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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红尘如烟爱如烟-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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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缓缓伸手过来搂住我的肩头,低声道:“你只需记得,她与你无关。”
  我释然,心中微微的动荡未等涌出便被师兄化解,颔首,冲师兄温柔一笑,余光却看到东风有些痛苦的表情……我有些不忍,便喝了口茶淡淡地道:“莫要说她了,谁爱当皇帝当去便是,这山野之地总是不会受影响。”
  东风喝了口茶,掩去脸上的酸楚,笑道:“还有一事与你关系甚大呢!”
  “哦?”
  他看我笑笑,道:“可知柳如烟已做了母亲?”

  “呵呵!”我笑!原来是这些猫腻。
  他继续道:“数月前,代王上报太后,代地柳王后因难产而丧命,却留下一子。”
  我笑道:“孩子可安康?”
  东风玩味地看看我道:“甚是安康,代王太后令窦姬抚养这孩子,视如己出!”
  “哈哈——”我大笑道:“好一个视如己出!甚好!”
  东风笑道:“还有后事呢!柳家听闻爱女因产子而仙逝,甚是伤心,便对这孩儿万般钟爱,满月时送来无数金银财宝,只怕这孩儿一世也享用不完。”

  我叹息道:“呵呵,想不到如烟还有这荣幸,活时一直要依附他人脸色过活,如今‘死’了却得了这诸多赏赐。”

  东风玩味地看着我道:“还有,太后得知代地王后过世,甚是重视,为了抚恤代王,方入秋便派遣使者到中都,想要改封刘恒为赵王,以示对代王得子的恭贺与对王后过世的缅怀。”
  我皱眉,看向师兄,谁知他竟也锁着眉头正在琢磨,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对了!应是……
  师兄淡淡道:“代王如何打算?”
  东风眼睛骤然发亮,笑道:“刘恒终于盼得今日,甚是高兴。”
  师兄冷冷道:“代王此刻怕早已在去往长安的路上吧?”
  东风惊讶道:“看来先生果真是神机妙算!甚事也难隐瞒先生。大哥此刻正是随着太后的使者在去长安的路上,他要亲自去向太后谢恩。”
  我心中微微一颤,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赵王也是你刘恒当得了的吗?放眼看去凡是当过赵王的如今还有会喘气的吗?那赵地对于刘氏子孙来说应是通往地狱的死亡之路。哼哼,刘恒,女人和孩子的光兴许并不好沾,一贯聪明谨慎、善于机关的你,今日却也有如此糊涂的时候。

  我心中咒骂着刘恒,眼睛却看向师兄。只见师兄微蹙着眉头,甚是不悦,却只是淡淡地张罗着东风喝茶。
  我也淡淡地与东风聊起了家常,不再言他。
  夜深,师兄道:“公子若不嫌弃左某书房简陋便将就安榻几日吧!”

  东风看看四周,发现家中竟未准备客房,便有些不好意思,道:“东风粗鲁,不想却打扰先生了。可是先生要在何处安身呢?”
  师兄淡淡道:“山野中人不曾有客来访,公子还是第一人。只要公子不嫌弃简陋便安歇吧,左某与舍妹还有些话要说,与她将就几日无妨。”
  东风用怪怪的眼神看看我又看看师兄,自嘲道:“原来先生与烟儿竟已到了这地步!东风恭喜了。”
  我敲着他的脑袋道:“哪有你想的那般龌龊?山野中简陋,不应拘泥于小节。你快好生睡去吧!”

  师兄吩咐福伯进来安顿东风,自行先进了我的卧房。
  我见无他事便欲跟了去,东风却拉我进入书房,低声道:“你果真未与你师兄成亲?”
  我笑道:“我瞒你做甚?”
  他邪笑道:“怎不见你问刘恒一句?”
  我笑道:“你方才不已说了不少了么?”
  他叹道:“你若与先生互生情愫还是早些成亲才是,你虽不拘小节,但身为女子还应小心些才是。”
  我笑笑,嗔道:“找打!”心中却也感动,他将我当真正的好朋友才会说这些,只是有些事情我自己也把握不得。
  我安顿好他便转身回卧房,见师兄正盘坐于床上闭目养神。我关好门,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叹道:“师兄,你说我的气量是否太过小了些?”
  他仍是闭目,淡淡道:“物极必反!你本是热心、善良之女子,想学旁人装冷漠断是装不来的,还是莫要压制才是!”
  我幽幽笑道:“还是师兄知我心!”
  他道:“你如何看待刘恒为赵王之事?”
  我苦笑道:“刘恒此番万万不可应允吕雉而改为赵王。”
  他淡淡道:“刘恒乃是权势男子,自是不能为你而抛弃野心,能对你那般也算不错!”

