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热血美人-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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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山属于高寒山区,气温较平坝地区要低不少,我军士卒缺少御寒衣被,这个问题也亟待解决;武器弹药更是没有办法得到补充;山外有鬼方、倭寇封锁,而台人对我们的防范也仍然很深;除了徐向所部,其余高山族部落仍然时常袭扰我军……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会困死在这里了!”
“是啊,现在是革命的低潮时期,我们的确困难重重,但是我们一定能够战胜眼前的困难!当然,光靠喊口号是没有用的,不知军师已想到了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办法倒是有,那就是实行军屯!”孔亮眼中忽然放光道。
“军屯?就是三国时期曹操搞的那一套?”贤杰饶有兴致道。
“对,我看这阿里山土地肥沃、气候宜人、雨水充足,作物生长期长,光照条件也优越,正适合发展生产——如能种上粮食、蔬菜、水果,一定再好不过!还有,此地矿产资源丰富,煤铁俱全,咱们队伍中又有很多匠人,可令他们开采矿石,立炉炼铁、制造农具和武器;还可以炼造火药,等火药造了出来,咱们即可制造大炮、冲鸟——那时一切俱备,便是我军出山讨伐鬼方、倭寇之时!”
贤杰听了大喜,即令军师具体办理。
为了保护屯田,防范敌人,贤杰又令云娇、周柱、龙彪等去布置防务。
周柱便率第一营扼制住进山大路和要冲——老虎山;龙彪的第二营扎于右路金鸡岭;王大力的第三营扎于左路月儿山;贤杰自将老营扎于铁公山。
安排停当后,各营自去安排布防,同时垦荒屯田。
贤杰又令军事上的事由云娇负责,负责行军打仗、操练军队以及维持军纪。贤杰更多的是管一些经济和政治上的事。
这天晚上,贤杰忙完公务回到后营,盥洗更衣毕,打算秉烛夜读一本兵书。只见云娇在床上道:“忙了一天,还不休息,这会子又看什么书?”
贤杰道:“这本曹操的《孙子略解》对我们现在怎样摆脱困难处境很有启迪意义,因此深读之,以求得用兵之良法。”
云娇嗤道:“曹操的书有什么看的,一个乱世之奸雄罢了。”
贤杰道:“吾妻错也,曹操虽是乱世之奸雄,可也是治世之能臣呀,曹公古直,其诗品甚有悲凉之句,文辞简朴,直抒襟怀,慷慨悲凉而沉郁雄健,华美辞藻并不常见,惟形象鲜明,如《观沧海》一诗:‘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寥寥数笔,即能以辽阔的沧海景象,表现诗人的胸襟,不加润饰。其政治、军事才能更是出类拔萃,对兵法的研究也很有独到之处,他的这本《孙子略解》乃是他对《孙子兵法》所作的注解,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他在书中云:‘兵以义动、因事设奇、任势制胜’,还有‘兵无常形,以诡诈为道’以及主张重视后勤保障都很值得我们借鉴……”
“行了,他再能,赤壁之战还不是照样吃了败仗,统一中国之梦破裂,只能眼看着天下三分、困居于北方而无可奈何,还落下后人众多诽谤!”云娇幽幽道。
贤杰见妻子今日的情形明显不同于往日,似乎带着很重的嗔怨之气,只得合上了书本,宽衣上床,钻入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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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休养生息
更新时间:2009…1…11 15:59:33 字数:3947
被窝里早已被云娇的身子暖得热乎乎的,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幽香。贤杰笑着搂住妻子道:“今日为何气乎乎的,可是怪我冷落了你?”
“你也知道人家有气啊?”云娇嘴上带着嗔怨,却早将头埋入了贤杰宽阔的胸膛,呼吸着他男子汉的气息,同时用手轻轻抚摸着贤杰的脸颊……
贤杰注视着灯光照射下的娇妻,一股心痛之情油然而生,下意识地抱紧了妻子——只觉得妻子的香躯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仿佛还是处子……
贤杰亲吻着妻子的脸腮,带着愧疚道:“娇,对不起,请原谅为夫这些天来公务繁忙,冷落了你,我今晚加倍还给你,怎么样?”
