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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错宠天价名媛-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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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我先去洗个澡好不好?”其实,她想给原子帮他穿好衣服的时间。

“不好!”

“那,我去喝点水,好不好?”

“不好!”

“那……”

“陪着我!”他忽的恢复温润,少了孩子的顽固,却是男人最坚毅的决心。

她呼出口气,只好忘记男女之嫌,任他将她抱住,被窝里温度渐渐升高,云越半撑起身体,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底波光闪烁,似一渊化不尽的温柔。

双目相视,她渐渐在那池温柔忘了决心,忘了那些狠辣,忘了之间深不见底的沟壑,在他缓缓靠近之时,她轻轻闭上了眼睛。

而在尊厦,却弥漫了一股浓得熏人的硝烟。

“她去哪了?”南门尊再度重复之前的问话。

皇甫菲红着眼圈,绞着手指,“她,她去给我买东西了,是真的!”

“还在帮那女人撒谎!”他压抑不住怒火,低吼出来。

皇甫菲吓得一缩脑袋,“我没有!”

“你瞒不过我的眼睛,你撒谎的时候眼睛会红,会不安地绞手指,你从小就这样,再说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东西非要现在去买?”他冷冷一笑,“那个女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连你也向着她!”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见她有急事,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皇甫菲捂住自己的嘴巴,眼角却闪过一抹精光。

南门尊很快捕捉到,“什么急事?”

“我,我不知道!”皇甫菲步步后退,痛苦地摇摇头,“尊哥哥,你就别逼问我了,她只不过是你的仆人,总该有点自己的时间吧,总不能连见男朋友的时间都不给别人!”

“你说什么!”几乎立马,他就确定了安沁离开的原因,怒火冲天而起。

皇甫菲由衷地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他的态度会是这样恐怖,比想象中可怕百倍有余,那么安沁的危险程度呢?

她冷笑一声,脸上却急切,跺了跺脚转身跑到墙角打电话,“啊……”一声惊呼,她电话被南门尊一手夺了过去。

“她到底是怎么哄骗你的?”

“她没有骗我,只是、只是那人喝醉了,急着要见她,他说很想她,我在旁边听着实在觉得……尊哥哥,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扣她工资好了!”她懵懂无知地求着情。

张嫂多少知道些什么,在旁边急得暗暗跺脚,可千万别被尊少抓*住,否则有得安沁受的!

“南二!”

一声暴喝。

南二远远听着,就察觉不对劲,跑过来一看,皇甫菲红着眼圈撅着嘴站在一边,南门尊整张俊脸黑沉得恐怖。

而安沁,不见踪影。

第一时间肯定,那女人又闯祸了!

“送菲菲回皇甫渊那儿去,今晚尊厦有要事处理,等门户清理干净了,再接她过来玩!”

清理门户。

四个字,重重砸在每个人心上。

皇甫菲都吓了一跳,张张嘴想再说几句求情的话,可见南门尊实在太过生气,不敢将自己搭进去,只好百般不情愿地跟着南二离开,她的行李一件没拿,因为她明天就会过来!

“南大,我们走!”

从二楼穿了件衣服下来,南门尊直冲大门,他手上拿着一只黑漆漆的东西,张嫂定睛一看,惊了一身的冷汗。

那个,居然是枪!

男人们一走,她赶紧打电话,可反反复复都是说安沁的电话无法接通,越打心越凉,越打心越惊,她吓得瘫坐在沙发上。

今晚,注定不太平!

小车里,皇甫菲收敛了焦急的神色,闭着眼睛不说话,南二试探性地看了她几眼,问,“是不是安沁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她睁开眼睛,惊诧道。

“若不是她惹事,爷会生这么大的气吗?”他无奈一笑,一个爱惹,一个爱怒,今晚的尊厦恐怕会被翻了天去。

“她?”她懵懵懂懂,“尊哥哥那么在乎她吗?”

“你看不出来?”南二回首,分明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的试探。

皇甫菲装作什么都看不出来,摇了摇头,“一个仆人有什么好在乎的?我记得尊哥哥不是那么吝啬的人啊,大不了就扣工钱好了,怎么生那么大气呢?”

南二不语,盯着她。

她坦然自若地回视,若有所思地歪着脑袋,最后甩了甩头,“不想了!我被吓到了,好累哦!别跟我说话了吧,肚子又那么饿,希望尊哥哥别太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南二不由闪过疑惑,难道她猜错了?

