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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幽池-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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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守备被福玉娘的话顶的顿时红了颜面,轻声的说道:“当然不会,我只是随意问问罢了,既然有人指正了赵家,明日一早我便会带人过去瞧瞧的。”
  “那就有劳韩大人替民妇做主了。”
  赵福终于有了反应,他一把抓住站在他身边的洪秀才,面容狰狞的说道:“你这歹人,竟敢污蔑我家老爷,是不是姓福的那个婊子让你这么含血喷人的,若你当真怕死,又怎么会承认了杀人。”
  洪秀才双手被敷在身后,被赵福一拉扯,身子就有些不稳了,险些栽倒,可他人还是倔强的站在原地,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赵福,声音很小,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楚的听见他说了什么,“赵管事,放手吧,有的时候,遇上了不能得罪的人,是比死还可怕的。”
  这话说得真心,听在赵福耳朵里却觉得格外的刺耳,“你个没种的,以前为了钱出卖了司徒府,如今又是为了什么出卖了我们,老子今天就扒了你这见风使舵的小人的皮。”
  说罢竟从自己的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抬手就向洪秀才身上扎去,洪秀才也只是闭上了眼睛,嘴中念叨着,“爹,我对不起您,我这就下去给您老赔罪去了。”
  可他念叨完了很久身上都没有接到预期中的痛楚,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就瞧着敖鄂站在他身边,一手擒住了赵福的手腕,笑着说道:“赵管事,你怎会如此鲁莽,守备大人还在呢,当场行凶,怕就是王老爷亲自出面也保你不得了。”
  赵福手中的匕首应声掉落,随后赵福竟当真所有人的面给敖鄂跪下了,脸上也涌出了泪水,抖着声音说道:“敖大官人,这事情是怎么回事想必您比小人还清楚的,还请敖大官人替赵家想想办法啊。”
  “赵管事,你这话说得,可是你们动了人家司徒府的主意,既然有胆子想吞下这么大的产业,当初就应该把后果想清楚了,没有些手段,你说只几个人会有通天的本事,支撑起这么大的家业,你说我说得对么,赵管事啊?”
  敖鄂明明是笑着说了这话,可赵福却感觉到了敖鄂语气中那股子杀气,心中想起了最开始王家对司徒府动心思的时候,曾有王家的人提过说司徒府大概还与敖鄂有关系,可后来有些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被忽视了,现在瞧着敖鄂的这个表情,再去想那些谣传,怕就不只是谣传了。
  赵福这时再转头去看曾经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毅然决然杀了自己亲爹的洪秀才,现在却表现出了毫无畏惧的求死,他说了什么,‘有的时候,活着比死更可怕,是么?
  赵福怎么能忘记了,敖鄂还有一个外号就是玉面阎王的,若犯到他手中的敌人,他会令其生不如死,赵福身上又打了个颤,慢慢瘫软到了地上。
  敖鄂也不再看他,转身面对着坐在上座,表现的优雅得意的福玉娘轻声说道:“福大当家,你这府中可也真是热闹,看来敖某这次来你府上做客,算是来着了。”
  “是啊,多亏了敖大官人有心,不然哪里瞧着这热闹去。”
  对于敖鄂与福玉娘的你来我往,清楚的人也明白他们话中是别有意义的,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要注重的东西,这次本来是请福玉娘回到这里处理了这次账房失踪的事件,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当然,清楚的人诸如福玉娘与钱管家心中明了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可事情的结果已经到了他们眼前,关乎到司徒家与福玉娘的事情,会有人格外的用心,定然与敖鄂脱不开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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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三七章 换命 字数:3414
  果已经有了,处理结果的过程就简单了许多,自然,简单与复杂都是看敖鄂的立场的,敖鄂态度并不十分鲜明,好像是想置身事外,又好像在心中合计着新的诡计了,让人云里雾里的,心中不安生。
  韩守备瞧见了敖鄂的态度,也静默了声音,不说处理与不处理,福玉娘见其二人的脸上表现出默然的表情,心中又开始担心了起来——莫不是敖鄂打算对她司徒府动什么歪心思吧!心中惶恐着。
  从赵福带人闹事起,福玉娘的脸上就没有过大的波澜,好像真的做到了传说中的泰山压顶而毫不畏惧,她脸上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是那么的淡然,就算输了人,也绝对不能输了阵势,再者福玉娘自认到目前为止,都是赵福等人在表演,自己既然出声的少,现出的纰漏自然也不会多
  低沉的的压抑让一边的人沉不住气了,赵福首先跳了起来,拎着那匕首就要架上站在他身边的敖鄂的脖子,福玉娘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了赵福的动作,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自不量力。”
  而一边的韩守备倒是表现出了莫大的惶恐,大声呵道:“你这奴才想干什么,莫要伤了敖大官人,敖大官人也是你能动的么,不想要你的狗命了?”
