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极-第5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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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妖藤转眼只剩一条主藤在炎海之中,那无数条青藤所化的炎龙在炎海之中翻转身躯,尽数向其冲击而来。主藤上青天痕十一人,眼露绝望,青天痕疯疯癫癫地咆哮一句“青族灭了,青族灭了,哈哈哈哈”眼角泪花刚要落下,十一人身下的青藤主藤已然化为一条万里炎龙将十一人吞没。
铁虚冷哼了声,大地的炎海形成漩涡向他背后六条炎龙聚来,转眼只剩一方百万里之巨的无底深渊,青族三域消失了,甚至将族三族也受到不小牵连,只是如此巨大的创口,天地怎会坐视不理,大片的土法则沉淀在深渊之中,行出大片的法则之力,继而泌出土之力,深渊快速的愈合,转眼间皆被填补。
铁虚将炎龙化为火元力收回体内,身躯一晃已经消失。
在浑浑噩噩中醒来,铭起震开眼时,入目尽是熟悉的一切,将族走己将府,这便下床,身躯的伤势已经复原,他心底暗想“第一件事,一半已经做到,还有这将族传承者,以我如今的实力修为,完全没有机会,在过一年便是铁将族继承者大选,这一次暂且不去参合。”
诚可谓光阴匆流去,四季是无情,转眼春夏秋冬轮回过一载,岁月匆匆消逝一年。大战青族得胜之后,将族受创也颇大,六名王将重创闭关至今,正是修养了一年,众天将也清闲一年,抓紧修炼。
三族族长继承人,就在七日后选定,将族张灯结彩,三族喜气洋洋,帝狂就在断将崖上,从此此处列为禁地,仅有族长铁玄瀑,与走己一人可以出入,众人也已看出这走己与神将昭世关系不凡,其声名更是再上一层。
铭起早已离开将族,在龙州修行而去,七日后,众将聚也不见其踪迹,按理也因受责,但碍于帝狂神将的身份,此事罢了。
寒暑复回,一载又去,不出所料,铁将族铁虹,成铁将族少族长之位,其已成众天将之首久矣声望,威望,皆有此资格。
“走己天将若回来,定会惊讶我走己将门的变化。”天斥同一旁苟龙驹说道,眼中有激动,转而又是几分暗淡,想其他将门天将威风凛凛被遣送去青族三域守将族族地,他走己将门群龙无首便不由有些颓馁。
一眼望他走己将府,比之过去大可数倍,四周包围的地将府,将天府更是一眼难望其尽头,只可惜走己府中空空荡荡少了基骨存在。铁风凌倒是失常来走己府中,也常照顾他将门里的地将,只是从两年前,就再没有音柔的踪迹,倒如今,那蒙面的女子依旧深深印在他脑海之中,她的一颦一笑,皆历历在目。
“今日走己回来了么?”他问府门口两名将天,这两人行礼摇头,铁风凌长叹口气,转身离去。
天色渐晚,翠林外立着一道倩影,门前两名将天见之立刻上前行礼,道“铁殷天将。”铁殷点点头,冰傲的面容一如既往,她道“走己还未回来么?”那人点点头,她看着府门上走己二字,道“待他回来时,让他到我铁将族新族地,铁殷府来一趟。”
“尊。”这两人恭敬答应,铁殷脚下枯叶一卷,已然离开。
转眼又一年过去,这一年,走己任没有回来,甚至不由让人遐想他是否还活着。
远在秀木林间,山涧下,有一处水潭,一男子捧起一口清水饮下,他面容狰狞丑恶,一道疤痕生生从额头裂至胸前衣襟处隐没,此人名铭起。
向山上仰看,铭起喃喃道“依凤和海儿该是着急了。”说着背起远处石上的背篓向山下走去,背篓里,全是一些草药,带回村子,也能救下不少的伤幻。此地谓之梦境,琉璃幻境的梦境。
铭起真身正在琉璃幻境最为中心的幻点盘坐,这幻点一点,便是琉璃幻境幻力最为强大的一点,也是最为核心的一点,一但他功成,破开这一点,也是他来到琉璃幻境此行的结束。
蛇后缠绕在铭起身躯之上,凭借琉璃幻境仿若无穷无止的幻力,她已经突破天级,三彩蛇后亦蜕变作双彩蛇皇,其强大之处,在这琉璃幻境中的无数幻兽里也是不弱的错在,此刻她护在铭起身周一是用自身幻力帮助铭起破离幻境,二是守住铭起的肉身不被其他幻兽损伤。
