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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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而已,你急什么!你自己也说了,悸动,喜欢,爱。都是不同层面的东西,你说我就是喜欢一个女人而已,至于让你这么激动吗?你说你爱我,既然爱的深还怕什么?你要做的就是让我彻底爱上你。”
她说的很坦然,既然彦司明都说爱她,她还有什么可以避讳的。但是她还是高估了这个男人,他也就一次勇气而已,面对如此大胆热情的她,居然不适应了。
“爱这种词,以后不要挂在嘴边。浮夸。”
彦司明此刻心脏还在很剧烈的跳动,刚平复的心又被江黎搅乱了,他发觉自己越来越受江黎影响。在感情上,就是一个傻子。傻傻的看着江黎,傻傻的做不出任何举动。也许是被动,也许是不敢主动。生怕,惊吓了江黎,让人跑了。
江黎不再打趣,慢慢的将话题结束,随后靠在位子上,悠闲的很,“这几日我准备住你这里,你屋子哪个?我睡觉去。”
彦司明拿着毛笔的手崴了,一大地墨汁就这样将白纸染成了一滩,江黎要留夜?
有些不确定的望去,似乎等待求证。
他这里是左相府……
“怎么?不行?”要是彦司明敢说一句不可以,她立马翻脸走人。但男人只是迟疑一会儿,随即开口,“你和你爹闹翻了?”
“没有的事。”
“因为慕容清阳?”彦司明尽可能的猜着,却不愿意江黎点头。
她瞧着他求证的样子,带着些小心翼翼,让她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男人的爱果然小心又谨慎,大胆又疯狂,两种极端。
“彦司明,你可以大胆的爱,我江黎绝不会拒绝。所以我只是想留在这里而已,因为你明白吗?”
彦司明脑子一秒的当机了。
江黎趁机偷了个吻,直接离开书房去了他的主屋,让江六喜把衣物放在橱柜里,然后把人赶出去自己睡午觉。
等醒来已经夜深,屋子内有微弱的烛光,她从被子里爬起来,摸着黑穿鞋,然后走出去。彦司明坐在外头的桌前,桌上是准备好的饭菜。见江黎醒来,彦司明直接让人过来,“饭菜还算热,你吃吧。”
江黎拿着筷子欢快的吃着,一边问道,“你呢?”
“我已经用过了。”
等她吃完,彦司明却坐不住了。找了借口想要离开,眼睛都不敢放在她身上。江黎将门堵住,看着眼前有些无措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还挺幸运。只是不是禽兽……
“夜深了,你去哪里?”江黎眉眼都笑歪了,指着内室,意思很明白。彦司明却连移动的脚步都没有,僵直着身体,脑中两种声音在打架。留下……离开……
见男人如此,江黎也不打算再玩笑下去,直接打开门,自己却朝着里头走去,“出去记得关门,我睡觉。”
江黎进屋的动作很潇洒,彦司明差一点就跟着进屋了,但是最后的一丝理智让他回神,看着自己的屋子,苦笑一声离开。在隔壁的屋子里,准备将就一晚。
翌日清晨,江黎睡的心满意足,彦司明却精神不太好。
两人一同出了左相府,前去上朝。
宫门口,和慕容清阳遇上。看到江黎和彦司明一同走来,两人似乎已经关系好的不能再好。
“江黎。”
“啊?”江黎听到有人喊她,立刻抬起头看,见是慕容清阳,笑容放大,“清阳啊,早!”
慕容清阳浑身一震,有些呆滞的望着江黎。这称呼的转变,让他有些错觉,恍惚又回到了过去。可是江黎的表情却明明白白告诉他,不可能。
于是笑着点头。
彦司明对这一声清阳挺忌讳,心里觉得不是滋味儿,江黎从来喊他全名,凭什么喊慕容清阳就这么亲密了。
江黎没察觉两人的情绪,一心就想着赶紧进去,三三两两的跟着人群快步走着。
年后的西枫国,天气在变化,十年祭祀的事情提上来。
礼部是秦远负责,但是秦远和彦司明休憩皇陵,所以祭祀的事情落在顾朝夕和江黎身上。早朝问起祭祀事情,顾朝夕将所准备的报备,一切已经妥当。
江黎闷声不响,完全没心情在。
偏偏,皇腾少谦就是不愿意这样让江黎混过去,点名要她回答,“江黎,你且说说祭祀如何安排,不过十来天。准备如何进行?”
