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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小狼,放肆-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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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回她们家去了?”罗泽又对电话那边的朱小旗说。

    “这回真回她们家了,她妹妹把钥匙给我了。”朱小旗说。

    “真把钥匙留下了。”罗泽还是不放心。

    “钥匙在我这里。”朱小旗在电话里把钥匙“哗啦,哗啦”摇了摇。

    “这么说,我可以回家了?”罗泽说。

    “当然。”朱小旗在电话那边说。

    “她是不是真喝多了?”罗泽又说。

    “问题是你什么时候回来?”朱小旗说。

    “她还怎么说?”罗泽说。

    “她说你回你的家,她要戒酒了。”朱小旗说。

    “钥匙真在你手里?”罗泽说。

    “我看她真快要变成酒鬼了。”朱小旗说安琴以前不是这群的人,一个人爱一个人爱得太深就等于是得了病。朱小旗说他达一两天要好好和安琴谈一次,要她最好以后不再喝酒。

    “她上次,自杀,是不是也喝了酒?”朱小旗问。

    “我哪知道。”罗泽说。

    “我看肯定是喝了酒。”朱小旗在电话里说。

    朱小旗这么一说,罗泽也觉着上次出事安琴是不是也喝了酒。

    “女人就不该喝酒。”罗泽说。

    “你回来吧,这下子你可以回来了。”朱小旗又把钥匙在电话里摇了摇。

    “我要回家了。”放下电话,罗泽忽然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他坐下来,要顿珠也在他的身旁坐下来。罗泽对顿珠说自己这次在北京待的时间太长了,终于可以回去了,罗泽说话的时候,顿珠一直看着他,她一直想知道谁是安琴?但罗泽不愿对顿珠说安琴的事,也不愿让顿珠知道安琴是谁。天快黑的时候安乐和顿珠打着伞,去吃了饭、,下雨的时候天总是黑得早,小饭店外边已经是灯火通明了。

    “我这个人是不是太无聊?太那个?”吃着饭,罗泽问顿珠。

    “太哪个?”顿珠看着罗泽。

    “就是太那个。”罗泽说。

    “太哪个?”顿珠还是不清楚罗泽的意思。

    “太性。”罗泽说自己性方面的要求总是十分强烈。

    顿珠不说话,不知陔说什么。看着罗泽。

    “但我真是喜 欢'炫。书。网'你。”罗泽抬手摸着顿珠的耳朵。

    “我真是很喜 欢'炫。书。网'你,不骗你。”罗泽又说。顿珠的眼里突然有了眼泪。

    “我喜 欢'炫。书。网'你!”罗泽又说,把顿珠搂了一下。

    罗泽坐着出租车回到了黄小石的住处,上楼之前,罗泽在下边院子里给黄小石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问黄小石怎么样?那事结束没有?早上黄小石说他要约个女朋友来,老婆不在他实在是打熬不住了,他要释放释放,他要罗泽晚回一会儿。

    “要是还没结束我就再在街上遛遛?”罗泽说。

    “你以为是诺曼底战役?我在上边看着你了,你赶快上来。”黄小石说。

    “你吃过晚饭没,要不你下来,我陪你去吃饭。”罗泽说。

    “先说你吃了没?”黄小石说他已经吃过了,和他的“诺曼底”一起吃了些小吃。

    “那我就上去了。”罗泽说。

    “你不上来也可以,你就在院子里睡一晚上,在雨里体验一下。”黄小石笑着说。

    罗泽从外边进来的时候,黄小石去了厨房,正在泡茶,很快把茶端了过来。

    “下午过得好不好?”换了拖鞋,罗泽在沙发上坐下来,把茶接过来。

    “你呢?”黄小石问罗泽的情绪怎么样?

    “我喝的有点儿多。”罗泽忽然说自己陪顿珠去看了一次电影,下午过得挺高兴,罗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假话。

    “现在谁还看电影?”黄小石问罗泽是什么片子。

    “外国片子。”罗泽说自己记不起是什么片子了,但他突然又说:“是《简?爱》。”

    “下星期有德国电影周,我给你找两张票。”黄小石说电影周有时候还有些片子可以看一看,看电影的都是些大学生,和学生在一起看电影挺有意思。

    “我明天要回去了。”罗泽站起身,对黄小石说,然后去了一下卫生间,罗泽的习惯是吃了饭就刷牙,刷完牙,他顺便又洗了把脸,然后又光着脚坐到厅里来。

    “我老婆还要在天津待一阵子,你急什么?那边一下子完不了。”黄小石说他岳母也打来了电话,想让他也去天津,帮着他小姨子打离婚:“我做女婿的怎么能参与这事?好笑不好笑?”

