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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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一瞬间,西门涟豁然踮脚,发狠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
‘砰’!
房门,忽然被人粗鲁地从外踹倒,顿时木材四裂,窗纸飞扬。
“王爷,所有安排都已齐整,只……”
来人的话在看见屋内情形后顿时戛然而止,一只还没迈进门槛的脚以僵硬的姿势停在外边,再难动弹。
太丢人!
西门涟耳尖瞬间灼烫,火速松开嘴,就要逃离。
君少扬凤眸里一抹幽暗一闪而逝,哪里容得她逃,单手按住她的脑袋,强势封住她的唇,灼烫的气息强行灌入她的口腔。霸道的卷起她小巧的舌,强有力的挑动,勾缠,死死吸吮不松开,一直到她小脸涨红,呼吸困难才放开她。
“小洛儿,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眯着眼睛,唇角扬起的笑意十分的邪恶,那一张俊美绝伦的面容,看起来既魅惑又危险。
西门涟脸红,眼睛更红。
太过亲密的接触让她敏锐的察觉到身体有一股伴随着羞人的愉悦的火焰迅速燃烧并且在四肢百骸蔓延,灼烫得让她心惊,而最恐怖的是她竟然觉得他身体特别的凉。身体的掌控权仿佛被另一个人掌控,让她紧紧地依附在他的身上去缓解身上过度的灼烫,怎么都无法移开。
这样的反应她曾经有过,是误食用了奇樊师叔为岛上的毒虫猛兽配置的红花散。那红花散有催情的功效,当时师叔察觉她不对后立即把她丢到冰水里,整整泡了一个时辰才将体内的灼热彻底祛除。
现在,要怎么办?
明媚的杏眼里闪过几分迷离,她强持清醒,在失控和理智间艰难挣扎。
这么倔强啊!
君少扬心里存着的惩罚心思看到这样的她,很没原则地烟消云散了,叹息一声,他温柔地将她微颤的娇躯拥入怀里,扬起长袖遮掉她的身形后这才抬眼,看见那傻站着一脸目瞪口呆的人时眉头顿时一沉,“还不快滚出去!”
“属下……属下这就滚!”
那人如梦初醒,火烧屁股一样逃了。
“没事了,休息会儿用膳,我带你看好戏去。”君少扬低下头,像哄孩子一样温柔地哄着她,她却像鸵鸟一样只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怎么都不肯抬起头来。
君少扬却分明感觉到,胸口的衣料传来微凉感,默默地叹息一声,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榻坐下,也不出声,就那样安静地抱着她。
冬日的阳光暖暖地从外边透入,爬上他温柔拥抱着她的手、爬上他搂着她的臂膀、爬上他温柔看着她的眉眼,此情此景,温馨美好得宛若一幅画。
“君少扬你个浑蛋!”
一声尖叫将这美好狠狠撕裂,骤然暴动的她像一头小狮子样把他扑倒在床上又咬又打,他毫不反抗由着她闹腾,任她咬得再狠、打得再重连眉头都不曾稍动。
她闹了好一会,猛然抬起头来,红肿的眸子不期然望入他那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里,两行清泪毫无预警地沿着面颊滑下。
梨花带泪的面庞,如花般柔弱,格外招人疼惜。
君少扬在心底幽幽一叹,微微抬起脸来,温柔的吻落在她圆睁着的眸子上,感觉到她的退缩,笑一声,“小洛儿,不就是欺负你一次吗?你看看你现在都欺负回来了,就别再折腾了,乖乖的才是我最疼爱的小宝贝嘛!”
西门涟身体骤然一僵,顿时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控,美眸一瞠,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他身上跳起来,抓起旁边的毛巾丢到水里,快速地将脸上的泪痕抹去。
君少扬翻身下床,他也不急着走,高大的身躯倚在床头,闲看她快速地打理衣裳,她犹如行云流水的动作很是赏心悦目,一看就是经过严格的礼仪教导。
最早的问题又一次在脑中回想,她,在大西会是何身份?
据他得到的情报:大西帝后和皇族诸人至今下落不明、国之控权者西门涟葬身鳄鱼腹、第一猛将金乌那以身殉国。大乾人强势逼入使得大西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如今的大西名存实亡,大乾的百官早把大西这个国家当成大乾的城市,已经在想新的名字了。
“漓洛。”
粘腻的名字在唇齿辗转,他忽地抿唇轻笑,她曾经什么身份与他何干?现在的她,只是他心尖上的小宝贝。
只是……大乾啊!
