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娇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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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穿好衣物之后,两人之间似乎更多了一层亲昵的感觉,如娘在矮几前与他对坐,然后就着汤水用象牙箸夹了个鹿肉馅的蒸饼细细嚼着。
肉质有点筋道,味也比她往日吃的更重一些,婉如稍有些不习惯,却也明白“饮食”是她嫁来肖家必须要适应的第一件事情。
在娘家,清早都是喝粥吃小菜、点心,可这里除了汤和软松松的蒸饼之外,就是面条、肉食和另外一种她从前没见过的和面盆差不多大小的饼子,巨大且不知该怎么入口,昨日同肖大郎一同用餐时她和哥哥都没敢向它伸手。
肖阳见崔婉如偷偷好奇地打量那饼子,便直接伸手撕了一小块放进她面前的银碟中。
“尝尝吧,”他笑着解释道,“这是‘古楼子’,边关地区才有的胡饼,用牛油搅拌羊肉馅然后一层层地铺在面皮上,每层饼之间刷有秦椒、豆鼓等调料,然后烤炙至半熟食用。这东西味儿有点膻,你看看能不能习惯,不喜欢就吐了吧。”
听他开口,婉如有些诧异——肖家居然没有食不言寝不言的规矩?还吐出来,多不雅观啊!
尽管疑惑,婉如仍旧依言捏着饼子放进
嘴里咬了一口,草草一尝她面部表情顿时扭曲了,这何止是只有点膻啊!腥味儿好重,果然只是半熟的,而且,好辣!好麻!
顿时,她只觉得鼻腔一冲,眼泪抑不住的就想要往外涌,赶紧抽出绢帕仪态优雅的抹了抹唇,然后悄无声息的将口中吃食吐了出来。
难怪要提前告知可以吐掉,是怕自己吃不惯又不好意思失礼吧?她一面想着一面瞟了眼案几想要找杯茶漱口,肖阳立刻很是时机的挪了一碗□放到她手边。
婉如有些感激的冲他一笑,抬手举碗就喝了一大口,顿时一股更加腥膻的滋味溢满了她的唇舌,直冲天灵盖而去。
如此一来她直接从眉头皱到了鼻翼,□吃不惯怎么办?总不能再吐回碗里去吧?婉如强忍着恶心感把口中羊奶咽了下去,然后无言地抬头看向肖阳。
不看不打紧,一看她就怒了,对面这家伙居然是一副有些幸灾乐祸的憋笑表情,原来她以为的好心帮忙却是肖阳在故意坑人!
“欺负我很好玩?”婉如忍着想要端起□淋对方一头一脸的冲动,委委屈屈的嘟着嘴瞥了肖阳一眼,那小眼神极其无辜、极其可怜,顿时激起了不良夫君的无限罪恶感。
“没有,我只是想,想活跃气氛……”肖阳干笑了一下,然后马上殷勤地为她布菜,“这个是果枝烤小羊羔,挺不错没异味。边疆比不得京城,吃食上肯定有些不同,将来你慢慢习惯就好。”
婉如抱着再吐一次的心理准备试探性的夹了少许试吃,味儿居然还不赖,抬头再一看肖阳那等着听夸奖的期待表情,她不由抿唇一笑。
“虽然清早吃大油荤有点奇怪,但东西还算爽口,”婉如投桃报李也给他夹了些放入碟中,劝道,“你也多用些,好生补补。”
“诶,好咧。”肖阳很想说自己已经无大碍了,不过,由娇妻伺候穿衣、用餐这感觉着实美好,他果断决定继续佯装半残废。
可惜这愿望很美好,执行起来却有点难度,还没等用餐结束婉如就提出了一个请求:“阿阳,今日我想送哥哥和表兄启程返家,耽搁好几日他们也该回去了。”
想来,要送哥哥出门她必须得向夫君申请一下,若是没对方点头派人领路,他们估计连二门都迈不出去——将军府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
“行,我即刻安排一下,与你一同送他们一程。”肖阳点头允诺,然后马上招手让人准备酒宴,午时于城外五里处为大舅兄践行。
婉如有些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昨日还昏迷着刚才还需要搀扶呢,朝食一吃身体这就无碍了?
