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放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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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和自己住一个房间,一男一女,瓜田李下怎么说得清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
转过来又想,就是有了那样的结局又怎么样,难道自己还是立贞节牌坊的烈女,立贞节牌坊又是为谁立?
很久没有和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了,过去的一些时月里,*对于自己是一种灾难,为了一张结婚证,履行职责一样地做女人,哪里会有幸福和愉悦的感觉。和方骏在一起自己会找到那久违的幸福吗?
方骏揽过她的头问她:“喂,想些什么?”
安琴吓了一跳,浑身一抖说:“没想什么。”脑子里却又是两个安琴的对话。
正文 第七十七章
77。
一个安琴说:也许人家什么都没想呢,也许人家压根碰都不会碰你呢,你在这里的自作多情只能说明你心底里在企盼一个结局。呸!也许你真的就是小人之心呢!
另一个安琴说:不!你太幼稚了,男人和女人在没有条件的时候都会创造条件去犯那上帝也制止不了的错误。
前一个安琴又说:为什么要说那是错误?说不定它是一件最具人性的美好事物。
安琴有个好朋友,离婚五年了,遇到自己初恋的情人,两个人都是四十奔五十的人了,一次她前去看望她的这位前情人,晚上太晚就住在了他的宿舍里,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相拥了一夜,却什么都没发生。给安琴讲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无不带着遗憾。
她照着镜子,一次一次地对安琴讲:“你看我是不是太瘦了。我想不通,他抱了我一晚上,却连*一下我的兴趣都没有。如果他*我一下,我想他一定会要我的。”
如果方骏今天晚上也像那位先生一样连一点兴趣都没有,那我会不会也像我的那位朋友一样,一遍遍地、不甘心地问自己:“我真的就没有一点吸引男人的地方了吗?”
到底是渴望对他产生吸引力,还是害怕这样的吸引力带来不堪的后果?安琴的脑子里混乱极了。为什么这样问题要摆在面前,要摆在今天晚上。她只希望再走一走,多走一走。理出一个头绪来,毕竟这是离开那个令人厌恶的丈夫后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
但是方骏却坦然得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走,我们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开一天的车呢,他搂着安琴向“留满香”走去。这一路好长!
安琴先去洗澡,她对方骏说:“我没有带睡衣,你先背过头去,等我上床后,你才准转过头来。”
方骏老实地点点头。安琴心咚咚咚地跳。很久以来和男人的接触仅仅是大众场合下的吵吵闹闹,处理医疗纠纷中面对的那些男人没有一个会是有绅士风度的,他们要不像疯子一样地大吼大叫,要不像律师一样地振振有词。
她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反感方骏,也应该和一个男人、一个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男人建立良好的男女之间应该建立的关系,但这关系好像不应该这样开头。詹湛那绕着方骏腰的白皙手臂又在眼前晃动……
安琴像在家里的习惯一样只穿了*和短裤,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电视里放着时装表演赛,一个个魔鬼身材的女人穿着晚装在T字台上走着猫步,美妙的身姿一步一颠地引导着男人的目光。
方骏洗完澡赤着上身,身上的肌肉是标准军人型的,他腰里围着白色的浴巾,站在电视前看了一下时装表演,把频道换到动物世界去了。他在自己的床上躺下,转过头半是开玩笑地对安琴说:“要是冷了,我可要到你那儿打挤了。”
安琴没有作声,脸上的笑容不知道是尴尬还是害怕。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
“你最后一次和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时候?”
“我记不起了,不想记那些时候。”
“我也记不起我和女人最后在一起的时候了。”
“我可是帮你记着在,一个星期前吧。你的那位詹大小姐。”
“你说詹湛?哈哈,她老公是我最好的朋友。”
“赵越?”
“你怎么知道,司马南告诉你的?”