一抹森寒的光芒掠过凤眸里,这名儿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喜欢呢?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衣裳上的褶皱拉平,君少扬唇角笑意越深眸色却越冷,似乎手底下有那么几个人正闲着,就比如——爱踹门的那一个!
☆、020:倒霉的八卦君——毕白
彼时不知道已经大祸临头的某人正和一大帮子金龙卫在院儿里勾肩搭背,绘声绘色地八着君少扬的八卦,“你们是没看见啊!王爷亲那姑娘亲得那叫一投入,场面那叫一火辣,啊哟!”
他猛地一拍大腿,学着君少扬的口气,“小洛儿,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然后呢!”
一大帮子金龙卫个个听得眼睛发亮,迫不及待地追问剧情发展。
“然后呀……”
某人吊足了一干金龙卫的胃口后,挤眉弄眼一脸淫、笑,“然后……”
“咳!”外围的有个金龙卫朝远处瞟时,无意中发现了正往这边儿走来的一双俪影,吓得赶紧咳嗽一声,提醒大家八卦的主角儿来了!
金龙卫不愧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一听同伴这暗号,迅速以鸟兽状逃窜至各自的岗位,没有丝毫同伴爱地留下一脸问号的某人在原地大叫,“喂,你们怎么走了?我还没说完呢,然后……”
“然后什么?”
森冷的声音幽幽,和在风里一并传来。
某人背脊倏地一凉,迅速转过身来在看见君少扬那一张风雨欲来的脸时,眼睛一瞠,差点没吓得当场栽倒在地。
反应过来后,他迅速低头,单膝跪下拱手行礼,颤着声儿,“属下毕白,拜见……拜见王爷。”
君少扬没斥责他,但也没叫他平身,而是用那一双冷飕飕的凤眸睨着他发白的脸,问“毕白啊,然后呢?”
“然后啊……”毕白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顿时纠结成包子状,耷拉着脑袋,眼睛不敢跟那凉得跟冬风一样的眼神儿对视只能斜着数地上爬过的蚂蚁,瘪着嘴恨不得自己能消音,“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真的没有?”君少扬音调微扬,长眉冷冷挑起。
十三只蚂蚁慢慢爬过……
毕白眼神闪闪烁烁,“王爷您说有就有,您说没有就没有。”
君少扬眉眼顿厉,“毕白,那本王有没有说过——你再踹坏一扇门,本王就把你调到阿卡斯大草原养兔子去?!”
“王爷不要啊!”毕白顿时如丧考妣,哀嚎出声,连连磕头求饶,“王爷,您看在属下对你忠心耿耿的份儿上,给属下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求您了!”
君少扬冷眼看着他磕头,双手负在身后,一言不发。
“不过一时之错,何必计较!”冷冷的声音的主人,是自出门起就没出声的西门涟。她本就心烦意乱,那咚咚的磕头声无疑让她烦上加烦,不然他管教属下与她何干?
“既然是漓洛给你求情,本王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君少扬眸中一缕幽光闪过,声音冷漠,“起来!”
“谢王爷!”毕白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了,低着头,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斜朝先前那发声处瞟去。先前不是没看清楚脸儿么,现在有机会了不看哪有跟人八卦的本钱?
好了伤疤忘了疼说得就是他这种人,只可惜君少扬身体太过高大,他除了那黑色的袍子,就只看见一道黑色的影子。
他的小动作哪里能逃得过君少扬的眼睛?
君少扬凤眸里幽暗之色愈浓,抬手,从袖子里掏出两封用火漆密封过的信一并丢给他,毕白吓得赶紧回神,忙伸手去接。
君少扬冷声下达命令,“什么时候把事儿办完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毕白一个踉跄,顿觉手上的两封信化作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颤巍巍的问,“王爷,要是……要是办不好呢?”
“办不好啊……”君少扬欲言又止,幽暗的凤眸直望进那一双闪着恐惧的眸底,瞬间眸光凌厉如利刃,“一年办不好留一年,十年办不好留十年,一辈子办不好,那就留一辈子!”
毕白当时就给跪了,双手撑地仰着一张可怜兮兮的娃娃脸声泪俱下,“属下一定尽心尽力,争取有生之年还能再伺候于王爷左右。”
君少扬无视他打的苦情牌,“看你的造化!”
“谢王爷隆恩。”毕白泪眼攻势失效,现在的他只希望任务不要太难嘤嘤嘤。
“走吧!”君少扬转过头,看向西门涟的目光已经是格外的柔和。
“走!”西门涟并不因为他对她的好态度而给他好脸色,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一样。
君少扬也不生气,提步往用膳的地儿走去,边走一边儿问她喜欢什么吃食、偏辣还是偏甜、饭后甜点爱吃那种、水果爱吃那样?
