽墨问。
“羽墨……”艾思语顿了顿,“我有话跟你说。”
“边吃边聊吧,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我担心你肚子会饿。”季羽墨温柔地说。
“没关系,我不饿。”艾思语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屈手成拳,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羽墨……我们分手吧!”
季羽墨不可置信地看着艾思语,“思语,你说什么?”
“我要和你分手!”艾思语强忍着即将奔涌而出的泪水,重复了一次。
“不!思语,你又在和我开玩笑了对吗?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跟我说分手的!”季羽墨扳着艾思语的肩,情绪激动地说。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羽墨,我们分手吧。”艾思语的心在剧痛中嚎叫,脸上却要保持着平静。
“思语,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跟我分手?是我爸逼你的对不对?”
季羽墨一张俊脸因为过于激动而微微泛红。
“没有人逼我,羽墨,徐贞雅小姐才是真正适合你的人,忘了我吧,好好地跟她在一起,我衷心地为你们祝福。”艾思语放开季羽墨的手,转身欲走,却意外撞见了刚刚从餐厅里迎面走出来的费逸寒。
只见那一张俊逸的脸上依然挂着万年不化的冷寒,犀利的黑眸扫过艾思语的惊慌失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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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Byebye;我的爱【下】
此刻的季羽墨根本没有精力去顾忌在场冷眼旁观的费逸寒,他一把拉过艾思语的手,“思语,你误会我了,和徐贞雅订婚并不是我的本意,我会想办法马上和她解除婚约的,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羽墨,我和你分手并不是因为徐贞雅小姐。”
“那是因为什么?思语你告诉我!”季羽墨情绪激动地摇晃着艾思语地肩膀,一张俊脸紧紧地纠结在一起。
“因为……因为我爱的人并不是你,我真正爱的是他!”艾思语突然指着站在一旁面无表情旁观的费逸寒说。
能让一个男人彻底死心的方法,那就是残忍地告诉他,她已经背叛了他,即使这个背叛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背叛!
“不……不……我不相信,你在骗我对不对?你答应过我要永远陪在我身边的!”季羽墨震惊地看了看费逸寒,不断摇着头,怎么会?思语怎么会爱上费逸寒?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闪躲的眼神告诉他,她在说谎!
“早在一年前我就已经背叛了你,我是他的女人,我爱上了他!”艾思语强装着坚决的语气说,“以前的那些承诺只不过是我随口说说罢了,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如果我爱你,怎么会一次也不让你碰我?如果我爱你,就不会这么轻易地和你说分手。”
“不可能……思语,我们在美国不是好好的吗?”
“美国的那一年,只不过是我和他闹脾气,为了让他紧张我,才会冲动地去找你的,现在我们重归于好了,所以我决定和你分手,回到他身边!”艾思语垂下眼睑,不去看季羽墨一脸受伤的表情,眼泪却早已泛滥在心底。
“谈完了,自己上车。”费逸寒低沉而赋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淡淡地扫了艾思语一眼,径直朝停在前面的那辆豪华的黑色凯迪拉克走去。
既然这个女人拿他当挡箭牌,他也不介意陪她演好这场戏,他倒要看看她在打着什么主意!
“羽墨,该说的我都已经说清楚了,对不起,我要先走了。”艾思语紧握拳头的指关节泛起了青白色,心像被烙铁狠狠地灼烧。
转过身,强忍多时的眼泪汹涌而出,逃也似的朝费逸寒的车奔去。
“思语,不要离开我!”季羽墨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声音中带着极尽绝望地乞求。
艾思语背对着他,瘦小的身形微微一愣。
艾思语,不可以回头,你已经回不了头了!从刚刚她决定用费逸寒作借口的那一刻起,她就将自己逼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狠狠地咬了咬牙,她毅然打开面前那辆凯迪拉克的后车门,躬身坐了进去。
羽墨,我的爱,再见了!
车子发动,将季羽墨痛彻心扉的呼喊远远地抛在了无边的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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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我答应你
很快,黑色的凯迪拉克驶进了费逸寒那栋豪华气派的海边别墅里。
艾思语木然地跟在费逸寒身后进了别墅客厅。
女佣人接过费逸寒脱下的外套,紧接着替他端上来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
费逸寒穿着一件镶着银丝的黑色斜纹衬衫,微敞着衣领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端起咖啡轻啜一口,一双幽森的黑瞳透过额前的碎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
“听你刚才对季羽墨说的话,似乎你已经决定好做我的玩偶了?”毫无温度的语言从费逸寒的薄唇中逸出。
“我的决定没有变,我绝对不会做你的玩偶,如果你要我的命,你可以拿去!”心已死,畏 惧“炫”“书”“网”何在?
在她拿费逸寒作为借口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与其受尽凌辱地活着,不如痛痛快快地死去。
“哦?是吗?”费逸寒起身踱到艾思语面前,伸出均匀而修长的手指轻扫艾思语光滑的脸颊,“可是我说过我很喜 欢'炫。书。网'你的身体,就这样让你死去岂不是很可惜?!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想死,我就偏不让你如愿,我很期待你活在痛苦之中的样子。”
说完,一个俯身,冰冷的薄唇附上艾思语*的红唇,霸道地吸允起来。
艾思语捕捉到费逸寒眼神中闪过的危险光芒,她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推开他庞大的身躯,慌忙地后退了几步,快速抓起放在茶几上的一个花瓶,狠狠摔在地上,捡起其中一块尖锐的碎片抵住自己的脖子。
“不要过来……”
“你以为这样可以威胁得了我?”费逸寒眯起冷眸,嘲讽道,一步一步毫无顾忌地逼近艾思语。
艾思语紧握着碎片的手被划破,鲜血顺着碎片不断地往下滴。
眼神,绝望而坚定。
就在她准备将碎片插进喉管时候,齐飞快步走进客厅。
“夜叉,季羽墨硬闯进别墅,被十三他们失手击晕了过去。”
“哦?把他带进了!”费逸寒剑眉微挑,他勾唇一笑,黑眸里闪过一丝精光。
他有办法让她乖乖就范的!