另一辆更为低调的车直奔云越的私人别墅。

南大忍了很久,问:“爷,是去那儿吗?”

“他不在那,在哪?喝醉了,肯定不敢会云家,要不然也不方便带个尾巴啊!”南门尊眯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过风衣口袋里的家伙,“他这几年不爱玩女人,手下的别墅真正住的,也就是这一栋!”

“要不要多带些人 ?'…'”

“你我,足够!”他阴鸷,嗜血的笑在嘴角绽开,比彼岸最毒辣的罂粟还要可怕。

这时,在别墅,云越的唇风情万种地压下,虽有凌厉的酒味,却被他身上独有的暖玉清香中和,变得格外诱*惑。

他轻吻慢舔,每一寸的触碰都带着浓浓的情义,是对她积淀了许久许久的思念,是一腔的渴望爱慕,这样的温柔无需任何技巧,每一个女人都阻挡不住如此强而有力地进攻。

安沁情不自禁叮咛一声,软在了床*上。

他压下,紧紧与她相贴,情*欲高涨之时,竟然控制不住激情,在她唇边狠狠咬了一口,像是在发泄对她狠心相对的不满。

疼痛,顺着最敏感的酥*麻神经传到脑袋,在混沌的世界里炸开一朵花,清醒的光泽透进来,安沁慢慢睁开迷糊的眼睛,变得清明一片。

她推了推他。

云越不满低喃,在四处寻找她的芳香。

“别闹了,云越!”出口,声音因为动情而嘶哑,她脸红成一片。

他情已动,模糊的意识指挥着他想要,想不停的要,欲求不满的时候,动作间难免有些粗*鲁,他一不留神,咬伤了她的脖子,刺痛彻底惊醒了安沁。

这痕迹若是被南门尊看到……

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刚要将云越推开,楼下忽然响起一片嘈杂之声,不祥的预感蔓延全身,她发了狠将云越丢下,慌乱中扯了扯衣领下床,还未来得及开门,房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

原子,走在最前面。

脸色黑沉却挂着恐怕笑意的南门尊跟在后面,他手里拿着一支枪,正顶在原子的脑袋上,进屋第一个眼神,便是冷冷阴阴地盯上了她。

那是被森林最深处可以一口致命的毒蛇咬住的感觉,从头皮一点点麻木到脚趾头,她呆呆站在那,除了冷汗不断地外冒,其他地方连知觉都没有。

这是恐惧到极点的感觉!

胜过以往的每一次。

他的视线缓而慢,才她泛着红潮瞬间惨白的脸,到嫣红得一看就知道干了什么好事的嘴,还有斜斜拉起的衣领。

衣领后有什么风光,南门尊不用想,都觉得怒火烧到了喉咙,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床*上,云越受到惊动想半坐起,可酒后太过疲倦,他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斜靠在床*上,像是睡着了,滑下来的被子露出精壮有力的身材,他身边半掀开的被角,摆明了之前有个人就睡在他身侧,睡在他怀中。

那人是谁?

在站的,都知道!

砰!

这是安沁这一辈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听到枪声。

原子惊呼一声,抢了一步过去,可快不过直朝云越方向而去的子弹。

“不要!”看南门尊枪口直指云越,安沁失声大叫。

啪一声,床头离云越最近的那盏高档台灯破碎,散开的碎片落了一床,甚至有飞溅出来的不小心划破了云越的脸,有细细密密地血珠滴落。

原子大怒,“南门尊,你别欺人太甚,我少爷是你动得的吗?”

“动不动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动了,你如果敢放肆,我不介意取了他的命!”他加重了后面的语气,所有人都相信这个男人说到做得到。

安沁还在喘着大气,她被吓傻了。

可一转眼,那把抢黑洞*洞的口子对准了她,那枪的男人面无表情,眼底全是嗜血的赤红,他手指微微一动,似要扳动。

“别动她!”云越挣扎着说了句话,他甩甩混沌的脑袋,眼睛找不到焦点,只是潜意识里觉得安沁有危险,而拿什么东西指着她的人,他看不清楚,还以为是云家的人。

“她是我最后在乎的东西,不能动了她!”他苦笑,“你们要求的,我会做到,通通会做到,都滚都滚!”

南门尊冷笑着睨视他,他也有今天?怎么没喝到胃出*血住院?怎么没有酒后驾车撞伤?或者,能够更惨烈一点,这样才够!

单单是躺在床*上颓废不醒人事,怎么够怎么够?

