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第1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滚了两滚之后发现,形势不对啊,还是很安静,“喂,有人吗?”她骨碌坐起身,秋水的眸子警惕而神采灼灼。
这里安静得过分了吧,窗户也被帘子遮了起来,她浑身一抖。翻身下床打着赤脚急匆匆凭感觉摸向门口。吱呀一声拉开门,月光带着静谧和夜的气息扑面而来,微凉清香怡人。绾婳怔了怔,眼前的景色几分眼熟。
身旁立刻有娇弱的声音恭谨答道,“夫人醒了?”
绾婳浑身瑟缩,房外有人啊。烛火一亮,她终于看清自己的房间,一张似乎很熟悉的圆形大床,她眉间一跳,“这是。。。。。。”
“夫人不记得了吧,这是翰轩第三间。景公子抱您回来的,他说把您累着了,您就一直睡到现在。”面目清秀的婢女笑得一脸暧昧。
*
吃素这么久接下来是不是该有肉了。。。砚台邪恶中、嘿嘿
你不会丢下我?
绾婳记起来,这是那天服侍她的那个女子嘛,见她笑得饶有深意,绾婳脸红了一红,低头(。kanshuba。org)看书吧自己的衣服,不经意地问,“那个,景公子昨晚没在这里休息吗?”
婢女笑了笑,“没有,景公子在外间。”
“噢。”绾婳心里竟闪过一丝小小的失落,“那,他现在人呢?”懒
忽听一声好听的轻笑,“一醒来,就想我了?”
南宫耘微笑着倚在门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绾婳有些酡红的小脸,泛起的嫣红如醉,剪水秋眸因睡饱而明艳灼灼如三月桃花,衣裳不整,他上前打横将她抱起。婢女脸一红,轻轻替他二人将门掩上。
南宫耘故意将她的双腿抬得高些,“看看,怎么能赤着脚站在地上?不嫌凉吗?”
绾婳嘻嘻地笑,“我以为你又把我丢在哪儿了,心急嘛。。。。。”
“丢在哪儿。。。。。以后我只会把你丢在床上。”南宫耘低低一笑,果然将绾婳放上了床。他自己也躺在她身旁。
绾婳闻着他好闻的檀香掺杂着周身沐浴后的清香,心里微微一荡。她才睡的昏天黑地,现在精神好的很一点儿也不困,遂支着个脑袋,目光灼灼地望着身边的男人。
南宫耘凤眸微阖,长眉如墨,肌肤如玉,“怎么,觊觎我的美色?”他低笑着问,也不睁眼睛,伸手去抓她的手腕。虫
那圆形的大床甚大,绾婳轻轻一滚便就逃了,远远地趴着,侧首问他,“你怎么好像很累,回来没有休息吗?”
“嗯。你一回来就抓着我的床不放,我去哪儿睡啊?”南宫耘的声音有着淡淡的疲倦,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又逃了。”
“让我抱抱吧。”
温柔到略带魅惑的嗓音,绾婳心里轻轻漾着小花和涟漪,羞头红脸地一寸一寸蹭过去,男子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把她一把捞入怀中。“又瘦了,”南宫耘握着她盈盈的腰肢和窄窄的肩膀,“回去有得用我多少好东西补回来啊。”
绾婳感到腰上掌心的温热穿透薄薄的衣料,紧紧贴着自己的肌肤,才想起来,现在她也就是穿着一层薄薄的中衣缩在南宫耘的怀里,胸前的柔软抵着某人精实的胸膛。不禁脸上一阵燥热,动了动腰肢,伸手拖过羽绒被子,掩了掩自己的春光。
“冷?”南宫耘微奇,凤眸随即闪过一丝了然,明明是有些灼热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胸膛,女儿家处子的清香盈在鼻端,心中没来由的一燥,指尖轻轻滑过女子的脸颊,落在她的唇边。绾婳身子一僵,腰肢本能地扭了扭却被大掌牢牢按住,自己在的前胸紧紧抵在他的身上。
“别动。”某人优雅的声音有一丝低沉,似乎带着压抑。
绾婳立刻不敢再动,心里砰砰直跳。二人早有夫妻之名,一路走到现在更是艰险万分,南宫耘对她呵护有加,以往纠于各种原因,从来也不曾勉强她。现在。。。。。今夜,他若是,似乎也该。。。。。。她想来必也是心甘情愿的。
想到这,她不由轻轻放松,略有些主动的贴近南宫耘的身子,两只手更是小心翼翼地环上了男子精瘦的腰身。
南宫耘蓦地睁开凤眸,眸彩如深海上漾起的星辰,深邃灼人。他的手指轻轻拨开绾婳垂在额前的碎发,勾起她的下颌,让她的眼睛不再逃避,“婳。。。。。”
绾婳对上他邃深如海的瞳仁,微微侧开螓首,在他温热的掌心落下温柔如羽的一吻。
南宫耘盯着她的脸庞仔细地看了半晌,那双华彩的眸子,除了深情外还有很多绾婳一时看不懂的东西,星星点点夹杂在眸光里,似无奈,似叹息,似不舍,许多的欲言又止都化作低头,落在她唇上轻柔细碎的一吻。初时只是轻轻点点,细碎琢磨,后来却含住她的唇瓣,唇舌纠缠的同时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同时也将她的一声惊呼封在喉中。
好歹在绾婳的唇上吮。吸辗转占尽了便宜,南宫耘一声低笑,将脸埋在绾婳颈边轻轻吻她圆润白皙的耳垂。
“不要。。。。。耘。”温热的气息喷打在敏感的耳蜗似燎烧一般,温柔的舌尖滑过引起绾婳浑身一阵战栗,她伸手去推南宫耘的胸膛。魅惑的声音却在耳边低低响起,“婳。。。。。”
“嗯?”
