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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媚香入骨:帝欢-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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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丫头明知故问,去德顺楼,小爷我也要吃饭啊。”

    “八哥,这德顺楼的饭不好吃,又油又腻,告诉你啊,肉多燥肝,油多虚肾。你看看,你的指甲,又白又没有半牙儿,这说明啊,你的肝不好。”

    说着拽起老八的一只手腕,不经意地转了个方向,煞有其事地拉着南宫谟,边看手相踱着步往门外走,边说道,“来来,我给你看看,啊,看你指节处带暗色,说明肺不好。嗯,还有啊,你看你这手掌。。。”

 月上柳梢头(二)

    董笑笑叽叽喳喳还要继续说下去,南宫谟忍不住了,要再让她这么说,自己浑身就没有一点儿好地方了,不禁毛骨悚然。

    “打住打住,你给我打住。”他一把把自己的手抽离笑笑手中。一脸不满,“我八爷身体健壮如牛,你小丫头片子瞎说什么。”不想理她,转身便冲门内走。

    “哎哎,等一下嘛,八哥。”笑笑又连忙追了上去。

    南宫谟终是不会走掉,停下脚步等笑笑凑过来,脸上又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你到底要干吗啊?”

    董笑笑撅起了小嘴,“八哥,天都黑了。。。我要自己回去吗?”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们送你啊。”南宫谟不解风情地一指身后的两个跟班,“大宝,双喜,安安全全地送笑笑小姐回去,若小姐有丝毫损伤,打断你们的腿。”又低头认真地对笑笑说,“你知道的,他们俩很靠谱的,你放心。不用担心。”

    大宝双喜二人忙忙应了,心里却道,这么个小妖女,不惹事就成了,这安陵上上下下有几个敢惹她,八爷算一个了。

    董笑笑撇撇嘴,不愿意。“八哥,你送我回不好吗?我想跟你说会儿话。”白玉似的脸上还浮现出了一丝红晕。

    大宝双喜忙把头埋得更低。从来没见过东大小姐这幅样子,深怕今天不幸见了,明天就被什么鬼怪的招数挖掉了双眼。

    南宫谟一愣,心里不知道什么软软的漾了一下。“那好吧,那我送你。”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又低头看看笑笑甜美还娇羞地样子,心里一甜。

    董笑笑则大方地把心里偷乐表现在了脸上,“好啊好啊,那走吧走吧。”不忘回头指手画脚,“那个,大宝,双喜,都走都走,你们在后面好好跟着阿。”

    南宫谟一听不太乐意了,随手从腰里掏出一锭金子,扔给大宝,“今儿爷请客,你们都去放开了吃吧,别跟着了。”又滴囔了一句,“碍手碍脚。”

    几个跟班大喜,拿了银子,谢了八爷正准备一哄而去饕餮一番,大宝却见眼前一花,原本能就要施擒拿手,闻到扑鼻而来的几分苗草香,忙平了气收了手,腻滑之下,手里一空。再看时,那金灿灿的金子已经捏在董笑笑手里了。

    “八哥好大方啊,这么一大锭金子,就这么赏了人。不如给了笑笑吧。”

    “董姑娘,您别开玩笑了。”双喜接了话,“您是千金大小姐,在乎这一锭金子啊。我们哥几个平素跟着八爷,腿都跑细了,还真没多少油水。您就让我们乐这一回呗?”

    董笑笑掂了掂金锭子,“看你们一个个没出息的样子,”翻了南宫谟一个白眼,“这就是你的贴身侍卫,你信不信二两金子就能把你给卖了。”

    南宫谟的脸色很不好看。笑笑从腰间的小荷包里抽出一张单子,手腕一甩,拍向众跟班,“得了,这个给你们。”

 月上柳梢头(三)

    南宫谟的脸色很不好看。笑笑从腰间的小荷包里抽出一张单子,拍向众跟班,“得了,这个给你们。”双喜一摸脸上,洁白纸绢,清秀小楷,竟是一张竹蛊方子。

    几人在皇子身边近侍,均是高手,知此苗疆之物来之不易,立刻不再打那锭金子的主意,忙忙收到怀里,听董笑笑大小姐的话,排好队形跟在二人后面。只剩下南宫谟一张有点儿臭的脸。

    董笑笑上前拽了南宫谟的胳膊,“走吧、八哥。”

    南宫谟依言跟笑笑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把手挣出。董笑笑一惊,以为他看出什么端倪。

    谁知南宫谟转身对众跟班喊道,“统统给小爷滚回府去!”

