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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错宠天价名媛-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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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道歉!”

“滚!”

工作人员不解少爷风云突变的情绪,吓得一个哆嗦滚了。

南门尊极度不爽的声音再度响起,“马上给我毁掉,渣都不能留下!”

那人又是一哆嗦,有点不敢回身靠近,又不敢丝毫懈怠半分,匆匆忙忙回头,差点摔了一跤。

安沁好笑,“不用扔了吧,我觉得挺好看的,装饰一下游艇,不会显得那么沉闷冰冷,挺不错!”

看了她一眼,确认她眼底没有嘲笑和故意的好心,南门尊才眼神示意那人滚蛋!

妈的!

远远站着,安沁都能感觉到男人的不爽。

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不爽,牛皮被戳破,戳得那么及时那么一针见血,内心若不强大,估计早已找了地缝钻下去了,这男人还能强忍着怒气,坦然站在她面前,果真是……脸皮够厚!

她又忍不住,想笑一笑,问:“我忽然又想知道昨晚的细节了?介意,详细说说吗?”

取笑,还是冒了出来,真符合她张牙舞爪的个性。

他坏坏一笑,“当然不介意!”

一步,已经收她入怀,揽着她坐在了游艇甲板上唯一一张真皮躺椅里,她就似躺在他身上一般,男人手指毫不费力的一番,她成了半趴着的姿势,不由尴尬。

“别动,要不然我怎么诉说细节呢?”

低沉暧昧的嗓音透着男人独有的霸道磁性,低低的坏笑声压在喉头,那微微震动起伏在坚实的胸膛上,透着骨肉震颤了她凌乱的内心,急切扭头,却不小心撞入了他的颈窝。

扑鼻而来的淡淡烟草气息夹着好闻的男人味道熏得她脸蛋轰然红了,连手指都没处可放,无措地举在半空中,叫他一把握住,手指霸道绝然地扣入她的指缝,成了十指相扣。

安沁一颤,要躲。

他也一颤,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不许她躲。

“南门尊!”她慌乱地唤他,想就此清醒他的头脑。

“嗯,我在!”他柔然一应,似那个等待千年,却从来只在身边的低声呢喃。

安沁乱了心。

许是海风吹在燥热的肌肤上太过舒适,许是夜空中的明月光晕太过柔情,许是今日的男人狡黠得叫人招架不住,许是累了的躯体想寻求一个依靠的港湾。

她莫名睁不开眼睛。

又莫名闭上了。

直到,唇上一热,又一凉,她豁然清醒,却眼睁睁看着那含了温柔的唇落下,而无力反抗……

☆、第132章 沉迷深吻(二)

第132章沉迷深吻(二)

那一热,是他低头轻啄一口。

那一凉,是他微移了嘴唇,温柔俯首相望。

从来,只是想了,便凶猛掠夺,直到吃饱喝足。

可,她微微闭起的眼,缓慢放松的身,瘦瘦小小地依靠在他怀中,那消瘦的肩膀突起,烙在身上,烫软了那颗心。

说了,都怪皇甫渊,弄得什么氛围,生生令人沉迷了。

就连她,那个浑身长着刺,双手锋利成爪的小兽,在闭上那倔强犀利的双眼后,成了怀中撒娇轻呼的小猫儿,叫人无限怜爱。

轻轻爱抚过香嫩小口的每一个角落,他强压着那越发肆意的欲*望,一点点深入,一点点加强,微粗的喘息勾逗着她慢慢重了的纤柔呼吸,指下肌肤越来越热,不知是他的火热传给了她,还是她的温热染给了他。

她的脸,烫得焦心。

他捧着,爱着,那双清明的眼睛情不自禁地闭上,忘却怀中何人,忘却今日何夕,忘却明日何年,全身全心都拔不出来,只是沉沦、沉沦、沉沦……

乱了的小人儿,软软倚在怀中,软了的身体在慢慢下沉,循着本能她抱紧了他的脖子,又可能是因着本能,那越发厚重的爱怜深吻太过激烈,她试探着滚动了小舌,欲躲还迎。

那轻微到不易察觉的小动作,像是老马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轻易便将男人强大的自控能力揉碎,在心里踩成一地。

温柔骤转。

激烈,火热,狂野,猛烈,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将她吞入肚中,揉入怀里,势必与他化为一体,天崩地裂都不容许分割开去。

直到海风,吹在**的肌肤上,迷离的人才幡然醒悟,小手无力抵在一样剥了衣物的男人身上,她低低一呼,有些急,“南门,别!”

