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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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涟心跳顿时失序,然,仔细一想他的话顿时怒不可遏,“哪里来的礼物?”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是纯逗她玩儿,亏她还这么傻乎乎地任他逗弄。思及此,她越来越恼火,到极致时头一低,恶狠狠的咬住他的下颌不撤嘴。
君少扬被咬得倒吸一口凉气,“疼。”
西门涟知道他疼,但就是不撒口——这人恶劣惯了,不让他好好疼疼他就是不长记性!
“我错了我错了。”君少扬怕极她固执的性子,知晓若是今儿不让她满意了,她指不定会咬下他一块肉来,忙道,“礼物就在你发间,你摸摸。”
西门涟警惕地抬眼瞪他,抬手摸头发,果真摸到一处极为光滑的一段。
好像是簪子。
疑惑的下一秒,她将其拔出来,放到眼前一看,嘴顿时就松开了。目光却是怔怔的,怎么都无法从簪子上移开。
“怎么样?喜欢不喜欢?”君少扬故意这般问,心里却是极高兴的,能换得她这般的表情,他这连日来的辛苦也就值得了。她欣慰一笑,可这笑却是扯动了下颌的伤处,他低低吸一口凉气——这一口,咬得真是狠!
“喜欢喜欢。”西门涟猛地搂住他的颈子,含泪的眸子在看见他下颌上那一口血红的齿印时一瞠,旋即泪眼汪汪,“少扬,疼不疼?”
一边说着,一边去擦那印子周围上的鲜血。
“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看她泪眼汪汪的小模样,他的心反而更疼得厉害。君少扬抬起一只手臂为她小心地擦去泪水,哄着她,“别哭,别哭啊!”
西门涟望着他,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对不起。”
“是我自己活该,你这么做是应该的。”君少扬大包大揽将罪过全自己扛着,看她的小嘴儿还瘪着,便低下头去亲亲她的唇角,无声安慰着她。
西门涟这才破涕为笑,和他拉开些距离,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他,“你怎么会想到要送我这个?”
“我能猜到你的喜好,自然送了你这个。”君少扬满含宠溺的眸子望着她,邪魅一笑,“看,这不是把你逗得欢天喜地的?”
“哼。”西门涟佯怒,别过头不理他,“不说实话,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两人对战里,君少扬永远是最先认输的那一个,看她转过脸儿来,笑着揭秘道,“你还记得在皇陵里看到的象牙簪吗?”
西门涟心头一跳,难道他发现了象牙簪的秘密了吗?可转念一想,不对呀!她清楚的记得那一支上雕的是鸿羽,羽尖呈利刃状,簪尖被打磨得十分尖锐几可伤人。而反观手上的这一支,这只簪子上面雕刻的却是由她名字中的‘涟’字而绽开的莲花图腾,头上还凿了一个小孔,串连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墨玉麒麟,而柄端则是十分的圆润光滑,随意把玩都没关系。这两根簪子几乎找不到共同点,若说真有关系那便是它们的底胚都是象牙。
象牙!
西门涟脑中灵光一闪,微张着红唇望着他,“是……是我想的那个……那个意思吗?”
心跳骤然加速,她的声音因过度惊喜而抖得一塌糊涂。
君少扬朝她一眨眼,“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的答案,肯定了她的猜测。
这一刻西门涟几乎欣喜地要哭出来,“你……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我想要……想要这个?”
“小傻瓜。”君少扬万分怜惜地吻上她的眸子,温柔的道,“那一日,你看了许久都舍不得移开眼,我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又怎会注意不到?”正因为注意到才知道——她爱那簪子,爱的不是簪子的本身,而是那帝后之间生死不渝的真情。若非如此,他们大婚时,他岂会不趁机送她先前早准备好的礼物?
西门涟喉头哽咽,此时已经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君少扬望着她,略带惋惜的道,“这簪子本是要在洞房的时候给你簪上的,结果手艺太差,拿不出手。费了老多功夫才重新做了这个,今天看到你这般欢喜的模样,这些日子的辛苦我都觉得是值得了。”
君少扬含笑取过她手上的簪子,“来,我为你簪上。”
西门涟定定的望着他,感动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脸上的笑容却是灿烂的,是比骄阳更要明媚三分的存在。
君少扬为她簪好,打量她一番,骄傲的道,“我的小洛儿是世间最美的!”
