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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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涟紧紧握住剑,充满恨意的眸子盯着他,“司马瑜,你要我死,我也要做个明白鬼!”
“事已至此,你还不明白吗?”司马瑜冷冷一笑,眼神轻蔑。
西门涟倏地咬紧牙关,强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冲上去揭掉他丑陋人皮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问道,“大西四十七年秋,我座下惊马,你根本无意救我?”
“是!”他连敷衍她都不曾,一个字直接戳破她的美梦!
果然!
西门涟身体一震,朱唇生生咬出血来,那些答案她已知晓,但她要听他亲口说出来——死心,就是要彻底的戳破虚伪的表象,才能让她永世不忘这奇天大辱!
“大西四十八年春,我及笄,金凤栖梧簪并非你送?”
“是!”
“大西四十八年秋,你为我驸马,当夜宫内祭祀的神官说神珠失窃,有刺客混入,你为我挡箭,是怕泄露身份故意为之?”
“是!”
“大西四十九年春,我生病你不眠不休的照看我,派人到处寻医问药,为的就是绘制我大西各处边防要塞的地图?”
“是!”
“大西四十九年冬战役始,你以避嫌的名义离开大西中途假称身亡,就是为了回到乾国拿绘好的地图献给乾国皇帝好让他发起战役?”
“是!”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002:孤注一掷
西门涟恨极而笑,笑自己的天真,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眼盲。
他何其残忍,只用了一个字,就摧毁了她所有自以为是的美梦和全部的痴心妄想,告诉她,她的人生只是一场笑话。
恨意在胸臆汹涌澎湃,她赤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可恶的脸,声音因过度愤怒而变得高亢而尖锐,“司马瑜,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
“为什么?”司马瑜清冷的眸子浮现一丝轻蔑,冷哼一声,“西门涟,因为你傻,因为你自作多情!”
他憋了很久的话,在这一刻终于可以爽快的说出来,“那一年你惊马,根本就不是我帮你!我只是在你醒来的时候恰巧蹲下来找猎物,谁知道你那时候正巧清醒,一门心思的以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就这么缠上我。”
竟然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西门涟一双眼睛睁得越发的大,配上她过度削瘦的面颊,平添数分凌厉的锋芒,整张脸扭曲,“就算是我先缠上你,你当初为什么不斩钉截铁的拒绝我!”
没有他的纵容,这个错误不会走到今日这个地步!
司马瑜脸上露出一丝骄傲之色,“让一个不谙世事的公主崇拜着,口口声声叫救命恩人,难道不是好事吗?我为什么要否认?”
一转眼,他脸上又布满阴霾之色,“哼,若不是当今皇上看上你的身份,我何必舍弃心爱的莲儿娶你这只能看不能碰的瓷娃娃!都十七岁了身材还跟十岁一样,除了那一张脸还能看,还有何用处?要不是你对我有用,就你这样的,给我当提鞋的,你都不配!”
“我呸!”
西门涟一口血水喷上他的脸,赤红的眼睛里闪烁着歇斯底里的疯狂,高声厉喝,“司马瑜,你给我记住,不是我西门涟配不上你,而是我西门涟不要你!皇天后土万民为证,你我夫妻两载,今夜于这晨烨宫恩断义绝!”
长剑唰的一声,她割断洞房花烛时曾同他绑在一起的长发,只留下齐耳的部分,乌黑的发丝飘摇在空中,无声无息的坠下。
她此举是断发,更是彻底削断他让她感到耻辱的过去,手上寒气四溢的长剑隔空直指向他颈项,狠决道,“再见日,我与你,不死不休!”
司马瑜一把抹去脸上的血水,脸上暴怒之色显现无遗,长剑直指向她,“西门涟,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交出神珠,我或许还能饶你过错!”
他不爱她,但是绝不能容许她先不要他!
“想要神珠,除非我死!”她在应战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但即便是死,她也要活活把他拖下地狱!
司马瑜怒不可遏,举剑直攻向西门涟,西门涟毫不犹豫直面应战,她熟悉他所有招式,而这两年内她从未在他面前出招过,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功力的深浅!再有,他才到大西不到两载,宫内守备重重,他根本不可能熟悉这里的地形!
她已经试出他功力的深浅,现在的她想要他死,根本是易如反掌。但是她不会让他就这么死去的。这样,实在太便宜他了,根本无法消弭她心里滔天的恨意!