连名字都未唤全。

男人却一顿,低了头来看她,白皙的肩膀下滑是被他邪恶挑开的胸衣,都快要包裹不住那美好,而他已脱了,急不可耐地脱了。

她咬着唇,羞涩无助又愧疚自责地看着他,那眼神复杂得何止这些,他却简单,只有欲*望,完完全全源自于她的欲*望。

那份欲*望,叫她连反抗都不敢,怔怔望着他,收敛着越发像是###的呼吸,海风阵阵吹过来,吹拂在分离开的两人裸露的肌肤上,一点点的变凉,最后冷却。

“好冷!”

男人低呼一声,又搂住了安沁,翻身让她俯在身上,藏住他裸了的麦色肌肤。

她脸红成一片,两人什么时候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那么羞人,她却连知都不知道,伸手想拉起衣服,男人的手指已绕到身后。

娴熟地摸到了纽扣。

她一惊。

不等她去拉扯,那修长的手指一动,划过她肌肤激起震颤的同时,替她扣上了胸衣。

连这她都未曾发觉,她凌乱了,胡乱拉起衣服,想从他怀里跳出,男人却不肯,笑问道:“吃饱喝足了,就要丢开我不管了吗?”

活脱脱一受抛弃的怨妇。

安沁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他还在笑,“刚刚,好舒服好享受哦,我知道……你也一样!”

彻底晕了。

南门尊心满意足地搂着装晕在怀里其实是烧红了脸的女人,“我饱了,宵夜也不想再吃了,你呢?”

许久,等不到她说话。

南门尊干脆抱着她站起,大有离开的架势。

“我饿得很!”

怀中,爆出来一句咬牙切齿的吼。

他大笑,畅快淋漓,压抑的难熬的,所有情绪融在了笑里,散在了风中。

就着早已备下的烛光晚餐桌,两人本该绅士浪漫地对面而坐,可南门尊骨子里只有邪恶,非要她坐在腿上,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腿上。

安沁一口一口吃,严重怀疑自己会消化不良。

最后,她喝了一口酒,南门尊的声音响在耳边,“今晚,跟我睡吧!”

她一个激动,猛烈呛咳起来,他紧搂住她,任她在怀中抖动咳嗽,就是不撒手。

他坚决钉入她眼中,“必须,跟我睡!”

“理由?”她磨磨牙。

南门尊伸了伸舌头,“刚刚,太激烈,咬了一下!”

“嗯?”

“陪睡,当做赔偿!”他抱紧,“必须!”

“南门尊,”她无奈唤他,想提两人之间种种,想提约定好的游戏,可话都到了嘴边,声音全部埋在了喉头,就待说出,到了还是说不出。

“答应了?”他问,语气有些紧张。

像是也在害怕她想到的那些,害怕她说出来破坏了今夜的气氛,他想,即便明日便是仇敌,起码他们还有今晚的回忆。

“我有要求!”

他大笑,抱起她就走,“有什么要求到了床上再提,我通通答应!”

游艇上工作人员全部冒出头来,什么时候尊少这么高兴了?就是因为抱着一个女人 ?'…'天啦!已有人给皇甫渊电话,皇甫渊默默听了,笑道:“好了!”

说得人,莫名其妙。

是什么好了?

这句好了,是高兴而叹,还是紧张惋惜?

尊厦。

打开车库,张嫂站在一边,待看到尊少从车里抱出来一女人,她微微张大了嘴巴,走近了一看,嘴巴彻底张大。

那不是安小姐吗?

她不是偷偷跑了吗?那几天,尊少像是没头苍蝇一样的发怒呢!

忙跟进去,门边遇到同样摸不着头脑的南二。

南二摸了摸精短的头发,跟了进去,“安姑娘,欢迎回家哈!”

从南门尊怀里冒出个头,她道:“我是借宿一晚,别想太多!”

腰上的手,徒然收紧,勒得她生痛,她不敢说话,只得坏坏闭嘴,男人不解气。一把将她扔入了浴缸,“快点洗,床上等你!”

邪恶盯了眼她的红脸,亟不可待地去了隔壁浴室洗澡,那张床空了好久,双臂之间空了好久。

裹着浴袍,安沁站在床边盯他,“可以说要求了吗?”

“床上说,过来!”他伸手拉她。

安沁咬了咬唇,觉得这个男人若是想对自己怎么样,早就怎么样了,根本没有必要费这么多周折,她挪近了。因为动作太慢,无限消耗着男人的耐性,他猛地起身,将她往怀里一捞。

安沁惊叫。

因他全身**裸。

她就着被单一滚,逃离到了安全范围,大声说了要求,“分房间睡!”