江黎脑子嗡的一声,缓缓抬起头,脸上漠然又冷淡,这丫就是没事找事。顾朝夕不是已经详细的说过了么!
“一切按照顾侍郎所言,微臣一旁协助。”
皇腾少谦沉吟少许,看着下面一群人的眼神,突然开口,“这样,祭祀有你和楚然负责,秦远秦爱卿和左相一起处理祭祀其他安排。顾朝夕协助。就这么定了。”
一锤定音,改变一切。
江黎转身,望着离去的官员,楚然却还在大殿内和她相视。她不由得皱眉,和楚然一起负责?皇腾少谦心里在想什么?
不知道她和楚然不合么!
“江黎,真是有缘。”
“谁和你有缘,和你一起负责祭祀简直倒八辈子霉了,切!”冷嘲一声,江黎头也不回的离开。楚然面色一阵青白,眼底的狠厉尽显。
她哪里都没去,直接转了个弯就去找皇腾少谦,现在她倒是不怕皇腾少谦。紫宸殿出入自由的犹如自家一样,那些侍卫没人敢拦,因为几次下来都是全德亲自出来迎接她,所以久而久之也就随意了。
这一回没有碰上全德,江黎走的熟门熟路,只想去问问皇腾少谦又打什么主意。
紫宸殿的门虚掩着,她走近就放慢了脚步。还未靠近里头已经有声音传出来了,是皇腾少谦,还有一个女子的声音,江黎不觉得陌生,是皇腾婧媛。
皇腾少谦惊讶自己皇姐会来找他,谈谈关于慕容清阳的事情。
“皇姐,你不愿意?还是因为顾忌江家?”
皇腾婧媛神情不变,以一副公主该有的姿态,却多了些属于自己的风格。“我不想谈感情,三年,人总会变了。”
一句话说的皇腾少谦内疚不已,是他无能为力,才会让皇姐……
“慕容清阳无论能力外表皆是出众,皇姐心里若是还有意,朕一定让你如愿。”
皇腾婧媛摇头,这样强求的有何意思。慕容清阳的心思她还想自己去探探,并不像被捆绑,如今她是皇腾婧媛,慕容清阳不会喜欢才对。
“何必不愉快。你皇姐是没人要了么!”
皇腾少谦哦笑,“自然不是,皇姐如此容貌才情,相当驸马的大有人在。”
皇腾婧媛抿唇,想了想就点头,“那就随我的意思,一切顺其自然。另外,我见过江黎了。她……”
江黎立刻将耳朵竖起,听着里头的动静。
“江黎,本宫挺欣赏。”
皇腾少谦心里讶异,原本以为皇姐会厌恶江黎,不想居然是这样?心里不知道什么情绪,只是淡淡的应了声。“那就好,皇姐你自己做主吧。”
皇腾婧媛离开了,江黎还站在外头的暗处,想着些杂事。里头皇腾少谦却朝着外头喊了声,“进来,躲着做什么。”
江黎摸着鼻子,耸耸肩进去。
紫宸殿,自江黎来过一次,似乎就成了家常便饭,皇腾少谦见江黎这样随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帝王威严在她面前,总是淡到可有可无。
“你来做什么,祭祀的事情还不去负责准备?”
“我就是为此而来。”江黎寻着一个位置坐下,随手拿起小糕点吃着,填肚子。“你明知道我和楚然不合,这么做想干什么。想看掐架是不是!”
皇腾少谦不以为意,一边处理手上的奏折,一边回答,“你若这样想,朕也无话可说。”
你丫就是这个意思!
江黎将糕点放下,随即径直走过去,啪的按住他的动作。墨汁一滴滴在奏折上,立刻晕染开来,皇腾少谦眉头一皱,不满。“放开。”
“皇腾少谦,你这么做有意思么!蛊毒放在我身上,想看江家和楚家闹翻?你还想怎么样?你这么多手下的人不会查不到楚然和慕容清皓见过面,想要算计慕容清阳,又想算计我。你就是这样放任,想看事情闹大?想让矛盾激化?”
她不傻,想想就能猜到一些,皇腾少谦定时有心思的。
见江黎讲话讲开了,他也不避讳,直接点头,“江黎,你认为朕要动手,用得着如此么!楚家如何,慕容家如何,朕还看不上眼。不过是些前奏,你好好适应着就行。”
“你!”
