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庶女,错嫁极品奸相-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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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宴会的彩头,那可是娉婷郡主不久前才得来的宝贝,你们这次可都有福了!谁要是能够猜出来这彩头是什么,并且作诗一首,谁做出来的诗最好,那这彩头就属于谁了。”
十三公主高声开口,一时间把众人的眼神都吸引了过去,只见两个小厮搬着一个被布匹遮住的东西拿了过来,放在了地上。而娉婷郡主则是神色骄傲地看着众人,吩咐丫鬟把布匹掀开。
“哗——”
只见一抹青翠欲滴的绿色映入了众人眼帘之中,就连一直懒洋洋的李婉碧都睁开了眼睛,大家都是目不转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花盆里面的那一株绿意。
“天啊!这是牡丹吗?”
“怎么可能,现在这个季节根本就不是牡丹的花期!”
“牡丹也有绿色吗?”
“是啊,这真是太美了!”
“看花型不像是牡丹!这到底是什么花啊?真好看!”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围着那盆花纷纷议论了起来,白苏也抬起头,好奇地看了过去。只见那花枝条粗壮,叶形不规则。花瓣多轮不露心,属芍药花型。开花时,外部花瓣浅绿,中部花瓣翠绿向上卷曲。心瓣浓绿裹抱,整个花冠严紧,呈扁球状。
这是、、、、、
白苏脑子里面忽然想起曾经在群芳集最后看到的一个特别品种,顿时来了精神。她抬起头四下看了看,众人都是一脸的疑惑深思,显然都在思考这到底是什么。
“好了,现在每个人都把自己的答案写在纸上。”
娉婷郡主拍了拍手,看到众人迟迟都没有动笔,眼中闪过一丝得色。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珍贵品种,可以说是全天下都只有这么一株,自然是舍不得让给别人。这次作为彩头,实际上也只是一种炫耀,她才不相信有人会知道这是什么。既然没人能猜得出来,自然也没人能拿走这彩头了。
熟悉娉婷郡主性格的人,看到她的神色,基本上都明白她在想什么。就算是真的知道,也不会说出口的。就在这时,秦湘珞笑着开口道:“郡主,我们可都比不上你见多识广,这株花到底是什么品种,还真是猜不出来。”
“是啊郡主,我们真的猜不出来,你就告诉我们吧!”苏到回顿谢。
“那可不行,你们猜不出来,可不代表别人还没想出来。再给大家一刻钟时间,好好看看想想!”娉婷郡主扬起了笑脸,看起来似乎不甚在意的样子,然而那眼中的得色却是谁都能瞧得见的。
这下子,众人似乎都有些心知肚明了,难怪娉婷郡主会出现在这赏花宴,多半是自己得到了这株珍贵的花朵,想要在各位世家千金们面前炫耀一番。谁都不想招娉婷郡主不痛快,再加上的确是没人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因此都在催促她赶紧说出答案。
就在这时,一旁的韩嫣却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她看着一旁的白苏,猛的大声开口道:“表妹,刚刚你不是跟我说你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吗?别害羞,既然你猜到了,就快点告诉我们答案吧!”
这下子,众人的目光顿时纷纷地落在了白苏身上,忽然间被韩嫣推到了风口浪尖,白苏顿时皱了皱眉,她又不是傻子,韩嫣这分明就是故意想让娉婷郡主厌恶上她。
“表姐,你胡说些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我知道这是什么了?”
“你啊,就别故意谦虚了,快说快说!我们可都等着呢!郡主,你说是不是?”韩嫣才不管白苏现在是什么心情,反而将目光落在了娉婷郡主身上。这种时候,娉婷郡主自然不可能反悔自己说过的话,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光,下一秒,已经是笑意盈盈地看着白苏。
“是啊,本郡主可是说话算话,你既然知道,就说出来吧!”
一时间,大家都看着白苏,眼神里面满是幸灾乐祸,说错了,白苏就会成为妄自尊大的笑柄。说对了,就会得罪娉婷郡主。
“嫣儿,你胡说些什么呢?我怎么没听到八妹妹说她知道这花是什么!”白舒慧顿时急了,扯了扯韩嫣的衣袖,降低了声音,神色担忧。
“这可怎么办啊?”