    说完又拉过董笑笑的手挽着自己,开开心心地向太傅府走去。

    南宫耘道宫门口送走南宫诺,回到暖阁,茗安正等在那里。

    “怎么了?”

    “爷,姑娘来了。”

    南宫耘抿了一口茶水,“嗯,我去看看。”

    抒阳居的偏殿后,立着一个窈窕的身影,微风拂起青翠色的衣衫。

    “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初春里的病可不易好。”南宫耘递过手弯里搭着的一件苍青色披风。

    女子未动。

    南宫耘笑笑,温柔地替她系上披风,女子小心地覆上那双苍白修长的手,抬起头看着南宫耘,“耘。。。你可知道,我想你。。。”

    南宫耘缓缓抽出手,淡淡地说,“我知道。天气凉了,你若没事便回去吧。叫人看见不好。”

    “耘,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到底爱过我吗?我,我是只想守着你的。。。”女子悲伤的声音近似哀求。

    “快回去吧,天黑了,你了解宫里诸多不便。”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放到女子手里,“灵术伤害太大,晚上若睡不好,这是安神的药。一次一粒,不可多服。”

    女子接过药,轻轻收在荷包里,低笑道,“耘,你知我每晚,睡不着的时候,我就想你跟我说过的话,我把它们写下来,然后再烧掉。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写了几遍,几十遍。”

    南宫耘转过身,“你还年轻,日子还长,别这样。”

    “我年轻,我日子还长,嘿嘿,”女子盯着不远处的宫墙,自嘲地笑,“日子,青春,加上我这幅身体,有哪个是自己的?只有心,只有心,只有我心里的你是我的。可是你是吗?你也不是。”暮色是黑的,女子的脸庞精致美丽,尽是苍白。

    南宫耘微微叹了口气,将女子轻轻揽入怀里。女子身体一颤,僵住。

    “你要小心,娘娘的事,棋妃可能知道了什么。”

 月上柳梢头(四)

    “小姐今天累了,风筝,好好伺候小姐休息。”端太尉林豪和夫人爱怜地看着女儿说道。

    “是。风筝一定好好伺候小姐的。”风筝恭恭敬敬地答道。

    “小姐,今天累了,晚上我给小姐点一株迷迭香可好?也睡得安稳些。”风筝一面帮林秋渡换上家中棉布的长裙一边问到。

    “不用,还熏茉莉香氛便好,我喜(。。…提供下载)欢这个味道。你不说我还记不起,爹爹上次送来的那些香料,种类挺齐全。你拣喜(。。…提供下载)欢的拿去,剩下的去送给那几房姨娘和丫头吧,我不爱闻那乱七八糟的香,别好好糟蹋东西。”林秋渡对着镜子微微笑了一下,脸带红晕。

    “噢,谢谢小姐。”风筝欢喜地道。

    “行了,你去吧,我要睡了,别在我眼前晃了。”

    风筝答应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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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陵的夜晚,是热闹的。而热闹是别人的。

    住的地方离德顺楼并不远。绾婳没有乘车。她自小多走生路,方向感很好,走过一遍的地方便能熟识。

    今夕何夕,月色朦胧。

    相逢惊鸿一瞥,谁说的把酒话风月。晚风清凉,打在脸上全是陌生的气息。谁是一生的戏子。谁是一生的王。

    月满楼,小有风味的一座客栈。绾婳当初见名字有趣便在这儿落脚。乳白色二层小楼,落得清辉满身,与四周暗红或青灰吊脚院落格格不符。或是与当地居民风俗出入太大,即使眼下选秀大流涌入各茶园客栈,这儿依旧不甚繁闹。

    还未走至院前,远远便看见白墙下立着一个黑影。

    “刘叔,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啊。”绾婳说着便去挽了刘畅的胳膊。她小时便是这么挽着刘叔的手。黑影却是一颤。

    “结果、结果怎么样?”对上一双炯黑的眸子,担忧着慌暴漏无疑。

    绾婳按上他轻轻发抖的手,“嗯,安亲王身体不好,承嘉帝让我进宫照顾。”

    刘畅眉间紧蹙,“皇帝让你做安亲王侍妾?”