“江黎!”皇腾少谦放下笔,带了些认真望着她,“你只管自己做好,其他的和你没关系,若真是要做什么也是你爹,而不是你。”他其实并不想江黎牵扯进来,但是这个女人似乎就是不愿意绕开这些,和彦司明有牵扯,如今和慕容清阳又是,可是他就是会动那两个人。
“慕容清阳不属于慕容家,同样也不是江家的人,这一点朕不用说也清楚。”
“所以,你想让他和公主走到一起,顺利成章的成为你的人 ?'…'”
皇腾少谦并不否认,“确实由此意,不过更多的是顺了皇姐的意。”
扯淡!
皇腾婧媛都说了不想如此,现在做的不过是皇腾少谦的意愿。这个皇帝,她越来越觉得高深莫测,城府怎么就那么深。为了皇权,如此一个个算计,连身边的亲人也不放过?
权利,真就那么重要?
“皇腾少谦,权利于你,真就重过一切?”她其实挺怀念那个无害的小正太,虽然他们相处不过一个月,但是却总是其乐融融。
皇腾少谦眼神一晃,却敛去所有的念想,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是皇帝,却没有实际权力。西枫国的帝王,从来不该如此。江权,江家,势必要拿下。
所以江黎……
“罢了,你不用说了。说这么多你也不懂。”
“我没必要懂。皇腾少谦,你就一个人慢慢懂吧!”
气呼呼的离宫,江黎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再和皇腾少谦说什么。果然是权利改变人心,这一点最后的朋友关系也没了。
想起最近江权都不怎么提及皇帝,想来也是明白了这狼也是长大了。
她回了礼部,开始准备祭祀。原本以为是顾朝夕负责,她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但是如今却是她和楚然负责,一想到楚然和她一起,这个人不得不防,若是楚然一心要她死,指不定做什么陷阱。
083章 知道的秘密
开春后最大事情莫过于祭祀。而祭祀负责人则是两个完全没有接触过的,外人不看好江黎和楚然,尤其是江黎。
江黎这些都不知道,她知道的就是顾朝夕那里的一整叠资料,她要全部搞定,然后开始忙碌的是几天准备。皇腾少谦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甚至连她的时间都无情剥削了。
“你不是想逞能,想干预么!十年祭祀本就是大事,朕原本想让江太师负责,不过如今就是你了。”
礼部的空气一塌糊涂,冷风中透着一个个看戏的意味,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除了顾朝夕,没有人会看好。
“江黎,你这样在这里摩搓就行了?真被那些人看扁了。”顾朝夕将之前整理的都取出来,而后把重点和注意事项告诉江黎,最后指着祭祀尾声,“今年祭祀除了以往那般,还要去皇陵那边,皇陵那边负责的是你,楚然并不负责。”
江黎将纸张摊开,点头,这些她注意到了。“这里是我负责,不过倒是有趣。”
她记得彦司明说过,皇陵的门被封死了,如今祭祀皇帝前去,究竟是摆摆样子还是真的要做什么?
她总觉得这一次祭祀有些不一样,感觉有事情发生。
和顾朝夕谈了许久,终于敲定所有细节,接着就是等时间到来。
江黎出门直接碰上了楚然,两人一见面都有些无话,尤其是江黎,冷眼看着,脑中闪过许多种可能,想要将楚然怎么整死的冲动。有时候这先入为主的观念就是这样,楚然这种已经在她印象里是渣了。
“哟嗬,你倒是清闲,逛着逛着到我这头来刺探军情?”按理说祭祀是要和楚然商量的,只可惜,楚然没这心思,她更是不可能。
这一场祭祀,就是他们各做各的。
等傍晚,她出了礼部准备去左相府,却被慕容清阳拦住了。见江黎要去的方向是左相府,慕容清阳脸色不怎么好,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如此随意住到一个男人那边?而且两人根本没有任何媒妁之言。
“黎儿,回去。”
江黎站在拐角处,慕容清阳语气里带着一丝愠怒,她听得出来,却没有吭声。怎么说都不是个话。“我自有分寸。”
就算是她想,彦司明还不可能!
“黎儿,若是为躲避我,你大可不必如此,我早己说过我……”
“没有。”
慕容清阳一滞,心情有些难,却感觉江黎在说谎。
慕容清阳一向男子气概,如今却扭捏着,江黎也觉得不舒服了。磨叽的都不是男人!
“行了,我知道。这几日祭祀事情我还要忙,等过了再说。”说完直接大步离开,不愿再理慕容清阳。
她留在左相府并不单单是因为多清闲,更私心的想要知道彦司明的事情,如今相处下来她感觉自己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