云娇脸上飞起一丝羞云,娇嗔道:“算了吧,你白天忙了一天,还剩有多少精力?陪我说说话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我是你的丈夫,就应尽丈夫之责,岂可因日间事忙就推卸之?我只要还剩一点精力,也要尽力付之与你,绝不藏掖!”贤杰一股豪气直冲云宵道。
贤杰紧紧地拥着妻子,从她的额上吻到脸上,再吻到脖颈、酥胸,做着云雨之前的前戏……云娇也在紧杰的背上、胸膛上抚摸着,只觉得身子颤抖得厉害,心内有一种麻麻的、过电的感觉,既甜蜜又温馨……
两个人前戏做足,便互相进入到了对方身体里,让那份恩爱缠绵合二为一……
激情过后,两人余兴未尽,仍张开双臂互相交颈缠绕在一起,享受那雨露浸润的甜蜜。
忽然云娇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云妍妹妹现在在哪里?她天性顽劣,只知疯癫耍玩,把正事都忘到了九宵云外……”
“也许云妍妹妹已经找到了一位如意郎君,现在已经卿卿我我、难舍难分了呢。”
“云妍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她的心中只有你,绝不会再委与他人!”
贤杰收敛了笑容道:“我还真的希望云妍妹妹能够尽快找到心仪之人,莫把青春和幸福都委到我身上……”
“你呀,也不知上苍造的什么孽,让天下的红线都系于你,让天下的好女子都为你鬼迷心窍……算啦,等云妍回来,你就收了她为二房吧,也省得你们两个做那可怜的牛郎织女……”
贤杰心中狂喜,但嘴上却道:“这如何使得呢?”
“有什么使不得的?不说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三千,就是平民百姓娶个三妻四妾也是人之常情,不犯纲常,不违伦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这样的纲常对天下人却是大大的不公,天下男女比例本就是男多女少,实行一夫一妻尚且有男人娶不到妻,要打光棍一生;可眼下的社会却是有钱、有权、有本事的男人却可以霸占无数的女子,那没钱、没权、没本事之人就不活了?他们就命中注定娶不到老婆?这实是一个无耻、无德、无义的制度!可悲的是,不仅那些自诩为‘有本事’的男人津津乐道以占有多个女子为趣,无数女子竟也或以这样、那样的原因甘愿委身于已婚男人,甘做小妾、姨太太、姨奶奶……家贫被迫卖身、犯罪被官卖的不算,有许多家境良好之女子也以嫁入富豪为荣,这只会助长贪图安逸、好逸恶劳、吃喝享受之风,须知幸福不是嫁入豪门就可唾手而得,而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这就是现在的风气,你又有何法改之?”
“吾以个人之力定然无法改之,但吾可以从我做起,绝不纳妾!”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只怕云妍回来时,你又早已忘了这番言语……”云娇微嗔道。
贤杰一时被问住了,是啊,云妍回来时,他还能象现在这样慷慨激昂、坐怀不乱吗?
云娇看了丈夫一眼,叹息一声,摇摇头……她何尝不明白积痼难返的道理?莫非这一切皆是天意?天意要让女人永远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女子何时才有从封建伦理中解出之日?
忽然她又想到了惨死的颜如雪,一双拳头“喀”地掐响了,眼里也射出了怒光……
贤杰见云娇突然变色,忙问道:“怎么了?”
云娇发觉自己失态,又收敛了怒芒,摇摇头道:“没什么,我想到了如雪……我恨哪,恨不能为她报仇……”
听云娇提到如雪,贤杰的情绪也低落下来,他轻抚着云娇的背,良久方叹道:“如雪罹难也是我一生中最痛心、最难过之事……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就这样去了,我这心里也就跟刀扎一样……可是我们现在必须顾全大局,必须要团结他们台人啊!只有和他们搞好团结,我们才能在这阿里山站稳脚跟,才能有稳固的根据地休养生息,以期东山再起!”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六月的一天,贤杰骑马到各营巡视。他先来到周柱的营地。只见周柱已在老虎口筑起一座关隘,城墙高三丈有余,分内、外两座城墙,外墙筑有吊桥,还有三丈多宽的护城河,河里积水深八尺;城上堆满了滚木、炮石、投枪、箭枝……
贤杰的目光忽然被几个大圆木桶和几口大锅吸引,忙道:“这是干什么的?”
