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自得-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三,你的礼仪呢?荒唐”胤禛狠狠的瞪了眼胤祥。
十三很无辜的看着胤禛“四哥,这不能怪我,谁让四嫂这么聪明呢!”
胤禄斜眼睇了下胤祥“也不知道上次被围殴的是谁,才能让四嫂用上这个又字”,也狠狠的嘲弄回去。
说到这儿,这胤祥的脸上有些尴尬“咱们是兄弟么,这也难怪,难怪”
“嗤——”胤禄对自己这个总是不在状况的十三哥很是无奈,又不好多说,用了一个拟声词鄙视了下,转头对着润福说“那个四嫂,谢谢你昨儿个的药和鞋垫子,今儿个这脚确实舒服了很多”,本来对润福的到来还保留着部分怀疑的胤禄,经过昨晚上的事儿,对这个名不见显的四嫂,多了几分亲近。
润福见胤禄这么说,笑了下“不碍事的,一家人说什么谢谢”。
胤祥听着胤禄这么说,又跳了出来“对呀,对呀,四嫂,你昨儿晚上送来的东西真是好用,那是什么方子啊?”
“不过很简单的方子,加了白醋烈酒和盐水还有茄子根,主要是这里的水是下过雨洪水的水残留下来的,里面各种东西都有,可能会不是很干净,用了这些利于清理伤口,那丝瓜瓤子就是透气了。”不知道怎么解释那细菌什么的,润福就是含糊糊的绕了一通,听不懂最好。
胤祥果然是没听懂,但他也不多做追究,“哎呀,我们不在这站着,这一大早都没吃饭,饿着呢,四嫂,有什么吃的没?”胤祥大声嚷嚷着。
润福微微一笑:“灶上温着米粥,还做了点咸菜,几位爷净了手就来吃吧。”说完她看了下胤禛,脸色还是铁青着,她走了过去,递上了毛巾,低声问着:“怎么了?”
胤禛声音极冷,边说,两个人边往屋子里走去,接过润福递来的毛巾,胤禛擦了擦手淡淡的说:“那帮盐商,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四处散布,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这老十六在布粥,里面加了那青龙汤的方子,就有些怪味,那帮人就夹在在人群里,说我们要通过布粥害死他们,真是不可理喻至极,这不,老十六被围在里面扔了石子,还好他懂些拳脚,要不然非得砸伤了,这喜公公去找他,也被砸了。”
润福略略思索了下,也不多参话,这胤禛愿意和她说,不代表愿意让她插手这些事儿。
这几个人的家教都极其的规矩,食不言寝不语是最基本的,所以只能听到筷子碰到碗的声音,连那咂嘴儿的都没有,一时间,屋内一片寂静。
“禀报几位爷,外面有两个人求见爷的,说有要事。”这巡抚的门子,一个穿着青衣戴着扁帽的小厮,一溜烟儿的跑到了门口,把那帖子递给了喜公公,对着胤禛跪下了说着。
嗨呀,俺求推荐。。。。一人1票。。。。55555555555
推荐好友的文:军营女子成长类文《新戎马天使》
亲吻你冰冷的墓碑,我的眼泪成冰,我将继续你未完的忠诚,直到天国的重逢。
梦幻般的家庭,让我的开始如梦一般,可毕竟是现实,在爱恨中我遭遇了人生。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三十章 救治上
当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祁逸一脸灿烂的站在面前的时候,润福笑颜如花,也顾不上旁边那个早就认识的人了。
胤禄慢条斯理的起了身子,饭菜早让丫鬟们收拾下去了,净了手,冷冷的扫了一眼面前抱在一起的姐弟两人,转头看着四哥的表情似乎不悦,又把视线转向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他见过,今儿早上被围攻的时候,他就在外面看着。他的年龄还小,但气场不弱,男人和他对视了下,扯开了笑,算是打了招呼,又移开了视线。
胤祥也不咋呼了,扯起一抹笑意,皇子的贵气登时散了出来,随随便便的站着,走了几步站在了胤禄的面前“这位爷,鼎鼎有名的窦老大,我们又见面了”,声音慵懒的看着面前这个略带苍白的男子。
那男人不似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张狂,头发半散在后面,满屋子的人,除了润福的眼光落在了祁逸的身上,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看得出是经过大场面的,这么多人望着他,依旧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同样点着头,不介意十三语气里的不善,却对着胤禛开口“几位爷,窦某不请自来,还请恕礼数不周”,这里谁说的算,他一目了然。