  赵福摇着头,声嘶力竭的喊道:“我不管什么敖不敖大官人的,我只知道我要是留在这里,小命一定没了,你们都闪开,我要出去,我这贱命本就不值钱,你们留下也没什么用处,不如就此放了我,我也不过是替人做事的,主谋又不是我,少我一个对你们并没有什么损失的不是么,现在用他的命换我的命,值得了,若你们当真不想放过我,那么有敖大官人陪葬,我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韩守备有些焦急,可福玉娘看上去却比方才还要镇定了,完全现出一副看好戏地表情,对上了敖鄂的眼睛,她暂时想不明白敖鄂怎么还不动手除掉驾着他的赵管事,就是因为不明白,她才懒洋洋的又把自己地目光挪到了敖鄂的脸上。
  在视线与敖鄂交接的一瞬,福玉娘清楚的看见了敖鄂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就是这一瞬间的发现,让福玉娘的心揪了起来,因为熟悉,她才明白,刚刚那眼神,是敖鄂开始算计的前兆,他要算计的是谁,福玉娘不想也知道绝对不会是劫持他地那个男人,算计那样的一个人,没有意义的,可若不是算计他,那么会是谁。
  猜不出敌人的心思,就好像摸黑打仗,这点让福玉娘心中极不'炫'舒'书'服'网',电光火石的算计之后,福玉娘终于不再沉默,她大声喊出了口,“等等,这位赵管事对吧,你要什么条件才能放过敖大官人,或者这里我才是主子,你不如放开敖大官人,我替他给你做人质,你看可好。”
  她这话一出口,一直在一边的钱管家猛然抬头对上福玉娘,眼中全是担心,他知道福玉娘素来与敖鄂为敌,却不明白这个时候福玉娘又怎么会突然替敖鄂说话,还要用自己地安危来换得敖鄂的周全,而一边的敖鄂则微微眯起了眼睛,笑容里有一抹赞许,还含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赵福听见了福玉娘地问题。想也想地就说了起来。“若想保住我地命。这里没有谁比敖大官人更适合我了。我现在要一辆马车。还有一百两银子。我这次办事不利。回去了我家老爷也未必能饶过我。就算他不追究。得罪了不该得罪地人。也不知道赵家还能保住不。所以我要离开。走得远远地。这次总算能做我自己想做地事情了。真好。真好啊……”
  福玉娘皱了皱眉头。韩守备眼中全是担心。他怕福玉娘拒绝了赵福地要求。直接张口说了出来。“好。不管什么要求。本官都会答应。你先放过敖大官人。”
  “放了他我也别想走出这里了。你当我真地是白痴么。外面你地人可比我地多多了。我不会以为手中没有任何把柄。你们能这么就放我出去。少罗嗦。快去准备东西。”
  韩守备脸上显出一抹尴尬。福玉娘明白他地尴尬。随即吩咐钱管家。“去给赵管事备下马车和银两。”
  钱管家微微迟了一下。想问什么。可被福玉娘板着脸教训了。“钱管家。敖大官人地可是精贵着呢。若在我府中发生任何地意外。可不是你我所能担待得起地。还不速速去备下赵管事所要求之物!”