西门涟看他这模样,破涕为笑,“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比我美的人这世间多得是。”她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美女。
“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别人再美也跟我们没关系。”君少扬笑呵呵地说完,仔细打量一番簪子,越看越觉得满意,“小洛儿,我这簪子可比老祖宗的那一只好看太多了。你看你看,这簪子多好看呀,也就你幸运,象牙寻到了我这么一个心灵手巧的好夫君,才免了佩戴那狗啃一样的簪的命运。”
听听这话,多臭美啊!
这得意的!
西门涟心里顿时什么感动都飞了,抬手一掐他的脸,“就你会说!”
“我不止会说还会做呢!”君少扬邪魅一笑,趁她不注意时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快步直往外边去。西门涟挣扎,“你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君少扬一手蒙住她的眼睛,足尖一点,直往远处飞掠而去。
西门涟听声辩位,脸上渐渐露出一丝不可置信来。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君少扬早料到她会猜到地方,故而到目的地时一落地便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十分暧昧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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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点醒
西门涟深呼吸一口气,掰开他的手,瞪着他,“我只会吃!”别的什么都别找她。
“可都到了呢!”君少扬作为难状,含笑的凤眸瞅着她,里边戏谑之意浓厚,毫不掩饰是逗着她玩的心态。
西门涟皮笑肉不笑地冲他干笑两声,“呵呵。”
说着,一转头,从他怀里跳下来,转身就走。
下一刻腰带一紧,她一回头,低眼一看竟然是君少扬用手指给勾住了,西门涟抬起头来,“再闹,我把你全身扒光,让你果奔!”
“你舍得?”君少扬挑眉,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
西门涟欺身向前,袖中利匕出鞘,直往他小腹上那玉带扣处击去。
这还真敢了!
君少扬眸中戏谑之色越浓,身子一旋避开她的攻击的同时去拉她的手,“小洛儿好狠的心,你不是才说过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只有你能看、能摸、能用。可你看看,我们才成亲不久,你就想让大家欣赏我完美的身材,你这是要始乱终弃的节奏吗?”
始乱终弃,这词儿能用在他身上吗?
西门涟眉心狠狠一跳,快速收手,飞身而起,翻身一旋长腿横扫呈钩状直往他腰间勾去,“你给我闭嘴!”
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他是生怕她妒妇的名声传不远吗?
当然,她也不在乎这就是了。
君少扬面对她的攻击不避不闪,只在她长腿贴上他腰身的那一刻猛地出手扣住她的脚踝,将她长腿拉得笔直,趁她挥匕之时横出手臂将她手腕捉住,两只手腕一叠加,正是吃准她不会向他下狠手,精瘦的身子猛地压下,“小洛儿,你这投怀送抱的姿势为夫很喜欢!”
迎着她怒目相视的眉眼,他快意笑一声,黑眸一凝,唇一低,快而精准地捕捉到她娇艳欲滴的唇,舌尖顶进去,霸道地破开她紧闭的贝齿,更深地掠夺属于她的甜美气息。
‘啪’
从她手上滑落的匕首,于这一刻重重砸在了地上。
却,唤不回拥吻的两个人神思的清明。
这府邸多是男子,除了伺候西门涟的紫莹,唯一有女人存在的地方便是厨房。这会子正是早膳后的时间,婆子和洗碗的仆妇将洗干净的碗筷端着回来,就撞见了这么一幕。
男俊女美,很唯美的一副画面,只是这姿势……似乎怪异了点。
婆子和仆妇们都是觉得有点难为情,加快了脚步往里边走去,心里念叨着‘伤风败俗、不知羞耻’之类的话,却走着走着就忍不住回头朝着他们的方向偷看上那么一眼。
而埋伏在暗地里看了这一场好戏的金龙卫皆是捂着嘴悄笑,现在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可是越来越好了,以太子的‘努力’程度,说不定他们的小主子很快就要诞生咯。
“还要,再来吗?”
西门涟吐气如兰,如菟丝花般的身子攀树般缠着君少扬,仰起的容颜娇美如花,丽若朝霞,上挑的眉眼下那一双美眸中波光流转之下,说不出的妖媚勾人。
君少扬双掌紧扣住她的腰肢,深沉的眉眼望着眼前仿若妖精般的人儿,急剧的喘息带动那袖长脖颈下的锁骨弧线越发清晰,声音沙哑,“现在,你知道我将你带到这的用意了吗?”