“好好睡,等我回来。”
绾婳迷迷糊糊,什么回来。。。。。却觉得脑中昏昏沉沉,困意大作,一时便沉沉入睡。
南宫耘手爱怜地划过她的眉间,玉鼻,艳红的菱唇,“最多半个月,绾婳,等我。”
*
醒来的时候,一切就像一个久远而真实的梦。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落在地上,带着早晨独有的清新和芬芳。美丽的晴朗的日子!
绾婳趴在床上睡相不容乐观,懒懒地睁开眼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一羞拉起被子蒙了脸,蹭蹭枕头伸手去摸另一边的位置。
嗯?绾婳一个激灵坐起,又自己低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敏感?手下的床被冰凉,不像是昨晚有人睡过。而梦里她和南宫耘。。。。。。缠绵的姿势明明真实的很,他精瘦灼热的窄腰和缠绵旖旎细碎的吻啊。。。。绾婳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满脸通红的一头栽倒绒被里,用枕头埋住自己的脸,扭来扭曲,呜呜呜,明绾婳,你做的都是些什么坏梦!
嗯唔,她扭够了,自己梳洗换了衣裳,兴冲冲地拉开。房门。终于是无事一身轻啊!长歌的
命得到延续,南宫耘就避免了英年早逝的命运,龙脉总算也了了一档子的事。现在还不在皇宫里,承嘉帝怎么也管不着她,南宫烨那个变态又已经死翘翘,哎呀美哉美哉!想着就足够高兴,就算要赶回皇宫,现在她也要抓着南宫耘过两天快活日子不是吗?!
“早啊。”绾婳冲门口的小婢女笑嘻嘻,“那个就,南宫。。。。。景公子呢?”
“嗯?公子在书房等您呢。”
“噢,好。”清晨的空气微微有些凉意,绾婳神清气爽,却暗笑,这树上的叶子倒是见了秋意,在龙脉里的日子不分日夜,也不知是待了多少日子,一叶落而知天下秋,没想到都快到了仲秋吧。“哎,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她站在一块指示牌前伸手摸着上面的字,这是南宫耘无奈她在院落里的方向感专门给她放的,字似乎也是他亲笔写上去的,劲雅隽秀,宛如其人。小婢女笑答,“夫人睡了挺久,现在已经是八月十三了,马上就到中秋月圆夜了。”
绾婳有微微一怔,“十三,已经这么几天了吗?”她记得下龙脉的时候,不过是八月初几的样子。
书房有客,绾婳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听到南宫耘的声音,心下却是一紧,辰夜战事?
