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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时光知道我爱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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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他从后面抱住我,轻轻地。但此时的我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转过身,紧紧地抠住他的身体。于是,我们的身体就覆盖着彼此了。相同的忧伤重叠,相同的绝望重叠,相同的影子重叠。重叠……再重叠。在彼此的呼吸中,我听见安劼说,漫兴,你确定还要继续么?

    还要继续么?继续下去意味着什么?我知道,可是我不假思索地想要继续。我要他继续亲吻和抚摸我,我想感觉到温暖的安慰,我想让这感觉持续下去,永远都不会消失。

    还有,这悲伤。如此透彻,如此清醒。

    我们纠缠着彼此,在这张小小的单人床上。

    没有语言,一步一步,有条不紊。

    是的,沉沦吧。除了安劼,有谁可以拯救我?连柠子也不可以,我自己也不能。唯有安劼,现在他所做的一切,我都不会拒绝。

    不,不要停止。不要。安劼,我需要你。真需要你。

    可是,我为何会需要他呢?也是因为爱情么?现在的我,却无力去辨析这一切。

    我从不知道自己骨子里可以如此放纵,如此肆无忌惮,如此不知廉耻。




这是爱的第几夜

我并没意愿去跟安劼做爱,可是我们已经开始了。疯狂地,令人窒息。


    但,这一切并未持续到最后一刻。


    他并没有进入我的身体,虽然,他依旧拥抱着我。我们冷汗涔涔而瑟瑟发抖,仿佛初恋时就想偷吃禁果,但是未遂得不知所措的两个少年。我们拥抱在一起,童年时一股涩涩的感觉充盈其中,结果不得而知。


    我穿着安劼米色的外套站在阳台上,嘴里叼着安劼的烟,看着窗外的路灯和闲散的行人。安劼走过来,很轻很轻地从身后抱住我。没有语言,依旧沉默。我在他平静的呼吸中沉沦,这样一个安静的时刻,我终于明白,安劼,原来就是我爱的男人。


    跟他做的这一切,只能是源于爱情。只有这一个源头。


    我在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不会跟他有任何的身体接触,不会。


    可是是何种原因呢?后来,杨绎抚摸我,我负气而走,那次的出走再次证实了这个说法。不爱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不能。这就是我。


    那几日,安劼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第二天没回,第三天也没有。


    我们拖延了时间,时间全部浪费在这间小旅馆里。看着天黑,等着天亮,喝酒,抽烟,微笑,哭泣,拥抱,接吻……


    我们必须拖延时间,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柠子,应该怎样带着伤痛去面对她,我那么害怕在她面前哭泣。我不能再次带给她悲伤,可我却不得不这么做。


    那么,安劼呢?应该怎么跟妹妹解释?


    一直等到第五日,我们才开始收拾行李回芸安。


    临行前,我们去了一趟镇南面的小树林,去散步。


    安劼一直握着我的手,一直低着头看我的表情。我明白,他在观察我,观察这几日我的变化。面部变化以及内心变化。只是,我不能让他真正明白,当一个人彻底地在你生命中消逝永不再见的时候,那种内心空洞的感觉。




我这样爱你

仿佛一口被抽完水而又失去泉眼的废井,注定永远干涸,失去润泽。

    安劼说,漫兴,原谅之前我所做的一切。我知道你需要被理解,被安慰,可是我不能用那种方法去安慰你。你需要很多很多的感情,也需要很多很多的关怀,可我还是不能那么做。我想给你的安慰和关怀是每一日的,无关情欲。

    他看着我,表情真挚。

    他对我说,漫兴,可能你不会相信,我那样爱你。

    他对我说,漫兴,等回了芸安,我会努力将我们的感情推向正轨。意思是,如果可以,我愿意娶你为妻,这样我才有理由去照顾你,呵护你,一生一世。

    他还对我说,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才明白,原来所有的事情都适宜提前去做。有时候我们稍一徘徊不定,原本可以挽回的事情就会面目全非大相径庭。漫兴,你和我,我们没有一个输得起。无论是时间,还是感情,都输不起。