铭起自行陷入这幻境之时是以君王之气入心,此刻那梦境之中的铭起,便是君王之气所化,一道他冲破梦境,那铭起霸道之气随之突破八层,步入九层,败,则幻力入心,霸气倒跌,直至于无。
背一背篓下山而去,这铭起在村里行医施善,是熟透的老好人,如今已经三十六岁,三年前百里外的邻村有一家穷人,家中唯一男人受了疟疾,情况危急得很,那家中女儿依凤,便深夜冒雨来找铭起。按理百里远路,又大雨倾盆,该明日起行。
但铭起见那女子行这百里山路,一身於青满身,更全身湿透,心底大受感动,当夜向依凤家去,不想山路湿滑,铭起落入山间,虽没有伤残,但相貌完全破了。
依凤以为铭起死了,吓得逃了回去,哪知回家不就铭起追了上来,带着一身伤痕,把依凤老父亲疟疾治了,一家穷,也没有好回报,见这铭起心善,有因一家人破了像,便将依凤嫁与铭起,至今诞下一子,取名铭海。
山路崎岖,铭起行走也已习惯,走下面前一块阶台,突然一旁草丛里传来动静,他本就胆小,身子一抖,立刻从背篓里抽出药锄。
第878章 雷雨夜中龙凤戏
握紧药锄向后一步步退去,那草丛里突然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人手,其上还有深深伤口,吓得铭起连退两步摔倒在山路上,半晌才回过神,将药锄放回背篓里,小心翼翼去靠近草丛,草丛里正横躺一个鲜血淋漓的男子,他背后还插着一只箭,胸口也有数道刀伤。
铭起心想这人是死了,突然那人呻吟了一声,他啊叫一声冲下了山,但心底踟躇一阵,有折了回来,如此几次走到山下,又折了回来,这人一身衣衫他识得,是不远处山头的山贼,但毕竟他天性醇良,有是谨记祖上行医不对人,心里一番挣扎终究还是决定将此人抗下山。
幸亏长年来山上采药,他这身子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健壮,只是同村的村民都说他胆子小了些,不然不仅可以行医,还可以去做军医去了。
这山贼身子也不重,铭起背他快速下山,山脚下就是他家所在的村头,一名娇美村妇正在晾晒衣被,见铭起回来一身鲜血,背后还背着一个血人,迎了过来,三年里她已经司空见惯了,也习以为常,上前接过这血人,铭起道“你先把他送回屋里止血,我去把背篓拿回来。”说着向山上走去。
依凤过贯了贫苦,随着铭起过穷日子也没有多少怨言,只是她嫁过来带来的一些积蓄,也在婚后几年铭起行医施善用了干尽,依凤心底一直有些不满。
铭起背回背篓,道“依凤,你去将止血草取一些来。”这便进屋帮这山贼清洗伤口,依凤低叹了一声,将门外晒干的止血草泡在水里,用药槽碾碎取出,带进房内。
铭起取下这山贼背后箭头,替他敷上药包,包扎过后,出门晾晒草药,一对老夫妇走来,老叟已经面黄肌瘦,老妇道“铭起啊,这糟老头子不知患了什么病,你给看看。”
“哎~”他很是把两人迎进门,细细把脉后给这老叟开了一副药,那老叟叹息道“铭起啊,家里最近紧,要不改日来给你银两?”铭起笑着点头,道“大家都是一村的,不打紧。”
老夫妇满面笑意“铭起郎中就是心眼儿好,日后必成大器啊。”说着向门外走去,已经走远了,依凤从房内含怒走来,骂道“那老两口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你是脑子坏了,还是嫌家里不够穷…”铭起带笑连连点头答应。
“爹。”穿着裤衩蹒跚走来了一个幼童,幼童虽然只有两岁,声音却很洪亮,虽是瘦弱,但一对大眼灵动如生,铭起答应一声将这孩子抱起,呵呵直笑。
依凤见他完全不把自己的话听进耳朵里,心底气怨不过,躲进当即大哭,铭起长叹一声。
数日过去,那山贼醒来,听闻铭起救他,心底感激不已,又是性情众人,立刻从腰下取出银两酬谢,却被铭起拒绝了,余光落在一旁依凤身上,愣了半晌没回过神,这山贼可谓俊逸难当,有女子羡慕的肌肤,但若是修能者瞅见,立刻会惊呼两字“铭起!”