    “不,是侧妃。皇帝还赐了封号,顺。”说着,绾婳嘴角抿了笑。

    “顺?”眉间的纹摺清晰,眉毛也有几根白色,一双炯目却幽黑明亮,睫毛浓密翩长。说话间已走到房间。

    “小姐,听闻安亲王身体病弱,朝不保夕。”酸涩和苦笑。

    “对,但现在,他是我的夫。”绾婳抿了口茶,悠悠地道。

    刘畅一愣,没有说话。

    “三日后,宫里来人接。安亲王会继续住在宫里。刘叔,这两天你就四处逛逛吧。您也有近二十年没来帝都了吧。然后你便回虞域去,告诉父亲,我呀,一切都好。”

 月上柳梢头(五)

    “小姐还是给老爷寄封信吧,老奴不回去了。老奴已经跟老爷说过,待送了小姐来帝都,老奴就奔兄长那里去,他也上了年纪,嫂子没了好多年了,闺女嫁的远,他一人住在大院子里。我就去他那儿了,我们老哥俩离散的早,现在就算是相依为命。呵呵,就,就在皇城外不远的永巷那大院子里。”刘畅接过绾婳递过的茶水,修长而宽大的手竟晃了两晃。

    “嗯?刘叔,你跟父亲都说过了?他就让您这净身出户啊?那匹闪电您都不带了吗?”绾婳说笑着扭头看他,秋水眸里全是异样的神色。闪电是刘叔最宝贝的马,已经老掉了牙,刘叔不舍得打不舍得骑。

    “哦,哈哈。可不就没带。小姐你累了,老奴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刘畅笑着说,准备离去。

    “嗯。”绾婳直直看着烛火,似并未在意。

    “等一下,刘叔。你实话告诉我,我母亲的死,是怎么回事?我想听实话。”绾婳突然出声。

    刘畅一僵,“小姐,夫人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不要再提了。”

    “告诉我。”

    “小姐失足落水,夫人跳下水去救你,寒邪侵肺,旧疾复发,不治而亡。”

    “什么旧疾?”

    “老奴失礼。夫人久病咳喘,逆气阻源,气血亏耗,难治而逝去。”

    “久病咳喘,气血亏耗?我怎地一点也不知道?逆气阻源?母亲一路抱我回府。而两日后我醒来,母亲已然故去,你告诉我,这是难治而逝?难治,府中天魂、地魄纳者不止其一,为何不用?难道老爷不舍得吗?!”

    “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老爷一生只爱过夫人一个女子,为了她放弃地位,而夫。。。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刘畅抬头悲伤地望着绾婳。

    绾婳吸了口气,直视刘畅几近悲哀的双眼,“是谁?害了我的母亲?那么您告诉我。”

    刘畅避开绾婳探究的眸子,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绾婳此后所作,再与父亲没有干系,你也不必担心,父亲能忍的我都会忍,私仇与大计,绾婳知道孰轻孰重。此次进宫,是是非非,便不再做活着离开的念想。”

    “刘叔,绾婳十几年得您照料,此是大恩。您若执意不说,我不便为难,就此别过。您若告知我,也好让我知道,这近十年绾婳没有母亲到底是因为什么,这样来生不再犯此错,也好有个人疼便是。”绾婳复盯着烛花,淡淡地说。

    刘畅顿了半晌,无奈苦笑道,“小姐不知道本是好的。只应那是宫里的人,此次便要进宫了,更不该相询。小姐自幼聪明异常,老奴便言至于此,小姐早些休息。”

    绾婳心下一沉,刘畅已轻轻推门走了。

    月色皎洁,落地成雪,屋里只余绾婳独坐。

 月上柳梢头(六)

    看热闹的人迫于董笑笑的压力早已散开,笑笑和绾婳走后,只剩了齐月敏和穆子琛两人,不大的台子显得空旷了很多。

    齐月敏看看楼台外倾泻的月色,“天晚了,我要走了。”稍停,又道,“将军留步。”

    穆子琛冷冷看着齐月敏,没有说话。

    齐月敏却没有再看子琛,径自带着婢女秋纹下楼走了。

    待齐月敏走后不到片刻,穆子琛微掀裙裾,大步下楼,逐月敏而去。

    秋纹扶着月敏在漆篷马车上倚着软垫坐下,递过香手帕子。

    “小姐,你为什么这么对银枫将军?你不理他。。。他会很伤心的。”

    齐月敏貌似没有听见,只是愣愣的发呆。突然马车晃动了一下,摇摇摆摆的开始行驶,月敏眨了眨眼睛,抬起手掀开车帘,漫无目的地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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