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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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朕不想第三人知道,否则朕不介意将你的身份告之,江太师以后的前途和命运,你自己看着办。虽然不会让江家倒台,但是欺君和隐瞒,这些年足够他受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
“江黎,你是女子吧!”
江黎看着自己的手腕,上头还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红线,这就是在汤池皇腾少谦给她按上去的,已经渗进肌肤里,原来这就是一场谋算,让她没有戒备的中了招。
也不知道是什么,回去让姚清看看,唔……姚清好像也不懂医术。这事情又不能和别人说起,她还是不敢忽视皇腾少谦的话。
他爹一直告诉她不准让他人知道她是女子,她连彦司明都没有告诉,偏偏让皇帝知道了。真是失策!
“一定是握住我手时察觉的,这混蛋!装什么无良!”
这一日是江黎难熬的一日,赢了楚然的事情让她也提不起兴致。在黎园内,坐在榻椅上,一直就研究这手上时而出现时而没入的红线。
“作死!”
江六喜站与一旁,看着江黎一直研究自己的手腕,他看了许久却什么都没有发觉,不由得奇怪,“少爷,你看手腕做何?难道是想看看自己的肌肤有多白?”
“哎哟——”江六喜摸着脑门直喊疼。
“没看到有东西!”
“奴才什么都看不到。”
江黎被说的一愣,六喜看不到?怎么会,明明这么明显的东西,现在还有淡淡的一条!心里预感不好,她直接叫来姚清和五福,结果两人的回答让她验证心中猜测。
对皇腾少谦更是忌讳,这东西旁人居然看不到!那是不是说小皇帝那这个控制了她?
他要做什么,她难道要听命于他?
是不是发觉什么事情,要拿她威胁她爹?
江黎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想法,连表情都变了又变,三人在一旁看出异样,却不知道怎么询问。最后直接被江黎赶出来了。
趴在位置上,手上的红线已经隐下去了。她终于找回理智,明白皇腾少谦的警告是真的。她没有资格和他提条件,她是属于弱势一方。被人发觉了身份不说,连身体都受控制了。
混蛋啊!
等等!
“难道是他喜欢我?所以见不得我和彦司明相处?”
立刻,江黎有否决了,谁会看上她这个二世祖,皇腾少谦又不是彦司明那傻子,应该是百战花丛,经验老道了。没有立妃,但是后宫那些贵人良人不是一大堆!
“小子,没精打采的很啊!”
江黎腾的从椅子上跳起,惊讶的看着出现在她屋子内的人,居然是无道子。
“老头?”
无道子将江黎的屋子打量一遍,毫不客气的坐下,“你这等资质,老朽想收你为徒。”
无道子想了几日,不打算错过江黎这样的苗子,楚家也待腻了,他直接和楚枭说明离开。如今孤身一人,本想离开又因为江黎留下。
“徒弟?没兴趣。”
“做老朽的徒弟,好处很多。”无道子循循善诱,想要将江黎说服了。结果江黎死活不肯点头,让无道子都汗颜。这小子怎么油盐不进?
“你说,怎样才肯点头,老朽今日打定主意了。”这徒弟,要!
江黎看着无道子,最后将手腕一摊,“你看看。”
无道子放眼看去,原本笑眯眯的神色一变,抓住江黎的手,震惊,“你居然中了蛊!”
蛊?
见江黎还不懂,无道子却满是忧心,“这是蛊毒,你手上的一丝红线就是蛊毒所在,看你的样子是中蛊不久,不然也不会如此若隐若现,等蛊毒越深,侵入你五脏六腑线条的颜色也会越加深,一直延伸到你心脏位置,最后侵蚀你的心脏,让你剧痛心脏破裂而死。”
江黎愣在当场!
“这是异族才会的蛊,你怎么会?”
“呵呵。”江黎苦笑不已,“我能说我很倒霉么!”
“这阴阳蛊,你这个?”无道子遂一把握住江黎的手腕,搭着她的脉象,最后深深的看着她,“你是女子。”
擦,又一个知道她是女子的人。
“你怎么确定?”
无道子将人放开,在屋子走动,一边走一边解释,“这是阴阳蛊,你手上的线条呈现鲜红,是阴蛊。只有女子的身体才可以寄存,这阴阳蛊不可单独存活,阳蛊必定在另一个人身上,且是阳蛊控制阴蛊。”
“你说另一个人也是中了蛊毒?”