此人有的正是铭起的面孔,而此刻铭起郎中的面容正是已毁的走己面容,依凤也是第一次见如此俊俏的男子,一时彼此相视愣住,半晌才红面挪开,那山贼心底一颤,愣了愣向铭起道“我叫走己,虽落草为寇,但也不是狼心狗肺之人,小兄弟救命之恩必定铭记在心。”
铭起笑了笑,道“你的伤还要修养一些时日,七日换一次药,就留在我家中几日养好伤了再走。”走己点点头,目光若有若无的撇向依凤,心不在焉地道“那打扰郎中了,我这还有不少银两,这些时日的用度,自己能够解决。”铭起家中也是穷困,对方如此说,自然点点头答应。
再过几日,走己能够下地,出门见铭海心下喜爱,要上前去抱他,铭海一躲,道“大叔,你身上杀气很重。”说着铭海袖间一条两色小蛇便仰首吐信,几欲要咬来。
“小毛头,居然懂什么杀气。”走己在他头顶一按,向村子走去。铭起去镇上买一些药材去了,怕要些日子才能回来。
走己回来时,拎着一坛酒,一只烤鸡,一些油纸包好的家常小菜,回家将拿出一些新买来的菜碟,将油纸里的东西放入盘中,他道“嫂子,出来吃点东西。”
依凤正在厨房端出一大碗青菜汤,见这一桌菜肴,不由一愣,又见走己对她点头微笑,面上一红,将青菜汤端回厨房,尴尬一笑,道“让走己破费了。”
正有三副碗筷,铭海见一桌丰盛却道“爹爹还没回来,我不吃,这便出门自顾玩耍去了。”依凤刚要叱喝,走己抬手道“嫂子莫怒,小子年幼尚且尊父如此,日后必成大气。”
依凤勉为其难的一笑,望着面前一桌菜肴,这可是她与铭起三年来见过最为丰盛的一顿,不由吞了口唾沫,走己道“嫂子别顾看,吃,看嫂子也是美人一个,只是清苦日子过多了,才稍稍掩住了倾世之容。”
依凤不由得面上绯红,只敢埋头不敢答应,虽她生在穷苦人家,举止也是端庄,慢嚼细咽不失雅举。
走己只看她吃,自己偶尔动筷,将酒揭开,取出两个酒碗,笑道“嫂子,不介意陪我喝一杯。”走己恭敬毕至,向她松来酒碗,依凤羞怯得看他一眼,心底跳得极快,说也奇怪,她伸出手,手上却不见老茧,带怯将碗接过,道“奴家不太善饮酒,走己莫怪。”
走己一笑,这便为她酌上一碗,道“不知嫂子是如何认识铭起郎中的。”
一说到此,依凤眼里大片的酸楚,隐隐泪光闪动“三年前…”
依凤道出三年来的艰辛,一时泪如雨下,眼里大是委屈,走己道“铭起郎中为人纯善,只是苦了嫂子了。”依凤不敢多答应,毕竟她已是铭起的妻室,在背后道丈夫长短,是极大的不敬,即便刚才一番苦诉,说得也是极为隐晦。
如此一月又过去,走己日日带酒携肉归来,偶尔也送依凤一些珠宝,开始她也不敢接受,但与走己相处久了,也就渐渐收下。
这夜铭起呼呼大睡,睡在身旁的依凤请挪他身子,故意将胸脯凑上前来,道“相公,咱们已近很久没有…”铭起迷迷糊糊听她一句,含糊应道“明晚,今日去采药累了。”转尔有睡了过去,依凤直觉心底空虚,又是酸楚之极,胡思乱想之时,心中竟出现那走己俊俏的面孔。
她心底一恐,不敢再去想,这便背对铭起睡去。
第二日,依凤故将铭起留在家中,不让他去山中采药,到了夜间,早已梳洗过,早早躺在床上,铭起褪去外衣走近门,这便上榻,忽闻门外敲门声咚咚剧烈得很,他猛地跃下床,如此情况十多年他已习以为常,立刻穿上外衣靴子走出房去开门。
见一三旬壮硕男子满面焦急之色,他道“铭起啊,我家贱人快生了,你快去看看。”铭起一愣,立刻回房取下破旧药箱,道“依凤,你先睡,记得闭好门,我走了。”不知为何,突然暴雨骤然而至,天空电闪雷鸣,雷光夺目,就在铭起走出房门,那屋旁一颗老木便被雷劈断,他心底一惊,但立刻随着男子冒雨离开了。
依凤穿好衣衫,走出房向外看,眼里怨色浓浓,又有委屈,片刻是泪光闪烁,凄楚动人,刚闭好房门,走己从房中走出,一声健硕的身躯虽有伤痕,却也显出男子阳刚体魄,他道“嫂子,铭起郎中走了,不如你帮我换药。”
这是何等羞事,依凤这要拒绝,见走己眼中带期待之色,有不忍拒绝,矛盾了许久,终究答应了下来。她从房中取出一个个铭起配好的药包,只是不想走己也跟了进来,他手握一只玉钗,端的是好看,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