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特种兵-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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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狂吃豆腐的她家儿子,只想一巴掌给拍死。
都是三四岁左右的小孩子,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现在对着双胞胎笑的跟朵花似的苏妈,再联想到抱着秦潇回来那脸色铁青的就快要吃人的苏妈,苏歌终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哎…认命的自己一个人先回厨房去了。
“可是累了?” 秦墨然从身后揽住了苏歌的身子,苏歌摇了摇头。 示意秦墨然先出去。她现在看到他都没有好心情。男人很识相的出了厨房。半晌,苏妈妈就回了厨房。拿起菜刀切了一会儿菜。苏歌本以为已经逃过一劫了,却不想苏妈妈眼波一转就开始巴拉巴拉对着她狂说一痛。 又来了… 。。。。。
苏歌渐渐觉得无力。只听得苏妈妈道:
“你看看人家那孩子,那老公,再看看你自己。。。。。”
看…有什么好看的?轩木是玉,秦墨然是冰。轩木家的那一对儿女是天使,她家那小子就是个活脱脱的恶魔…苏妈又道:
“当年你要是选了轩木这样的好男人,我如今也就不用跟着愁了…”
“ 选?” 听到这个字,苏歌忍住了一口老血没有喷出来,她怎么就觉得在她老妈口中秦墨然和轩木都跟菜市场里得大白菜似的。是随她选便可以选来的吗?
敛了敛眉,想起当年她把秦墨然带回家时轩木和陈黎跟着一道过来。苏妈以为她男人是轩木时那副志得意满的表情,及至知道是秦墨然后那冷的跟冰似的后妈脸,终究是忍不下出声。眉目一挑就冲苏妈道:
“妈!秦墨然他到底是哪里不好?至于让您老嫌弃了这么多年么?”
见女儿当真是生气了,隐隐的就快要跳脚的模样,苏妈终究是收敛了些。只见她缓下脸色道:
“女婿那个人其实也不是不好,只是吧…我总觉得他太冷了…就跟…就跟个大冰块似的。我看着他都觉得有些害怕…”
好吧,说到底还是他家男人不好,气场太强了…苏歌敛下眉,心中有些微酸的感觉,人说从来都是丈母娘和女婿亲,现在隔她家倒是完全相反了。 苏歌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的洗着手里的菜。等一切都做好之后她再出去。看见客厅里面秦墨然和轩木两个人正坐在一起对弈。而苏爸则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饶有兴趣的看。
那边的沙发上。轩伊轩茗两姐弟正凑在一起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粉嫩的小脸蛋,还有那亮晶晶的小眼睛,看的苏歌直想扑过去一边抱住一个狠狠的亲几口。 陈黎第一胎是龙凤胎呢。一子一女,好子成双。
多么招人疼的孩子。苏歌的视线移开。看着沙发另一边仍就窝在陈黎身上,小身子像肉球般蹭啊蹭的秦潇,忍不住就敛了眉走过来在他的脑门上狠狠的戳了几下。
小霸王被戳的疼了,不乐意了。那双水眸转过来狠狠的瞪了苏歌一眼。里面竟然隐隐有危胁的意味,似乎是在说:
“别破坏我泡美人”
切!理你做鬼… 苏歌只当没看见,一屁股就做到陈黎的旁边连拖带拽总算是把那肉球给弄了下来。语气阴森森的带着明显的危胁意味道:
“去找你茗哥哥玩去。我和你陈姨有事要谈”。
秦潇察觉到了苏歌的怒气,扭着小屁股万分不情愿的走开,还一步三回头,看着他老妈的表情那叫一个哀怨,而看着陈黎的表情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气的正窝火的苏歌直想在他屁股后面补上一脚。
“生气干什么,潇潇毕竟还是个小孩子…”
陈黎笑道。就见苏歌一撇嘴道:
“可是我是他的亲妈啊!那小子从来对我就是爱理不理,见了你就跟粘了蜜似的”。
闻言,陈黎失笑出声,苏歌这丫头原来是在吃醋啊。 只见秦潇挪着小粗腿走到轩家姐弟两人面前。上下扫了几眼。而后突然调了个斜站着的颇有些显的玉树林风的姿势笑道:
“轩明现在变的越发好看了。红姨说好看的男人都应该收下来。 轩明,你做我男人怎么样?”
