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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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恐怕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只怕再没有第三人能如此深刻的理解她了。
与力量尚且不够的我不同,我是现在还没那个力量杀了这个变态,所以只能暂且先人手,而她,却白白的空有一身本领却不能动手,白飞飞啊白飞飞,你的耐性确实比我好!
想到此,我不由的低叹了一声,相比之下,我确实是温室里的花朵,这样的日子要是再多过几天我真的要疯了。
正如昨夜色使所说,今日要抓紧时间赶路。马车的速度果然快了起来,尤其是没人的时候,待到日落时分,我们已到达这一处沿河而建的小镇,进镇时,我们偶尔的听到了几句对话,才明白这里竟然已是山西境内。
下车的时候,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我仿佛看到对面的街角有一个带着竹笠的灰衣身影闪过,身后还跟了个童子,那背影——我心头一跳,难道是金无望?正待再看,却已人影全无了。
白飞飞的泪似已哭干,对着面前的菜一动不动,只是痴痴的、绝望的看着路上一个又一个来回的行人,似是浑然不觉店堂里食客们异样的眼神和议论,青衣妇人则照例又在演戏,苦兮兮泪汪汪的诉说着可怜的命运,求人施舍,有些心善的于心不忍,便掏了点铜钱出来给我,她自然又是千恩万谢。
这时,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大眼睛黑皮肤的稚龄童子,不由分说的塞给青衣妇人一个小布包,道:“我家主人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却还要带这么两个残废的侄女,也是在是太可怜了,这是我家主人赏给你们的几两碎银,你拿去买点药吧!”说完又马上跑了出去。
“好人哪,佛祖和菩萨都会保佑你们的。”青衣妇人絮絮叨叨的念着,顺手将那个小包收了起来,我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那童子直到对面的一家茶楼里,见他跑到最里桌的一个高大的灰色身影旁,坐了下来,又回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我顿时想起这两人方才下车时我曾无意瞥见过,会是金无望和他的徒弟阿堵吗?这个在原著中的古墓中出现过的小男孩,今生我却未曾见到过,因此无从判断,可那个高大的身影却相当熟悉,而且刚才那个小布包里明显的有一两个些微的棱角,那突出的棱角明显是纸质的折叠角造成的!
不错,金无望身为财使,负责为快乐王收集各方的财富,色使向他索取银两或者他主动给色使开销的费用,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若真是他,他会惦记着古墓的恩情,背叛快乐王来救我吗?我的事已经在武林中闹得沸沸扬扬了,以他的聪明一定能猜到这两个丑女里一定有一个事我,只是,想起快乐王对他的救命和知遇之恩,我心里实在一点把握都没有,毕竟当初也不过是举手之援而已,而且原本就没打算要人家回报的。
再瞧了对面一眼,却发现,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他还是走了么?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你终于来了
已经是第六天了。
马车嘎吱嘎吱的行驶着,不时的颠簸几下。我和白飞飞各自斜靠在两侧的车板上,各自痴痴的想着心事,听说再过半日就到晋城了。到了晋城后,我们将换乘一亮更快更稳的马车,往塞外奔去,到时候,被五哥沈浪他们营救的机会更小了。
我虽然不想把机会白白的留给阴谋的策划人,而以我此刻的情况,逃不了多远就会被色使抓回来,到时候,她必定防备我更严,我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天气逐渐的开始转入初夏,气温也随之高了起来,晴朗无云的时候,马车整日在太阳下行走,只觉得到处都是闷气,路边的茶馆也多了起来。
“客观客观,下来喝碗茶吧!”经过一处简陋的草棚茶馆时,一个憨厚的小二兼老板模样的人,扬着手里的汗巾远远的开始招呼了。那茶馆里共有四张桌子,其中有两张都已经坐了人,看样子,似乎都是普通的庄稼汉,干累了活来歇歇脚。
这样的茶馆,我们一路也不知道要遇见多少个,无非都是歇歇脚就继续赶路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
青衣妇人眯起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茶馆里的人,又回头看了一眼我们,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点头道:“也好,坐了半天的马车,我这两个残疾的侄女也该休息一下了。翠娘,跟姑姑一起下来喝碗茶再走!你姐姐身子不便就让她留在车上吧。”
她说的翠娘就是白飞飞。正如原著里所说的,她一直以为白飞飞不过是个普通的弱女子,除了隐去她的声音外,倒没有对她下什么瘫痪的迷药。白飞飞温顺的起身,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眨眼间就追上了马车。青衣妇人立时警惕的拉着白飞飞呆在车上不动,右手已缩进袖中。
可那一快骑却没有对她出手,只是在急掠过马车的时候,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此时车帘正好被掀起,我们的视线立时对撞。
“砰”我只听自己的心陡然跳动了一下,沈浪!他终于来了!
