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新月同人)-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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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要说刚才雁姬只是被雷劈了一下,那现在,她就是已要风化了。祖母?她还那么年轻,就是祖母、了?天啊,“我才没有那么老呢!”雁姬不假所思地就吼了出来,看向罗恪的眼神也很是不善,内心深处,雁姬更是有些受伤。罗恪好好地提这个话题做什么,难道说,现在就开始嫌她老了吗?
罗恪没想到雁姬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他本来以为,就雁姬喜 欢'炫。书。网'漂亮的性格,听说要当祖母了,顶多就是有些不高兴,可现在看,似乎自己真的不小心伤到她了。可不是嘛,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永远年轻漂亮的,自己倒好,往雁姬伤口上戳。罗恪当即就把开始的小心思扔到了一边,拉过雁姬,小心陪着不是:“谁说你老了。我这不是就跟你说一下将军府的事?塞雅格格是骥远的妻子,她有了身孕,不就是你有了孙子……我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说你老的意思啊。”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雁姬刚才也是没经大脑就叫了起来,这会儿仔细一想,也觉得罗恪不大可能在影射她。古代人大多早婚,三四十岁当爷爷奶奶的遍地都是。罗恪要不是当年原配没生出来,这会儿怕也是爷爷辈儿的了,大家半斤八两,有什么好说的。这一来,雁姬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刚才,是我反应太大了,你别介意啊。”不过立场还是要表态一下的,“但以后要是将军府的事,爷你还是不要和我说好了。我对那些人,是避而远之,恨不得离得远远地,他们的一切,我真没兴趣知道。”
“好,我知道了,以后啊,我不说就是。”罗恪很是郁闷。本来是想给这个胡思乱想的女人点颜色瞧瞧的,可自己却更不争气,人家才变了脸色,心底就火燎似地急吼吼上去安慰了,没出息地要命。他啊,这辈子算是栽了~“不过雁姬,我想让你知道一件事。”双眼直视着雁姬的,眼神交汇,雁姬可以清楚看见他眼底的认真,“不管你成祖母了,或者是曾祖母了,不管你是漂亮还是不漂亮,在我心底,瓜尔佳雁姬就是瓜尔佳雁姬,我罗恪的妻子,心爱的女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所以,不要再担心说变胖了我会不喜 欢'炫。书。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 欢'炫。书。网'。“我罗恪,从来都没有看重过皮相,我喜 欢'炫。书。网'你,是因为你的坚强,你的性格,你的容貌,只是附属品而已。”
眼眶一热,雁姬忙低下了头,不想让罗恪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你、你怎么会……”
“诶~”长长一声叹息,罗恪抬起她的脸,直视了她:“你这些日子都没睡安稳,我听你说梦话的时候才知道的。”雁姬默然。他大掌抚上她的肚子,脸上线条柔和了许多,“你怀的我的孩子,为了孩子才有些丰满了。我高兴喜 欢'炫。书。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讨厌你?你啊,怎么就那么多小心思呢?”
雁姬的眼泪终是没忍住,一下掉了下来:“我、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段时间,就爱胡思乱想……我都控制不住自己~”都说孕妇特别情绪化,雁姬以前还不相信,可真自己体验了一把,才知道那些描述根本就太轻了。她莫名其妙的就想七想八的,尽操心些有的没有的,管都管不住。
罗恪拿过她手里的布巾,为她小心擦去了眼泪:“好了好了,有事咱们说开也就完了,你这眼泪一掉,心疼的还不是我?”雁姬一个没忍住,脸上就浮出了笑意。罗恪这才松了口气,“你躲了我一上午,结果我连生气都来不及,就要先忙着安慰你。这都叫什么事啊?”
雁姬自知理亏,赧然看着他:“我那不是知道错了吗?要不,你说说你想要我做什么,只要你开心,我一定努力为你做到。”
罗恪斜睨着她:“你这都三个多月了,闻不得油烟拿不得针线的,我能让你做什么?”眼珠子一转,复笑了起来,“不过说起来,还真有一件事是你能做的。”
雁姬听到前半段时,羞得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至于这么埋汰人的嘛,等最后一句一说,不由又好奇起来。就像罗恪说的,她现在是不能下厨,也没精力做衣服,衣食上都关心不上罗恪,至于住行,也用不着她多事,哪还有什么是她能为罗恪做的?
