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妻太霸气-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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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文俊脸缓缓恢复平静,“你是第一个在我催眠中途醒过来的。”也是他自从成为顶级的国际催眠大师以来,第一个催眠失败的人,“你的意志很强,不像是有精神病史的人。”
闻言,云初心中一紧,对方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一开始为了弄清他到底想干什么,她只能装出一副已经被催眠的样子,可是,等了半天,却见他似乎没有其他的动作,她便不想再装下去了。
“你有什么目的。”云初淡淡的说道:“或者,是谁叫你来,想催眠我?”
波文没立即回答,湛蓝的眸子泛着迷人的神采,低低的道:“我比较想知道,美丽的云初小姐,你是怎么从我催眠中清醒过来的?”
云初问:“你想知道?”
波文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云初指了指放在面前桌上的玫瑰,淡淡的道:“我玫瑰花粉过敏。”
只要一过敏,她的手上就会出疹子,奇痒无比,催眠本就不能受到其他感觉和因素的干扰,因此,一过敏她就清醒了过来,不过为了演戏,她一直忍着没有去抓。
波文:“……”这真是个好理由。
“还有。”云初淡定的又加上一句,“我是中国人,我信佛,不信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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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窃听器
第150章
“还有。”云初淡定的又加上一句,“我是中国人,我信佛,不信上帝。”
波文:“……”
虽然很无语,但波文却已经肯定,“你并没有精神病史。”
拥有精神病史的人,精神系统都会比较敏感和混乱,只要稍加一引导很容易再引发,可是她没有。
她逻辑很清楚,意志更是比一般人都要坚定许多,至于那所谓的双重人格解离症,就更不可能存在了,双重人格或许有可能一个人格是正常人的人格,但绝对不可能会这么这么强的逻辑性。
波文深蓝色的眼中,渐渐露出一丝兴趣,一种发现新奇事物的兴趣。
云初神色一动,“我想我明白了。”她看着他,缓缓的说道:“有人跟你说我有精神病史,所以请你来对我进行催眠,再崩溃我的理智?”
波文轻笑一声,外国男子特有的深邃五官露出一抹迷人的色彩,“作为我的职业道德,我不能向你透漏对方的信息。”
云初移开眼神,不再看他的眼睛,虽然现在清醒过来了,但她可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又会中了他的催眠。
手上因过敏出的疹子,越来越痒,甚至连身上都有些痒了起来,她强忍着没有去碰,怕越抓越痒。
她淡淡的道:“你不用说,我已经猜到是谁了。”
“哦?”波文唇边的笑意更浓。
云初说,“你叫波文是,作为一名催眠师,我想你应该知道,在没有经过家属或者监护人同意的情况下,擅自对一名有精神病史的人做催眠,这是侵权犯法的事情,你能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我,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有家人或者亲人私下找你有过协议,第二种就是受朋友所托,你不方便拒绝,再加上那位请你帮忙的人多少跟我有点关系,所以你才会答应。”
她用手背蹭了蹭衣裳,想缓解一下那想抓又不能抓的郁闷,接着道:“既然目标已经这么明确,我还需要再去猜是谁找你来的?”
况且,自从重生以来,她就只跟那么两三个人有过矛盾,排除掉最不可能的,就只剩下那个最可能的。
“可是,你并没有精神病史。”波文很坚持这一点。
云初懒得跟他废话,“我家里摆着厚厚的几本病例,随时欢迎你来参观。”她转身离开,大步往门边走去,正欲出门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不要再试图想对我催眠,段子晴于我,现在还没有到监护人的资格,小心我告你。”
说罢,她面无表情的抬脚离开。
有精神病的人,在法律上是属于不具备自主意识权利的公民,尽管已经达到十八周岁,但在法定上仍然是需要监护人的,而在法律上,她的监护人或许会是段老爷子,或许也会是段祈墨,但绝对还轮不到段子晴。
这个叫波文的男人,只要不是混黑道混组织的人,她相信这么警告他,他就不会再冒险来试图催眠他。
波文微笑的看着云初离开,神色完全没有被人抓包的尴尬或者其他情绪,直到云初离开后,他才漫不经心的拨通了段子晴的号码。
“Sorry,催眠失败了……”
*……*……*……*……*……*……*……*
“总裁,您确定云初小姐会回来这里?”
医院,一辆低调的宾士车停在医院门口的停靠点,车上,等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有熟悉的人影出现的安成,忍不住问后座一脸冷漠的段祈墨。
他知道陈老在这个医院,之前来找的时候,也问过陈老了,陈老说云初小姐抱了一块毛料来说不参加赌石后,就走了。
之后总裁就坐在车上,在这里等着,说云初小姐会再回来的,可这都等了这么久了,就连她的人影都没看到。
眉宇间一片淡然神色,段祈墨微闭着眼,靠在后座上,漠然的丢出一个字,“会。”
他相信,以她对赌石的热爱,明天白氏集团举办的大赌石,她一定会参加,而她既然把毛料放到了陈老这里保管,要参加大赌石之前,一定会再回来。
“您这么肯定?”安成搔着头,“我始终觉得有些不太靠谱。”
“把我的智商代入你的智商。”段祈墨眯开一条眼缝,“就靠谱了。”
安成:“……”
某位智商捉急的特助可怜兮兮的趴在方向盘上,默默的抱怨,“云初小姐也真是的,从乡下回来后就让您把暗中保护她的保镖给解散了,现在倒好,想找人都找不到。”
段祈墨没有说话,湛蓝色的眼眸掩藏在如女子般长长的睫毛下,遮住了眸子深处最深沉的情绪。
安成见他不语,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然而事实证明,即使是高智商的段家大哥遇上不按牌理出牌的云初,也有失算的一天。
这一晚,他们整整等了一夜,也没见到那个该出现的身影出现。
翌日,各大新闻记者和媒体全都将聚光灯聚焦在白氏集团。
以往只有在那些奢侈的翡翠公盘交易市场才会举办的大赌石,首次出现在一家私营大企业中。
前几年在平洲,因为大赌石的赔率太高,硬是将当时联手公盘管理举办的几家大型企业,因赔率的钱赔不出来,导致险些破产,甚至拖垮了整个公盘加盟商的盈率,于是平洲大赌石被迫取消。
而这一次,白氏集团居然独揽下这一份看似利益很高,实则却有很大风险的活动,在珠宝界造成了巨大的轰动,这样的大手笔让白氏出尽了风头。
“这一次白氏集团举办的为期一天的大赌石,活动会场设在旗下商业大厦,大厦位于中心广场,慕名前来的业界名人已经超过了十人,在我身后这一位,正是珠宝界有名的赌石师张成奇张老先生……你好张老先生,请问您……”
电视机里,财经频道全程正播放着大赌石的经过,云初看也不看一眼,霸占着桌子拿着余知微送她的项链研究着。
齐扬看了看电视,又看了看云初,见她面不斜视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开口,“云……你真的不去参加吗?”
