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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驯仙有术-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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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拖着伤口,一瘸一拐的跑出去。

夏大叔被烧得一身黑炭似的,睡在地上,人事不知。雪花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脸,把他面上的黑灰舔得干干净净,露出红色的烧伤痕迹。夏大叔睁开眼:“嗯……雪花?”

雪花委屈地道:“大叔。”

夏大叔试着动了动身子,顿时发现身上伤口无数,但好在都是皮肉伤,相比起另外几个,他这种情况是最好的了。待他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雪花用鼻子把他拱到自己背上,驮着他慢慢走,一边把事情说给他听。

她有伤,走得极慢,也说得极慢。夏大叔几次欲下来,都被她拦住。拿她那个执拗的脾气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她去。

到了地方,夏大叔已经吞了丹药,伤口愈合虽快也不是立刻好得什么事也没有,但是止疼的效果极好,行动已无不便。他先看了雪花的伤口,喂她吃了她最喜欢的碧凝丹,再去看其他几个人的情况。

闻人裕和李玄是灵气耗损过度,又震伤了经脉,虽然麻烦,但夏大叔在这里自然不是问题。

明湛还醒着,面容有些呆滞。那异兽的形貌还没有消失。他浑身是血,紧紧抱着明慈的手,因为血块糊住,又过度虚弱,挣都挣不开了,还是雪花用舌头给他舔了半天,然后夏大叔再来掰,才让他松开手来。

夏大叔给他上药,他还感觉不到疼,但虚弱得直喘气,他道:“青,你先来看看慈妹。”

夏大叔低头看了一眼,道:“她不要紧。”

虽然伤得极重,看起来好像只剩下半条命,可是要治她却也最简单。

他在明湛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阵,顿时,明湛的面上涨成了猪肝色。

夏大叔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一些,取笑道:“要我给你搭个帐篷么?”

明湛愤愤地道:“滚一边去。”

好吧,他果然是个炉鼎。

虽然不忿,但是看着明慈这个样子,他又焉能忍心。她的脸色苍白得过分,一脸都是血,发丝凌乱。但奇异的这个样子并不让人倒胃口,反而让他心疼。

夏大叔把李玄和闻人裕拖走到一边去慢慢治,将地方留给了他们。

明湛看了明慈半晌,伸出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还是爪子,顿时一怔。

明慈渐渐清醒过来,只觉得有人在用什么东西给自己擦脸,但又好像不是,那东西热乎乎的,潮潮的,还带着温热的呼吸。她猛的睁开眼,顿时看到面前有一张半兽人的脸,冷漠的银眸,獠牙狰狞,正在用舌头呼哧呼哧的舔她的脸,顿时吓得她鸡飞狗跳。

“慈妹是我”

明慈这才反应过来这禽兽是明湛,却结实吓得不轻,尤其是对方伸出利爪来扒她的衣服,顿时她寒毛直立,有心要挡,却浑身疼得像碎了一般,连手都抬不起来。

她轻咳了两声,从喉咙里发出一点沙哑的声音:“你要干什么?”

明湛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流氓其实很狰狞的笑容,道:“尽炉鼎的义务,给你疗伤啊。”

明慈惊得胸口一直起伏:“你,你,你……”

她不要跟禽兽做

那禽兽一口咬住她的肩膀,顿时吓得她倒抽一口冷气,以为要被他吃掉了,可是他却只是用嘴含住了她的香肩,伸出舌头细细舔了几遍。

知道反抗不得,她忿忿地别开了脸。

他把她身上的血迹舔了个干干净净,直到他自己大喘不止,汗如雨下。伸出双手轻轻拨弄她的臀部,小心不刺伤她,把她的身子抬了起来,抵着自己摩擦,已缓解那种难言的痛楚。

她偷偷看了一眼,想看看那玩意儿还是不是人的。结果一看之下便膛目结舌,论尺寸,那绝对不是正常人的以前也曾经坦诚相见,但她从来不敢多看。如今一眼撞了个正着,顿时把她自己吓得半死。于是她把这一切归结为他兽化了的缘故。与兽相交的恐惧,顿时吓得飙泪无门。

“诶,怎么哭了。”他话是说得温柔,但是那张脸实在太恐怖。

明慈哆嗦着,用尽力气抓住他的肩膀,颤声道:“让我自己好吧……我不要炉鼎了”