  福玉娘如此
  钱管家猛然惊醒,就算敖鄂表现的再不济,他也不,又怎会轻易受制于人,现在这样,指不定里面又藏了些什么,大当家的决定,很多时候都是对府中最有利的,如此自己也不能怠慢了去,转身就向外面奔去,赵福看着钱管家的匆忙,突然觉得这么久以来,自己终于做出了个对的决定,虽然冒险,也比等着被赵家处理了好,赵老爷人没什么脑子,可狠绝在朝中却是出名的,自己办事不利,若再添了为赵家惹来麻烦的事情上,两罪并受,他又怎能好过了去。
  钱管家做事麻利,才一盏茶的功夫,就又跑了回来,大声的说道:“马车与银两已经备齐了,马车就在外面,银两在此。”
  赵福看着钱管家手中捧着的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都要突出来了,福玉娘看着赵福,更加肯定敖鄂是故意的,这赵福光盯着那些银子眼冒狼光,他的匕首已经要离开敖鄂的脖子了,可敖鄂却还是动也不动,福玉娘咬着牙,恨恨的想着赵福那匕首怎么就不在敖鄂的脖子上留下点纪念呢。
  就在赵福的匕首马上离开敖鄂的脖子前,敖鄂竟装作不聪明的逃走样,他的身手本是十分敏捷的,可却偏偏被赵福发现了,赵福随即把匕首重新架上了敖鄂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敖大官人,放聪明点,刀剑无眼,小人也不想伤了大官人的,只要大官人配合,小人定保大官人周全的。”
  敖鄂斜着眼睛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匕首,脸上露出笑嘻嘻的表情,轻声说道:“我明白,你这匕首可要拿稳了,我生平可是最怕这些刀刀剑剑的。”
  敖鄂这样说了,让赵福的更是得意,仿佛一瞬间就成了英雄一般的人物,盛气凌人的样子与方才的唯唯诺诺简直不成正比。
  福玉娘咬着自己的唇,看着敖鄂的惺惺作态,更是厌烦,却不敢有任何的表示,她不会忘记外面还有几百个人,若弄不好闹起来,自己府中的这些人很难保证都能全身而退的。
  赵福驾着敖鄂的脖子,缓缓的向外移动着,敖鄂抬高自己的双手,嘴上还不停的说着,“慢点,小心这匕首,它贴上我的脖子了,吓死我了,福大当家,你可要救我啊,我敖鄂还未曾与福掌柜共结连理呢,死了也会不甘心的。”
  福玉娘没说话,倒是一边的韩守备急切的安慰着敖鄂,“敖大官人你放心,谅这厮也不敢太过造次的,我们定会保你周全的。”
  大概是敖鄂与韩守备的‘喋喋不休’刺激了赵福,赵福竟把那匕首紧紧的贴上了敖鄂的颈子,声音也焦灼了起来,“都给我住口,再说老子当真拉着他陪葬了。”
  那贴近敖鄂颈子的匕首在这清冷的夜里泛着诡异的光泽,这光泽与敖鄂眼中的神色非常的相似,有红色的液体随着赵福的动作沿着匕首慢慢的滑下,惊得韩守备忍不住的倒抽一口凉气。
  福玉娘注视着敖鄂的脖子,嘴角微微的抽了抽,敖鄂的肌肤比寻常女子还要细腻的,人界而立,脸上没有任何的瑕疵,他不曾劳作,手上也见得多么的粗糙,虽然他曾是习武之人,但很少能见他动武,更别提拿兵刃,所以单就他自身算来,最粗糙的地方怕就是他的颈子了。
  敖鄂的颈子上,光是她福玉娘就知道留下了多少道伤口,似乎敖鄂已经习惯了这样被人擒着,很多时候,福玉娘会觉得敖鄂是个疯子,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就算一个人对别人再过了解,也该清楚人在盛怒之下是没有理智的,可他就是常常送上他的脖子让福玉娘用杀猪刀驾着,福玉娘每次只要再微微一用力,就真的可以给司徒家报仇了,大概是敖鄂真的能耐了得,有掐天算地的本事,每次都会被他逃脱出去,然后等待下一次再被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惊心动魄,一如现在,不过是拿刀之人不同罢了。跟一个常常用自己的命去交换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为敌,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天啊,赵管事,我要死了,你瞧瞧,见血了,真的见血了,完了完了,要死了,活不过去了!”
  敖鄂的叫喊声很夸张,这令拿着匕首的赵福完全失去了理智,抖着手尖锐的喊道:“别吵,敖大官人你别吵,再吵小的便真的要宰了你了!”
 
正文 第二三八章 开门 字数:3479
  并没有因为赵福的话而住了声,反而叫的更招摇,福,脸色随着敖鄂不停的说话声而惨白,抓着匕首的手也抖得更厉害,敖鄂的脖子上的血痕越来越大。
  所有的人都在为敖鄂担心着,唯有福玉娘眯紧了自己的眼睛,敖鄂被赵福拖着离开,他与福玉娘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可福玉娘却越来越清晰的看见敖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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