皇腾少谦不仅给她下蛊,自己也中了蛊?他到底想干嘛!
“这阳蛊虽毒,却不致命!阴蛊却必须因为阳蛊而活,也就是说你死了,对方没事。”
“那他死了呢?我是不是也得死了?”
无道子摇头,“不会死,只是会一辈子痛不欲生,因为阴蛊感受不到阳蛊,所以会发作,刚开始时间间隔长,到后来就是变短,你可以控制让它沉睡,但是没醒过来一次,就会更加痛苦。一般人都会因为忍受不了这种痛苦,大多选择自尽!”
“自尽?那都是愚蠢的人才做的。”她才不会!能活着,就绝不会放弃生命,那是她的生存理念!
“那可不一定,这种痛苦比女子生产还难熬,而且若是每日都如此痛,你可以想象一个人每日都像是生孩子一般,痛不欲生。你说你会愿意每一日生一个?”
这种比喻不恰当,确实很好的表达了忍受的痛苦都多大。江黎一想到每一日生一个孩子?简直要吐血去!
这是作死啊!
将目光悠悠地落在无道子身上,江黎满怀希望,“你知道这东西,那就知道怎么解?”
无道子不作声,江黎直接当作是默认了。赶紧的笑嘻嘻开口,“师父,你可得救救徒弟。”
无道子笑岔,这个小子,真是会顺竿子往上!不过也罢,既然碰到这档子事,又是自己欣赏的小子,那就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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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蛊毒要解开,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废话,赶紧说重点。”
无道子坐在位子上,看着江黎,“先拜师。”
江黎拿着茶杯过去,弯腰行礼,“师父,喝茶。”
无道子手刚碰到,内心的喜悦还没持续多久,茶就被收回去了。脸色一黑,“你反悔?”
“不是,你不是楚枭那人的师父,楚然还是你徒孙!”
无道子明白过来,原来是担心这个,“我不是楚家人,要走要留随心意,离开楚家就是和他们断绝关系,自然不是师徒关系。”
“你离开楚家了?”
“自然。”
无道子这才喝上茶,感叹,这茶喝的真是不容易。
喝完茶,无道子才想起另一件事,但是有碍于不好开口,于是看着江黎十分纠结。江黎最不喜这种眼神,赶紧打断,“有话就说,这是什么眼神!”
“我看你就是个小子,而且前面如此平坦……”
江黎低头看了看,无奈的摊手,“这是我爹给我吃了药,据说不到二十岁不会变化,也好,省得的有麻烦!”
“你是有麻烦了。”无道子让江黎坐下,“阴蛊还有一个功能,就是会不断的挖掘你女子的特质,你这胸部也许是个问题。”
尼玛混蛋!皇腾少谦不是说不会泄露她女子的身份吗,居然敢给她闹出特征来!
“不过也有一种可能,就是胸部没有变化,但是我查探你体内,你应该还没有来葵水吧?”
江黎尴尬的差点背过去,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确实,那个,没!”
“另一种可能就是你葵水降至,也算是让你成长。”
……
江黎不断的打滚,内心的小宇宙快要爆炸了,葵水……葵水……
这玩意儿她几乎快要忘记了,就因为一个阴蛊让她要每个月面对一次,还要怎么活啊!这里没有卫生棉,怎么过那七天?
而且,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她还要偷偷摸摸的进行,怎么这样!
幸好无道子说这事情也不是有准期,什么时候她身体起变化还不知道,这倒是让她安慰不少。
这些日子,江黎每一日下朝都被皇帝叫去,别人都看得眼红,这江家又一个掌权已经不得了,如今江黎又这样收器重,难道江家真的要独大了?
皇上不会真的被控制了?
江黎看着堆起来的奏折,紫宸殿没有皇腾少谦的影子,全德陪着她,算是监督又是监视。
她心里不爽,干起活来不舒服,干脆的将奏折一扔,“不干了!”
“哎哟小祖宗,这些皇上要做最后批阅的,今日必须看完。”
“他自己来,这本就是他的事情,我是臣子,臣子懂不懂!”
“既然知道你是臣子,朕要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皇腾少谦进入大殿就听到江黎的抱怨,沉声说道。朝着全德摆手,让他退下。
见皇腾少谦回来了,江黎也顾不得许多了,“皇帝又如何,手段卑鄙,阴险小人!”
