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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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仅要断了她的活路,更是要断了她族人的活路啊!
封氏族人多是读书人,不能入朝为官,等于是将他们的前程尽毁!
这样一来,她便成为了整个族的罪人、不可抹去的耻辱!
“君少扬,你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做!”太皇太后歇斯底里的呐喊,摸索着要去抓君少扬的袍子,却什么都看不见,扑嗵一声重重倒在了地上。
“将这疯子丢到长街!”君少扬看也不朝她多看一眼,冷冷一拂袖,转身离去。
“你不能这么做!不能……啊!”
太皇太后声音消失的最后一刻,君少扬站在已经是空无一人的场地,面向奇书子抱着西门涟离开的方向,强忍多时的眼泪终于崩落。
“漓洛……漓洛!”
字字含泪,声声泣血。
满怀的心痛、心伤,如今能向谁诉?
是他,害了她呀!
若是他行事能再小心一些,再小心一些,今夜之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她是不是就不会……
“漓洛你回来,回来啊!”
从前受过再多不公平的对待、再多的伤他都不曾哭过,可这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了心痛,像孩子一般嚎啕大哭。
“呜……呜呜……”
像是感应到爹和娘此刻的情形一般,在摇篮里本睡得香甜的君萌宝小朋友忽地就大哭出声来。
“宝宝……宝宝。”惊醒的红樊立即起身,将君萌宝小朋友抱在怀里,笨拙地哄着。
君萌宝小朋友平时很好哄的,只要有人愿意搭理他,他很快就不哭了。可是今夜却是怎么都止不住哭声,而且哭声到最后是越来越凄厉。
红樊怎么都哄不好他,忽地心一跳:“都说母子连心,莫不是师妹出事了?”
君萌宝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72:痛
这孩子似乎能听懂他说的话!
红樊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小的君萌宝,旋即试探的道:“我这便带你去寻师妹,可好?”
刚才还哭得凄惨的君萌宝小朋友立即就不哭了,只是还在打着嗝儿。
他小小的脸庞上泪痕遍布,那一双和西门涟一模一样的犹如黑葡萄般的眸子红红的、湿漉漉的,活像是被欺负了的小萌物,十二分的惹人心怜。
红樊却根本看不到这些,现在的他被刚刚发现的事实吓到,一张嘴张大得几乎足足可以塞下一个鸭蛋。
这孩子,要不要这么妖孽?!
他才多大?
才多大啊?
这么小不点儿,都能听懂人说话并且理解他人说话的意思……简直太逆天!
红樊简直要疯了。
君萌宝小朋友没听到红樊说如何去,小嘴一咧,又要哭。
红樊立即正色道:“今夜你好好休息,我现在就去准备,明天我们一早就启程去寻你娘!”
君萌宝小朋友小嘴动了动,眨了眨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小手儿像模像样地对他挥了挥。
那手势……红樊看懂了。
他竟然看懂了!
是令人退下的意思!
难道说是身体里流着帝王家血液的孩子,就是不同于寻常人?
红樊已经疯了!
他是飘着出去收拾行李的,在收拾的时候他一副神游在天的模样,明显是处于刚才的惊吓中难以自拔。
“师妹和君少扬都是天之骄子、人间妖孽,他们的孩子天分高一点、比一般人聪明点,似乎也不是那么的不可接受的事。”许久之后红樊终于找到了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只是,那一个名字始终无法念出来。
曾经有多痴爱,如今就还有多眷恋,那样的一个奇女子,一旦爱上,怎能轻易就忘?
只可惜,她不会属于他。
从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苦涩一笑,红樊将打好的包袱拎到君萌宝小朋友面前晃了一晃:“看,行李都打包好了。”
君萌宝小朋友艰难地撑开眼皮子,将那包袱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后,小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小小的人儿再忍不住那排山倒海袭来的困意,小嘴吐出一个泡泡,睡着了。
红樊的粗粝的手指落在君萌宝的眼眸上,唇角牵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来:“和师妹,很像呢。”
一样的固执,坚持自己所坚持不动摇。
这一瞬间的他发现,君萌宝能听懂并且理解他里的意思,也是一件极好的事。
不能陪伴在她身侧,便好好的照顾有着她影子的儿子,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一定会为她做好。
“师妹,要平安啊!”