几个黑衣手下把晕过去的季羽墨抬进客厅后退了下去。
“羽墨……”看着躺在地上的季羽墨,艾思语扔下手里的碎片冲了过去,“羽墨,你怎么了?醒醒呀!”
“女人,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季羽墨的下场就是……”费逸寒故意停顿下来,转身吩咐齐飞道:“把季理事关进暗夜会的地下囚室,等他醒来我们好好款待他!”
“是!”齐飞领命地点点头。
艾思语用身体挡住地上的季羽墨,低吼道:“不——你们要干什么?羽墨是季氏企业的理事,你们敢对他怎样的话,他父亲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笑话!我费逸寒从来不受任何人的威胁,今天我要让季羽墨死他就必须死!”费逸寒发出一阵寒佞地笑声,眼底却是一片冰冷,让人毛骨悚然。
“齐飞,动手!”
“不——”艾思语发出凄厉的尖叫,“求求你放过他,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确定?”费逸寒反问道,眼底略过一丝讥诮,这个愚蠢的女人没想到竟然这么好骗,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想到他是不可能对季羽墨怎样的,那些话只是随口说出来吓唬她而已。
“我确定!只要你放过羽墨,我答应做你的玩偶,随便你想怎样都行。”艾思语语气坚决地说。
费逸寒淡淡地扫了一眼满脸泪痕的艾思语,转头吩咐齐飞,“把季理事安全地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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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血色玫瑰【上】
别墅外那一泓银色的海水,犹如明镜般的湖面,伫于月光下。没有波浪会使这梦之水粼粼荡漾,也不见云块被西风吹来,遮掩这晴朗惨淡的夜空。
四楼客房的浴室里,水声哗哗,艾思语仰起头,任蓬头洒下的水帘无情冲刷自己那张惨白的脸,一颗心早已在绝望中变得麻木不仁。
玩偶,多么形象的一个称呼!
没有灵魂,没有思想,没有悲喜,有的仅仅是一具供人消遣玩乐的躯壳。
呵!艾思语对着雾气腾腾的镜子,勾起嘴角充满自嘲的一笑,笑得凄凉,笑得绝然。
无情的风暴摧残了繁花的盛艳,留下一地的落红;枯干的树枝,从树上摔落,跌在冰冷的水泥路上。离开了树的枝,它的命运会怎样?
被过往的车碾断?被呼啸的风刮走?还是终究回归尘土?
生命何其珍贵,是经历多少次的轮回才能获得的一次短暂奇迹,每个人都应该好好宝贝不是吗?
可当生命已然失去它本身的价值,与其苟延残喘地活着,不如痛快淋漓地结束这一场载满讽刺的闹剧,以获得灵魂的解脱!
“思语,爸爸妈妈不在你的身边,你一个人在宁城要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注意身体,知道吗?”
“思语,这条‘托马斯的眼泪’寓意着遇见。有人说,送脚环当礼物,来生也能够再相逢。有些爱情注定了遇见,因为上帝给予了他们灵魂的交错点。思语,我好高兴生命中遇见了你,你带给我无限希望,我希望带给你幸福,无论经过多少次轮回我们也要再遇见,好吗?”
闭上眼,任泪水滑落,我最爱的爸爸妈妈和羽墨,如果能有下辈子,我会拼命找到你们,继续爱下去……
拭干眼泪,艾思语用浴巾包裹住浴室里那瓶香薰精油用力往地上砸去,展开浴巾拣了其中一块较大的碎片,抬起左手手腕,狠狠地割了下去。鲜血顺着手腕汩汩地流出,像盛开在暗夜中的一朵血色玫瑰。
艾思语缓缓垂下手腕,一步一步走向盛满清水的浴缸,脸上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迈开腿,将身体慢慢没入水中,顿时,一池的清水染成了刺目的血红。
在这个夜凉如水的时刻,静静地闭上眼,一种无法言状的解脱也从灵魂中超然而起,激荡的神经驱使她开始了行云流水般回想美好的过去。
带着一份释然,将生命留在夜色的深处,留下一朵孤绝而凄然的笑靥。
虽轻,却很美,虽淡,却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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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血色玫瑰【下】
别墅五楼的卧房内,费逸寒斜倚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吞吐着烟圈。
齐飞敲门而入,“夜叉,已经把季羽墨送回季家了。”
“嗯。”费逸寒淡淡地应了一声,“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还没上来。”
“是。”齐飞点头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齐飞脚步匆忙地返了回来,“夜叉,艾思语割腕自杀了!”
“自杀?”费逸寒诧异地挑了挑剑眉,声音冰冷漠然,“死了?”
“没有,还剩一口气,我已经通知杜医生,让他赶过来了。”齐飞说。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费逸寒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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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艾思语,长发像一朵睡莲似的散开在灰白色的枕间,一张小脸甚至比白瓷还要苍白。她的唇已经褪去了当初的玫瑰色,干涸得像是从沙漠中历劫归来。
突然,艾思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皮似乎特别沉重,动了动还是没能睁开。过了片刻,她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仿佛连黯淡的光线都不能适应似的,再次又闭上了眼睛,复又试着睁开。
“醒了?”费逸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艾思语,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寒。
艾思语眼珠转了一转,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