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自得-第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盛还是如何,特别是满儿,拘了几日却越发的颓靡。
润福嗤笑了下满儿“你这个女孩子家家,也是这么好动,等回了京城,看你怎么呆”润福点了点满儿的脑袋,惠儿任凭满儿拉着她的手,跟着满儿后面,也不言语。
见状,润福拉过惠儿,半拥在怀里,低头问“惠儿想出去么?”
惠儿自在的靠在润福的怀里,闻言,抬头看了下满儿那渴望的表情,好笑的点了点头“出去转转也好,难得有这个机会,女儿这辈子最清闲的时光,恐怕莫过此时了”。
一席话听的满儿不住的点头,嘴角的笑容咧的大大的,接着嘴巴说“就是这样嘛,回了京城我们就是额娘最骄傲的小淑女了。”
叮当也是一脸的赞同。
“宝哥儿是额娘最骄傲的小骑士”听着姐姐的话,是额娘最骄傲的,宝哥儿忙不迭的也说了句。
润福笑开了,“那好。额娘今儿个就带你们转转江南的山水”。
这时,门外的管家福伯喊着“福晋,车马准备好了”
润福就带着几个孩子出了门,在院子里见着依旧着了一身白色衣饰的年氏,润福淡淡一笑,对方仿佛想说些什么,到底没有吐出口,眼光扫过几个孩子,年氏的眸色里,却是深深浅浅的嫉妒。
润福轻轻的摇了摇头,自从上次的事儿过后,也不知道这年氏是如何思虑的,倒是越发的寡言和冷淡,就连对着胤禛,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知道再如何去爱一般,散发出冷列的气质,唔,倒是和胤禛有些相似,润福边走边腹黑的想了一下。
不过一下子的功夫,润福就忘了这一茬一般,看着几个孩子在笑闹,走过集市区的时候。今儿恰好是一年两次的集市,平时只有店铺和走街货郎的,今儿一下子就涌出了很多摆着地摊卖者各式东西的小贩儿,什么花什么糕什么果,真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的,当然都是家长里短的一些东西。
这不,满儿和惠儿眼睛亮亮的围在一个卖花环的铺子旁,嚷嚷着要买花,而豆丁大的宝哥儿非看着那红红的山楂串儿流口水。
润福要摇头的示意跟在后面的人付了钱,看着孩子们美滋滋的将花环戴在了头顶上。伴随着还有银铃一般的笑声。
买完了东西,几个人又随着潮水一般的人群向前涌去。
走到了这山门县碑界边上,几个孩子都好奇的摸着看着和山门一样的大石头“额娘,这就是山门县名字的由来么”惠儿摸着长着青苔的大石头,一个仿佛是对开的山门一般的大石头,好奇的问着润福。
满儿和宝哥儿蹲着看那游来游去的鱼儿,不时咯咯的笑开来,“额娘额娘,这头这么大的是什么东西啊?好奇怪”。
润福笑眯眯的看着这群山怀抱,翠竹青松,瀑布飞落,清池低鸣的地方,一边欣赏着周边的美景,一边回答着孩子们的疑问,听着他们不时的笑闹声,心里一片温柔,胤禛,这群孩子,怕是我这辈子遇到你最大的幸福。
“额娘额娘,你看,那不是阿玛么?”宝哥儿被一条蹦起来的鱼儿甩了一脸的水珠,她起了身子让旁边的小丫鬟擦脸,不料看着从远处走近的两个人,指着那个男的惊奇的对着润福喊着。
润福顺着宝哥儿的声音,转过身抬眼望去。
阳光顺着树叶落在了润福的脸上,润福突然觉得眼睛被闪到花了一般。
转过头,当做没看到一般,她对着宝哥儿拍了拍脑袋“别瞎喊,让你阿玛听到你乱认阿玛,怕是要收拾你”。
脸上的神色倒是一派正常。
宝哥儿疑虑了半响,明明是阿玛啊,虽然把胡子刮了,脸色也变黑了,可是那衣服还是早上穿的啊,他有些糊涂了,但是额娘总不会错吧,宝哥儿转了转眼睛。低头又去看鱼儿去了。
几个小姑娘倒是看得清楚,但是此景轮不到她们多说什么,满儿眼神微微一凛,却在惠儿的拉扯下,将头低下来,和宝哥儿一同看鱼儿了。
这边几个人恢复了不惊不澜,不过那边正走来的人,倒是一脸郁色。
‘艾公子,这山门县原来是叫崇德县,取自崇德尚学,不想这康熙一纸令下却叫的这么一个俗气的名字,名字俗气归俗气,不过倒是合得上这儿‘话语里带着淡淡的嘲讽,让本来细柔的嗓音带着丝丝的尖锐,就这么随着风传进了润福的耳朵里。
“吕小姐,我们往那面看下”低沉的嗓音在润福纠结该留还是该走的时候,仿佛在润福耳边响起一般,润福从来没觉得这么尴尬,也没觉得这男人的声音这么的磁性过。