“用意?”西门涟眉尖一挑,明眸中掠过一抹疑惑之色。
君少扬不回答,越发显得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那目光灼灼似火,胶合在她的脸上,纵使她自诩皮厚,也是忍不住泛起更深的红艳来。
用意……
西门涟思索着他话里的意思,才吃过早膳不久,他带她来必定不是来给她做饭后点心的。那么……她想起他先前才问她要回礼,她没有给,而他把她厨房……厨房!
灵光一闪,西门涟福至心灵,在他唇边吐气如兰,“如你所愿。”
君少扬眸子笑意一闪而逝,松开压制她手腕的手,将她打横抱起,足尖一点,直往休息的寝房的方向掠去。
听着那疾风声,西门涟温驯地倚在他的臂弯,小手儿却不老实地从他腰下探入,感受着手下的肌肤一点点的变得火烫,她满意的眯起眸子,在他脖颈边吐气如兰,“我想到一个新的姿势,我们就试试那个。”
君少扬在半空的身子一颤,旋即飞掠的速度比之先前近快了一倍不止,落到寝房门前时,一推房门快步行入后迅速将房门闩上,尔后急不可耐地走到床边,才将她身子平放在床上,下一刻便是紧紧往那想到全身肌肤都发热、绷紧的柔软香躯上覆了上去。
被翻红浪,颠鸾倒凤。
她给他最想要的回礼——痛痛快快地让他‘吃’上一回。
一室旖旎情炽,正是美妙到极致。
※※※※※
翌日,餍足的君少扬梳洗之后,难得的坐着马车去上朝。
朝廷众臣都于这一天意外的发现,前几天都是对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太子殿下忽地看谁都舒服了,就连御使参古翰白日去楚楼秦院宣淫一本,他都没有生气,反而还笑是男子到了一定时间要‘纾解’,便是一笑置之了。
下朝后,古翰在公公的带领下来到正在御书房批奏折的君少扬,待只有他们两人之后,古翰这才问出心里的疑问,“何事这么高兴?”
君少扬当然不会把和妻子相处的闺乐说给他听,便道,“前儿便听伯父说已经在为你议亲,现在进程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古翰对于这个话题兴致不怎么高。
君少扬倒是来了兴致,“那一晚在御花园,你不是对她赞誉颇高么?”
古翰叹了一口气,“人家小姐早有了意中人。”
“呵。”君少扬这下可笑了,“我道是怎么不成,原来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啊!哦,对了,快跟我说说,她意中人是谁?我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将你这堂堂古家嫡子都给比了下去。”
这话真不无促狭的意味,古翰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明白,“说来你也认识的。”
“哦。”君少扬这会儿兴致可是更高了,催促,“说说。”
这话多像是往人伤口上撒盐,也亏他听习惯了才能不当回事。
古翰在心里叨咕一声,倒也不瞒他,“刑厉。”
“嗯,那樊小姐眼光不错。”君少扬唇角顿时扬起的弧度,这个人是他手底下唯一一个起于微末,却怕得最快,也是最高的一个,且能力还是好得没话说。
古翰故作怨愤状瞥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喲嗬,难道看上我,眼光就不好了?”
君少扬点点头,“的确。”
古翰先前是逗乐子玩,自己说出来的话没怎么当回事,可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尤其,还是从发小的口中听到。
他面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君少扬看他这样,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了火,但是他并不后悔说出这话。
“华少,刑厉和我们不一样。”君少扬收起了先前的笑脸,沉声道,“他起于微末,穿百家衣,吃百家饭,一身所学不过是得了一重病的秀才郎所授,他的童年几乎是在苦水里泡大的。我在衙门用玩笑的口吻点他为县令时,他空有满腹才华却不得施展,是为衙门里一个卑微的马夫。可就是这样他都没有对生活心怀怨怼,而据我调查得知,他卑微的在衙门马夫就是为了能悄悄救济那些被县令苛待的人。另外他也不吝自己的本事,和师爷打好了关系,有好几次镇里出大事,都是他跟师爷出得主意,师爷得了这好主意去跟那糊涂县令说了,实施后得到成效就当自己的功劳。东山镇之所以在县官如此糊涂的管制下百姓还能维持着温饱,全部的功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