  我颔首道:“我那世界的权势男子只怕还不及他一半!如今想来他对我已甚是仁慈……”
  他仍淡淡道:“你既知他此刻凶险怎还无动于衷?”
  我叹息道:“我也不知为何,心中一面不愿再与他家有任何关系,一面又在受着良心谴责,着实矛盾……”
  他睁眼,看我:“若今日需帮之人乃是东风,你会如何?”
  我笑道:“当然是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他颔首道:“你原应有如此豪情!怎对刘恒就刻薄上了?”

  我绕开他,斜靠在床铺上,笑道:“不知!”
  他笑笑,道:“你可还记得你那世界的史书如何说刘恒?”
  这才想起他将是何人来,呵呵,方才光想着个人恩怨把这茬给忘了,惭愧,便大惊小怪道:“天呐!我那世界的史书上说,刘恒乃是难得一圣明君主。有人曾评说:功莫大于高皇帝,德莫大于孝文皇帝。这孝文皇帝便是刘恒!”

  半晌,他缓缓道:“他乃是少见之圣明皇帝,对么?”
  我颔首道:“不错,曾带给一方百姓安定、富裕及进步。”
  他道:“你此刻可还愿救他一救?”
  我叹道:“救不救倒谈不上,仅仅是送个信给个忠告罢了,我只是不愿再与他们任何人发生纠葛。”
  他叹道:“你可知你为何会纠缠于汉室纷争中?”
  我娇嗔道:“师兄好生无趣!明知是因我一贯爱多事,才会牵扯上这许多是非,你竟也来揭我伤疤。”
  他深深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既然会来此,便注定逃不脱他们。”
  我惊,懒意全无,坐起,问:“此话怎讲?”
  他问:“他此番若为赵王必死无疑!”
  我惊,我只想到不妥,却未想到会如此严重,便道:“那岂不是与史书不符?”
  他淡淡笑道:“这便是你为何会来这世界的缘由。”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问:“怎会?”
  他笑道:“莫要如此看我,那眼睛太大了反倒有些吓人。”
  “扑哧——”我被师兄难得一见的风趣给逗笑了。

  他微微笑着道:“此朝注定会出诸多偏差,你也晓得此事将影响彼世,因此,必须由你来完成这使命。”

  “使命?”我歪着脑袋,不知所措。
  他道:“罢了,我也只能说这些,你只要按照你的本意去做便是,只是你须记得,你今日的一念好恶可能会改变千年历史。”
  我脑门上渗出了汗水,师兄这话说得如此严重,字字打在我的心上。我本就心思甚重,如今又将这大帽子压我脑袋上,感觉甚是辛苦……“你今日的一念好恶会改变千年历史……”师兄的这一句话仿佛是一个秤砣,瓷瓷实实地压在我的心上……
  师兄看我想得艰难,便笑着揉揉我的头发道:“你可愿看天下苍生备受战事之苦?”
  “不愿!”
  “你可愿你那世界因历史发生偏差而受影响?”

  “更不愿!”
  “你……你可愿看东风为身外之事所累?”
  “什么?”我又一次惊讶,这和东风有何关系?

  师兄看我一惊一乍倒也乐了,笑道:“浑人!不与你扯淡,他日你自会明了!你只需知晓:今日你救刘恒便是救东风,他日你救东风便也是救刘恒、救天下苍生!”
  哇呜!我有这么牛?我要乐得口水流一床了!
  “痴儿!”师兄被我逗得乐坏了,叹息道:“倒也难为你了!只是千万不可强行更改旁人的运数,否则会如以往那般反噬于你!设个谜任他猜测去吧,成不成看他的造化了。”
  我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不管自身好恶,都不能影响行事规则,便笑道:“师兄可还愿帮我做个儿时的玩物?”

