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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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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力量哪里敌的过两个健壮的成年人。

“闭嘴!”我火了,居然平白的打了人还这敢强词夺理。不就是只烤鸭吗?连香味都不让人家闻,今日我偏要请他们在你们的来福楼好好吃一顿烤鸭。当下我不顾两个小男孩的反对,一手一个拉起他们就要往店里走去。

那个大男孩的手被我一拉,脸居然顿时红了,拼命的往后缩,但我这几年的功夫哪里是白练的,手上微微使劲,便牢牢的牵住他的手。那小男孩也缩了缩,发现无济于事,低声道:“我们的手脏……………………”

我顿了一顿,低头一看,我柔嫩白皙的小手和他们那又黑又脏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原来他们两个只是怕自己会弄脏我,才会拒绝我的援手的,而不是对我有什么成见。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缓下脸色冲他们笑了笑,手上却拉的更紧了,进了店也不上楼,就在热闹的大厅找了张大桌子,拉着两人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那两个小二忐忑不安地跟在我后面,见我要坐下,赶紧抢先一步擦了擦桌子,拂了拂凳子。

店里的客人见一个小女孩带着两个衣裳褴褛的小男孩进来,不约而同都停止进食,奇怪地看着我们。我假装没注意到两个小男孩的不安,径直报出一长串菜名,点的都是招牌菜,要求一刻钟内全部上齐,两个店小二越听神色越古怪,想不通我为什么我明明已经吃饱了却还要点这么多菜,难道是要给这两个肮脏的小叫花子吃吗?

见点完了菜他们居然还愣在那里不动,我笑容一敛,便要翻脸。

那掌柜一直小心的跟在一旁,见我脸色不对立马左右开弓,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巴掌:“混蛋,没听到七小姐点的菜吗?还不赶紧吩咐厨房去做!”

两个家伙一下子被打醒了,赶紧捂着脸什么也不敢说的低着头退了下去。

我自然知道那掌柜是在变着法子讨好我,也不去理会,自顾和两个小男孩聊天:“我叫朱七七,能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吗?”

我一自报家门,大堂里的客人倒有十有六七抽了口冷气,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往这边看,开玩笑,朱七小姐的大名有几个人没听过的,朱家的产业更是几乎遍布各个行业,若是不小心惹了她,自己还有地方可以混饭吃?

但这两个男孩听了我的名字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最好了。

大一点的男孩紧紧地抿着嘴不发一言,小点的男孩看了一眼哥哥,怯声道:“我叫江修君,我哥哥叫江修远。”

“哦,修君和修远是吧?”姓江,我前生的本家哎!我自动的直呼其名和他们套近乎,这个弟弟一看就很好哄,可那个哥哥明显的有很强的自尊心,说话可要小心一点,不能惹毛了他,否则帮人还要吃力不讨好了,“那现在我们就算认识啦,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我笑眯眯地道:“你们能陪我一起吃饭吗?我一个人吃饭好没意思哦。”和小孩子打交道,还是用小孩子的口吻比较好,容易打消他们的戒心。

江修远快速地瞥了我一眼,又看看弟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我居然要请他们吃饭,江修君眼睛一亮,却不敢再开口答应,只是犹豫地看着哥哥。

“怎么,你们俩不愿意陪我么?”我故意小嘴一扁,作出一副很委屈的神情,看着他们两个的眼睛立刻水汪汪起来,我现在这个年龄和外表就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真要使出来,便是连我那个狐狸似的老爹都无法招架,你们两个小鬼还不好哄么?

兄弟俩见我似乎要哭,顿时慌了手脚,双手举在空中乱舞,想安慰我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急的脸色又红了起来:“不…………不…………不是……………”

这兄弟二人好象很喜欢脸红啊,真是有趣极了,我喜欢。我心里好笑,嘴上却迟疑地问:“既然不是,那你们是愿意陪我一起吃啦?”

我泪眼模糊地看着这江修远,盯的他窘迫不已,终于以几乎不可察觉的动作点了下头。我立时将少的可怜的泪水转了回去,开心的道:“既然你们愿意陪我吃饭,那你们以后就是我的朋友啦!既然是朋友了,那你们可就不能和我客气啊?你们等会要是吃少了,可就是看不起我了!”