须臾,她想到了更好的主意。
缠斗中她假意落败,故意让他一剑划破她的手臂,高声呼痛,睁圆一双赤红的眸子,“司马瑜,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脚下极有技巧的一滑,她身体重重地往饲养着数头鳄鱼的池里钻去,沉入底时一声惨叫,随后只见一大串血水随着发丝冒了出来,顿时染红了整个池子。
司马瑜提剑到池边,在看清楚了那云集而来的鳄鱼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立即退到一边。那等凶悍的闻血疯狂的鱼,一旦有血腥的活物进去,是不可能出来的!
这时候有副将小跑着过来,见此情景也是不敢再看第二眼,“侯爷,接下来怎么做?”
“怎么做?”司马瑜冷笑一声,收回长剑,“全力搜索大西帝后和皇族、神官诸人,一旦抓到人就立即向我汇报!”
西门涟是死人他不敢去捞她的尸体渣去找神珠,但是大西皇族和神官可是活人,要是从他们身上搜不到神珠,他就把他们一个个的丢下鳄鱼池去捞!
“末将领命!”副将被他脸上的狠辣之意吓了一跳,忙退下了。
司马瑜转过身来,见下面大西的少数将士还在拼死顽抗,心下刚灭的怒火再度熊熊燃起,他使轻功跃上晨烨宫宫殿顶端,运起内力高声喝道,“尔等大西人,放下武器,本侯答应饶你们不死!若是再负隅顽抗,就别怪本侯对你们不客气!”
“他就是背叛了元帅的驸马!”
“那个无耻的背叛者!”
“他杀了元帅,为元帅报仇啊!”
“杀!”
悲痛不已的大西将士更是视死如归,强悍的爆发力让人心惊,司马瑜眼看着乾军又在损兵折将,怒从心头起,脚一使力,却不想突然一个打滑,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脚踩着的地方竟飞出一柄匕首,森寒的银光一闪而逝,他一声尖叫,额头上带出一道血珠飞溅。
‘啪!’
一道银色的怒雷劈开沉黑的天幕,亮光所及之处,一颗星辰冉冉升起,亮得让人心惊!
也在这时候,大西的宫殿忽然以一种奇异的频率在晃动,地面开始塌陷,琉璃瓦成片的滑落,烈风携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席卷而来,顿时飞沙走石!
西门涟最厉害的不是她的剑法,而是她的排兵布阵之术,简直强悍到了让久经沙场的老将都为之色变的地步。如果不是这样,以大乾的实力,还不会向自己的一个不大的附属国下手!得西门涟者得天下,从她初次展露才华的那一刻,这一句话就在整个大陆传播开来,人尽皆知。
而现在,她布下的阵法终于启动了!
“快,快逃!”
司马瑜终于慌神了,都顾不上去捂受伤的额头,如丧家之犬般疯狂逃窜,哪里还有先前半点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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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主为什么不在打仗开始时就用阵法,其实有原因,此处不存在Bug,一切另有安排,谢谢。
☆、003:一个人的战斗
嗤’
长剑果断地从鳄鱼的喉咙拔出,带出巨大的血柱子,艳红色晕开的鲜血将池水瞬间染红。西门涟早抓在手上的断发,于这一刻抛出,随着那鼓起的水泡一起浮上水面。
“全力搜索大西帝后和皇族、神官诸人,一旦抓到立即向我禀告!”
那狠辣的话,同样也入了她的耳!
“司马瑜,不将你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西门涟满脸狰狞,银牙紧咬,在下一秒灵敏的耳朵听到大批闻血腥而来的鳄鱼游来的声音,立即屏住呼吸,解下一身碍事的铠甲。就在这时,三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鳄鱼朝着她冲来,在它们的身后还有黑压压的一大群!
杀!
不是它们死,就是她粉身碎骨!
西门涟双瞳泛寒,那一张张血盆大口都幻化成司马瑜那贱人的脸,强烈的杀意在她周身暴涨,手中利刃寒光一闪!
唰唰唰!
三股巨大的血柱从失去头颅的鳄鱼身上喷出,那庞大的身体顿时沉入海底!
鲜血让随后群涌而来的鳄鱼疯狂,西门涟借着它们扑向鲜血的时候身形快如灵鱼往池底深处游去,她记得在最深的地方有一个小缺口,只要她能避开它们,就能从那里逃出去!
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她战斗,剑起剑落之下,一条条性命被无情剥夺。在池底,她生生开辟出一条血路来,满池的水都被染成血红之色,她拼了命地朝着记忆里池底的方向游去。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她提起最后一口气时终于手触碰到了那缺口的边缘,浑身骨骼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她身体顿时缩小了一倍,没有丝毫阻碍地冲了出去!
