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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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更不系。内心倔强的叫嚣着,宁愿不顾世人眼光,也要留下江黎。
这大概是彦司明做过最疯狂的事情。
江黎忽地笑了笑,将位子挪过去一点,挨着彦司明。抬头看了看外头,钱傲和张兴元很识趣的避开了,连江六喜都被江一带着去了船尾,于是才开口,“没什么,说的如何?这江头看出什么所以然没?”
彦司明摇头,这是钱傲带来的路,一路上恐怕早就做了手脚。和张兴元之前形容的并不相同,但是他也不点破,大致看出些问题便可以。
“晚上有空?”
江黎眼睛蹭的就亮了,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做什么?你想干嘛?”
男人有些无语了,眼前这热切的眼神让他发毛,虽然知道江黎是明白的只是开他玩笑,却还是免不了要心里疙瘩一下。不着痕迹的放开江黎的手,改为扶着桌面说道,“晚上再来探探。”
夜探河道?
这可是刺激人的事情,要避过钱傲的探子,还要不着痕迹的查处问题所在,黑灯瞎火的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就你和我?”
她不确定了,彦司明实在是书生气息太浓,浓的让人感觉风一吹就会倒。而且更重要的是这身子骨,没看头!
要不是当初她耍无赖扒了他的衣服,也看不到这个男人瘦弱归瘦弱,居然有六块腹肌。精瘦,才是最适合他的定义词。
她就是喜欢刺激的,也喜欢捣乱,不喜欢钱傲在先,如今要去查他的底自然不会放过。
等天色暗下来,江黎直接找了借口拉着彦司明走了,临走时彦司明整张脸憋屈的通红。就因为江黎找的借口实在不雅。
那什么,我和这男人有些事情还没办,大晚上的更好!
彦司明回想起钱傲等人的眼神,满是了然和理解,真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虽然江黎说的是另一回事,也没有说谎,他们确实还是事情要办。可是……这听起来很容易出现歧义的好不好!
前头,江黎已经换了一身夜行衣,满意的带着头巾。这一身衣服是像江一搜刮来的,起初江一一定要跟随,她直接就说要和彦司明独处,让这个面瘫的男人闭嘴了。少爷要情调,属下怎么好跟随。
“彦司明,你瞧,这一身打扮是不是很酷?”
看着一身黑衣的男子,长发还来不及束起,满是自信飞扬在夜色中,犹如黑色里一道光芒一样。他鬼使神差的点头,然后一步步走近,伸手给江黎绑头发。
“没有黑衣人披头散发的。”
头皮处是男人特有的温度,绑头发不算复杂,但是彦司明动作很小心,让她感觉到一种被珍惜的味道。心里觉得有些甜甜的,于是干脆的在底下耍无赖,他绑好她偷偷拉开,他再绑她再弄乱。
彦司明最后拿着发带直接将她的头发随便扎了一个辫子,塞进头巾内就带着人前往河道口。对江黎这中无赖行为无语。
江黎心里却觉得有意思,这说明什么?彦司明对她很有耐心,耐心的没有一句责备。虽然,她和他对着干解开发带十几次……多到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无感。可是拉着她往前的男人却没有一句责备,这些天她惊奇地发觉。彦司明除了抵触被她压,似乎并不排斥她的亲近。自从那一个吻之后,这个男人就已经开始接受自己了。
虽然很慢,慢到让她抓狂的地步,可是却还是有进展。
就像现在,他牵着她,自然,和谐。
“前面有人。”
彦司明将人拉到一边躲在暗处,看着前边忽闪的光亮沉声。
如今算是大半夜,但是河道的口子还是布什有人活动,那些身影十分敏捷迅速,一看就是好手。
江黎直接趴在男人背上,探出一个脑袋瞅着那些光亮和来回的人,很像之前第一次上钱傲船的侍卫。看来河道必定有问题,钱傲如此防范定是不想有人接近查探。当初张兴元偷偷摸摸的干过,只是被发觉了,碍于是知府不敢有大动作,警告一番就罢了。张兴元没有那些多好手,敌不过钱傲,于是只能作罢。
如今,江黎却是下了心思要查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说是自己第一次任务。单就是心里钱权的语气,摆明了看好戏的态度,她要是真的查不出什么,回京城后还不得被老爹鄙视死。
一想起钱权的笑,江黎就发毛。十二侍卫的事情曝光,她就知道回去定然不会再安逸。江家背后有什么势力估计也要让她知道了。
再者,也许小皇帝也是等着看戏的。这小正太腹黑的很,却将这任务交给她和彦司明,定然是等着看戏的。
这一个个看着,她倍感压力。
彦司明是势在必行的查,她则是不得不查。
名气一旦出来,想要再缩回去当乌龟韬光养晦,简直扯淡。
“这些人有些难办,我们要坐小船进入河道,虽然说小船已经准备好,但是如今却是过不去啊。喂,我说你怎么就不让江一参加?有他在,事半功倍!”