祁逸转头看着这面的气氛稍稍有些剑拔弩张,没打算趟这场浑水,不过,这窦老大,却是旧识。
“这位爷,不知有何指教?”胤禛淡淡的问着,脸上不带半丝情绪,让人察觉不了心思。
窦尔墩心里赞赏了下,“这是个成事的人”,转念间,笑着拱着手“这位四爷,我跟着大家伙一起这么称呼了您了,今儿个过府实在冒昧,但我想你们可能是对那盐商的事儿有着兴趣”,不拖泥带水,直接抛出来意。
胤禛的眼孔缩了下,微微低下头,掩住眼里的神情,抬起头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窦爷,敝姓艾,不知你有什么想说的?又,要交换什么?”胤禛也不赘言,做了一个手势,把窦尔墩延请到椅子旁,放下手中的茶碗,淡淡的问着。
“哈哈,爽快,我窦尔墩就喜欢和这聪明的人办事,一点就透”,窦尔墩哈哈大笑了起来,苍白的脸上豪迈尽显,笑声震耳发愦,竟震得茶水直晃,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润福这个时候,悄悄的拉着祁逸出了门,胤禄也掩上门跟了出来,留下胤禛胤祥两人和窦尔墩谈着话。
润福和祁逸还有胤禄沿着回廊走着,两边的架子上爬满了常青藤和葡萄藤子,阳光透过叶子渗了下来,打在祁逸如玉的脸上,润福抬头看着已经拍了拍祁逸那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个子,抱怨了下“又长高了,这下都够不到了呢”,祁逸穿着银白色的衣衫上,尽管已经沾染上了尘土,可那嘴角挂的微笑,和着阳光让人觉得温暖如春。
胤禄依旧一副冷冷的模样,不开口就那么跟在旁边,看着润福和祁逸两个人的笑闹,心里有些不好受,想想自己倒是姐弟兄妹一大帮。
润福一转头,看着胤禄的表情,笑着拉过了祁逸的手,“十六爷,这个是祁逸,我弟弟,这次是来送那粮食的,你们年龄相仿呢”。
胤禄略略不满的看着明显被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祁逸,拧着眉头,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润福倒不是在意,十六的性子略有些乖张,看什么都不顺眼,不过小孩子的别扭劲,还是自己的弟弟可爱,转过头她又对着祁逸说,“圆圆,这个是十六爷”,祁逸见着胤禄的表情,小小年纪心里也不满,拽什么拽嘛,也哼了一下,“姐姐,我叫祁逸,不要再叫圆圆啦,我都大了呢”撒娇的对着润福说,边说还边对胤禄做着鬼脸。
胤禄听着了又抬头盯着看了眼祁逸,祁逸故意的低头,还摸了下脑袋,这下,胤禄火了,本来一提起自己的个子胤禄就觉得很烦躁,又见了祁逸的这个动作,火气噌噌直冒起来,瞪了一眼祁逸,祁逸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两个人谁也不甘先移开眼睛,这下梁子结大了。
润福有些头疼的见着眼前两个俊眉的少年,都在那横眉瞪眼的像斗鸡一般,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手拉过了一个,“行了,两个都多大了,还在那闹”,润福倒没说什么身份的事儿,两个都是自己的弟弟,她倒觉得这样打打闹闹,感情更亲近了。
两个人都别扭的哼了下,转了头,润福看着两个平时老成的两个孩子,难得露出的孩子气,唇边溢出了笑容。
等润福坐在书房里,纤手握在那粗粗的狼毫笔上,略略沉吟后就笔走龙蛇,暗红的紫檀佛珠在皓腕间不住的游动,祁逸坐在地中央的茶几旁看着桌子上的茶水沸腾,对面是胤禄并不看着他,转头看着这刚刚布置的书房后,又转头望着正在写字的润福,低垂着头,连漂亮都算不上,只有皮肤白皙一点可取,却在那儿举手投足间,独有一股风韵。
祁逸把茶叶洒进了茶碗里,修长的手指把瓷盏也衬的像个精美的把玩一般,起身三冲三泡后,把小小的茶盏放到了胤禄的面前“喏——”,胤禄看了眼祁逸,又扫了一眼眼前的茶水,没有回话,低头啜了一口,和昨儿个喝的也不一样,抬头望向了润福,她正在把她带来的那些粮米做着安排,案几旁堆着厚厚的一些册子,都是今天衙役加急从户部调出来的,“怎么样,觉得我姐姐是不是很厉害?”祁逸边喝了茶,边和胤禄说着话,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骄傲。