缺口所在的方向是大海,有死亡之地的美称,四季如春,人在这海里,哪怕是不会游泳也不会沉下去。
这是她当年无意间发现的地方,在这池子里鳄鱼没有放进去前,她都是从这里偷偷溜出宫玩的,却不想今儿救了她的命!
“噗!”
身体随着海浪浮浮沉沉,西门涟憋在口中多时的一口鲜血终于喷了出来,一阵头晕袭来,力竭的她终于晕了过去。
暗夜的天空,那刚刚亮起的星星,也像是被一层纱笼罩一样,再看不清楚。
这一奇异的景象,天下的占星师,都为之迷惘。
却独有一人,高兴得不行。
“星落北越,朱雀星选中的皇后会在北越,哎呀哎呀,这可是大好的消息!”白胡子白发的老头儿一蹦三尺高,瞬间忘记了自己下了一百盘棋输了九十九盘的丢脸的事儿——其中唯一的那一盘,还是他耍赖硬拗才当是平局的。
棋盘旁另一个落子的青衫黑发的老人却是木着一张脸落下最后一颗棋子,“一百零一盘,你又输了!”
“什么?”
白胡子白发的老头儿脚一崴,惊恐地把脸往棋盘上贴,看到自己一大片河山丢得干干净净,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嚎叫声,“奇书子,你就不能让我赢一盘赢一盘哪怕是一盘吗?”
“不能!”奇书子面无表情地将属于自己的黑子收得干干净净,“奇鬼师兄,再来。”
“不要脸!”
奇鬼捂住脸痛苦得嚎叫出声,“师弟,你明明知道我是臭棋篓子,就别逼我跟你下棋了行不行?这两年来你日日带着棋盘和我下棋,平日还会让我一两盘,但这几日里你这么丧心病狂的赢我是要闹哪样?”
这很打击他老人家的自尊心,会让他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没有想象的那样聪明会觉得自己很失败啊啊啊!
“还下不下?”奇书子选择性无视他的话,当没看见他的撒泼。
拒绝,会很危险的!
深谙其理的奇鬼立即松开捂脸的手,曲线救国,“师弟,我知道你徒儿嫁的人你不满意,又担心她体弱生病会被欺负。你既然这么想她,那就去看她啊,都两年了,你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她说不定也很想你只是脱不开身,你是师傅你就主动去看她吧!”
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也别折腾他老人家了,好吗?
“她会想我?”奇书子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
奇鬼一见有戏,立马谄媚道,“小漓洛从到这起就最黏你,学那些可认真了,都叫我们这些老骨头眼馋得要命,都恨自己没那缘分收那么一个粉嫩的女娃娃而是那几个混小子!”
“嗯。”奇书子点点头,若有所思。
奇鬼再接再厉,“再有,虽然我们都教授了她一些本领,但是她学你教的是最出色的,这不也说明你在她心里的地位是无人可比的崇高吗?”
奇书子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的确。”
奇鬼为了自己在接下来的日子不再下棋,更不要脸的吹捧,“作为一个满腹经纶文武双全深明大义的师傅,是要好好关照并且纠正爱徒的错误的。漓洛那时候还小不懂事才跟你闹,现在说不定她已经后悔了,又不好意思来找你。这样你作为一个胸襟宽广的师傅,就要去找她,让她有机会向你承认错误是不是?”
“是。”奇书子觉得他讲得十分正确,心里淤积的郁闷这一瞬间消失,顿时觉得心胸开阔起来。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灿烂起来,“我这几日心浮气躁的,怕是她出了什么事,你算算。”
“好啊!”
只要能送走这瘟神,要他干啥都愿意!
奇鬼双眼闭上,掐指算起来,他其实没告诉奇书子,他能算任何人的命盘,独独算不出她的。这次他只是抱着骗他出岛的想法算,就欺他不懂星象之术,早在掐指的第一刻就想好了谎话。
可是这一次的算,他分明感觉到一股怪异的感觉直冲胸臆,隐隐地他竟窥见了她那转动的命盘。
红似火,灼目,妖冶!
他豁然睁开眼睛,失声叫出声来,“怎么会!”
“师兄?”奇书子顿时拧紧双眉。
“她有麻烦,你赶快出岛!”奇鬼话音一落,青色衣袂拂过眼前,人影瞬间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