一大堆话,拉拉杂杂,却都是他一个人唱独角戏,亦步亦趋跟着他的西门涟只是抱着剑,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区别待遇呀嘤嘤嘤,在原地的毕白哀怨无限,瘪着嘴,拆信。
……
在厅内用了早膳后,君少扬带着西门涟共骑一匹马从闹市直往县衙而去,他们所到之处,无论是官是商还是百姓,都迅速地让出一条道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夜一早晨足够君少扬把人命当儿戏、光天化日弄男宠、才来的第二夜就携男宠在东山镇最有名的花房眠花宿柳的事儿给传遍大街小巷、人尽皆知。镇内连稍知事的小儿都会骂君少扬一句‘荒唐透顶’,却无一人敢在他面前说半个‘不’字。这,就是权力的绝对威慑。
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县衙门口,君少扬率先下马,转身张开双臂接她。
西门涟无视他的献殷勤,单手撑着马背,利落地翻身落地走到他身侧站定。
还真是会打击人呢!
君少扬唇角扬起无奈的笑,把手上的缰绳交给狗腿样迎上来的衙役,免了他的行礼,“去,本王的马儿,牵了给好生喂着。”
“是。”衙役牵着马儿去马厩了。
君少扬微微一笑,单手亲昵地环住西门涟的腰身,无视她霍然投来的冰冷的目光,俯下身轻柔地在她耳边道,“小洛儿,行宫内随你怎么闹腾,我全盘接受。不过这外人面前,你可别忘记了,你是本王最宠爱的男宠哟。”
☆、021:色令智昏如此荒唐
西门涟冷眼扫过他得意的脸,别过了头去。
君少扬笑而不语,就这么揽着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县衙。
县令在公堂外领着人卑躬屈膝相迎,绿豆一样的眼睛在看见毫发无伤的君少扬和西门涟时迅速闪过一丝异色,上前行礼,“卑职拜见王爷!”
顿时,一片叩拜行礼之声响起。
君少扬漫不经心看他们一眼,声音懒懒,“都起来吧!”
“谢王爷。”
县令起来后,他身后的那些当差的人也都站了起来。有好奇的人悄悄朝着君少扬瞄去,看见他亲密揽着的‘美少年’,暗道他果真如同传言中一般荒唐。
君少扬对于那些偷窥的视线仿若未发现一般,径直揽着西门涟大步走到了县令的位置。县令小步挪上前,正待说话,君少扬眉头却是一皱,不高兴的问,“怎么只有一把椅子?”
师爷的位子,在那边儿上呢!
县令当然不敢没眼色的纠正君少扬,嘿嘿干笑两声,“卑职这就令人去搬!”
“你自己去搬去!”君少扬冷哼一声,重重一拂袖,“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县令心里一阵恼火,却不得不陪着笑脸,“王爷息怒,卑职这就去。”
“快滚!”君少扬一点都不客气。
县令忙不迭去搬椅子了,君少扬也不坐,就那么站着。不一会儿县令搬了椅子来,殷勤地把椅子放到了大椅后一些的位置上,“王爷,您先请坐。”
君少扬脸色顿时阴沉,抬脚狠踹县令下去,“本王让你办一点事都办不好,还这般没眼色,要你何用!来人,拉出去砍了!”
县令大惊失色,顾不得浑身疼痛,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跪下连连磕头,连呼,“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公堂下无一人动,君少扬怒眉一扬,抓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一拍!
‘啪’的一声,巨大的力道震得案台都震了三震。
他暴怒的声音跟着震动的回音一同响起,“怎么,本王的话你们都听不见?!”
众人顿时如梦初醒,扑通扑通地跪倒一大片,“王爷饶命!”
君少扬看也不看他们一眼,退后一步将椅子拉到并排,拉西门涟一同坐下,偏头问她,“小洛儿,这帮听不见话的奴才,你认为当如何处置?”
竟然把他们的命运交给一个‘男宠’!
公堂下众人无不恐惧,更大声的磕头,喊着求饶。
西门涟冷眸中闪过一抹厌色,“既听不见话,要耳朵何用?”
君少扬唇角顿时勾出灿烂的笑容来,倾身伸手亲昵地揽住她的肩膀,“小洛儿的话果真合本王的心意,那这帮人就由你处置吧!”
那语气云淡风轻的,就好像他们讨论的不是人命,而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
西门涟寒着一张脸拨开他的手,站起身来。
“洛少爷饶命啊!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