“你自己告诉我的,你讲了那么多你的事情,我发觉只有这个赵越还配得上称为你的朋友,至少他带你走出了山村。”
“你真像一只狐狸,一只银色狐狸。不过我和詹湛只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再没有其他的关系,我不可能和我的朋友的妻子有任何关系,心理上受不了。你是看她挽着我的样子就想多了吧?其实这太平常了。”
“那还要怎样?”安琴说这些的时候,表现出的简直是气愤,这气愤给方骏太好的感觉了,一个注意自己言行的女人,一个言谈中带着嫉妒的女人,她不为了爱,还会为了什么。
他自信地说:“把电视关了,让我们在一起好好聊聊。”
方骏走过去关掉电视,房间里只留下床头灯光,他从容不迫地揭开安琴的被子,轻轻地拥住了这个一身正在颤抖的女人。
安琴被方骏的双臂有力地拥抱着,她面朝天,一动不动,一身颤抖不止。方骏温暖的双唇亲吻着她的面颊,就像一个孩子捧着心爱的红苹果舍不得吃掉前的亲吻。一股好闻的烟草味和着男士霜的味道沁入安琴的心脾,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慢慢地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方骏那结实的腰背。
两个*在寻找中,寻找中胶合在一起,安琴闭上眼睛,只听着方骏微微的*,只让自己渴望中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这男人的亲近。方骏轻轻地解开安琴的*,那在幽静中期待的荷花整个地开放在他的掌心中。男人轻轻地*着粉嫩的荷苞,*的触及处拨动的是荷花的神经,花瓣自然地舒展,花枝向上挺立,努力地向着太阳舒展,安琴这朵久违了的花开在方骏温暖的怀抱中。
她这时才明白自己对男人的需要是什么道德、美德之类的东西抵抗不了的。身体里涌动的渴望是真切的感受。
正文 第七十八章
78。
这种渴望原始而壮美,方骏的*和亲吻激起的不仅仅是安琴对男人身体的*,而是一个女人又一次生命的复安。她在迷茫的颤抖中*,呻唤。先是拒绝着方骏对自己身体幽秘处的再深入,后来是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肢,想让他把强壮直抵自己一触即发的欢愉神经。
她不顾一切地 呢喃看:“我要……”
方骏没有想到安琴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的有力像是五月麦田里的农妇,她的细软像是香闺里的娇媚,她的热烈像是主宰男女地位的贵妇。方骏要在花中寻找那蜜的源头,雄性的占有欲,让他进发出**生气,他每一次冲击都带着男子汉的强劲。
安琴在这雄性的征服中反抗和拼搏,她不让他离去,除非缴械留下滋润的甘露。一个想冲进那美妙的宫殿,一个想诱敌深入再深入,在战斗中他们终于达到了共同的目的。
在冲刺的最后时刻方骏带给她的无比*让安琴在幸福的呻唤中大叫一声:“天哪!”
安琴带给他的闪电般奔放的畅意,让方骏紧紧地把安琴抱在怀里,久久不肯放松。
战争在双方疲惫不堪的情况下终止。安琴还是闭着眼睛,任方骏一次次地*她的头发,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啊流。方骏不知道她哭什么,这如*般的眼泪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来说是那么不合时宜。他感觉到自己是安琴除丈夫之外第一次走近的男人,这让人不能相信,但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并不因为你不知道而不存在。
方骏为安琴的单纯感到难得,也为她的眼泪感到内疚。他轻轻在安琴的耳边说:“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呢!”