罗恪神秘地笑了笑,搂过雁姬往床边靠:“雁姬,你现在,都三个多月了,我问过大夫了,你这会儿胎已经稳了,同房是没问题了的。你既然要赔罪,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什么?!雁姬蓦地瞠大了双眼,可惜,来不及惊叫拒绝,就被罗恪封住了唇舌……
作者有话要说:怀孕的人好像特别在乎容貌,我妈认识的一个女的怀了孕,特别怕老公不喜 欢'炫。书。网'她了在外面花心,那个辛苦啊~~
韶华(新月同人) 正文 直面(一)
自打那天罗恪表态说他不是那种注重表象的人,让雁姬不要再担心什么美丑问题以后,雁姬的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投桃报李,雁姬千方百计地讨好罗恪,好听的话是一箩筐接着一箩筐,什么嘘寒问暖,更不在话下,罗恪也来者不拒,雁姬讨好他,他就受着,时不时再给她从外面少带点小吃食,小首饰的哄着她,两夫妻的感情直线上升,倒颇有些年轻人热恋的劲头,惹得甘珠背后打趣雁姬,说是两人看着倒像年轻了十几岁一样。而罗恪在衙门里,也是越发的满面春风,招来不少损友的调笑。
不仅仅是情场顺遂,因为兵部终于和户部就军备的事达成了协议,事情很顺利的解决,罗恪再一次收到了今上的嘉奖,虽然没有加官进爵,赏赐的金银也不多,但终归是又在皇帝面前露了脸,很是体面,罗恪在兵部的差事做的也越加的得心应手。
情场官场两得意,罗恪的好运气,落在有心人眼里,可就是恨得咬牙切齿了。
比如说,现在对罗恪恨之入骨的努大海。
坐在位子上,努大海阴沉着脸听着边上同僚窃窃私语说着罗恪最近办成的那桩改换装备的事,用极其羡慕的语调夸赞着皇上赐给罗恪的东西是多么稀奇多么珍贵,眉头死死拧在了一起,战场上锻炼下来的杀气不要钱似地往外飙。可就是有那不怕死的,全部把他难看的脸色放在眼里,该怎么说还怎么说,根本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意思。
也是,兵部的这些大老爷们,有几个不是从战场活下来的,杀的人多了去了,努大海这点怒气,在他们看来,根本不值什么。
努大海实在没办法,怒气冲冲站起来就往外走。阻止不了这些多嘴的家伙,我不听总好了吧?努大海这么想着,心里却依旧愤怒难平。这是他第几次躲开这些同僚的议论了?为什么他们就这么热衷说罗恪的闲事呢?他们手里的事都做完了吗?!努大海愤愤不平的想着,却怎么也忽略不掉自己内心的嫉妒。凭什么罗恪运气就这么好,就能领到这种好差事。他自巫山战败以后,就再没领过兵,手上分派到的差事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就拿不到什么功劳。
难道自己以后就要一直做着这些小事到老吗?努大海一想起这种可能性,就浑身发寒。没有一个男人希望一辈子庸庸碌碌的,有野心的努大海更期望还手掌重兵上阵杀敌,那种掌握大权在握的感觉,每次想起来,都能让努大海热血沸腾。
可惜现在,他只是一个空有着头衔却半分权利也无的光头将军!努大海很不甘心,明明自己为了大清江山也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为什么就光凭着一场失败就把他彻底否决了呢?那个罗恪有什么好,哪里能比上他,却处处压他一头!
正火冒三丈,耳朵里却隐隐又听见有人说起罗恪,努大海额头青筋毕露,罗恪罗恪,不就是受了次嘉奖,至于你们都跟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成天把他叨念在嘴边吗?偌大一个兵部衙门,就没有他努大海一个清净的地方了不成?!
想要立马走开了,谁知那声音却越走越近,一晃眼就到了跟前了。努大海就不想动了,这时候他巴巴躲开了,不是正说了他偷听?正巧他前面栽了一排竹子,要不仔细看,也发现不了这里有人,努大海干脆就立在那里,等着人远去。人慢慢走近,说话声也清晰了起来,努大海细细一听,却原来在说因为皇帝赏赐的事,罗恪正要邀请好友同僚出去喝酒,兵部里有些头脸的都受到了邀请。努大海心里登时就跟到了五味瓶似地,什么滋味都有。
小小一个嘉奖,就乐得骨头都轻了三两,这么招摇的庆贺,哪还有一点宗亲显贵的气派!