    我看着这个男子,他真挚的脸庞,温柔睿哲的言辞,他在说爱我,说愿意娶我。这不是假的,是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忽然间热泪盈眶,这就是与我相爱的男人,我们找到了彼此。


    再回到芸安时,柠子已经找了我很久。看到我归来后,她抱着我,大哭了一场。她以为我会如她一样,不告而别。我笑笑,不再说话。

    我告诉柠子,我的父亲是我亲手杀死的,就如当年我亲手杀死母亲一样。

    她明白,我所述说的死亡不是平常的,是我亲手去制造的死亡。不假思索,认真{炫}残{书}酷{网} 。有时我会怀疑,假如某一日我也死去的时候,是一种怎样的死亡方式。是为爱而死,还是为恨而死。而我活着,又是在为什么而活呢?

    我开始思索这样的问题,在这个闷闷的房间里。

    庾隔给我写邮件,漫兴,你的生活中是否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给我稿子?这么久了,漫兴,看到请速回。




相逢陌生人

还有一封,漫兴,你愿意跟一个陌生人相处么?如果愿意,就不用回信了。


    一直没有打开邮箱,但虽然这么久的时间,却也只是两封邮件,并且是同一个人发的。而这仅有的两封,也已经很久很久了。


    我点击了删除键。父亲死后,我的回忆里就只有他,再也容不下别人。再也容不下。


    可是,那是哪一天呢?MSN上,突然出现了另一个男人。他在那头说,嗨,漫兴。很高兴认识你,我喜欢你的。想认识生活中的你,知道你的样子。


    目的单纯但明确的开场白,带着轻松自如的口气。我说,你好,可是我不确定自己还会不会再写文字。


    他就是杨绎,那个后来要娶我的男子。他的笑,如春天般执着和温煦。他是出现在我生命中另一个重要的男人。


    后来,这个男子抱着我亲吻我。我瞬时间泪如雨下,无可否认,他爱我,爱写作的林漫兴。可是漫兴心里爱着的,始终是另外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安劼。


    然后,在某一个秋阳杲杲的午后,我收到了这个男子的邮件。


    林漫兴,我是杨绎。我的名字也许跟钱钟书的夫人看起来有些像,呵呵,不过,我可是个如假包换名副其实不折不扣的男人。我看过你的文字,很喜欢。很高兴认识你。


    就这么多。看得出,这是个幽默乐天的男子。


    我回信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杨绎。


    我们开始通信,我明白他信中那些热情洋溢的句子,我明白他想说的一切。可是,我却只能这样充耳不闻。无可否认,我不爱杨绎。从来就不爱。这个跟我未曾谋面的男子开始在爱情的痛苦中挣扎。


    他说,漫兴,告诉我一个不爱我的原因。要真实的,可信的。


    我说,我爱上了一个男人,可是我不知道结果。谁也不知道。我们似乎没有未来。

    是的,没有未来,因为,自从从故乡回到芸安后,我就再未见过安劼。




那杯葬心酒

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更不知道我们何时才会再次见面。虽然,我渴盼下一秒就见到他。就仿佛,一片雪花渴望飘过它爱的地方一样,让心中的归属地幻化成真实的城堡。


    我在这里看着这些来自杨绎的信件,想着不知何处的安劼。


    这时的我,还不明白,我这辈子会与这两个男人纠缠不休。知道会与他们纠缠不休,已经是两年后的事情了。我才知道,他们是我命定的两个男人。


    命运,这个词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情,人是无能为力的。


    我的无能为力是对待永逝的亲情,和未定的爱情。柠子的无能为力是那个叫薛离的男人。究竟是在哪个夜晚,我黑夜散步回到住处,然后看到柠子和他赤裸纠缠的画面。


    我被震慑住了,真的。前所未有的,后无来者的。


    那是我第二次见到薛离,他紧闭着眼睛,深深地抚摸和亲吻柠子。而柠子呢?她似乎很享受这一切。不,不是似乎,她是在享受这一切。可她不知道的是,我正在门外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正在一步步地逼近深渊,却无能为力。


    我的心情瞬时间变得混乱和烦躁,我需要释放。


    那是我第一次走进酒吧。名字叫COLOR。色彩,一个让人听了眼花缭乱的名字。


    酒吧里人很多,他们在喝酒,在唱歌,在倾听,抑或在纠结。我来到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然后对酒保说,有什么可以让人醉的酒么?