彦司明不悦了,他就是抵触江一,这个男人话不多,而且极为沉默孤僻。可是每做出一件事就让人觉得发怵,单就是教训人的手段,看似普通却伤人要害。那几个看门的侍卫,当初讽刺江黎,如今这手腕已经废了,而且是永久性废了。一个男人被废了双手,整个人也算是完了。
还有,那一身功夫!
彦司明不知道,江黎身边何时有这样的人。但更让他不喜的是,江一的目光总是追逐着江黎,江黎到哪里江一的目光就追随到哪里,如此看着江黎。如此直白,彦司明心里很憋。而且,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江一?不行!”他想也没想,直接一口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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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章 隐藏的秘密(求首订)
江黎细细的回味着彦司明的话,这话听着怎么有股子酸味儿?
江一也吃醋?这男人对她顶多就是喜欢有好感而已,这样的占有欲是不是太强烈了?
不过,她喜欢。
彦司明不大男子主义,却对他喜欢的十分在意。如今她是他喜欢的,自然不喜欢别的男人多看一眼。就算是江一也是。
江黎一边满意的点头一边感慨,可是老爹似乎近期不打算将江一调回去,估计江一还是要留在她身边的。
“江一是个好手。”江一的功夫她没有试过,但是对他却不怀疑,尤其是还告诉她关于那一晚刺杀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原本是今晚打算告诉她,结果她让江一缓一缓,先跟着彦司明来了。
彦司明听的江黎的称赞,想了想也承认,江一也许功夫很深。但是,也不能如此看着江黎。
“他看你的时间,太多。”
“哈哈——”江黎很不争气的笑了,笑得简直乐趴了。要不是还要顾及着远处的那些人,她这会儿都要咯咯出声。如今,她只能整个人无力的摊在彦司明背上,一手环过他的脖子保持平衡,一边还得捂着嘴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干脆放开手,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他的后背,浑身颤抖。
感觉到后背如此一番大动作,他想要张口说什么,却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反正怎么说身后之人都会以为他在掩饰。
“笑够了没。”
江黎拿着彦司明的袖子擦擦嘴巴,上面似乎多了些她的口水,看到黑暗中男人并没有嫌弃才开口低低的说道,“你要是吃醋就直说,爷知道爷的魅力。不过彦司明,你若是连江一也吃醋,那要是你知道爷这些年的生活,你不是直接要掉进醋坛子里?如今咱们也没想到办法绕过那些人,不如就听我说说,这些年的风流事情?”
她也就开个玩笑,原本就想看看他如何应付的。没想到彦司明听了反而是点头,极其认真的将人从背上拉下,把她摁倒到对面的石板上,“说说。”
额……
她无奈了。
难道还真说?