“噗!” 苏歌险些要吐血,看着他家儿子那副吊儿浪当的恶霸模样,就连正在下棋的两个男人听到都停了手头的棋子,双双挑眉向这边看过来。苏歌掩面,无语问苍天,她就知道把孩子借给艳红玩完成是错的。那妖精到底教了她家儿子什么啊?
正怒气勃发的想冲上去踹那混小子几下。就被笑的一脸莫明的陈黎给拉住了。苏歌顺着陈黎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原竟是轩伊站起身来已经走到了秦潇的面前,先是凉凉扫了他一眼,而后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左右捏了把才道:
“看弟弟你长的也算能看的份上,给你一块糖,我就免为其难的收你做男宠之一吧”。
瞬间…众人默默石化,而秦潇那个傻瓜竟然还呆呆的伸手接过了糖。 苏歌抚额,瞧瞧人家轩伊这女大王的架势,她家儿子完败啊!
苏歌默不作声的转过头去,这年头如果男人耍流氓也耍不过女人,那就没戏了。 她看向陈黎,就见陈黎面不改色的道:
“呵呵…小伊这孩子最近迷上了看太平公主…”
苏歌:默…
晚上,睡觉时间,苏歌一直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秦潇小霸王早就已经顶着他那巨厚无比的脸皮跟着陈黎回了他们家去了,美命其曰:“作客”。
本来苏歌看见他就脑袋疼,然而那小破孩屁癫屁癫的跟着跑别人家去了,她又觉得自己的心里难受。一点睡意都没有。 躺在她旁边的秦墨然本来就有些难耐。而今看见她还一个劲不安份的扭来扭去。忍不住就托着她的腰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在其屁股上轻轻的拍了几下。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这么不安份,怎么跟你儿子似的”。
苏歌被他拍的眼泪汪汪的。加之本来就有些莫名的委屈,忍不住就道:
“秦墨然…秦潇他不是你儿子啊!”
“你说什么?” 男人的眼眸转深,其中隐隐潜藏着兽性,翻个身便轻巧的压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仍就有些不知死活,小嘴碟碟不休的道:
“我怎么觉得他和你一点相像的地方都没有?难道是你小时候就这么讨人厌?”
该死的女人…秦墨然眼中的火焰燃烧的逐渐炽烈,然而苏歌似是毫无感觉一般继续道:
“你知道今天我妈在厨房和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
“说让我把轩木抢过来。”
苏歌叹气,神色之间颇有几分的无奈。 见身上的男人半天没有反应,她忍不住又接着道:
“都怪你啦,生出的儿子那么不可爱,你又是个大冰山,所以我妈才不喜 欢'炫。书。网',老是寻着机会让我赶紧把你给换掉”。
“是么?” 男人的声音哑的惊人,在苏歌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秦墨然的脸上浮起一抹邪笑,低低的一呲牙冲苏歌道:
“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努力,早点生出个可爱的孩子来给妈开心开心?”
看着秦墨然暗的惊人的脸色,苏歌忍不住一阵低嚎。该死的她刚才无意中是不是惹到这个男人的雷点了?敛下眉,苏歌一改之前的嫌弃,分外狗腿的道:“那个。。这个不急,这潇潇不是还小嘛。我担心照顾不过来”。
就见秦墨然眉目一挑道:“不要他了,就把那混小子扔给轩木家做童养媳吧”。
童养媳童养媳童养媳~~~苏歌。。。。。。。。
亲爱滴秦潇小朋友,你就这样被你老爸给抛弃了。。于是,去填充轩伊姑娘的后宫吧。。。。
67
67、番外:陈延之篇 。。。
我的世界,你来过。
第一眼,他就知道他们是同类。
那天的雨下的特别的大,暴雨如柱。他独自走在回自己那个所谓的“家”的路上。后背上还有几道明显的血痕,是之前和南派的那些个畜生交手留下的。疼,和着这样的雨水,变成了一种没入骨髓的疼痛。
然而他的面上却满满皆是戾气。脚步蹒跚,背影摇摇晃晃。他本不想就这样回去那个狗窝一般的地方,然而恍恍然的想,除了那个“家”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这个时段。那个他应该称之为“妈妈”的艳俗女人,此刻应该是躺在哪个老男人的身下媚笑吧。想到此,他忍不住抚了下胸口,强制性的压下那种恶心的感觉。真是脏,自己怎么可能会是那个贱人的孩子呢?