先压顶帽子给你们戴戴,省的到时候菜上来了你们又不敢动,总不能让我自己吃吧,我可是已经吃的快撑死了。

第三十六章 江氏兄弟(下)

菜很快就上来了,摆了满满的一桌。我知道如果我不先动手他们是不会开动的,于是先将每道菜都往他们碗里夹了一筷,将他们的碗堆的满满的,然后就眼巴巴地瞧着他们,兄弟俩迟疑了一会,终于拿起了筷子。

起先他们还有些拘束,可是也许因为已经饿了太久了,几筷以后,动作终于忍不住快了起来,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可口的饭菜,再也顾不上脸红。

我疼惜的看着他们,不时地为他们舀汤,即便再懂事再倔强也终究还只是两个孩子啊,瞧他们的样子,肯定是经常饿肚子。

世态炎凉,小小年纪就要整日为衣食发愁,真是难为他们了,即便今天真的偷了东西吃那也是万般无奈后的选择,前世每次看到《三毛流浪记时》,心里总是十分感慨,在这社会福利根本无从谈起的古代,穷苦人家和孤儿的日子则更为艰难,几餐没饭吃还是小事,最怕的就是冬天的到来,无衣裹身,象小癞的父母就是为了节省衣服给两个儿子穿,结果自己却给活活冻死。

其实我也知道,凭我的个人力量实在是拯救不了多少人,但总归是能帮一个是一个,更何况我不是没有这个能力,记得前世有句著名的格言,那就是“帮助别人,快乐自己!”的确很有道理。现在看着兄弟俩的狼吞虎咽的吃饭,就要比我自己吃开心的多了。

桌子上七八道菜,转眼就被他们风扫残云般的吃了个干干净净,满足地打了几个饱嗝后,才发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二人身上,有惊讶的,有指责的,有不屑的,更有毫不掩饰的厌恶的,无一例外的是没有一道比较和善的目光,似乎他们用餐的好心情都被他们两个给破坏了。只有我依然是笑咪咪的看着他们,没有丝毫的不高兴。

兄弟俩的面上的满足神态立时不见,特别是江修远,目光中又泛起了熟悉的冰冷,他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豪不(炫)畏(书)惧(网)众人的目光。

我在一旁注视着他的神情,这个孩子有着一副桀骜不逊的性格,如果他能加入我的“护卫队”,将来必定是一员难得的猛将。

江修远傲然地与众人对视后,才将冰冷的目光收了回来。只是一触到满桌的空盘,脸色立即狼狈起来,他没想到自己和弟弟竟不知不觉把所有的菜都扫光了,而请他们吃饭的小女孩自己却似乎始终都没怎么动过筷子。

再不走只怕他们两个要羞愧死啦!我笑着站起身,又拉起他们油腻腻的手:“吃饱了没?来,那我们走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我继续假装看不到他们的别扭,兴奋地拉着二人跑出门外,把满堂的议论撇在身后,耳不听心静,这般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势利家伙,自己没有丝毫的同情心不说,专门落井下石,再呆下去说不定我又要忍不住翻脸了。

一路上,我旁敲侧击地了解到他们兄弟的大概情况,哥哥江修远今年刚好十岁,弟弟江修君则刚满七岁,比我略大。

二人是从中原来的,来到杭州才第三天,身上的盘缠早已用尽,但始终不曾主动去向别人乞食,饿的时候只能喝点清水,今日路过来福楼,闻到烤鸭的香味,实在忍不住了,才停下来闻了一闻,没想到刚坐下来就被人当作小偷和小叫花子。

告诉我这些的都是弟弟江修君,哥哥江修远几乎没怎么开过口,只有在他弟弟说到身世时才插嘴说自己二人是河南一个小山村人,因为父母去世的早家中又没有亲人,所以才带了弟弟出来流浪,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杭城。

当他提到父母去世时,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仇恨,但马上又掩盖了下去,而弟弟江修君的眼睛却似乎红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兄弟俩的身世绝没有他们自己所说的那么简单,他们的父母只怕也不是普通的去世,说不定是被人所害,因此他们才有那样复杂的神情,只是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没有必要去追问,或许等到有一天,他们会主动告诉我,那时我才能知道自己是否帮的上忙。

其实开心坊里的人虽然大多都是家世单纯,但也有不少是带着秘密的,比如书儿,她的谈吐和丰富的茶道知识表明她幼年的时候绝对受过良好的教育,家世应该是不错的,而那赵爷爷与其说是她爷爷,倒更象是护主的忠仆。

