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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媚香入骨:帝欢-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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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放心,我必不会跑。”绾婳轻轻说。

    冷芳笑笑,“倒还算知事,瞅你模样标致,赶明儿妈妈好好给公子员外们介绍介绍你,必然能成咱们莺香阁的红牌,到时指不定碰上个大户的如意郎君,便能给你赎身,一步登天,就是少奶奶了,你说是不?”

    “是。”

    冷芳毕竟三十多年风月场混过来的人,看她不再言语,起身道,“始乱终弃是男人的本性,这样的事多了,难道这样就不活了?你拿他当宝,他对你未必当真,腻了烦了有了更好的他必然就寻去了,难道指望他记得你?”

    绾婳一顿缓缓扭头看她。

    冷芳艳红的唇微撇,“你叫什么?明儿便给你挂牌。”

    “我叫云羽。”

    朝中政事繁杂,新帝却事事有条,上朝与重臣对答如流,今日一无例外。每日启清殿的奏折他亲自批奏,从不假手他人。今日所有事毕出宫,暮色已临。

    “皇上。”

    抒烈望着湖边负手的南宫耘有几分犹豫,昨晚他跟去了莺香阁,确定了那人是绾婳,但他没有出手救她出来。对于南宫耘的记忆,他和芙帝姬约法三章,在没有得到南宫耘确切的态度以前,他也不敢贸然行动。

    低叹口气走向换了常服的南宫耘,尊贵的月白色长锦将他雍容的气质衬托的越发如天人,他确实符合这种颜色。老国师玄明没有预料错,南宫耘确实是九五之尊,只不过不是大辰的而已。可是现在的夜帝,还会要曾经深爱的情人吗。

    他微微上前,拱手笑道,“微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南宫耘指尖一枚石子弹出,击碎了抒烈湖面上一层碎冰,立时有鱼儿浮上水面呼吸,“朕,何喜之有?”

    “皇上坐拥天下,大婚在即,可不是大喜特喜。”抒烈痞痞一笑,从腰间荷包掏出一把瓜子仁递给南宫耘。

    南宫耘顺手接了,沿路走着有一颗没一颗地丢给跃上来的游鱼,“你小子果然深得朕心。”

    “所以皇上要赏微臣些什么?”抒烈笑嘻嘻凑上前。

    街上人不少,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南宫耘指着临街的一幢大户牌坊,“抒大公子富可敌国,朕赏你的东西你看得上?这次让你去边境,又狠赚了一笔吧?年末了,你抒烈的税还是赶快纳齐,朕可以赏你一个模范商户的牌匾。”

    抒烈心里暗骂南宫耘就知道你丫不给我好差事辰夜边境的都是奸商啊奸商我摆平他们高价买粮废了多少心思还搭进去我多少粮铺!面上却叹气说得飞快,“我就知道皇上见识卓绝英明远见一毛不拔”

    “嗯?”南宫耘五识何等清明,早已听见,瞥了他一眼。

     。

 你是我的【6000+】

    “公子。”

    突兀的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一名黑衣男子穿过人群,大掌压在绾婳被撕裂的衣衫上。

    章晋手上动作被压制,欲火不能发泄,不禁震怒,抬头大骂“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敢坏爷的好事?!”

    来人一看是章丞相之子,也微微皱了皱眉。一旁的老鸨冷芳赶忙跑来瞥了一眼那男子,“哎呦这位爷,您可不是来砸场子的吧?”

    男子一手将冷芳拎小鸡似的掂过,低声道,“帝姬吩咐,那女人今晚不得出来接客。赶紧把人带回去。阄”

    身后的章晋已经在怒骂,“带回去?!你们窑子还想不想开了!戏弄本大爷吗?!”

    冷芳忙笑着回头安抚,然后转头问,“这人都带出来了,怎么回去?”

    “我不管你什么理由,这女人今晚不能再露面了。哦”

    冷芳 冷一笑,“是不能露面,还是不能接客?你倒是给个话。你也认出来了,那可是章丞相之子,便是帝姬也不能轻易得罪的吧。”

    那人微顿,挥手,“嗯。隐秘些,别让人找到。”

    冷芳转身媚笑迎上被打断兽欲气恼的章晋,低声笑道,“章公子,咱向后移移可好?你看这大厅人多又杂,扫兴不是?”

    “滚,你才扫兴,老子就要在这儿办了她!怎么,有人出的钱比老子多吗,想换人?”章晋气势汹汹一把抓过冷芳的领子。

    冷芳脸泛惨白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忙赔笑道,“公子误会,公子误会”瞥了一眼身后泛着杀气的男子,不想自己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咬咬牙压低声音笑道,“原本是想这大厅简陋,不够尽兴。不如去湖上浮莲”

    “湖上浮莲?”

