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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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啊,我这么冷静而理性的主子,怎么会有这么两个天真而又花痴的丫头呢?看来我平日里的确对她们调教太少了,一听有美男子就激动个老半天。不去亲眼目睹仿佛就是世间最大地遗憾似的,真是丢人啊!
我好笑地摇了摇头,自己倒了杯茶。棒在手心里,慢慢地踱到窗前,注视暮色渐浓的天空。
不知这会儿他们是否已经找到了线索?事情地发展会顺利些吗?其他人会团结一致吗——唉,我又何必想这么多呢?还是想想怎么打发走徐若愚吧!
早上离开时,为了不让熊猫儿他们为难,只能暂时利用他。可是一路上行来,他的仰慕实在太过于明显,如果再让他继续呆下去。只怕会害的人家越陷越深——嗯,看来等会吃饭的时候,我得想个妥善的法子请他离开了。
“你们真的非要见见上官兄弟,才能停止讨论不可嘛?”我无奈地放下手中地筷子,望向两个碎嘴的小丫头。
适才我们穿过大堂中惊艳的目光网,步上二楼到了雅间时。徐若愚等三人似乎早在里面张望。
见我们出现,三人不由地全都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赵三全和孙虎二人倒还好些,鹦歌一咳嗽就回过神来了,可徐若愚却反而一点定力都没有似地,不时地偷眼看不起我,有时候连我对他说话他也似没听到。
在那样几乎痴痴的目光下,我哪里还能吃的自在?强颜着客套地感谢了三人一番。就找了理由逃也似地先撤退了,回来马上吩咐给我开个小灶,躲在房间里吃。
而这两个丫头,在取笑了一阵今晚始终表现地如同傻瓜一般的徐若愚后,又把话题转移到郑州双杰身上来,私语个不停,两个没见过面的人居然能让她们扯这么久,真是佩服她们两个了!老八在边上已经不止翻了一次白眼了,花蕊仙则一直在窃笑。
“小姐你有办法?”两人一听到我的问话,立马齐齐地转过头来看着我,唉,花痴啊!如果此刻把她们两个定格成漫画或动画人物,只怕她们地眼睛里要冒出满天粉红色的“心心”了!
“你们还记得开心坊里那个江修君吗?”
“当然记的啊,两年前他不是和他哥哥一起回家去了吗?”鹦歌马上回道,“婢子还记得他是个特别害羞的漂亮少年呢,有次婢子去开心坊送东西,不小心差点撞上他,他还脸红了很久呢!呵呵——有趣极了——哎呀,江修君?上官修君?”
“难道?”墨兰也瞪大了双眼。
“是啊,那个江修君就是如今的上官修君。”
我轻飘飘地肯定她们的推测,一人一个爆栗,两个小丫头,真是够后知后觉的了,“你们平时灵活的头及脑都涂上糨糊了是吧?亏你们还认识了人家两年,换了个姓就不认识了?”
“原来真是我们一直嫉妒地修君呀?”两人各自摸着被我敲疼的头,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双嘴都成O型,又互望了一眼,“难怪他们会说上官修君比女子还美丽呢?”
“所以,如果你们真的很崇拜郑州双杰,想要见他们可不是容易的很嘛?两个小笨蛋!”
上官修远兄弟和我们家表面上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如今挑明了,反而有利与我借机多了解分堂的情况,还有先前派出的人此刻应该也有消息回来了,我得安排人去匿名通知李长青等人。再说,老让上官修远偷偷摸摸来见我也不是办法,还不如由暗转明,明里藏暗更好。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须先打发了那个似乎要保护我到底的徐若愚。
不同与昨日的晦暗无关,今夜的月色倒有几分清明。我特意地邀请徐若愚到我们院子里来喝茶赏月,片刻之间,显然经过了一翻精心打扮的徐若愚就满面春风地来了,当他看到我边上还站着调皮的两个丫头时,面上不禁掠过一丝失望之色。
我优雅地请他入座,再次表示了对他一路护送的感谢之情,又若无其事地闲聊了几句后,突然状似忧虑地叹了口气。
徐若愚果然马上关切地问我为何叹息,我半低着头轻皱着眉头,担忧地表示,如今金不换潜逃在外,无疑是放任身上的毒瘤蔓延一般,不仅要随时提防他的报复,而且只怕更会给武林带来难以预知的危害,真希望能早日有一位正直侠义的高手能挺身而出,除了这祸患——说着又略略地用充满期望地目光注视了他几眼。
徐若愚顿时神情激动地站了起来,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通“似金不换这等害群之马,人人都可得而诛之。。。。。。他既身为六大高手(昨晚大家就已公认七大高手从此改为六大高手了)之一,就更不能袖手旁观”等等言论,然后表示:明日一早,他就启程前去追寻金不换那个恶贼,请我放心!