何况,还有个贱女人愿意陪着他,她们在床*上做了什么?

他再也忍不下去,向前一步狠狠一巴掌挥落,安沁被打倒在地,南门尊高贵地站在门边,“给我爬出来!”

原子张了张嘴,双拳狠狠握住,可恨今天在这边只有他一个人,否则怎么容得他放肆!都怪他考虑不周全,把其他忍受全都派了出去,否则少爷不会受这种委屈,安沁也不会!

他恨得一拳头砸在腿上。

云越似乎听懂了,眼睛猛地一睁便想下床,可惜他酒劲已全部上来,一个不平衡倒在地上,比安沁还要狼狈。

安沁心一痛,转过眼眸,盯着南门尊,“我跟你回去,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些,本来就是你该做到的,拿来当跟我讨价还价的条件吗?”他不屑冷嗤,“我早就说过,我宠你的时候,你可以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公主,而我不宠你的时候,你就会是全世界最卑贱的女人,给我爬出来,否则……”

他举起枪,对准云越。

“不要!”虽然知道他不敢动云越的性命,但是她还是担心,这个男人我行我素,他不伤云越性命,仍旧可以让他受伤难堪,她赌不起。

膝盖一软,她蹲在地上,死死咬着唇,脚一曲跪了下去。

“丫头,别跪,别跪!”云越挣扎着要起身,焦急忙慌地喊着,可恨神智不够清醒,想不到应对之策,可恨身体酒后无力,连她都保护不了,他急急看向原子。

原子深吸口气,操*起拳头就冲过去,南门尊只是慢慢地将枪口一瞄准,他跟安沁一样不敢赌,他们都赌不过这个可以纵横天下的南门三少,悻悻撒手。

“把你少爷扶上床,明天别告诉他,我来过!”

她一步步膝行向前,狼狈而卑微。

南门尊却毒辣,“我是说滚!”

他要她滚!

她豁然抬头,怨恨的眼神里还存留着一丝不敢相信。

南门尊笑得残忍,“以为,自己真是个宝贝吗?”他勾了勾手指,“过来,当着云越的面取*悦我,就不用滚了!”

当即,她身体一侧,奋力一个翻滚到了他脚边。

怒火中烧,他一脚踩在了她肚子上,她疼得全身蜷缩起来,在他脚下瑟瑟发抖。

“少爷!”南大轻声提醒一句,在这里耽搁久了,怕云越的人赶过来,看南门尊松了脚,他也松了口气,颇有些同情地看了安沁一眼,又恢复面无表情。

他拽住她的马尾,无情地从地上拖起。

她头皮生疼,反着倒退而行,本就走不快,他又步履匆忙,她疼得出了泪水,脚下踉踉跄跄,他厌烦至极,一脚将她踹入车内,狠狠甩上了门。

南大不敢耽搁,一路飙车而归。

尊厦,死一样的沉寂,一路都一言未发的南门尊,忽的露出最邪恶的一抹笑。

“带着张嫂去隔壁别墅住,将房门锁好,我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南大目光闪了闪,“是!”

“啊!别碰我!”她吓得周身乱颤,手指狠狠扫向南门尊。

南门尊轻易抓*住她,趁她来不及反抗一路拖着扔入了尊厦里,安沁爬起身来,就看见搁在旁边的那台白色钢琴,她一个寒颤。

“害怕了?”他笑,“上其他男人床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要害怕?”

她闭了闭眼睛,已有些任命的感觉,她清楚知道她触到了南门尊的底线,他没杀她,是因为他有更可怕的手段,她的反抗无异于蚍蜉撼树,吃亏的不过是自己而已!

他一推,将她压在了钢琴架上。

手指无措地乱放,触到了琴键,优雅的钢琴声多了慌乱响在空荡荡的尊厦里,今晚谁也救不了她了!

她索性不再反抗。

“现在才学乖,太晚了?”他一把,撕开她的衣服,衣领的地方果然有个红痕,是男人情到深处时留在的狂野,他嗜血的眼眸更沉了。

返身,他拿来一瓶酒,对着那个位置就倒了下去,因为破了皮被酒精刺激,很是刺痛,她却死咬着唇不出声。

他不解恨,酒瓶哐当一声,在钢琴上砸碎,尖锐的瓶身搁在她的红痕位置,用力一戳一划,鲜血瞬间涌*出,他猖狂大笑,她痛得大哭。

直到伤口破了,再也找不到之前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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