    章晋脸上泛光,湖上浮莲是莺香阁专门为原太子夜凌杉寿礼打造,小舟奢侈豪华形似浮莲,舟内名香长燃,所有物饰特意布置别有情调,行乐时在湖上摇摇荡荡,别有一番滋味据说,是专为治夜凌杉不能人事所建。可惜那夜凌杉还未等到生日,便被俘了,所以这浮莲小舟造好后还从未有人上去过。莫不得章晋听了心痒难耐。

    绾婳趁他一时松懈,退身匆匆拢紧衣服靠桌滚至一旁,他们的对话悉数落进她的耳中。抬眸望向二楼的那个方向,透过泛着水汽的眸光,朦朦胧胧她看见,有人俯身在南宫耘耳旁说什么,南宫耘转身正在跟他交谈,留给她的,只是一张雕刻般极尽俊美的侧脸。

    原来,自他隐瞒消息那刻便已,生死无关。

    绾婳自嘲一笑,一眨眼,一颗滚烫顺着冰凉的颊滑落。

    耘,我为你上演的好戏,在你看来,亦不过随手可拭的灰。我连一生都搭进去的好戏,你不看吗?

    不看以后就看不到了哦。

    “好!”章晋答应得爽快,“你带路。”他淫笑着瞥了一眼靠在桌角颤抖的绾婳,一把将她扛起,在众人的叹息和羡慕中急急地闪入后院没了踪影。

    南宫耘转过脸,蓦地眼光一沉,刚才聚集围观的地方已经散开,刚才纠缠的男女,现在已经没了人影。

    他竟不知这一刻会心慌。

    刚才看着那女子伏在男人胸怀里的纤小背影,他一眼不离,心忽然莫名如被钝物击中,酸涩而痛。他看不清她的全部面目,只能看见她闭紧皱缩眉眼,那模样有些像,阿芙。

    或许是因为她与阿芙的几分相似,他才会如此不豫吧,他好笑地想。

    她一个青楼女子,要的不就是这种酒醉金迷的生活,用不着自己为她做什么。

    如此想,心里的不安和痛苦竟然一分分蔓延开来,他看见她紧紧攥着的蓝衫男子的衣襟,那人他认识,章丞相之子,倒是一方权贵,符合你的胃口吧,很动情吗?攥得那么紧?不知为何,他的手,修长执扇的手,批卷驳谏的手,颠覆天下弹指自如的手,那一刻,竟也是紧紧垂握在身侧——这才,克制住飞身而下的冲动。

    吩咐人来,查。

    查这个女子的来历,即刻,马上!

    再抬眸,斯人已不见。大厅哄闹如常,杯盏交错,似乎刚才那一幕从未曾发生过,当中纨绔子弟酒醉如常,谁也看不出,或者不在乎少了什么人。

    青楼女子便是这样,于他们的意义,不过是一晚的芳泽,尝完便丢,无人在乎。

    她被那人带走而他一定快疯了,南宫耘想。

    从二楼高阶一跃而下,翩然月白色衣袂散落,似万里狂风下张扬雍容的莲,金黄色腾云龙纹逶迤滚卷,腾跃无域江山之巅,没有人能将霸气和温柔结合的如此完美。

    因为曾经那温柔便是强大的所有意义。

    出于本能的,无可替代的意义。

    空气中还散落着淡淡檀香气息,这是,她的气息?

    檀,三寸香思,三寸相思你在等谁。

    他问,“她人呢?”声音低沉好听。

    大厅忽然陷进了一片寂静,沉沉的压力扑面而来,俊美如谛的男子眼神如血,是地狱的罗刹吗?那就是吧。

    “不不知道啊”

    刚才起哄的纨绔子弟,猩红和白骨,落地。

    “给我找,二百七十一间厢房,一间都不许漏。没找到,这里所有人不许离开。”立时便有暗中人影散去。

    “云羽”南宫耘轻轻默念了这个名字,三年来不知慌乱为何物,这一刻却如此清晰。最后那眼,章晋贴服在她颈间的模样几乎让他抓狂

    他这是怎么了,去吃一个青楼女子的醋?