就这样边想边走。不小心便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他再抬起头来时,只看到一双如他一般写满苦闷的烟灰色眸子。而后,似乎是因为背上的伤,又或者是因为这满天的大雨,再或者,是他感冒了吧。从来对每个人都怀有深深戒备的陈延之,竟然就这么在这个第一次遇见的陌生人面前晕倒了过去。
待他再醒过来时,是在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有淡蓝色的窗帘,有别致的八仙桌,完全就不是他那个如垃圾站一般脏乱的狗窝。凝神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而后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屋里的摆设。
“你醒了?”
之前在桌子后面背对着他的消瘦身影突然转过身来,衣服看着便精致考究,唇红齿白,只是那双微微浅淡的眉眼一直蹙着。似乎是有着无尽的苦涩心事一般。
“这里是哪里?” 陈延之哑着声音道。
“这是我的小窝,你刚刚撞倒我,然后晕倒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你带回来,现在感觉好些了吧?”
“好多了…” 他浅叹一声。而后微亮的双眸便直直的看着少年道:
“我是陈延之,你呢?”
“我么…”
清瘦的少年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话语里有着无尽的怅然。许久以后才听到他慢条斯里的答道:
“我是文书”。
那个时候他是这么说的。而那时候的陈延之,也是这样以为的,以为他说的是真名,以为虽然他衣服,举止间皆不落魄,但是想来也应该只是一个和自己一般的普通人吧。
然而虽然如此般想,他却是敛过了眉目,总觉得这个少年的身上应该有着太多的秘密。他眉间那纠结着似乎完全化不来得浓愁,让陈延之心下也跟着一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
抱着如此般的想法,陈延之突然就想厚着脸皮窝在这温暖舒适的床上好好的睡一觉。外面的暴雨依旧,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雨帘。他坐在床上往后面看,只看到那一片白茫茫的川流。好在眼前这个少年也没有半点要赶自己走的样子。陈延之索性便重新倒回了床上窝进被子里,身体卷曲成一只大龙虾状。
文书似乎隐隐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而后竟然也就如此般面不改色的脱衣服上床。 就这样直直的躺在他身边。陈延之悠忽的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就这样慢慢的僵迟了好一会儿,最后忘记了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少年人低沉的声线慢慢的飘散在空气中。
一直等到很多年后,等陈延之的势力扩散到几乎成为了整个黑道的王者,当他再想起这一天,想起少年那个低沉如墨般,明明是浅淡却又透出那么多绝望枯寂的声音。
“那个男人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过儿子,在他心里,我一直就是他宝贝女儿的一个人形玩具而已。可叹的是,既然本就是如此的寡淡无情,当处又为何要让我认祖归宗呢?
你知道吗?我现在是在和你说话,你觉得我看起来就是个正常人对不对?可是我的心里却几乎已经腐烂掉了。我的妈妈现在还在急救室里面抢救,而我却只能坐在这里和你这样闲扯。
我甚至连去医院看她最后一面都不可以,只因为那个应该算是我父亲的人不允许,他说妈妈很脏。可是真可笑,可笑到了骨子里。既然觉得妈妈脏,避她如避病菌一般,当初为何要碰她?又为何要生下我?”
那样寡淡的神情,说着那些本该是残忍的话,就好像那些经历不是他的一样。 陈延之看着这样的文书,虽觉得心里的某一个角落微涩,有种微酸的感觉漫上心头,然而他却是强制行的压了下去。
谁没有一番这样的痛苦屈辱,熬过去了就是生,而熬不过去就是死而已。 文书一点都不惊讶于他的反应。他是在和他说话,然而面上那样蒙胧的表情却更像是在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