肖阳马上明白了她的腹诽,无所谓地摸摸头上包扎的布条,笑着解释道:“我不过是累着了而已,吃饱喝足休息妥当也就缓过来了。”
可不活蹦乱跳了嘛,中午神采奕奕的连饮三碗水酒送了大舅兄,午后还带着婉如在侯府遛弯一大圈,欣赏了西边地区的特色建筑顺便认认路,五进的灰瓦白墙大宅院直走得她双腿发软、香汗淋漓。
入夜,全家人一起用过餐后,婉如与肖阳手牵手的回了内宅,推门抬眼一看,她发现居然有人趁此时机重新布置了一次新房。
窗上贴着大红喜字,纱帐、被子是全套的喜庆颜色,案几上放着龙凤对烛,红光映着人脸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影影绰绰带着喜气……
肖阳牵着妻子往榻上一坐,拿起一只葫芦形酒杯递到她手里略带着歉意的笑道:“再来一次吧,补上真正的合卺礼。”
说罢,他就用自己粗糙的手掌捏着婉如的白嫩小手握起匏樽,与自己的杯中酒混合后递送到她嘴边,叠握着的手缓缓一抬,两人举杯共饮,清冽酒液渐渐入口,婉如轻轻抿唇只觉得这酒比上一次喝的更甜一些,大概,是因为和自己碰杯行礼的人不同吧?
两人就这么并坐着说了些亲昵话,夜深之后,这辈子还不曾经历夜夜笙歌通宵畅饮日子的婉如,渐渐觉得自己脑子有些晕沉沉的,身体也隐约有些燥热。
起初,她还以为是这两日吃得太补兼之喝了酒的缘故,而后却发现肖阳呼吸也变沉了,面色甚至有些潮红,婉如才惊觉那酒里似乎加了助兴的“桃花春”。
“咱们,安置了吧……”肖阳伸手往娇妻发髻上一晃,飞速拆下了她满头的珠翠,那乌黑发丝顿时披散在肩,整个人似乎于慵懒中带上了些许诱惑。
随即,婉如又被肖阳握住了肩头,正想着他或许会压住自己往床铺倒去,却被猛然打横抱了起来,她赶紧惊呼道:“呀!你做什么?”
“沐浴。”肖阳很理所当然的回答着,同时大迈步的将对方抱向自己屋后砌的温泉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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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墨鱼今天在腾冲和顺古镇走了一大圈,腿都快断了,嘤嘤,求安慰~~~~~
话说,上文提到的美食,古楼子,这是真实存在的唐朝异域食物,当时的富豪家庭才能享受的珍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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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鸳鸯戏水
绕过一人高的山水屏风,肖阳抱着婉如进了另一间她先前并没发现的偏厢,只见青石板地面正中有一个灰石砌成的椭圆水池,四周围着十二生肖兽首,从各兽口中吐出多股山泉汇成了一汪碧水。
浴室四周围着高墙,看着似乎是属于室内,头顶却直接迎着夜空,天上挂着一轮弯月,繁星点点围绕其间。
池水热气腾腾的,袅袅白烟在水面四溢开来缓缓升起,以至于入目之处迷蒙一片。肖阳却轻车熟路的沿着台阶迈入池中,热水一圈圈地荡漾着波纹开始轻抚他的小腿、大腿、臀、腰腹……
“放我下来了,”婉如伸臂环着夫君的脖子,又轻拍着他手臂羞涩低语,“还穿着衣服呢。”
“有什么关系?”肖阳笑着反问,话音还没落就已经把手里抱着的婉如整个人浸入了水中。
顿时,她穿着的大红裙子就在鸡蛋味儿的温泉水中飘了起来,而后在婉如还未来得及反应时,肖阳就拉开了她的衣带将裙子扯开向后一抛,绣金广袖红裙就这么慢慢散开飘走。
“啊!”只着粉色肚兜和亵裤的婉如双目圆睁惊呼一声后马上紧合白嫩双腿,并且抱臂护住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脯。
“这水挺清澈,挡了又有何用?”肖阳倚上前来单臂用力握住了婉如的腰肢,一面挑起她下颚抚摸着那嫩滑的脸庞,一面缓缓摇动身体,隔着丝裤用自己火热的欲望蹭着她敏感无比的肚腹。
婉如呼吸一滞,微微侧脸垂首并且面露羞赧之色,心里却在腹诽:不是说这家伙不曾亲近女色么?玩这一套却像是花中常客啊!莫非这说法只是哄人的?