这你觉得自己的男人当着自己家老小的面,伪装泡妞是什么感觉,润福觉得好久没荡漾的现代感,就这么喷薄而出了。而胤禛话里的的信息,更是让润福觉得,自己被惊喜到了。
原来,那男却果然是胤禛,而站在他旁边,用着糯音软语和他讲解着这山门县的少女,却是吕良侯的女儿,吕四娘!多么有爱的一对!润福脑海中顿时如此闪过画面。
====唔,我现在又在西安出差中,已经过来有十天多了,哎,这个月在深圳就没呆几天,还天天水深火热的加班中~~~~~so so so 咳咳,鄙人再下说了这么一堆的废话,,就是说,亲们,,,原谅偶这只不勤劳的勤劳小蜜蜂吧~~~~~~~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四十八章 伤害
第四十八章 伤害
秋色渐渐浓郁,窗外的叶子已经泛了黄色。颤颤巍巍的摇曳着,润福坐在书房,对着外面发着呆,桌子上平铺着一张墨迹尚新的画,一只老虎蹲在一片花丛旁。
半开的窗户让秋风将满园的索然与沉香吹了进来,吹得书桌上被镇纸压的哗啦作响的书页翻腾,从江南回来已经有月旬,润福视线看似迷糊,心绪却不由得纷乱飞扬。
“主子,秋风沉了,仔细着凉了”杏儿捧着一杯润福吩咐煮好的苦丁茶,放下之后,从椅子上拿起了披风,给润福披上了。
“小格格们呢?今天倒没听到他们闹腾”润福任凭杏儿帮她将披肩披好,伸手从桌子上将杯子拿起,掀开盖子,屋子里顿时飘起一阵茶香,她却不饮,端端捧在了手里,微微发烫的杯子带给她薄凉的指尖一丝温暖。
杏儿一边将被风吹开的书画拾掇好,一边回着润福的话。
“几个小格格上午在做女红。这不叮当小格格即将出阁了么,满儿格格非让惠儿格格和她一起做些女红,说要给叮当添妆”她将被润福堆在一边乱七八糟的书籍,一本本按照编号放回了书架上,这些都是润福看过的。
润福闻言,本来平和的脸上,添上了淡淡的笑容,眼睛也亮了起来。
杏儿看了润福,不著痕迹的叹了一口气。
“主子~~~”
“杏儿~~~”
润福和杏儿两个同时开口,均是一愣,又笑了开来。
杏儿拍打了下自己的脸颊“呸呸,打走烂桃花~~”
润福见状,扯扯嘴角当笑容了,却眸色一转,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自己那张画,心里浮出了那句话: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只猛虎,却仍然在轻嗅蔷薇。
杏儿见润福又沉寂下来的神色,又是叹了口气,将原先想说的那句“德妃让人带话来着,宝哥儿在宫里挺好的”,给咽了回去,悄悄将门带上出去了,将安静留给了润福。
这时,一片树叶顺着风的方向,飘进了桌子上,润福伸手把它拿起。摊在手掌心上,细细的看着。
从江南回来,这趟旅途就多了两个人。
一个是胤禛的新女人。
一个是胤禛的新儿女。
从江南回来,她的一双儿女就被带离了她的身边。
宝哥儿被德妃接进了宫。
叮当被许了人家。
想到这儿,润福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下,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睛里的思绪。
莫名的,空气中仿佛浮起了音符,不知道是润福的错觉还是真的出现了时空的裂隙,desperado就那么仿佛呢喃一般的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催人眼泪的催眠,却让润福倔强的将头仰起,靠在椅子上,她略略蜷缩的姿态。
阳光从窗缝里泄进了屋子里,带着温暖的金色,迎着阳光,润福觉得自己的眼睛被阳光刺的微微发涩。
女人,你的名字叫脆弱。
润福自己扯开一抹微笑,对着自己嘲弄。
仿佛如同宿命套不开一般,自己愈发的让自己不堪,明明知道不能再靠近,明明知道此非良人。明明知道的。
夕阳渐渐沉下,该飞走的候鸟已经飞走,该留下的倦鸟也飞了回巢,叽叽喳喳的立在枝头。
润福半闭着眼睛,任凭心里一阵阵的钝痛。自己竟然丝毫没办法回寰的余地,她不禁想起了胤禛一脸淡漠的和她说起,他要娶吕良侯的女儿吕四娘的画面,想起了康熙派人来接宝哥儿的画面,想起了年氏带着一脸得色的告诉她她怀孕了的画面,想起了叮当被赐婚给海善的画面,一幅一幅犹如电影画面一般,不停的翻转着。
悲哀深刻的压抑在她心里,她怎么能把自己的笑话,演的如此彻底?