    人群中,刚才那个黑衣男子看见南宫耘有一瞬间的震惊,若有所思,一只小小纸团弹出窗外。微微一笑,找到浮莲吗?没有那么容易。

    蜿蜒的楼梯,曲折的地道,穿过黑暗是猛然侵入的光亮,暖色的烛光沁着丝丝媚人的香。绾婳身子一痛已经被扔在圆形的软榻上,望向四周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冷芳轻轻叹了口气嘱咐道,“就这了,外面有人找这姑娘,章公子不要出去,他们不会发现的。”

    章晋欲火难耐,脸上已是通红,暴躁道,“小爷上好的货不吃难道去咬那难啃的骨头?妈妈快走,改天自有你的好处!”

  

 一夜与君同【4000+】

    疯狂前,他伸手钳起她的下巴,凤眸微扬,温柔地看着她,宣告,“看着我记住,你是我的。

    绾婳眼角湿润,一时心里翻江倒海,狠狠点头。

    男子不再多待,隔着薄薄的衣料狠狠吻了下去,雪白的丰盈在水红色的衣裙下凝脂般诱人,隔着衣衫的吻沉重湿润,浓重的气息透过衣料喷在肌肤上带着些痒,绾婳意识渐渐混乱,伸手揽紧男子的脖颈,抬起身子迎合他辗转的热吻。他总是能让她轻易沉沦,可是他也曾和芙帝姬这样缠绵吧?有个念头渐渐清晰,一句话便无意识呢喃出口。

    “那你呢是我的吗?”

    倘换作以前,南宫耘必然毫不犹豫地应,还会趁机风情万千地引诱自己吃干抹尽然后要自己对他负责阄。

    身上的男子微微一顿,没有作声,绾婳心中轻轻一酸,“不是是不是?”

    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的话,却不自禁地搂紧南宫耘的颈,攀上他的肩。男子手下的动作猛然粗暴起来,径自将她的散落的半截衣衫推到胸部以上,绾婳颈间一痛,他已将遮不住春光的兜肚撕开,勾唇孽笑,“那你想怎么要我呢?”

    任灼热湿润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地喷在裸露在空气中的那抹红梅周围,他却并不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被压在身下满脸酡红的绾婳轻轻扭动身子,想避开自己的呼吸,又舍不得,那雪白丰盈上粉红的一点随着她腰肢的动轻轻颤,南宫耘下腹一紧,压了压自己欲发的火哦。

    绾婳浑身难受,心里暗骂这个色胚一定是故意的,有些委屈地抬脸去蹭他的面颊。

    南宫耘伸手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手指摩挲过她红如血的唇,长眉如墨凤眸清扬,“要吗?嗯?”

    羞,绾婳撇过头去,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心里还是有气,白牙尖尖,一口咬得又深又狠。

    南宫耘吃痛,手指又感到那柔软的丁香小舌紧紧包裹,下腹一紧,一手去抚她额前落下的碎发低笑道,“嗯,原来卿卿是想吃了我么嗯,那只好悉听尊便。”笑声低暧好听,却带着隐含的酸和薄怒。

    他在怒什么?绾婳恍惚地想,却感觉一痛,男子重重含上胸前的一抹红,粗暴地咬噬,微微尖锐的痛后是浑身无力的酥麻。狠狠齿间的力道,绾婳猛地抬身想逃开,牵扯间疼得更重不由轻声呼出。

    “痛?”

    男子舌尖掠过,一手抬起攫住她的下颌,吻住她的唇,狂风暴雨般吞噬她的唇舌,绾婳不懂为何他忽然如此,推搡回避,却被紧紧扣住后颈,“别躲”

    落字在唇齿间,胁迫和哀求。

    任胸中排山倒海的湮灭他的理智,三年战场和皇宫深处难以触碰的寂寥终于在今日悉数爆发。看见她,像是失而复得谁,失而复得谁?战场寥落高楼月色他以为他不需要女人,直到今日他才尝到那的燎原,她玉足轻轻的触碰便是一星火,足以撩起他的火燃尽浮莲上的人与夜色!以至于在那淡淡迷人的香飘散过来的时候,他也无动于衷,惑智?催情?魅性?

    正好,锦上添花。

    第一眼看见她就不够,搂在怀里也不够,他此刻只想亲她吻她要了她,看她在身下婉转绽放,在刚才她在那人怀里承吻时便有了极怒的想法,他要弄疼她弄哭她,在她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要她只属于自己,别人碰一下,也不行。

    他吻得愈发急促,手掌狠狠钳住她纤柔的腰肢,她的腰身被他紧握抬起抵着他的小腹,而肩颈却抵着软枕承着他粗重的气息,整个身子呈现出旖旎**的弧度。南宫耘覆身之上,月白锦袂散落,露出精致的锁骨。他霸道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探入微微湿润的花瓣深处。绾婳一震,抬身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合拢双腿。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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