悠悠叹息一声,他抚平了君萌宝小朋友即使睡着了还是皱着的小小眉头。
……
地点:北越
当太皇太后的罪过被揭贬为庶人、封氏三族因参与谋反将被夷三族、其子孙将永世不得入朝为官的重磅消息被传到封氏族内的时候,封氏族长泪流满面,悔不该当时被权势迷眼才铸下大错害己害人!
可是已经晚了,太晚了!
不到三天的时间内,北越朝廷封氏的子弟全被撤职,封氏三族的子弟皆被押入校场。
那一日,君少扬亲自监斩!
那一日,君少扬特地令人带了昔日的太皇太后、如今已经沦为乞丐的封瑜到校场听着。
那一日,哭声震天、血流成河。
校场青色的石板缝隙里皆是被凝固的鲜血染成黑色,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红红的血肉就那样绽开在外面,宛若被切开的西瓜瓢儿。
无人去收尸,也无人敢去收尸。
上至北越大官、下至平头百姓,他们亲眼见证了自北越最大氏族的毁灭,以及未来可以预见的没落,却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是恨,他们的皇后对他们来说是那么的重要,这毒妇却要联合外人害他们的皇后,简直是天理难容!
“打!”
“打!”
“打!”
君少扬和一干金龙卫撤力校场之后,群情激奋的百姓纷纷将手上的萝卜、青菜、鸡蛋全往封瑜头上、身上猛砸。封瑜早在封氏族人一个个被斩首的时候哭得哑了声音,哪里还有力气躲闪?
菜叶、蛋清蛋黄、枯叶……黏在她身上、脸上、眼角、眉梢,一身的狼狈。
昔日高贵的封家女,一生荣宠的太皇太后,活像是落水狗。
……
“痛吗?”
破庙,他的声音比地面更要冰凉。
封瑜短短几天就瘦得不成人形,容色枯槁。
因为君少扬不让她死,所以她不能死。
也,死不了。
她没有眼珠子,武功却未废,周边的动静她能听得一清二楚。
看守她的人气息冗长,是高手。
是比她巅峰期的武功还要高的存在,她打不过他。
而……她宁愿没有这么好的耳力,这样就再听不到百姓骂她的声音。
现在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对我的惩罚,够狠、够毒!”即使低到尘埃,封瑜依然倔强地昂着头,不肯有丝毫的退让。
“是你曾经教我的,谁让你痛,你就百倍、千倍的还给那个伤害你的人。”君少扬蹲下身,指着自己的胸膛:“这一颗心,现在的每一日、每一夜都跟被千针扎、万到捅一般的痛。我这么么痛,你也要很痛、很痛才对。我知道的,你记忆力超群,那么封氏三族之人临死的哭号声、鲜血飞溅声、头颅落地的声音,你一定都还没有忘记吧!”
“不要再说了!”封瑜的脸上再也无法维持冷静的表情,咬牙切齿的道:“有本事,杀了我!”
“为什么要杀了你?”君少扬嗤笑一声,站起身来:“我要你活着日日为你犯下的过错而懊悔、夜夜为你死去的无辜族人而痛苦!而且我还要你看着曾经繁荣昌盛的封氏家族逐步走向没落,看到曾经高贵如凤凰一般百家求的封家女低贱、卑微到尘埃,让她们、让封氏剩下的族人恨你永生永世!”
有这么好的报复的方法在,他怎么舍得让她死?
不,他不但不会让她死,反而会要她好好的活着!
君少扬冷酷的声音如同是冬天湖面凝结不化的坚冰:“你别想着一死了之,封瑜,朕警告你,一旦你发疯或者自寻短见,朕便灭了封氏剩余的六族之人!”
他要她清醒的看着这一切,看着她犯下的罪孽她的族人为她承担的后果!
封瑜大骇,声音颤抖:“你……你好狠!你真的好狠呐!”
“比不得你。”君少扬重重一拂袖,对着盯着她的人道:“好好看着她!”
“诺!”暗处,一声应。
君少扬再不久留,起身便走。
“杀了我!你杀了我啊!”封瑜蓦然疯了一般的大叫,摸索着去抓君少扬的手脚。
“呵!”
君少扬冷笑一声,眨眼不过的功夫他已经出了破庙,足尖一点,黑色的身影如同鹰隼直朝着北越的宫殿掠去。
封瑜撕心裂肺的哭声被他抛在了脑后。
五日后,北越朝堂再次迎来了它的巨变!
一夜之间,朝堂里大部分的文武官被撤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上了新的官员。百官之中有但有反驳着,君少扬二话不说直接拉去砍了脑袋!