皇腾少谦坐定,这几日似乎心情好了些,没有和江黎计较,“朕从来不是正人君子。”
噗——
这承认的!
“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他笑了笑,瞧着江黎,“一个女子,粗鲁过头不好。”
彦司明也爱这样说,江黎听了不反感,但是换了个人,她不愿意了,“管的着吗?”
“朕没空管,今日看完这些,否则朕就让你在这紫宸殿留夜。”
砰——
江黎气的脑门生烟,直接拿起奏折扔过去,却被皇腾少谦轻易躲过,“你这样闹,倒是像个女子。可以试试一哭二闹三上吊,朕可以考虑考虑。”
屁!
她不干,僵持着!他也随意,自己处理手头的事情,就这样等着夜色降临。
等宫门关上,江黎知道皇腾少谦说真的。她真的要留在这里!
不带这样的,摆明了欺负人!
“你究竟想干嘛?知道我身份不说,还给我下蛊,这什么东西在我体内,你想控制我!”
皇腾少谦脸色微变,看了眼江黎,说道,“你知道了。”
“你不做我就不知道,虽然西枫国没有人懂这玩意儿,但不代表没有懂的人。”
“太师府果真卧虎藏龙,朕倒是小看了。不错,你是中了蛊,而且是阴蛊,阳蛊在朕身上。”
“混蛋!”
又是一本奏折扔过去,她如今这是恨自己不会功夫,不然打死这丫的!敢算计她,敢这样算计她!
“死不了,你若是不做些出格的事情,朕会保你一命。”
紫宸殿的谈话无人知晓,全德站在外头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心里却知道这件事估计要传开了。皇上留下江黎在宫里一整夜,这些侍卫宫女都是有眼睛会看得,明日早朝怕是一番风波。
江黎是累的昏睡过去,等醒过来就看到皇腾少谦换好要去早朝。她瞥了眼,继续转头睡觉。
全德欲上前叫醒,不想被皇帝制止,“让她睡。”
于是,破天荒,江黎旷班了。早朝缺席!
文武百官躁动,看着江权欲言又止。这也太大胆了!
江权也是头疼,江黎根本没有回府,人根本就是在宫里。他难道还到处嚷嚷皇上把人扣下了,找死啊!
“太师大人,江公子睡过头了?”顾朝夕和江权也算是混了脸熟,并不害怕的问。江权摇头,没有说话。顾朝夕也不敢多问,只好闭嘴站回自己的位置。
但是又觉得不放心,走上前问彦司明,“左相大人,江公子可是睡过头了?”
这两次问的同一句,当中深意就不一样了,这一回顾朝夕是打趣的问。没想到彦司明冷眼看过来,吓得顾朝夕差点想跑。
“那个,不想说也没事。”
“嗯。”
“啊!?”顾朝夕回到自己位置上,还是有些缓不过,拉着秦远询问,“彦司明今日有异常吗?”
秦远摇头,疑惑,“你怎么问这个?”
“没事,就是被震到了。”
“皇上到!”
皇腾少谦从帘子后头出来,稳稳的坐在上头,看着底下官员,目光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彦司明身上,彦司明像是有感应一般,在别人都低头时抬起头来,对上皇腾少谦。
两人就这么互看着,最后皇腾少谦说了声起。百官才抬起头。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臣有事启奏!”
彦司明眉头一皱,是楚雄。
“说。”
楚雄看着江黎的空缺,内心得意,却先是不着急,“皇上,今日大殿似乎少了些什么,这太师的公子似乎忘记早朝了。”
一群人看着江权,等待回答。
彦司明眸光暗下几分,他知道,江黎在宫里!本就压下宫里的悠悠之口,不想楚雄又挑起这事情。让他,不悦!
皇腾少谦懒洋洋的开口,“是吗?”
“皇上!”楚雄见皇帝不急也不追究,有些急了,“这早朝是对皇上的尊敬,是我们做臣子的每日事情,岂可无故缺席。”
全德冷眼望去,尖声道,“大胆,皇上都还未下定断!”
“臣知罪。”
“无碍,这事情是朕疏忽,江黎么!在朕的宫里头!”
一片哗然!
众人傻眼!
在皇上宫里头,这算是怎么样?难道皇上也被江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