佛祖,信女错了。
当润福天旋地转的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这句话留在了润福的心里。
=======唔,我是不给力的分隔线~~写的好悲戚,我突然间好讨厌胤禛同志~~~= = ======
夜色深沉,漫天的星光仿佛是洒在天宇上的宝石一般,胤禛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外。
深秋的夜晚,风已经预先带着的冬天的味道,打在脸上有些冷,杏儿看着胤禛深沉的脸色和外面的气候有一拼,只是努力压下心里的不满,主子今天如何,和眼前的这位爷脱不了干系,再想想刚才太医的话“郁积攻心,劳累伤身,恐有凶险”。眼圈又是一红。只不过她是个位卑言轻的小奴婢,只能将心里的不满压抑下去,一面安慰着旁边闻讯跑来的几个孩子,一面指挥着大小丫鬟,前后忙着。
“额娘怎么了?”满儿眼睛里含着泪水,却倔强的不肯掉下来,额娘说了,女孩子要坚强,不能随随便便的哭。她此时也不怕阿玛的脸色,拉着胤禛的手,不停的问着。
胤禛心里一片焦虑,任凭小女儿拉着他的手,看着面前长的和润福犹如一辄的满儿,胤禛抱了抱她,用难得的柔软的声音安慰女儿“满儿乖,额娘只不过是身子不舒服,不用害怕”
“额娘的身子一向很好,只是最近的事儿太烦心了,让额娘不开心,你放心没事儿的,等宝哥儿从宫里回来,额娘就会醒了”惠儿在满儿身后,静静的拉着满儿。如果不是手心里的汗,满儿还以为惠儿会真的如表面一般的冷静呢。
胤禛听了惠儿的话,面色更冷了,抬眼看了这个平时就和他不亲近的女儿,越发的出落了。
惠儿看了胤禛看她,把头深深埋下,不过倒是把眼里的不满掩盖了住,如果不是这个阿玛让额娘伤心,额娘怎么会晕倒?可是知道额娘的身子,向来是稳妥的。
闻信儿最先赶到的是耿氏,她带着也嚷着要过来看钮钴禄额娘的弘昼。看着这幕也不禁红了眼圈,弘昼更是上前拉起了满儿的手,奶声奶气的说“姐姐,不哭”,边说边用胖乎乎的小手给满儿擦着眼泪。
“额娘,额娘,额娘怎么了?”一个红色的小身子猛的窜进了门里,还没进来,就带着哽咽的声音喊着。
“别吵,太医在给额娘请脉”惠儿一把拉过闯进来的宝哥儿,将他的手攥住,示意他放轻了了声音。
宝哥儿眼圈红红的,给胤禛请了安之后,就乖乖的站在那不敢乱吵,只是双眼通红的盯着那垂下的门帘。
原来胤禛就在康熙的养心殿里,宝哥儿也在,等他出来遇到管家派来的人通知他润福晕倒的信儿后,他忙去和康熙禀告了,因为康熙让他夜审一出和山西反贼案有关的人士,要去趟大理鸿胪寺,这下子倒恐怕误了差事。
宝哥儿一听额娘晕倒了,就急着要跟着回来,但小孩子怕是着了凉受惊,就让胤禛先回,让德妃照看妥当了,再送过去。
这厢一派兵荒马乱,那厢润福却在浮浮沉沉。
这前世今生悉数在她脑海里翻腾不肯停歇,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上了发条一般,拼命奔跑却煞不住。
一会儿是她重生前仿佛昨天才发生的事儿,父母的音容笑貌还那么的清晰。
一会儿是她重生后的阿玛额娘的疼宠,带着伤心的面容望着她。
又是和胤禛第一次见面两个人背靠背的信任,又是后来渐渐沉沦的心和惊觉的后退,再到渐行渐远的隔阂。。。。终于一阵痛楚,润福觉得自己的灵魂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