“其实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花,不过,今天举办的是赏菊宴,我想郡主准备的,肯定和桔花脱不了关系。所以猜测,这应该是桔花中的一个名贵品种。不过,具体是什么,舒苏孤陋寡闻,还请郡主赐教。”
白苏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开口,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她这样,既没有故意不回答,也不算是答对了,至于作诗,她是完全不会,更不会去出那个风头。
秦湘珞和李婉碧抬起头,再次多看了白苏一眼,这丫头,倒是真的有些出乎意料了。一番话下来,谁都不会得罪,还很好的圆了场子。
“你倒是个聪明的,既然这样,本郡主也就不卖关子了。不错,这花的确是桔花之中的一个名贵品种。名字,叫做绿牡丹。初开时,花色碧绿如玉,晶莹欲滴;日晒后,绿中透黄,光彩夺目,是桔花中不可多得的珍品。整个大晋朝,就只有这么一株!”
司马娉婷得意洋洋地开口,立刻收获了众人崇拜惊叹的眼神,白苏也随着大家一起赞叹了起来,心里却觉得这些什么宴会实在是无聊透顶。韩嫣的小手段没得逞,为了不表现的太明显,后来倒是没怎么挤兑她。只是偶尔看向白苏的眼神,却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赏花品茶讨论诗句,总算是熬到了宴席散去,白苏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僵硬了。总算是上了回去的马车,白苏躺在车上,脸色阴沉。
“八妹妹,今天真是对不起了,我也不知道嫣儿她怎么会那么做,你千万别生气啊!”
“韩嫣是三姐姐嫡亲的表妹,想比是在为三姐姐你打抱不平呢,我可不敢怪罪。”白苏冷冷地开口,“不过,今天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三姐,虽然我不懂规矩,不过却也知道,参加宴会,是不能和主人家撞衣的。这衣服是母亲为我准备的,我倒不是不知道,母亲到底是何居心!还有那件衣服,上面也有古怪,要不是白衣卫看出了端倪,我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
“一会儿回到了家中,我会将此事好好禀报给老祖宗的!”
白苏故意做出一番冷漠的姿态,气愤地开口,眼神扫过几人,将各自的神色记在了心中。白舒慧的震惊,白舒绮的惊讶和幸灾乐祸,白舒媛则是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白苏,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这样?”
白国公府,正房之中,气氛格外严肃。老太君神色阴沉,韩氏和白舒慧站在一旁,低着头不吭一声。
“老太君,这上面的确是熏染了可让人失常的药物,幸好八小姐没有一直穿着,否则的话,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韩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太君厉声开口,看着韩氏的神色满是不悦,这个儿媳妇,实在是太让她失望了!
“祖母,娘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这次十三公主派来的人发请帖,的确没说娉婷郡主会来的事情啊!”白舒慧上前焦急地解释道,“这件事情,只要去公主府打听一声就能知道真假。至于这些熏香,我们的衣服都是统一交到绣房去弄的,却只有八妹妹的衣服被动了手脚,这样子谁都会怀疑到娘身上。换做是谁也不会这么笨啊,祖母,这根本就是有人栽赃嫁祸!”
“行了,慧儿你给我闭嘴!”老太君打断了她,目光凌厉地看着韩氏,韩氏不忍女儿受委屈,上前一步沉声道:“老太君,说句心里话,儿媳虽然没办法真的把苏苏当成是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却也绝对不可能害她。此事儿媳问心无愧,还请老太君查个清楚,还媳妇一个清白!”
“老太君,绣房里面负责熏染衣服的丫鬟们到了,还有上次给八小姐送衣物的丫鬟,也都来了。”
六个小丫鬟齐刷刷地跪了一地,不停地叩头喊起冤来。整个针线房几乎都被搜查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疑点。老太君审问了一番,熏染衣服的几个丫鬟都在一起为各自作证,最后只剩下送衣服的两人。
只不过,当白苏看到这两个人时,顿时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她虽然记不清楚两人的面貌,然而却绝对不是这样好端端的样子。
“老祖宗,不是她们,那天给我送衣服的丫头,有一个是毁了容的,不但如此,她还把我的衣服摔在了地上。”
“毁容?”老太君皱了皱眉,白家最是注重脸面,就连丫鬟都要五官端正才会录用,怎么会有毁容的丫鬟出现?