我心里暗笑,面上却假装欣慰无比,马上双递了几顶“年少有为”啊、“不愧是武林之中后起之秀”等高帽子过去,然后在他洋洋得意,飘飘然的时候,又顺带地提示了一下金不换多么狡猾奸诈,要他务必要小心别被金不换的花言巧语给骗了之类。
如此反复,没几句话,果然就把徐若愚的斗志提升到最高处,顿时从一个玉面的奶油小生,变成一位雄赳赳、气昂昂地男子汉,激情澎湃地为明天的征途准备去了。
次日,徐若愚一走,我立即就乘轿,带了两个丫头前往上官家,去拜访郑州双杰,老八则和花蕊仙、小刀继续进行他救济的大计去了。
上官修远得了消息,早早地就等候在大门口,轿子直接抬进大门口,过了一重大院之后才停了下来。
微笑着下轿一看,突然觉得四周的花草树木、曲径回廊等庭院布置,竟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仔细一看,这个园子竟然和我家颇有些相似,甚至还培养了好几种我平日比较喜爱,一般只适合在南方的花卉盆栽。
我不由地有些意外,转头向上官修远望去,却见他尴尬地别开了脸。想起上次他扮做小二来见我,临走时的那一瞥和以前每次见到他时,他那总显得额外拘谨的神情,女性本能的敏感突然让我意识到他一直隐藏着的情义。唉,这个早熟的男孩,怎么会对我有这种感情呢?
“呵呵,修远是不是在江南呆久了,所以也爱上了江南的别致风景啊?这个庭院,布置的很不错呢!”我边笑打着哈哈,边往大厅走去,假装愚钝。
对于感情,我一直保留着前生的怯意,不敢轻易地碰触,更何况,今世的我不过才刚刚成年,换了前世,这个年龄的我还在读初中呢。而且,虽然上官修远年龄比我今生的年龄大,但早在童年第一次看到他时,我就已经习惯了把他和上官修君都当弟弟看待,向来都是直呼他的名字。
因此这份情义,我只能装作不懂了。
“对了,你弟弟呢?听说两年没见,他的变化可大着呢!”我转头向身后的那俩个小丫头笑望了一下,“我这两个小丫头一听说上官修君就是江修君,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见见他了。”
第一百零五章 孤女白飞飞
“小姐!”
两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不约而同地拉扯我的衣袖,莺声燕语的,飞眼娇嗔地埋怨我不该接她们的短,少女的娇态毕露无疑,神色动人至极。
克上官修远仿佛未瞧见一般,淡淡地道:“谢小姐挂心,修君有幸,得以小姐收留多年,在开心坊中也学了不少知识,如今他也有十五了,我想让他慢慢的多接触一些生意上的事,正好今日商会例行聚会,就让他单独一个人去了,估计等会他就回来了。”
“嗯,让他接触一下也不是坏事,”我顿了顿脚步,一语双关地道,“你的事我都听说了,这两年必定也难为你了,辛苦你了!”
上官修远的目光似乎闪动了一下,道:“谢小姐,修远不觉得辛苦!”
“嗯!”我点了点头,直接步入厅中,当年上官修远到开心坊不过月余,就被我秘密地接到基地培训,开心坊的人都以为他是另行跟随名师学艺去了,对他的了解仅此而已,我自然不便和他聊别的,话题只在上官修君身上打转。
正聊则,突然有人在喊:“二少爷回来了!”
修君回来了?