    “离婚都是这样,没有哪一场离婚是风平浪静。”罗泽说。

    章节58

    58。 听女婿的房

    睡觉前,罗泽又和黄小石说了一会儿话,罗泽说自己主意已定,说什么也要回去了,明天就回,他告诉黄小石安琴让朱小旗打来电话了,说她已经不想在他家住下去了,说她这一次想通了。

    “是失望吧?我看不是已经想通,女人很难在爱情上想通。”黄小石说。

    “失望也好,有个结束就好。”罗泽说。

    “要不,咱们去一趟泸沽湖?”黄小石说在这个世界上,最适合罗泽待的地方就是泸沽湖,最适合只要性的欢乐而不要任何责任的地方就是泸沽湖,邡种婚姻方式不是落后而是先进。落后的东两往往在一个轮回后就义会变成先进,这是定理,全世界都应该变成泸沽湖,生下孩子都送到托儿所,也许这就是*主义。”

    “去不去?咱们去一趟怎么样?”黄小石跳了起来。

    罗泽就又说他的朋友去过沪沽湖,还拍了些录像,风景不错。那种船,两头尖尖,很有特点,像是印第安人的船。

    “你不去我去。”黄小石说要是他岳母一定让他去天津,他就去泸沽湖,也要像罗泽失踪一阵子,关掉手机,不接电话,失踪一阵子,自由一阵子。黄小石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罗泽问他笑什么?

    黄小石说刚结婚那一阵子他和老婆去天津住岳母家:“那张床,*的还是德国雕花橡木床,看上去好,却真不结实,晚上干事的时候忽然就塌了,我快到顶了,床就一下子塌了下来。”黄小石说她岳母当时马上就赶了过来,他刚好来得及把短裤穿起来。

    黄小石的岳母对黄小石说: “往后的日子多着呢,别用那么大的劲,怎么用那么大的劲,年轻人,你们这么做最容易受伤。”

    “你说当医生的是不是都不把性当回事?”黄小石对罗泽说。

    “你岳父和岳母谁是医生?”罗泽问黄小石。

    “都是。”黄小石说他俩不但都是医生,而且都是一个医学院来的,当年是同学。

    罗泽忽然笑了起来,说:“岳父岳母大概都乐于听女婿的房。”

    “你信不信?你干的时候他们肯定在悄悄听房。”罗泽说。

    罗泽的眼里突然有了眼泪,眼泪是突然就涌了上来,眼睛一下子变得亮花花的。

    黄小石吃了一惊,不知道罗泽怎么了?会一下子这么激动。

    “问题是,我不知道安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要性不要爱情是不是真错了?我不结婚完全是我自己的事,我惹了谁?”罗泽站了起来,突然哭了,像个孩子,声音很大。

    黄小石更吃惊了,他从来都没见过罗泽这样,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罗泽最近喝酒喝得太频繁了。喝酒容易让人激动。黄小石坐过来,拍拍罗泽,要他别哭,罗泽靠在了黄小石身上,身子滑下去,头枕在了黄小石的腿上,这样一来,罗泽觉得舒服了一些。罗泽有时候很像一个孩子,一个大孩子,需要别人爱他,需要别人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娇宠。

    哭了一会儿,罗泽又站了起来,在厅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自己其实真是太不幸福,从小到大,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从没给自己太多的关怀,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总是吵,母亲现在又是那样,身体一天比一天坏,才五十多,脸色白得怕人,父亲可以说是个真正的*,把自己朋友的女儿都搞上了床。

    罗泽说自己母亲的身体就是让父亲给气坏的。

    罗泽对黄小石说:“你连想都想不到,我父亲最怕别人知道他有我这么大个儿子,他曾对我说在外边和他碰面最好不要说是我的儿子,他这么说为什么?就为了怕别人知道他的真实岁数,就怕别人知道有我这么大个儿子,如果别人知道他的儿子都这么大了,他怎么再有可能做那种风流事。”