  师兄释然,宽慰地笑道:“随时愿为你做。”

  我从床下翻出曾经为做拼图而准备的木板,准备让师兄再做一个新的拼图。我与刘恒第一次去长安的路上,一直在玩拼图。刘恒看见后问是何物。我便将玩法尽数告知于他。

  刘恒上路已有些日子,此刻,东风即便追上他,不是在皇宫便也应在长安,旁边不仅有吕雉的使者相随,又有众多耳目在身边,自不方便传递信笺。更何况人各自有各自的运数,旁人多说无益,只能给刘恒个拼图,设个谜,碰碰运气。他若能猜出其中利害也算是他命该如此,若猜不出我也算尽了力。我虽不会因自身好恶而决定是非,而刘恒却要靠运气来谋得生路……仿佛这命运一年前还在我身上,此刻却是由我来制造这样一个局给刘恒,可笑!
  师兄拿起笔,问:“上面画甚?”
  我想想道:“我来!”

  随手拿笔,画了个头戴竹冠的男子,手拿长矛站在边疆上,俨然一个守卫边疆的战士,然后递给师兄。刘邦称帝后,曾特制竹冠为皇家专用,明眼人一看,便能认出此画中男子乃是皇家身份,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

  师兄边轻车熟路地将木板削成大小数块,边道:“他能明了么?”
  我笑道:“能否明了就看天意了。我的本意乃是:心甘情愿为大汉王朝守卫边远的代国!”
  师兄笑着,快速地将拼图完成,微笑着递还于我。
  我叹气,拿起拼图起身,走到书房门口。
  书房中油灯仍亮着,东风应还未睡,不知在想些甚。
  我敲敲门道:“东风,睡了么?”
  一会,东风打开门,笑道:“快快进来,我正好也有话要与你说。”

  我进内,榻上未有人睡过的痕迹,想来他应一直未睡,不知在想甚难事。
  他看着我,邪笑道:“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与先生既已到了如此地步,应早些成亲才是。”
  我大笑,道:“原来竟是此事让你不能入睡么?”

  他叹息道:“你不知,这世上龌龊之人甚多,若让旁人得知此事,只怕日后会拖累你与先生。”
  我心中感动,语气却也淡淡,道:“你莫要担心,我与师兄实乃清白,自是不怕旁人说。只是今日有一事需你相助。”
  “哦?”他看我说的严重,坐正身子,看着我。
  我叹息着将拼图递与他道:“还请你用最快的速度追上刘恒,将此物递与他,要他好好品味品味。”

  东风拿了拼图在手中,惊道:“难不成刘恒此去有艰险?”
  我颔首道:“是否会有艰险全在他的一念之中。”
  东风看我,眼睛骤然睁大,慌道:“我似乎有些明了!”
  我苦笑道:“原以为就此不再与他家有何瓜葛,想不到还是不能摆脱……东风,多说无益,你若能追上他,莫要多说,只将此物给他便可……唉,看他造化如何吧!”
  东风站起,道:“你难道不能与我说清楚么?”
  我摇头道:“只怕旁人想说也说不清楚,你我尽力了便可。”
  东风用古怪的眼神看我,半晌才道:“你如今可真象先生!罢了,我知要你随我一同下山去与刘恒说清楚万无可能,便也不会再提,只是……唉,多谢你如今还想着刘恒安危!”
  我释然笑笑,忽然想到一直未问他的来意,便道:“你今次上山不是仅想传递些山下的闲话吧?”
  他这才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道:“真是,见到你与先生如此惬意,竟忘了正事!”他有些失落地摇摇头,正色问:“你原先身边那丫头菁儿可真是姓张?”
  我颔首道:“当初她自称张姓。”

  “你可知她身世?”
  我摇头道:“只听她说过一些,但并未严加考证过。怎地?她有何不妥?”
  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半晌道:“并未有大不妥,只是若她真是姓张,只怕身世会另有隐情。”
  我惊,道:“她跟随我数年,从未出过差池,一直尽心伺候于我,怎的……”
  他笑笑道:“她或许与你往日一般,并不知晓她家族中事,应不是刻意瞒你。罢了,刘恒已上路数日,时间仓促,我便不与你细说了,也不是甚大事,改日待我考证明了再与你说吧!”
  我心中疑惑顿起,拉住他道:“说便说清楚,如此含糊还叫人活不?”
  他笑道:“我已派人去调查,还未得到证实,你怎如此着急?我只是怀疑她家族中有个把人在朝中为官罢了!”
  我释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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