“参加什么?”云初抽空抬头看他一眼。
“大赌石。”齐扬看着她的眼睛,就在昨天还兴致高昂的拉着他出来找毛料,信心十足的跟他说,她想要赢。
怎么才一个晚上,突然说不去就不去了呢。
云初手一顿,低下头来,继续摆弄手里的项链,淡淡的道:“不去了,我昨晚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必要要去。”
以他的手段和能力,想要打击白氏,多的是方法,又何必需要她?云初自嘲的想了想,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多省些力气。
想到这里,她又专心的摆弄起项链来,昨晚她想了一个晚上,余知微在家住的这几天,去过她的房间,也见到过她放在房间里的那几块毛料,自己更是曾跟她说过那些毛料是用来参加大赌石的,她身在珠宝世家里长大,不可能会不知道大赌石上的规矩,可她还是在大赌石的前一天,不经过自己的同意,直接把毛料解了,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有了这一个疑点,再联系她之前表现出来的热情,似乎都透漏着一丝诡异。
云初不禁想到,只要她和段祈墨单独在一起时,她总会没有任何预兆的出现,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她每次都出现得太过诡异,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支开他们独处的机会,如果是巧合,一次两次没什么奇怪,可次次都是如此,就不寻常了,可如果不是巧合而是有意的,她又是怎么办到的?
想来想去,她只想到了这条她给自己的项链,会不会是余知微在项链上动了手脚?
只可惜她研究了许久,都没发现这项链有什么问题。
最后,她索性不想了,直接道:“齐扬,有没有锤子?”
“锤子?”还在纠结云初为什么不参加大赌石的齐扬,猛然听见这一句,不禁疑惑的问:“拿来做什么?”
这里又不是他家,哪来的锤子?
他起身去到了小饭店外面,找了一块石头回来,“只有石头,可以吗?”
云初看了看石头的大小,又看了看项链玉坠上挂坠的大小,点了点头,“够了,拿来。”
齐扬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直接把石头递过去给她,然后,只见她将一条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项链,放在地上,用那块石头狠狠的砸了下去,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齐扬:“……”
她这是做什么?有钱也不用这么浪费。
砸完,挂坠上的玉石已经碎成了碎片,碎片中心,一个小小的精致的窃听器躺在中间。
果然如此……
云初冷笑,虽然心中有了怀疑,但她没想到余知微居然藏得这么深。
她一直以为自己演技够精湛了,没想到她比自己还要能装。
“你在干什么!”饭店小老板凶巴巴的冲了出来,怒视,“你要砸东西不会到外面去砸,我这里是瓷砖地,砸坏了你赔吗!你看!瓷砖都开裂了!”
云初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抹意欲不明的笑,“对不起啊老板,我就想试试这是不是真货,没想到一下就烂了,要不,这链子就当赔给你的,你放心,这虽然是假的,但是拿去珠宝店回收,还是可以卖个五百块,就当是我给你的赔偿。”
饭店老板狐疑的看她一眼,“假的?”
这女人有病!当他没见过高档货吗?这链子一看就是个A货,她居然当成假的?
“是啊,我身上没钱,只能用这个赔偿了,如果不行的话……”
云初话还没说完,饭店老板贼眉鼠眼的直接拿过链子,“行行行,当然行,这可是你说做赔偿的,以后可不要再回来向我要!”
“当然。”云初好脾气的笑笑。
“云,那……”齐扬一看饭店老板这眼神,就知道他想贪便宜,那链子真要拿回珠宝店回收,岂止是五百块,上万都没问题。
“齐扬,我们走。”云初不等他开口说话,拣起那枚精致的窃听器,直接拉着齐扬就走。
饭店老板高兴的直接将链子揣进怀里,深怕有人跟他抢一样。
离了饭店,齐扬很是不解,“你明知道那个……”
“齐扬。”云初打断他的话,认真的道:“我知道你怕我吃亏,我又不傻,是真货假货还分不清楚吗?”
齐扬垂下黑亮的眸子,“那你为什么要给他,这么贵重……”
“不是我的东西,我拿着做什么?”云初直接走上天桥,天桥下是一条宽大的河,河水平缓,她站在栏杆边,抬起手,手心摊开,直接将那一枚小小的窃听器丢进了河里。
“那是什么?”齐扬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但知道那是在项链里砸出来的。
他心底好奇的是,玉坠都已经碎成碎片了,它却还完好无损的。
“那是一个豪门争斗里的武器。”云初抿唇,“我生在普通家庭,家里只有几个人,父母相爱,姐妹和睦,有的是温馨,是温暖,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