    那酒保神秘地笑笑说,小姐,你等着。


    那是一杯诡异妖艳的酒,有三层颜色,分别为乳白,鲜红和橙黄。酒保说,它有个迷人的名字,叫葬心。


    葬心?那是什么意思?埋葬心跳,还是埋葬心动,抑或埋葬胸口那团柔软的东西?


    我闭上眼睛喝下去,感受到了它的味道。芬芳,微凉,带着细微的薄荷香。




是什么让我们疯狂

并非深夜,并非寂寞,也并非孤独。可是,在这里,有那么多陌生的人聚在一起,却无话可说。

    我趴在吧台上,感觉到酒的力量。我相信此刻的自己面颊绯红,口吐酒气,沉默并且脆弱。我试图抬起头去观望四周,是否可以幸运地找到一个熟悉的面孔。然后,另一吧台的一角出现出现了骚动。有人用酒瓶砸向了一个人。紧接着,尖叫声,吆喝声,一切混乱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出现了。

    因为这嘈杂的环境,我似乎清醒了许多。可是让我开始真正地清醒起来的是那个叫安劼的男人。我分明看到他正在扛起一把椅子,奋力地砸向人群。

    我惊呆了,他这是在干什么?

    我还在原地无端思考着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剔着光头的矮胖男人拿着一只打碎头的啤酒瓶就朝安劼的头部砸去。

    你知道么?知道这种感觉么?也许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愿意为之付出一切。我看着这个矮胖的男人,看着他的这个动作。我突然发了疯地尖叫着,安劼!安劼!

    他在下一秒转过头,迫不及待地找寻我。我再次看到了他的眼睛,忧伤的,凌厉的。可是,来不及了。那只酒瓶已经砸向了他的头部。瞬时间,血流如注。

    我尖叫着奔过去,尖叫着,喉咙里发出令自己都奇怪的咒骂。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获得的勇气,当我跑到那截吧台的时候,顺手在吧台上拿起一只长长的瓶子,不偏不倚地砸在那个矮胖男人的肩膀上。

    那男人不断地呻吟和咒骂着我,他骂我婊子,骂我贱人。

    我不予理会,而是绕过拥挤的人群,顺利地抵达安劼的身边,一把拉起安劼,直冲酒吧的门口。


    那一刻,我心情舒畅,仿佛(炫)经(书)历(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可以让我重生的灾难。

    可是,我们身后,分明传来了一次次撕心裂肺的哀号。




原来我是多余人

安劼本能地停住了脚步。我惊魂稍定,然后,我看见了安未辰。

    她跪在人群里,穿着白得刺人眼的裙子。她哀求着安劼说,安劼,别走。不要离开我。

    然后,安劼就本能地停住了。

    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似乎看出了他们的不单纯,抑或说,他们之间本就不单纯。

    我害怕他们的关系,我害怕。因为,我所看到的安劼的眼神是深情的,执着的,亦是绝望的,无奈的。

    安劼转过头,看着安未辰。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刚才的一闹,给安劼带去了多大的麻烦。安劼走不了了,我也走不了了。这是在劫难逃的一次,我们在一起。

    在一起,就是好的。

    在一起,我宁愿被殴打。

    在一起,纵然这一刻死去,也值得。

    从安劼跑回去的那一刻起,一切都疯了,一切都狂了,一切都乱了。安劼疯了一般奔过去用身体护住安未辰的身体,任那些人的拳脚怎么踢打,任那些人的唾沫和辱骂肆意挥洒。他的血,流了那么多几乎浸湿了整个肩膀。

    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一对恋人,在遭遇苦难时依依相惜的恋人。

    呵,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其实最最多余的人,是我,林漫兴。

    就在我发愣地望着眼前这两个人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么快,那么迅速,那么重的一种力量。一个黑影闪到了我面前,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样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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