“想得美!”

“要不然,我就走了!”

他悠闲而卧,“你以为到了我床上,你还逃得了吗?”

霸道阴鸷的本来面目表露,气氛一僵,徒然转冷,安沁嘴角开始拉起,一点点泛出冷漠之色,之前的温情荡然无存。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起身拉她,“乖,过来,我不碰你,说到做到!”

“什么叫碰?”她冷静追问。

“抱着,其他敏感部位,一概不接触,行吗?”他妥协了,也许太怀念怀中抱着个舒服物件的滋味了。

以往,他会抱着枕头,自从抱了她,再舒服再昂贵的枕头抱着都索然无味了,经常睡不着,便完全昼夜颠倒了。

“南门尊,我们……”她忍不住想说。

他豁然跳起,一指堵在了她嘴上,“别说,起码今晚别说!”他眼底的流露的紧张,颤了颤她的心,转眸就躲开了,原来不是她一个人在留恋今晚难得的温暖。

那动作,急切得过了头。

冷静下来,南门尊皱起了眉头,霸道将她抱回来,紧贴在她身上,“睡吧,养足精神才能去医院照顾她!”

许久,她都睡不着,因身后越来越热的男人。

也因堆积在心底的愁绪,她轻轻一叹,几不可闻。

男人却听得清晰明了,手臂收紧,埋在她发间,一点点酝酿起睡意,终于睡去,那么沉那么香。

呼吸悠长沉稳,安沁转了个身,抬着脖子仰望沉睡中的男人,今晚的种种,过往的一件件,都在脑海中倒带放映,她心乱如麻,叫她最乱的是今晚的吻,她分明沉溺了,从身到心。

她幽幽叹气,头埋入他怀中,双手圈住他的腰身,闭上了眼睛,如他所说,起码今晚别说,明日惊涛骇浪也好,伤经断骨也罢,也能留下今晚的一弯月光。

她睡着了。

头顶的眸子睁开,在夜色中泛着诡异的光泽,复杂纠结,最后化成一抹坚而硬的冷。

☆、第133章 你对我,可曾有过真心

第133章你对我,可曾有过真心

“喂,起床了!”

耳畔,有徐徐的热气吹过来。

安沁揉了揉耳朵,翻了个身去,“别闹了!”

又开始有手指在揉她的头发,一根根挑起,绕在手上转了个圈,又松开,她劈手夺过长发,凶道:“安彦,快去上学,我昨晚累死了!”

嘴里,冒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可转念想想,收了怒意,南门尊在她耳边哄道:“昨晚,干嘛了?”

“弹琴啊,不弹琴,我们怎么上学呢,爸妈怎么……”她惊觉不对,一把睁开眼睛,对上了那双收了戏谑的眼眸,她神色一乱,想起了昨晚的种种,又倒回床上,“吓我一跳!”

“你,经常弹琴吗?”他去拉她的手指,急得第一次见面,他要剁掉她的手指,她那么紧张,原来在曾几何时,她靠它们吃饭呢!

她蜷缩起手指,来自本能的保护欲。

也想起,听过她几次弹琴,在凌乱的宴会,她常常出错,有种简单的敷衍了事,原来,出入那些地方,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勾三搭四,也不是为了攀附高枝,是为了生存呢!

傻女人!

“弹一曲,给我听听?”他拉她起来。

安沁摇头,“你忘了上次你说的话了?”

“什么?”

他果然忘记。

“你说,我是在玷污艺术,以后再也不想听到我弹琴,是你说的!”她最后刻意强调,幼稚般的想要记住他的坏。

南门尊好笑,“我有那么坏?”种种想起,他确实有那么坏。

她果断点头,毫不遮掩对他那些坏的憎恨。

她在他面前,敢这么直接表达她的憎恨了吗?他笑得开怀,握住她的手,道:“那我以后都只对你好,好吗?”

她无声摇头。

他黯然下去的眸色燃起火焰。

“南门尊,你我心知肚明,你的好我真的无福消受!”她叹息,“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我们之间人生观价值观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你以为你跟云越就一样了?你以为你们就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冰冷讽刺,“忘了提醒你,他的好,你更加无福消受!”

沉默。

在柔情后,彻底爆发。

意识到什么在破裂,两人谁也没说话,安沁默默起身,默默走进浴室换衣服,发现挂在钩子上的衣服,不正是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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