但是沈浪的目光没有在我们身上过多的停留半秒,一皱眉就转过去了,先我们一步走到茶棚,高声道:“老板,给我准备一壶凉茶和一包干粮,我还要继续赶路!”
“好哩!客观你先请坐,马上就给您准备。”小二动作麻利的接过沈浪的水囊,准备灌水,眼睛却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继续热情的招呼道:“那两位客官,赶紧也来谢谢脚把,虽说这夏天才到,可这鬼老天气可热着呢!”
青衣妇人并不急着动,只是暗暗凝神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沈浪。却见沈浪的目光直盯着小二身上,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意味,这才微微一笑,牵着白飞飞走了过去,坐在最外围的空桌上,果然是狡猾的色使,依然提防了一手。
“大娘,车里还有位大姑娘,怎么不下来一起坐坐啊?”小二赶忙过来擦桌子倒茶水,赔笑道。
这一问,青衣妇人顿时红了眼睛,哽咽道:“车上那个也是我侄女,比起她姐姐更命苦,不仅生来是个哑巴,还从小瘫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听说晋城有位名医,老妇人正准备带他去看大夫。唉,老妇人已是半截埋入黄土的人了,若不是趁着有生之年医好她们姐妹的病,今后我两腿一蹬,她们两个残废的姐妹靠谁去呀!”说着又哭了起来,白飞飞一跟着垂泪。
茶馆里的庄稼汉们听了,无不唏嘘不已。
那小二愣了愣,叹道:“要是你侄女容貌平常些,虽是哑巴,却也能卖身为仆混口饭吃,可如今这情况,唉,老天爷确实不长眼睛啊!大娘你且先喝碗茶,我也是和你们一样的苦哈哈,拿不出什么余钱来,今儿这茶水钱,就免了吧!都是穷人家,遇到困难总得搭把手不是?”
青衣妇人忙感动的道谢。
“小二,麻烦你动作快点。”只见沈浪又催到,目光再没有向我这边张望,小二忙应了一声,摇着头又过去了。
他这一催,青衣妇人的脸色反而好了些,或许觉得沈浪也不过如此,和前头那几批一样,都是有眼无珠之辈吧!依然坐在车中的我却微微一笑。这么急躁的表现可不像是沈浪的样子,他越是这样,就越代表他已经知道车里面的是我了,只不过碍于白飞飞还在色使的手中,一时不便动手罢了。
沈浪啊沈浪,你真是侠义中人!
虽然他并不知道青衣妇人身边这个丑女是谁,但必定已经猜出肯定也是个无辜的美丽女子,以他的侠心,势必不能一同扔下不管,否则的话此刻眼前这么好的机会,他只需一跃而过就可救出我,又何必有所顾忌呢。
“这位客官,干粮准备好了,一共十文钱。”小二捧着水囊和馒头包走到沈浪面前,沈浪微笑着接过,给了他一两碎银,道:“我身上没有零钱,你也不用找了。”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那小二千恩万谢的弯腰道,随手把银子放进袖子里。
见到他这个动作,我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当日在沁阳客栈中我们以银两相试的情景来。如果真是普通的人家,此刻捡了这碎银子还不当成宝似得放到怀里去,怎么会如此的放到容易失落的袖子里?难道这小二是王怜花假扮的不成。
要知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习惯,王怜花过惯了富贵的日子,自然不会把这点小钱放在眼里,因此他的态度虽然演的很到位,但是他的习惯却出卖了他的伪装。
沈浪,你既然来了,就快点动手吧,千万不要让王怜花抢了先。那五十万两银子我虽不放在眼里,但若给了他却是平白的助长了他的势力啊!
却见沈浪仿佛毫无所觉般的拿着干粮就要往坐骑处走去,没想到经过青衣妇人时,青衣妇人突然伸手拦住他,哭诉道:“好心的公子啊,你也可怜可怜老婆子,赏点银子给俺的侄女治治病吧!”