“那是你姐姐,你跟这骄傲个什么劲儿”又喝了一口,胤禄的手指也很漂亮,尽管指甲在这些日子里已经磨的没了,但仍然干干净净的,看得出微微有些洁癖,尽管心里很喜欢祁逸的茶,口上却仍然刻薄着。他就是看不惯祁逸那漫不经心的笑,还有那种从心里散发出来的坦荡和天真。
“那个窦老大,江湖里说他杀了那黄天霸,确实有其事,但黄天霸那种人,死一万次也不足惜”,看着胤禄那副死气沉沉的脸上,祁逸笑的很开心,举了茶杯“喂,十六爷,我们和好吧,要不然我下次不给你泡这种茶了”
胤禄绷着脸“当爷稀罕,宫里什么玩意儿没有,就你这个土包子把这当个宝贝”,胤禄口不对心的喝了口茶,又顶了起来,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平时对别人,看不惯就不理就是了,今儿见了祁逸,却总想挣个上风。
两个人就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儿,声音不大,良久,都快打了瞌睡,润福方撂了笔,活动了手腕,桌子上已经摊满了一桌子的纸张。
胤禄起了身子,拿了一张靠在桌边的纸读了起来,一入目“河南府共计10县,府治洛阳,辖洛阳、偃师、宜阳、新安、巩县、孟津、登封、永宁、渑池、嵩县,现共有在册登录人数一百八十九万一千多人…四十六年八月,河南府巩县大雨,伊、洛水溢,漂没居民,溺死三百余人,继,蓟州大水,河决郑州河阴县,官署民居尽废,遂成中流…”,读完了一页,他又拿起旁边的纸张“现安排救治事宜如下,依据先前救治安排,以新安县为中心,巩县为救治重点…。粮草安排根据人数口粮安排,将已有疫情的巩县控制住,其他地方外松内严…”他在那儿面露惊异的读着这些东西,另一边,祁逸见姐姐收了手,拿起一个茶盏递了过去,“喏,这么大半时辰,渴了吧——”
润福接了过来,呷了一口,随意的问着“那些米粮你可都安置好了吧”,她对祁逸的办事放心。
祁逸笑了,“这还幸亏是那个窦老大帮忙呢”。
祁逸如此这般的说了,原来,这祁逸进来的路上,竟然又遇到了那窦老大的一伙儿,更巧的是,而旁边的那个狐狸就是当年把祁逸拐进了山里的那个人,可谓不打不相识,祁逸把这事儿和他们说了,窦老大当即就定下了他们兄弟保着这百姓的保命粮!
润福摇了摇头,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如此一来,这窦老大不管其他,倒是侠肝义胆,平添一大助力的。
就这样,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等着润福感觉到肚子咕噜噜直响,已经过了午时了。
几人匆匆吃完饭后,都按照之前的安排,各自去忙活了,而胤禛和胤祥以及那窦老大,听下人说,早就一起离开了,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傍晚,润福就和着胤禄祁逸三个人,在城东的城隍庙那儿,找了一个地方,把熬好的粥发放给这城里的灾民们。
“姐姐,姐姐,饿——”本来祁逸在润福旁边的,但润福见那些衙役们也忙不过来,就把他赶跑了,自己一个人在周围溜达看着,眼见偌大的一锅粥,眨眼就见了底儿,心里盘算着这些粮食能支持多久,就感觉衣角被拉扯着,她低头一看,一个只到她膝盖的小男孩,一手扯着一个比男孩子还小的女孩子,一手正在扯着她的衣角。两个孩子的脸都是布满了泥浆,衣服也是漏了一块儿又一块儿,小女孩怯生生的躲在小男孩的身后,一双大眼睛里带着害怕,眼漏渴望的望着那个大锅。
润福鼻子一酸,蹲下了身子,轻轻的问着“你们叫什么名字?爹娘呢?”
小男孩稚嫩的声音哽咽的说“我叫豆芽,妹妹叫豆花,爹不在了,娘也不醒了,就我和妹妹了”边说,边把小女孩的手紧紧的拉住,“姐姐,我们能吃东西么?”眼带希冀的看着润福。
晚上,当润福牵着两个小的,旁边带着两个大的回到了巡抚府邸,胤禛只是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的说“吃饭吧,绿袖,带他们下去洗洗吧”。
于是,这巡抚府里除了他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