“西夜已经占领了寿南,暂时控制了两国的战局,西夜放出消息,说皇三子薨于大辰安亲王之手,他们是为皇子报仇。大辰边境现在战火四起,最然近日恒亲王帅旗所至,连连大捷,但是民心惶恐,加之瘟疫四起,情势不容乐观。”
“嗯,夜凌烜一死,夜帝怎会善罢甘休。大军压境,而南辰兵力分散,恐怕这次要等景离的金甲兵到战场才能有转机了。”抒烈压低声音。
窗棂传来一声轻响,刚才说话的门客立刻警觉,还没有出言询问,绾婳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她一身淡紫色衣裙,薄施妆容,清秀中已显华美,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抒烈有些惊诧地看着她,不是因为她此时的出现,而是因为她的神情,没有想象中的慌张失望埋怨和担心。毕竟,她和南宫耘这些日子,聚少离多,二人好不容易从龙脉里死里逃生,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南宫耘就用温和的手法加灵术把她放在床上好好睡了三天。然后自己去了辰夜前线。
她能理解,他是皇子,他有与生俱来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可以将自己放在皇子的利益前,但是,却不能完全抛弃国家的兴衰。她现在已脱险,他怎么能再有理由耽搁,家国于他,百姓水深火热,南宫耘怎能完全不顾。
“他是为了你好,宫里和前线都太危险,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虽然觉得绾婳不会有什么想法,抒烈第一句话还是为南宫耘解释。
“我明白,你不用安慰我。”绾婳抱以感激一笑。抒烈刚松一口气,却听她继续道,“我要去前线,请你帮我。”紫衣长裙的柔弱女子,话语里竟不是商量,没有一点儿要让他推脱的意思。抒烈苦笑,怪不得当初南宫耘不舍却还是点了她的睡穴。
边塞义诊
抒烈犹豫道,“绾婳你。。。”
“抒烈大公子,你不会让我像上次一样,一个人偷偷上路吧。”绾婳嘴角噙笑,话语间优雅婉转却不容置疑。
抒烈摇头笑笑,挥手让门客先回去。“绾婳,耘万事思虑周密,所以甚至用强也要将你留在这里,他的苦心,你该明白。前线危险,他不会有危险,你若是去了他反而还要担心你。所以你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吗?”懒
绾婳反问,“耘向来不问战事,为何这次忽然非去前线不可?”
“大辰兵力分散,西夜全军压上,时间长了诺的军队没有好处。耘的金甲兵作战能力很强此时正好雪中送炭。可是地下金甲兵只听从耘的号令,他必须亲自去前线一趟。”
“噢。那若这场仗三年打不完,耘也就三年不回来呢?”
抒烈笑了,心道绾婳毕竟还是小女儿心态,“那倒不用,耘将金甲兵带去,取血和诺起誓易主即可,有南宫诺那个用兵奇才在,耘不需要待很久。”
绾婳笑盈盈望着抒烈,秋水眸华却不见笑意,而是十足的认真,“抒烈,别人不知道可是我最清楚,当时夜凌烜是被耘亲手杀死的,龙脉之后凉欢下落不明,必然是他告知了夜凌烜的死讯,夜帝震怒之下必然会把怨气都撒在耘身上,大肆屠杀大辰百姓。这才是耘非去不可的原因吧。”虫
抒烈不说话,算是默认。半晌,他才道,“承嘉帝和诺下令封止这种言论,说这是荒谬污蔑大辰皇室,是夜帝拿来搪塞天下人的开战借口。但是你知道,悠悠众口如川洪,再怎么禁止也还是会有。何况夜凌烜死于大辰,又有凉欢作证,耘这个所谓的凶手,必须要去一趟。”
绾婳了然轻轻点头,转言道,“听闻边境忽发瘟疫,继续郎中,你看我算一个吗?”
抒烈蹙眉,“绾婳,那里是前线,两军交战死伤无数,你确定要去吗?”
绾婳微微一笑,“抒烈,你不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吧。绾婳来,第一是想请你告诉我耘出发的具体路线,第二,是向你辞行。”
耘,以前每次都是你来追我,这次换我来追你。
*
八月十三夜,距南宫耘出发已经两日有余,绾婳也在抒烈的帮助下离开了江州。
她带了大小针囊用具和大量药材,从小路出发。抒烈大手一挥,放掉了一大单趁战乱做的军火生意,亲自护送绾婳上路。这女子是南宫耘心尖上的人,要是在他手里出了什么岔子,这兄弟恐怕也不会饶了自己。因为怕南宫耘担心分神,绾婳并没有让他告知南宫耘自己跟去的消息。一小队离门高手加上抒烈,快马加鞭,向辰夜边境出发!
绾婳嫌马车太慢坚持骑马,她是太师府上小孙女之时也是学过骑射的,后来生疏了,抒烈与她一骑,紫梓宝马良驹,即使载着两人依旧是日行千里。
越往西走,大辰的繁华愈减,随处可见战乱逃出的流离失所的人群,因为战区发有瘟疫,内城是不允许这些灾民进入的,城野荒郊之中饿死的尸骨随处可见,形容凄惨。一行人脚程甚快,八月十五的晚上,皎月升起,一行人已经进入了楚阳区域,楚阳城是南宫诺元帅总营驻扎地。但是据抒烈说,南宫诺现在并不在楚阳大营中,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