在安琴的内心里却盼望方骏有一句给自己交待的话,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所在,男人对性的渴望可以是美丽的身姿,可以是放荡的艳笑,而女人则有情才有性。
一个令你厌恶的男人,他的一个触摸都让你觉得是不可忍受,可以让最柔顺的花顷刻间长出野玫瑰般的刺来。而一个让你心仪的男人,却让你盼望他对你哪怕是一个赞许的目光。但像安琴这样一个内心里并不非 常(炫…书…网)自信的人来说,是不会去要求这样的赞许,这样的东西也不是求得到的,只有眼泪可以说一切不想说出来的话。
安琴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听司马南的话。他毕竟是男人,了解他们的同类,他毕竟是这个圈子里的男人,了解这里的最基本感情走向。
回去的路上方骏一手开车,一手紧紧地握着安琴的手,而安琴一路上没有多说话,为昨天晚上的放纵而说不出滋味来。零零年她在川医进修,同寝室有个女孩儿,是个恋爱高手,每天都有一个以上的男孩儿上门送花或是送其它的东西,像走马灯似的热闹。
大家都惊奇她的组织和管理能力,居然能在一定的空间和时间里,让那些男孩儿们都对她大献殷勤,就是知道她脚踩好多船也不会气愤和恼怒。女孩儿在寝室里自豪地啃着黄瓜,无不得意地传授秘诀:对男人啊,你只要把好一个关,不要让他突破最后的防线,那么你在心中就一直是高傲的公主了。
虽然时间跨度是十几年,现今人们的生活节奏也飞速发展了,什么都用零距离来形容,零距离是什么,不就是说没有距离吗?和方骏的零距离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尽管自己不要他喊那声安老师,但那种尊重是多么的难得啊。她想现在自己在方骏的心目中是什么人了,司马南知道这样的结局,会不会认为自己在短短的几天内和他的朋友跨越式的发展而再次另眼看待自己。
安琴他们回城里的当天,她就给司马南打了电话,说报告文学基本写完了,在交给方骏之前,想先请司马南看一看,她害怕直接拿给方骏,万一写得不好,会让方骏失望。
司马南说:“你是真老实啊,写作期间每天有补助,咋也得熬它个十天半月。”放下电话的时候司马南说:“今天晚上你不要安排饭局,我有事想请你帮忙啊!要是方骏问起就说有个同学聚会。”
想到人家司马南为自己的事出了不少的力,安琴一口答应下来。临下班前方骏到她办公室来,双手撑着桌子,歪着头看她并笑着说:“晚上一起吃饭好吗?”
安琴关上电脑,客气地说:“司马南通知我了,今天晚上有个同学聚会,有哪些人我也不知道呢。”她眼睛看着电脑,根本不敢和方骏的眼睛对视。
方骏用手敲敲桌面说:“那就改天。”
果然不一会儿,司马南的电话就打来了,要安琴在楼下等他。
在车上司马南说:“请你帮我挡挡驾,报社要进两台复印机,社长不在,朋友介绍一家公司的产品,经理是女的,缠人得很,一个个电话一定要请我和办公室主任吃饭,说一定要让我们满意。猜都猜得到准备给我们下蛊呢。”
安琴问:“什么是下蛊?”
司马南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让女人出场,喝酒灌死你,跳舞贴死你。*,傻瓜才上那个当,给点好处请十个八个的小姐也不止。那些女人说是商海中人,使的绊子还是最原始的,也不看对手是谁。”
安琴问:“那我去干什么?”
“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说,吃你的,只要不理睬她们就是了。有你在一边坐阵,她们就不会来缠我了。”
安琴明白了自己今天要充当的是什么角色了,有点没好气地说:“那你该叫上叶乔啊,她们不是更不敢缠你了。”
正文 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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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她一次,她就会以为我次次的应酬都是脂粉味的,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最不能告诉的,恰恰是你身边的人。”司马南显然是把安琴当贴心的朋友来看了。以她的经验,这个在最难的时候能找自己帮忙的人,是最靠得住的人。
安琴想想问:“你的同事怎么办,他也带人吗?”
“那个家伙的毛病就在这里,哪个女人的便宜都想占。今天我还真盼他去占呢,好戏在后头。”
“你聪明!可你就没想到他会怎么看你带着我去的事儿?”安琴冷笑着问。
“你是我的同学,既然老子敢在他面前磊落,说明这样的关系光明得像早上的太阳。你不是喜 欢'炫。书。网'编剧吗,今天自编自演吧,去了你就知道了,演戏是很有意思的。”司马南说着,车子拐进了一条灯火辉煌的街道。
安琴从来没来过这里,看两边饭店的装饰,每个饭店门口门童的装束,还有门前的停车就知道这里是高消费的地方。在一家名叫“金色池塘”的饭店前他们下车。下车前安琴在小车遮阳板的镜子里,把自己的头发好生整(。。)理了整(。。)理。
一间包间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