明湛奇道:“这样不是好得快吗?又不是第一次,不会很疼的。”

明慈继续哆嗦:“那,那个,那个那个……”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弄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双目赤红,连脸色也变得铁青。他俯下身,低声道:“你早知道我是半狼人,如今再介意也没有用。你我已经绑在一起”

她正想回嘴,突然感觉到他的大掌捧起了她的臀部,顿时一个炽热的东西就探进头来,好像要把她活活撕裂一般,顿时要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一声尖叫:“啊——”

他的动作一顿,随即却被那紧致的束缚转移了注意力,俯低身子,一下子冲到了最里面。

顿时她闷哼了一声,直接翻了个白眼,好像要昏过去了。

他怒道:“不许昏”

看着我看着我的样子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你必须要接受

她被生生拉了回来,丹田内那朵火花顿时就像被当头敲了一棒,迅速绽放开来,花瓣收缩开合之间吸收着那源源不断的灵气。这是,采补……

随着他伴着怒气的动作,她只觉得丹田暖得出奇,片刻后那朵火花便迅速绽放到最极致,似乎要将整个丹田都撑满,每一片花瓣都散发出充沛的灵气,直接冲进她的经络血脉,迅速填补着那些伤口。

小腹一阵一阵又酥又麻,奇异的快慰比寻常**强了一倍不止,她受不住地想躲,畏惧又害怕,但纤细的腰肢被他的大掌握住,半步也退不得,又惊又怕之下一恢复力气便连声尖叫,但听在他耳中却分外催V情。

原本的怒气已经消失无踪,他俯身抱住她,温柔地将她的脑袋捧起来,由着她咬住自己的肩膀,下身的动作却是如狂澜一般愈演愈烈。那种太过强烈的感觉让她害怕,咬着他的肩头,却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低声咽呜,都直接送到他耳中。他的声音又哑又重,撩得她更加敏感。

最终她还是昏过去了,任他怎么生气都没用。

明湛喘着粗气倒在她身上,半晌之后目中渐渐清明,只觉得浑身虽然像被榨干了一样,但体内的经脉都已经被理顺了,刚刚因为重伤而凝滞的灵气结块也被疏通了,一身的伤竟是好了个彻底。

再看她,扣掉吻痕和牙印,一身肌肤盛雪,毫无瑕疵,甚至面上有淡淡的晕红。他俯身在她胸口上亲了一口,无法自已地眷恋着她的一切,却又理不清自己心中到底是什么滋味。淡淡的怒气萦绕在胸口,只觉得非常无力。

自己清理好,然后分开她的双腿细细给她清理。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他便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不肯睁开眼。无奈之下,只好自己把她抱了起来,从她戒指里抽出干净的底裤和内衣给她穿上,然后是中衣和中裤,最后穿上外裙。

把脚丫上的尘土擦干净,然后穿上鞋子。她终于睁开了眼睛,见他面上依然恢复了正常,手里的动作虽然温柔,但是形神冷漠,好像有什么心事。

面对这样的明湛,她有些怯弱,嗫嗫地叫了一声:“哥……”

“嗯。”他面上淡淡的,仔细地替她绑好鞋子上的丝带。

过了一会儿,他把她从身上抱了下来,放在一边,站了起来,低声道:“我去给你找水擦把脸。”

她张了张嘴,总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只好点头说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酸。

等了一会儿,明湛还是没有回来,她便自己爬起来去看李玄他们。结果他们伤得重,一个个都捆了一身的绷带一身药味,哼哼唧唧的鄙视蹦蹦跳跳的明慈。

她的老脸一红,道:“那就先留下来养伤好了,这里有穷奇和荒烈的威压,保个把月平安不是问题。”

看了看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那其中还有些揶揄的意味,她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我去给你们支帐篷。”

明湛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笨手笨脚地在支着帐篷。这种事情她以前从来没做过,都有他替她做好。看她那个笨拙的样子,他倒有些出神。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心口好像有些发疼,便上去给她帮忙。

一回头,却看到她的眼眶红红的。他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我来吧。”

他迅速支好了三个帐篷。然后从戒指里拿出取水的罐子,先给明慈喝了一口,再让她洗了脸和手。

明慈轻声道:“我可以去水源洗一洗,先给他们擦一擦身子吧。”

他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反对,捧着那个半人高的罐子,去给那几个装死的人喝了。她俯身钻进帐篷,垫好褥子和席子,再把里里外外收拾妥当。