    “他就是这种人,为了让自己显得年轻,他怕别人知道有我这么个儿子!”罗泽说。

    黄小石是第一次听罗泽说他们家的事,他看着罗泽。

    “不过我父亲的长相真是年轻,他不说,别人会认为他刚刚四十或四十都不到。”罗泽眼睛红红的,“我父亲真帅,现在的腰围还是二尺五,还穿牛仔裤。”

    黄小石离近了看了一下罗泽的眼睛,罗泽的眼里有一些血丝。

    “你眼睛充血了。”黄小石说。

    罗泽举起一个手,又对黄小石说一件事,说有一次他给父亲做饭,他其实不会做什么饭,也就是在那里切香肠,他正在切香肠,他父亲不知道因为一件什么小事就在一旁骂了起来,不停地骂,不停地骂,又没有一点点道理。

    罗泽当时简直是气疯了,罗泽说自己当时想一下子用刀把自己的手指剁下来,让他父亲不再骂,罗泽当时都准备用刀剁了,在心里说,再骂一句!再骂一句!再骂一句!说来也怪,罗泽的父亲不骂了,走开了。

    “你看看。”罗泽让黄小石看自己的手指,说这几个手指差点就没了,“现在想想都害怕,每一次想都觉着害怕,你想,我是他的儿子,我肯定有他的遗传因子,我根本就不敢结婚。我结了婚,生个儿子,我怎么负这个责任?我想想就怕,你想,他和我*关系,他一点点都不负责,对我,他更不负责。

    有一次他带我到他的一个女朋友家里去,我那时候还小,他把我关在阳台上不准我进家,我当时不知道他和他的女朋友在屋里做什么,我现在明白了,一定是在里边*,他都不想想他儿子要是从阳台上掉下去怎么办,他就是这种人。他还想让我结婚,我不会像他那么缺德,所以,我不结婚。”

    罗泽又说他父亲去年到今年一共买了两套房子,他说要把苏州的那一套给我母亲:“你想,就是给我母亲一套房子,我母亲一个人,怎么过下半辈子?所以说,结婚不是什么好事,一开始。就不要结婚,一个人自由自在多好,不要给别人找麻烦。别人就不会把责任推到你身了。更不要生孩子。”

    黄小石好像被罗泽的话说服了,不再说话。

    罗泽不再说了,去了卫生间,用凉水把脸冲了又冲。

    “我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你也烦了。”从卫生间里出来,用手巾擦着脸,罗泽又恢复正常了,罗泽对黄小石说,  “你对我说实话,我是不是让你烦了。”

    “是你住烦了吧,或者是你和那个藏族女孩儿说好了要去什么地方?”黄小石说。

    “我要回家了,安琴那边终于让步了。”罗泽又对黄小石说。

    “我看得出你太受刺激了。”黄小石说。

    “我住得时间也太长了。”罗泽又问黄小石,自己这几天是不是太那个了?

    “太哪个?”黄小石说。

    “太重色轻友?”罗泽说。

    “当然是藏族女孩更重要。”黄小石马上笑了,看着,说:“其实最了解咱们男人的还是男人,要是这么说有点太那个的话,也可以说同性最了解同性。”

    黄小石说完这话又忍不住笑了,说自己把话越说越乱了,应该说是同性之间最了解,黄小石说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和罗泽都不是*。

    “咱们当然不可能是*。”罗泽说。

    “你就再多住几天,找个小妞,真的,趁我老婆不在咱们找个小妞。”黄小石说。

    “住得时间太长了,逼得你诺曼底登陆。”罗泽说他明天一定要走了。

    “你*是不是多心了,因为今天下午的事?”黄小石站了起来。

    “我也许马上还会回来,在北京开一家宝石店,我想做一些新鲜的东西,让自己宽广一些,在其他未知的领域里你也许会更有作为。”罗泽说。

    “那我就送你一件T恤。”黄小石说他上次从法国给罗泽带回一件T恤,样子很好,颜色也好,就是不知道罗泽会不会喜 欢'炫。书。网'。

    这天晚上,罗泽在黄小石的画案上画了张石榴,就是那枝插在汉罐里的干枯了的石榴。

    “这真是最最漂亮的静物。”罗泽指指画案上汉罐里的那枝干石榴,说这些石榴怎么没掉,干了也没掉?是不是用502胶粘上去的?

    院门上那个小洞上的铁片终于在里边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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