“八丫头,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们白家可不会用毁了容的丫鬟?我问你们两个,那天是不是你们去给八小姐送衣服的?”
“回禀老祖宗,的确是我们两个啊!还是针线房的徐管事亲自吩咐我们两个去的,奴婢们绝对不敢说谎啊!”
两个小丫鬟点头如捣蒜,而针线房的徐管事也十分确定。不仅如此,当初看到送衣服的两人的丫鬟,也都纷纷出面证明。
白苏却是觉得心中一沉,这件事情,未免太古怪了一些。她百分百肯定自己那天没有看错,那送衣服的丫鬟,分明就是毁了容的。而现在,针线房里面搜不出证据,送衣服的两个丫鬟也和当初的人不一样,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韩氏是白家的主母,她有能力做到让每个下人都听从她的吩咐作证,而隔了一整天,她要毁灭证据也是轻而易举。
“老太君,刚刚奴婢亲自去问了十三公主传话的王公公,今天娉婷郡主的确是忽然出现的,她听说十三公主要举办赏菊宴,正巧得了一株极为罕见的绿牡丹,便打算作为彩头来参加这个宴会。”
蔡嬷嬷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也是证明了韩氏并不是故意准备了大红色的衣服让她出丑,更何况,当初四套衣服,韩氏又怎么会知道白苏会选择哪一件?如今看来,最可疑的就是那个脸上带着伤疤送衣服的丫鬟,可是出乎人意料的是,这个丫鬟根本就不存在!
“怎么可能?除非是撞鬼了,我不可能会认错,祖母,这件事情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否则的话,府上随时随地都隐藏着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不但想着要害我,还要挑拨我和母亲的关系,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放心,就算是把国公府翻个底朝天,祖母也会把那个害你的凶手给找出来!今天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哦。”白苏点了点头,知道老太君的话是不容置疑的。
“慧儿你也下去,我和你娘有话要说,这几个丫鬟先关起来,蔡嬷嬷,你亲自去审问她们!”
“是,老太君。”
很快的,房间里面顿时只剩下了婆媳两人。韩氏抬起头来,镇定地开口道:“老太君,此事不是媳妇所为。”
“我知道不是你,以你的性子,也做不出这种傻事。只不过,那背后之人的确有几分能耐,如今你好不容易让八丫头对你有了一点好感,恐怕经过今天的事情,你以前的苦心全部都白费了。八丫头就算是知道不是你做的,现在也会对你有了戒心。”
老太君摇了摇头,这个媳妇儿她是知道的,心机手段都不差,没必要做出这种事情。
“我现在好奇的是,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能够有本事在正房这边布置,还不落下一点痕迹,针线房的所有人都逃不了嫌疑。还有八丫头说的那个丫鬟,这件事情,太蹊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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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找到人?”
“不错,主子,那丫鬟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而且,柴房那边已经上了刑,没人改口。”
“难道真的是我看花眼见鬼了?”
白苏皱起眉头,她闭上眼睛,尽力回想着昨天的情形,还有那个丫鬟的样貌。只可惜,她当时根本就没怎么注意看对方,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对方那脸上的疤痕。可是白家,根本就没有一个毁了容的丫鬟!
“继续去查,还有派人跟着白舒慧,白舒媛,白舒绮和韩氏,我就不信,还真的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即使不怎么甘心,事情的发展还是很让白苏失望,老太君没有留情,针线房的丫鬟们几乎都审讯了一遍,尤其是那两个送衣服的丫鬟,然而不管怎么威胁拷问,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找不到证据,又不想闹得人心惶惶,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白苏虽然记挂着,却没那么多时间天天纠缠在这上面,只能交给白衣卫了。翌日一大早,她便起身去了德云社。和白承越的赌约迫在眉睫,而她也想去看看,自己负责的鬼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马车轱辘,缓缓地朝着长安城的中心方向驶去,德云社的戏楼位于京都最繁华的地段,往日人来人往的街道,此时此刻却满是冷清。白苏下了马车,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栋极为豪华的三层戏楼,大门敞开,戏楼门口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