兄弟俩加入开心坊后,并没有象其他人一样很快地融入这个大家庭中,弟弟虽然害羞但尚且好些,只要别人主动他一般都不会拒绝聊天或玩耍,而江修远则几乎只和弟弟呆在一起,很少加入其他的小孩群里,这个小孩若不是有自我封闭的趋向,就是小小的心灵曾经承受了远超于年龄不堪回首的经历。

几天后,开心坊教武术的护院师傅们告诉我,院中的三十多个小孩,练习的最勤快的就是江修远,常常别人都去休息了他还在那里认认真真的比划,而且他练武的天赋也异常的好,才六七天就追上了其他已练习了两三个月的小孩,倘若能得名师指导,十年之后,必是武林后起之秀!

我想起我的计划,这个江修远应该就是很好的人选,我还记得初次见到他时那凶狠的眼神和熊熊燃烧的斗志,看来,我得好好调查一下他了。

十日后,我收到了北方回复的资料。

江氏兄弟原本复姓上官,乃河南郑州人氏,家中世代经商,资产颇丰。三个月前一个深夜,上官府的后院突然无故失火,家主上官长瑞夫妇均葬身火海,唯两子不知去向,其后族弟上官申宣布暂时接管其家产,待上官兄弟返家便即可归还。

信中注明:上官申其人,因生性谦和,在郑州素有贤名,平日与上官长瑞一家也来往甚密。然此人有一隐疾,不能人道。早年曾爱慕其嫂江素英,后因江素英嫁于上官长瑞而做罢。

这个上官申,有问题啊!

我放下手中薄薄的绢纸,微微支起身子,端起桌上的梅子汤喝了两口,一股酸酸甜甜地味道直冲胃部,好舒服啊!三娘做的汤就是好喝。

时间还早,我正待起身先热热声,鼻中忽然闻到一股极淡的奶味,我仰首看了看亭顶,呵呵,今日的功课要提早开始了么?

我偷偷的一笑,再翻开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梅子汤,将汤壶放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了个哈欠,突然拔地而起,扑向柳树,扯了根柳条一荡,人已到了亭子顶,笑嘻嘻地探向亭角一团绿影。

这个亭子四周都种着经过修整的高大的柳树,浓密的枝条刚好覆盖住整个凉亭,若不是我鼻中闻得那淡淡的奶味,我一时还找不出她的藏身之所。

那绿影倏的往边上一溜,已避开我的手指,滑向亭角,从柳条丛里立起身来,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小姐怎么知道老婆子来了?”

声音尖锐,如尖石划铁,正是前来教我轻功的花蕊仙。

“嘻嘻,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你要是知道了,下次要抓你岂不是更难了!”

我嘴上笑着,身体却丝毫不停,未等她完全直立起身,快速地跟着贴了过去,抓向她用来伪装的风衣,不过花蕊仙浸淫了几十年的轻功,哪是我那么容易能抓的到的,只是不想让我太失望,每每我手指即要触及的时候才溜开。

我怎会不知道她是故意给我留面子的,但好胜心一起,哪有那么容易做罢,我人小手短抓不到你,就不会借助武器么?

眼睛一转,随手折了两根柳条,微微贯注了一些内力,柳条顿时僵直如树枝,一条横扫向她的下盘,另一根却封住她的去路,把她逼向亭角。

花蕊仙也扯了跟柳条,却是随枝一荡,立时借力飘过我的头顶,落向树顶,立在一根柳枝上,我急速转身,脚尖轻点亭瓦,纵身追去,两人顿时在柳树顶上追逐起来。

不过我毕竟年龄太小,在这柳树顶上追跑功力还远远不足,只短短一会儿功夫,就觉得气短无力支撑了。反观花蕊仙,闪身挪移间,却轻松地如闲庭散步一般。

“哎呀,不来了,不来了!花婆的功夫七七便是再练二十年也是忘尘莫及的。”

我佯装不悦,身子一沉,顺着柳枝滑了下来,跑到亭子里,端起梅子汤就大口地灌了下去。花蕊仙也跟了下来,笑道:“小姐可莫要贪心,你不过才跟老婆子学了一个多月,已是相当了不得了,假以时日,老婆子可就跑不过小姐了。”

我努嘴道:“真的么?花婆莫不是唬我的吧?”

花婆笑道:“自然是真的,小姐在武学方面的天赋已远超老婆子之平生所见,倘若小姐的内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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