随着一阵虽然急促却又清楚的脚步声,厅外回廊处疾步转进一身材修长、束着简单发式的白衣少年,明媚的阳光正投射在他的背上,形成一圈但到那的光晕,虽未能立时瞧清面目。但是他身上那种自然携带地极其温雅、犹如春风般柔和的气息已先一步拂面而来,令人不自主地泛起微笑。
那白衣少年显然还不知厅中竟有女客,忙顿下脚步,身上的白衣一时收拾不住,随着行走间带起的轻风飘舞了两下,方才柔顺地服帖在他略瘦的身躯之上。
只见他低垂下头,不敢正眼相视,只低低地叫了声:“大哥!”语毕,就站在门口处不动,似乎欲退又不想退。欲语又不敢语。
“修君,你回来了,快进来看看这是谁?”上官修远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宠溺。
“是。”上官修君低着头走了几步。慢慢地抬起头来,光洁如玉的面庞毫无瑕疵,杏眼琼鼻,嘴唇如玫瑰花便红润,细密而又修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如小鹿般的眼睛。
此刻这如鹿般温和又带着一丝羞怯的眼。一撞上我地视线,立刻浮起一层激动的红晕:“小姐?”
他这神情一动,风采顿时更胜。宛如绝顶的明珠般闪出柔和却不耀眼地光芒。
“呵呵,正是我啊!两年不见,修君长高好多了哦!”
我笑着起身走到他面前,用手比了一下,微微仰起头含笑,果然不愧是再生潘安之名。这眉眼玉容,莫说是寻常女子,便是我见了,也有几分羡慕呢!记得他离开杭州时,个头和我还差不多,如今骑马已经有一米七五了吧!只比其兄略低一分而已。
看来,上官家果然也是生产美男的家族呢!
“小姐什么时候来的?”
上官修君又欣喜又羞涩地笑了笑,呵呵。他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容易害羞,真实可爱极了。换了在现代,这样漂亮的仿佛不曾沾惹人间烟火的小男孩,一定回引发所有女性浓浓的母爱,真实好可爱啊!
我忍不住笑着拉起他的手腕,到一旁坐下后才放开,微笑的继续边注视着他边柔声问道:“刚刚到了没多久,听说今天修君自己一个人去谈生意了,可有什么收获没有?”
上官修君温顺地任我牵着,脸色绯红地回道:“修君有负大哥地期望,还听不大懂各家掌柜商主的讨论,因此只在边上坐了半日无用的旁听了,但——”说道这里,让突然顿住不语,抬起那浓密地睫毛为难地看这上官修远。
“怎么啦?”看出他欲语又止,我不由地笑问道,“还有什么话不好对你哥说吗?”
“恩,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上官修远温和地道。
“大哥——我——我没在商会上谈上一笔生意,却——买了一个人——”上官修君诺诺的道,目光闪烁不定。
“买了一个人?”上官修远奇道,“你不是最讨厌买卖奴隶的吗?”
“是——可是——她实在太可怜了!如果我不把她买下来,她会被那些——那些人给糟蹋的,我——我不能见死不救!”上官修君似有些怯意,却又拼命地鼓起勇气,辩解道。
我在一旁微笑不语,听他的语气,这个人应该是个女孩子了。
“哦,买了就买了吧!只要你喜欢就好!”上官修远点头道。
“可是——可是——”上官修君吞吞吐吐的。
上官修远微微扬了扬眉,道:“怎么?”
“——”上官修君避开了其兄的询问眼神,咬了咬唇,终于下决心道:“可是那贾大相公要价一万两银子,我——我已答应了他了!”
“什么?一万两银子?”上官修远浓眉一皱,“而且是贾剥皮贩卖地人?”
“是!”上官修君似是瑟缩了一下,又低下了头,弱弱地道,“早上带去的八千两银子我都已经给他了,还差两千两!大哥——你能不能?”
“不行!”上官修远断然地道,“一万两可以做多少事,便是买几十户人家绰绰有余了,如何能只用在一个女子身上,更何况对方还是贾剥皮哪个奸商,你必是被他——”
上官修君急的站了起来,正要辩驳:“大哥——”
“上官二少爷。这人你还要不要?倘若你不要了,在下可要另择他主了啊?”院外突然有个男声高喝道,听来颇为耳熟。
“要要,当然要——”上官修君忙转头站了起来,向门外走了几步,也高声回应道。而后又转向上官修远,语气轻柔却坚定地说,“大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救这个女孩子。那些银两——就——就从我以后地月俸里扣好了。”
“修君,大哥不是这个意思!”上官修远皱眉道,正待再说。上官修君突然站了起来,道:“大哥,我先去把她带进来,让你们见见那可怜的女孩子,我想换了谁都不忍心让她受欺负的。”他话一说完,掉头就往门外走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