御史台的人控诉他的暴戾行径,道他是暴君,威胁要将他的行径记载进史册。
君少扬凉凉一笑,冰冷的面色宛若寒冬酷暑:“把此人拉下去,斩!”
御史台连死了三个御史后,再无一人敢发声。
朝堂里留下来的百官无不战战兢兢,而此次被提拔上来的官员——从地方选拔、经过聚贤楼层层筛选而被推荐上来的官员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处理朝事。
与此同时,没有了西门涟和宗主两大主将,战事暂休。
这样一来,也给北越实行休养生息政策争取到了最有利的时间。
在柳逸提出新政、君少扬全力支持新政的推出后,北越对内发展经济、对外扩展邦交,广修路、筑桥梁,鼓励商旅往来。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已经三年。
北越经过君少扬三年的励精图治,无论是军事实力还是经济实力再攀升上一个新的高峰。
北越百姓对此人人欢喜,只期盼再也不要有战事,可是蛰伏了三年的三国又开始变得有些蠢蠢欲动。
“动,则杀!”
三年后的君少扬的身上再没有‘温柔’的感情存在,寒光熠熠的眸子充满肃杀之气,冷酷的唇角只微微一勾,便是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没有了西门涟在身边,他的性格变得越发的霸道、且暴戾。
别说是在外边儿,就是在朝堂,一言不合下,他都会拔剑杀人!
朝堂文武百官上朝时莫不战战兢兢,他们心里怕着他的暴戾,却又敬畏他做出的成绩,一个个的苦不堪言。
柳逸深深叹息一口气:“皇上,且待时机。”
“打就打,要什么时机!”君少扬长袖一拂,从书桌后站起,深黑的眸子里冷光冻人:“朕已经没有耐心再容忍他们蹦跶了!他们一个个的早该死了,早就该死了!”
那些个人,他早就想收拾了,只是一直在等待时机!
如今,是他们先动的!
既然他们这么想死,那他,便成全他们!
☆、73:萌宝
“柳大人,皇上那边怎么说?”
“对呀对呀,怎么说?”
柳逸才出了御书房,外边蹲守等候的官员便是朝他围拢来,七嘴八舌的问道。
柳逸脚步一顿,唇轻启,缓缓说出了一个字:“战。”
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儿,就足以让所有人懂得里面包含的深意。
这才平静了三年,又要打仗了,打仗就意味着要流血牺牲……
“不能劝劝皇上吗?”有官员问出在场所有官员的心声。
柳逸平静的道:“皇上想要做的事,无人能阻止!”
也无人敢阻止,包括他。
最后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在场的所有官员都懂。
一个个的人脸上皆露出哀色,摇摇头,这时候忽地有官员叹息道:“若是皇后还在就好了。”
“是啊,若是皇后在就好了。”立即有人叹息着附和道。
柳逸微微有些闪神,垂下眸子,没有答话,沉默地离开。
心里却是如他们一般想法,若是皇后在,此刻北越朝中的局势定不会如现在一般。那样的一个女子,即使是双手沾满了鲜血,一颗心却依然诚如赤子。
大西有她,曾经是灾,如今是福。
若是时间允许,他想去一趟大西,走她曾经走过的路、看她曾经看过的风景、了解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培养出这样一个惊才绝艳却能将众生真正视为同等的她。
“皇后……”
柳逸脚步一顿,深邃悠远的目光望向不知名的远方,悠悠轻叹。
……
与此同时,阳山之巅,小小的孩童一动不动地缩在一块巨岩后,眼神专注的看着底下盛开的紫色鸾花边儿上盘着的正‘咝咝’吐着信子巨蟒,捏紧了的一双肉嘟嘟的手成拳像两个小白馒头。
“怎么还不动啊?你倒是动动哇!”
小小的孩童嘟嘴,心里急躁地念着。
从最初的攀爬到中间的藏匿再到现在的苦等,他已经藏这藏了足足三个时辰!可是这巨蟒却还如他最初看到一般盘在那里一动不动,实在惹人心烦!
小小的孩童皱眉,扬起手悄悄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和脚踝,然后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取出一个藏青色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吞下,这才觉得肚中没那么饿得那么难受了。
此时天已黑,月隐云中,周边的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的不清楚。
小小的孩童正了正身子,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后,继续屏气凝神地盯着下方洞穴里的巨蟒。
半刻钟……一刻钟、两刻钟后,小小孩童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