这么在心底狠狠骂了一通以后,努大海才觉得舒服了一点,正好那些人也走了,努大海抬脚走出来,打算回去接着做自己的事。没走多远,迎面又走来一人,努大海还以为又要来什么讨人嫌的家伙了,定睛一看,登时就笑了:“博敦?”
博敦本埋头走路,猛不丁听见有人叫他,抬头看去,见是努大海,也笑道:“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将军。”施了一礼,“好 久:炫:书:网:不见,将军还好吗?”虽表现极是极亲热,心里却有些犯愁,他这会儿遇见努大海,到底是不是好事呢?
博敦原本是努大海的一个下属,身份不高,现在还在把总的位置上混着。说起冲锋陷阵,他并没有多大本事,不过有些小聪明,分得清轻重,才慢慢混到了如今的地位。为人是有些圆滑,但因为向来与人为善,人缘却是不差。努大海当初领兵时,这博敦能说会道,倒是跟努大海结下了交情。本来博敦是打算能不能让努大海帮帮忙,让自己再升一级,没想到就遇到了努大海跟新月有私情的事,他他拉将军府成了整个京城的话题中心,努大海也被人私下里议论纷纷。
私下里,博敦也有些看不惯努大海宠妾灭妻的作为和为了个新月就完全丧失了理智的行径,但是他官位低,有些事并不清楚,想到他将军的职位,担心要是自己万一得罪了他,那自己升迁的指望,可不要完全破灭了?一时犹豫万分,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努大海才好。
努大海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动,还在为着这次意外的碰面而高兴。博敦很会说话,对他也想来恭敬,对于这段时间受了不少窝囊气的努大海来说,碰到这么一个样样不如他尊敬他仰仗他的人,无疑是极高兴的。而且博敦长处军营,身份又低,对罗恪这种地位的人,了解不多,也不会时时刻刻提起他,对努大海来说,更是好事。“你怎么来兵部衙门了,可是有什么事?”博敦身为把总,一般是待在军营里的。这会儿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放假了。难得的假日,不去陪老婆,跑到这里来,不用说,肯定就是有事了。努大海心里有了底,又问道,“怎么说我也曾是你上司,要有我能帮的上的,你只管开口。”
努大海的自尊心经过这段时间,被打击了个彻底,现在,他极需要靠着帮助,或者在他看来施舍他人来维护一下。
可惜,他的这份思量博敦并不知道。因此,对于他这奇 怪{炫;书;网}的态度,博敦很正常的怀疑了起来。这努大海怎么这么奇 怪{炫;书;网}啊?从来只听说那些高官的端起架子为难来套关系找门路的收好处的,哪有这么急巴巴的不等人开口就许诺要帮忙的?自己家没钱没权没背景,努大海这么对他,完全没好处啊?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他不知道的事不成?这么想着,博敦看着努大海的眼神里,不免就带上了狐疑。“这、其实也没什么事。小的这不是假日吗?想着许久不见以前军中的朋友了,就过来看看。”看努大海有些不信,博敦忙又补充,“将军可能不知道,小的的一个朋友就在兵部当笔帖式,小的这次来,就是看他来的。”这倒是事实,本来他今天要托关系的就是这个人。
笔帖式?努大海皱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随口问道:“笔帖式?哪个笔帖式?”
博敦忙答道:“就是达得,小的跟达得以前是一个军营的,不过那是很早以前了,将军不知道也难怪。”
笔帖式大多都是负责文书工作,品阶也不高,努大海见没什么问题,当即也就把这事扔到了一边,笑看了博敦:“既然是来找人的,那就算了。不过要有事,你也别跟我客气。”博敦当然是感恩涕零,连连道谢不提。努大海见着他这样,自信心一下就回了来,背脊也挺直不少,看着他,直叹息:“好难得遇到你,一会儿你见完了朋友,要不跟我出去喝一杯?我如今啊,也只有你可以陪我说说话了。”
博敦听了这话,还真有些好奇:“将军可不要跟小的开玩笑,您是什么样的人物,鼎鼎大名的马鹞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