管他是真是假,反正对付男人用欲迎还拒这招准没错!如此一想,她果断迈着小碎步向后退避,双手抵在肖阳胸前不让他和自己过于贴近,同时还诺诺低语道:“别,别这样……”
肖阳却没任婉如逃离自己手心,只将她逼入浴池角落,然后三两下扯开了自己的圆领袍子扔到一旁,露出了精壮而结实的胸腹。
而后,他俯身将娇妻搂入怀中,在摩挲她光滑柔嫩脊背的同时,游腾出一只手揉搓着那紧绷的圆润翘臀。
他的手宽大而粗糙并且施力很重,婉如甚至觉得自己身子都被弄得微微有些发痛,在这月朗风清的浴室里映着一片星光,别有一种野趣。
如此一来,她的呼吸也越发急促,也不知是温泉蒸得人四肢发软脸颊发烫,还是“桃花春”酒劲儿太猛的缘故,夫妇两人都觉得自己体内憋着一股火想要寻个突破口倾泻而出。
在被肖阳揉搓得几欲瘫软成泥时,下处□早就润湿成塘的婉如终于忍不住在他耳边吹着气呢喃低语:“好热……”
他耳畔顿时痒酥酥的,心里猫挠似的一紧,三两下就褪去了妻子的薄绢亵裤和自己身上的所有遮掩物,将她放倒在浴池一斜坡处,架起那柔软白皙的双腿后就顺着荡漾的温热泉水,单手往她密境深处探去。
“我也热,却还想更热。”肖阳俯身笑着,左手探入绣花肚兜轻轻拨弄着雪峰之上的红豆粒,右手继续在花草丛中探秘,只觉得入手处一片滑湿,分不清究竟是温泉液还是爱妻的蜜汁水。
说话间,他再次强有力的掰开了婉如羞怯中又夹起来的双腿,然后倾身置于其中,缓缓用劲儿送入了自己火热的欲望。
“唔,痛……!”婉如蹙眉屏住了呼吸,强忍着破*身之时的撕裂痛楚,哪怕记忆中曾经历过一次,她依旧觉得这事情对女子来说算不上是种享受。
肖阳顿了顿,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安慰道:“不怕,一会儿就舒坦了。”
放屁,舒坦的是你不是我!
婉如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尽可能的放松身体接纳对方的入侵,只暗暗苦笑,这将门虎子不仅身材高大那物事尺寸也有些震人,幸好有温泉水滋润着不然自己可要吃大苦头了。
他行事跟打仗似的没多大差别,那动作可是十足的生龙活虎,在猛烈的挺刺进攻中贯穿了婉如发烫的身体。
顿时,些许血雾从两人亲昵联系之处缓缓升起,又在水中蔓延开来成了一朵朵粉色的花,伴随着肖阳一次次的挺身冲刺,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番云雨之后,原本就身娇体弱的婉如直接就又累又痛的瘫在了浴池边,在肖阳想要索求更多时蜷着身子露出了一脸无助地欲哭表情。
“好吧好吧,今日暂且饶你一回。”他笑着为婉如草草擦身,然后从一旁顺手取了块纯白的裘皮褥子将其裹了起来,大踏步的走回了内室。
等他把大红被褥一掀开,将婉如轻轻搁在床上后,却见自己妻子从毛茸茸的褥子中伸出一只手来,惊惧无措的指着臀下垫着的素锦白帕颤声道:“这,这个?!”
苍天!落红都顺着温泉水飘走了啊,难道要交个雪白帕子给夫家然后被退货或者随时欺压虐待么?
肖阳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一面上床拉被子抱着婉如一面有些尴尬的笑笑,“没事儿,补救一下就行,这事情我才最有发言权。”
“怎么补救?”婉如马上就想到了咬手指头往白帕子上边抹抹,却见肖阳从床头棉枕下取出了一把短刀,“哗啦”一下将闪着寒光的利刃抽出刀鞘。
“就这样弥补。”话音一落肖阳就举刀直接对着自己左胳膊划了过去。
“别——!”婉如阻止不及眼睁睁看着他胳膊上出现了一条细线,然后猛然间崩裂开来浸出鲜血,她皱眉侧过脸去不敢细看,只低声嗔怪道,“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呢,太莽撞了!”
“无须担心,我皮糙肉厚不碍事。”肖阳抽出帕子往自己肩上随意揉了揉,然后又让婉如挪挪位子,仔仔细细的又将其垫在了床铺正中央。
“不赶紧包扎胳膊又弄这作甚?”婉如斜瞅了肖阳一眼,想要用自己随身带着的帕子给包扎一下。
她刚伸出右手想掏袖子身上裹着的皮毛褥子就滑了下来,直到光溜溜的坐在寒风中,婉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不着片缕的上哪去找绣帕?
“我就轻轻一划罢了,哪需要包扎!”见媳妇体贴自己肖阳心里美滋滋的,这一高兴小肖阳也跟着兴奋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正在裹裘皮褥子的爱妻给扑到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刚刚才说,才说要饶过奴家的。”婉如看他这完全没吃饱喝足的饥渴模样就觉得自己要惨了。
果不其然,肖阳一将她扑倒压在被褥中后,双手就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不停摩挲,重点观察已被使用的肿胀花穴是否还能通行。
“作假也得做全套不是?手指头上挤出来的绝对不够用,白帕上也不可能就干干净净的只有血,”肖阳一面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