他这一哭,我倒暗地里笑的更欢了,色使啊色使,你实在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想借此加深自己是个无辜人的印象,可只在有心人眼里看来,却是画蛇添足,平白给人家一个机会了。
只见沈浪叹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却带着这么两个侄女,确实也够苦的,这十两银子你就拿去吧!”
他真的从腰中取出了一锭银子递了过去,青衣妇人快要触及银子时,沈浪的手忽然动了,托着银子的手突然一翻直抓向青衣妇人的手腕。青衣妇人却咯咯一笑,手腕一沉轻巧的避开了,同时身体急缩,竟如箭般往马车这边反蹿了回来。
沈浪一声朗笑,身子已如轻烟般落在色使和马车的中间,笑道:“色使兄,烦请将那位姑娘放下。”
色使司徒见沈浪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狞笑道:“果然是大名鼎鼎的沈浪,我一时不慎,竟中了你的奸计。”她看了一眼马车上的我,情知想要越过沈浪带我走已是万难,目光一转,忽然摸出一把东西,漫天的洒出,方向竟不是沈浪这边,而是身后惊呆了的普通百姓们。
那东西细如游丝,在阳光下发出点点的幽蓝光泽,竟都是数十道淬了毒的细针。
好个色使司徒,果真狡猾恶毒,她料定沈浪是个侠义之人,断不可能见死不救,而只要沈浪已选择先救村民,我势必会重新落入她的手中。
说时迟那时快,沈浪手中的水囊和包裹也突然急速而出,先一步奔向村民,然后水囊猛的破裂,洒出一大片密集的水花,连同四散的馒头一起,竟将色使司徒的毒针悉数挡下。
这一手实在意外,连我一不禁意外的睁大眼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佛手无形”?
投掷水囊,让其在中途迸破,这并不是难事,难的竟能将水囊里水犹如被另一只无形的掌力拍开,形成一道水障,以柔克刚,将厉如疾风的毒针挡下,这样的身手,只怕武林中很难找出第二个来了。
青衣妇人一见这十拿九稳的杀手锏都被沈浪化解了,目光一转手一抖,立时不知道从哪里摸了把匕首出来,架在白飞飞纤细的脖子上,狞笑道:“难道你不打算要朱七七的命了吗?”
“色使兄何必开在下玩笑,朱姑娘不是好好的坐在马车里吗?”沈浪微微一笑,转目望着我,道,“朱姑娘,在下说的可是?”
我含笑眨了眨眼,而且伸手将车帘撩的更开,还点了点头。
青衣妇人见我居然能动,神色不由大变,惊得后退一步,恨声道:“很好,你朱七七果真不同于普通女子,竟能瞒过我的眼睛。沈浪,放我走,否则的话我就拖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一块下地狱去。”
沈浪微笑道:“色师兄要走,在下岂敢阻拦,只不过还请色师兄留下解药,不然在下虽可放过兄台,朱姑娘的家人却不会轻易罢手。”
青衣妇人恨声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既然已被你们知道是我挟持了朱七七,你们怎么可能还会放过我?有没有解药我都是死路一条。”
“如果兄台愿意放开那位姑娘,留下解药,在下可担保你无事。”沈浪镇定的道。
“哼哼,你以为我会信得过你么?”青衣妇人挟着白飞飞一步步的往沈浪的马走去,却没注意到身后那位方才还哆嗦成一团的小二突然无声的跃起,一掌打向她的后被,风至方觉。可已经来不及了,饶是她转的再快,小二的掌已印上她的身躯了。
青衣妇人闷哼了一声,嘴角立时有血丝泌出,目光尽赤,突然将白飞飞迎面扔向小二,自己乘机急掠出去,跃上沈浪的马,刀光一闪,已隔断缰绳,又反刺了马屁股一刀。马匹受惊,顿时急奔了出去,瞬间逃的无影无踪。
“怜花兄也在这里?真是好极!”看着色使迅捷的逃走,沈浪也不追赶,只是含笑的转过头来。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重获自由
那小二方将白飞飞接过放到一边,忽听沈浪的声音,顿时一住,笑道:“沈兄好眼光,不知道沈兄是如何认出小弟的?”
他朗笑着一低头,将脖颈中的毛巾一抽,再抬头时,果然已是一副凤眼玉面的模样,不是王怜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