可是眼前的男人似乎不像是玩笑的,彦司明似乎从不开玩笑。于是她整了整嗓子,想了想就从京城最有名的青楼说起,她没有实际接触过,但是原先的记忆一直在,说出个大概还是可以的。只是对面的男人听着听着就神色不悦了。原本就是想了解江黎的那些生活,他一直洁身自爱,不知道江黎的生活是怎样,甚至连同僚说起也是不屑的。如今却有些后悔了,怎么会没有一点了解。
以至于听江黎说的绘声绘色,他脑子里浮出的都是那些不堪的画面,里面的男主角是江黎,他就抓狂。
那些女人,那些事情,江黎……
“不要说了。”
“这就听不下去了?可是你要我说的,这些还是小部分,比起这些手段,我更乐意和你分享下如何和男人相处。”
彦司明放在身侧的手即刻握成拳,隐忍的目光满是怒火,即便是知道江黎的挑衅还是很轻易的引起情绪变化。是,他就是听不得。尤其是江黎和那些人的事迹。一件件,让他窝火。
可是,喜欢了,有什么办法。
一个喜欢的人已经失了先机,尤其是喜欢上像江黎一样的人。一个几乎没心的人,彦司明吃不准江黎对他的新鲜度和好感能保持多久。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三个月,但是听说江黎玩男人女人最多三个月,再也没有超过这个时间的。
那么他呢?
是不是因为一直没有被压倒,所以才会一直有兴趣?
彦司明内心挣扎,可是这些江黎都看不到,黑夜中也看不到他神色的变化当看到那些侍卫轮岗换班的时候,她知道时机差不多,于是推了推身边的男人,“走。”
拉着彦司明一点点靠近,江黎这回算是冲锋在前,如此摸黑进行的活动,她干过不下百遍。藏匿的手段都是身经百战练出来的,当初为了进出太师府自由些,她甚至还乐此不疲的玩过。结果也就是江一能抓包,其他人还真的给她浑水摸鱼过去了。虽然知道其中有那些侍卫放水的可能,但是眼前的可是钱傲的人,哪能比得上她老爹的人。
带着彦司明一路小心谨慎,彦司明也是让她刮目相看,这样一个书生,居然比她还懂得如何掩藏,一路畅通无阻,都让她不得不感叹,原来身边的男人还是个不简单的。
想来也是,彦司明怎么会只是个文弱书生。
也不纠结,江黎直接和彦司明上了小船,悄无声息的在夜色中离开河道口,朝着江面深处划去。
要治水,就要知道上游决堤的堤坝在哪里,钱傲不希望她们找到。所以,深夜自己查探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觉。
但是近两个时辰的磨耗,江黎有些疲倦了,内心更是差异,因为就白日里发现的端倪,如今却已经无处可寻。
看着浑浊的江河,在月光下一层层翻滚,她没有说话,船的一边彦司明也沉默了。两人有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钱傲把他们耍了,白日里看得更本就是表面工程。
江黎冷笑,心里都要为钱傲点上赞,“这钱胖子心思还真是多,若不是我们查探,真就给骗过去了。”
彦司明也认同,回忆起白日里的那些堤坝,如今想来不过是幌子。至于真正的决堤口,应该只有钱傲自己清楚。
“治水治水,结果连关键都找不到。这些银子估计真的遭到算计了。彦司明,估摸着你不在的时候钱胖子已经命人偷偷去庆典你的银子了。”
总督府。
钱傲听着来人汇报,内心激动了下,面上却闪过疑虑。
两百万两银子?
治水来说,一百万两已经足够,那么这一次两倍的银两又是为何?莫不是有诈?
“大人,此次左相似乎有备而来,如今将银子都放在总督府,恐怕?”钱于,作为钱傲身边多年跟随的人,经不住开口。
钱傲眼珠子转了转,自然知道钱于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是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他钱傲蛰伏这么多年,原本以为可以当上吏部尚书的他不仅丢了官,而且还被发配北部,家里的财富也充了公。这样的变故让他如何能忘记,既然回京无望,那就哪会属于他的财富。
“老于,你命人看金彦司明,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还有,他身边的那个男子。”
“那个江公子?”钱于顿了顿,想起江黎,总觉得有些面善。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为何?“要不要奴才去调查调查?”
钱傲想了想点头,又不放心的嘱咐,“去京城小心点,京城姓江的多数,左相和那个江家不可能,那是敌对。其他的有名望的江姓查查,还有注意下左相一派的动作。这两百万,我们要定了。”
钱傲眼底闪过狠厉,满是贪婪。
而江黎这一边却苦逼了,看着脚下的小水泡,吐槽,“尼玛,还可以再背一点么!”
船到江心突然就漏水了,如此小船,估计等会儿就要沉下去。如今可是深秋啊,被江水泡着很冷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江黎不会水啊。要不然之前掉落荷花池,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