再出来时,明湛已经坐在了他们的身边,和他们低声说着什么。

她想了想,叫了一声:“我去洗一洗。”

他道:“去吧,往西走。不远。”

她偏了偏头,转身走了。月胧已毁,即使没毁她也驾驭不了,便是驭着仙鸢。威压范围的河流早就被蒸干了,明湛取水的那条河,自然在穷奇和荒烈的威压外。幸而一路无事,她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和肮脏,将湿漉漉的头发结成大辫子,便转身往回走。

明湛已经架起了篝火,把那几个人喂饱了。她过去,他便递给她一碗汤,是鱼汤。她喝了,也没尝出滋味来。这些天都是靠辟谷丹过日子,好不容易有顿饱饭吃,却还要看人的脸色。

她忿忿地别开了脸。就算是当时会被吓着,也是人之常情罢,她还没有奔放到与兽/交还没有一点心理阴影的地步。再者,他沦为炉鼎也不是她的错好不好,若不是他自己把持不住,又怎么会弄到这步田地。

想是这样想,但心里到底是难过的。

夜里她独自进了帐篷睡。明湛还在外面和李玄闻人裕看星星谈人生。她等了一会儿,便自己先睡下了。直到半夜,感觉到他进了帐篷。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他看她的眼神。

满怀着眷恋,肆无忌惮,又似乎参杂着一种难言的苦涩。似爱非爱,似恨非恨。而刚才,整个下午,他的视线好像都在有意回避她。她闭上了眼,不想再看。待他伸手来抱她,她轻轻挣了挣,他便放开了。

知道她不能生育,被她一再推开时,他都热烈地要求靠近,什么也不在意。现在他们不得不绑在一起,顿时所有的事情都微妙起来,好像所有的细节的真实都被捅到面前,什么都变了味道。

第二天她在他怀里醒了过来,只觉得他闭上眼睛的样子顺眼多了。清晨人未醒,心中正柔软,她便支起身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嗯?”他睁开眼睛,目中有些困惑,好像不确定刚才那一下是不是梦境。待看到她的面色迅速绯红,便又笑了出来,翻了个身把她压住,去亲她的鼻子嘴唇。

她笑了一声,用手去推他的脑袋:“别闹,起来。”

他眯着眼睛,抓开她的双手,低声道:“玄他们都半死不活的,不到正午是起不来的,谁也不会搅我们。”

说着他就拉开了她的衣带。她按住他的手,他的动作一顿,然后就松开了,翻身离开。她面色不自然地坐了起来,拢了拢衣襟。彼此之间的气氛非常尴尬,她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半晌,她道:“我……我去做点吃的。”

他道:“嗯。”

然而她却踌踌躇躇地不肯走,扭捏了一会儿,她道:“我,那个,什么的……”

“嗯?”

她的面皮涨得通红,半晌,道:“那个,我不是故意推你的。如果你想,我,我……”

明湛一怔,然后笑了出来,目中看不出情绪,道:“没事。去吧,我饿了。”

顿时她的脸又通红迅速转成猪肝色,然后慢慢发白,默默地起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默默地掀了帐子进来,明湛正在换衣服,她便又连忙钻了出去。明湛道:“进来罢。”

她又钻了进去,结果他还没换好,似乎浑不在意。她手里捧着一碗粥,脸色阴晴不定,也不敢看他,直到眼角瞄到他把裤子套上,才道:“吃饭了,这里没有别的食材,我熬了点粥。久饿不宜饱食,先暖暖胃。”

他道:“嗯。”

一边就浑不在意地把手里残破的蛟皮甲和脏衣服一起丢在一边,从她手中接过碗,道:“玄他们呢?”

她默默地垂着手,像个小女仆,道:“送过饭了,都在休息。”

然后她就去把他丢下来的那些脏衣服破衣服都收拾了起来。明湛有些惊讶,微微张了张嘴,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她摸出针在头发上擦了擦,又没有头油,不知道她在擦什么东西,然后就默默地缩在角落里给他补衣服。

明湛就从戒指里抽出了一本书来看,是被他看烂的一本心法,是从孤月山带出来的,不知道他颠来倒去看个什么劲儿。

她补好了衣服,又补好了他的鞋子,低声下气地道:“我去洗衣服。”

他头也不抬,只伸手翻了一页书,道:“去罢。”

于是她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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