周柱拍了拍那几个圆木桶,笑道:“这里面是给敌人准备的‘粑粑’——大粪,把大粪烧滚了,浇到敌人头上,可够敌人受的。”
贤杰也笑道:“不错,滚粪在防御作战中确实用处很大——不过,咱们现在实行军屯,大粪也是好肥料,可不能全部浪费在这里哦,你应该往城上多安置一些大炮,那才能真正叫敌人有来无回!”
周柱笑道:“是的,军中每天拉的大粪多得很,大部分都送到地里去了,这里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你想,按咱们军中每人每天拉一泡屎计算,也有几万斤屎啊,何况有的大肚汉吃得多,拉的也多,所以屎的供应是相当充足的。”
“不错不错。”贤杰笑得早没了力气。
周柱又指给他看正面的一堵女墙:“大哥请看,这些垛口都是准备用来安置大炮的——我打算再安置五十门松树大炮,另外再配备五百到一千架冲鸟,足可抵御敌兵!”
贤杰点头赞许,接着又看了士兵屯田的情况——只见田里稻谷芬芳、蔬菜瓜果长势喜人,更有那一串串的香蕉,几乎压弯了枝头,成片成片的甘蔗望不到尽头;铁器作坊也正不停地打制武器,成捆、成捆的刀枪箭簇堆得到处都是。
贤杰忽然记起了一件事:“周兄,你还没成家吧?”
周柱道:“不灭敌寇,誓不成家!”
贤杰笑道:“敌寇要灭,家要也成……你可有了中意的姑娘没有?要不要我做‘媒婆’?”
周柱笑道:“如今事务繁忙,实未曾去想这些儿女私情之事。”
“那你到底有还是没有?”
“没有……”
“没有?”
“就算有,也早已长铭于心中,再也容不下他人……”周柱忽然神色黯然道。
“我明白了,你还在想如雪?怪不得那天你哭得象牛叫一样……听说你还曾喝醉过好几回,每醉一回都要大哭一场?”
“是……”周柱面皮一红,不好意思道。
贤杰叹息一声,拍了拍周柱的肩头:“凡事要想开些……”
离开了周柱的防地,贤杰又赶往龙彪的防区。
还没到龙彪的营地,前方忽然出现了一队兵马,正朝贤杰这里开来。
跟随贤杰左右的杨金、杨银惊呼道:“敌人!”
贤杰看了一会道:“不要慌,是自己人。”
一会儿,那支人马来到了近前,原来是陈子善和屈通。
贤杰道:“陈将军、屈将军,你们上哪去?”
陈子善道:“大哥,不,元帅,我们抓到了一个探子,这家伙带着一伙土匪抢我们的粮食,被我们抓住了。据他的部下说,他叫张天水,是徐向的拜把子兄弟,上次颜师妹就是被他杀害的!”
屈通也道:“是呀,元帅,我们正准备把他解往老营,交给您处置呢。元帅,这家伙坏透了,宰了他,咱们吃他的肉!”
贤杰未及说话,屈通一招手,几个彪形大汉拖过五花大绑的张天水,把他踢倒在地,按住头皮就要开刀。
张天水吓得连拉出好几筒硬屎,浑身筛糠道:“杨将军,救、救命啊!”
贤杰沉思了一会儿,平静地对陈、屈道:“把他放了吧。”
“放了他?”屈通立刻大叫起来,“元帅,你忘了,颜师妹是怎么死的?她是被这个畜生用竹刀子活活割死的呀!”
陈子善也道:“是呀,大哥,你就让我们为颜师妹报仇吧!”
贤杰把二人拉到一边,和风细雨道:“我理解你们的心情,阿雪是你们的师妹,也是我的弟妹,我更拿她当亲妹妹一样看待!她的死,我何尝不心疼?可是现在,我们必须要顾全大局呀!古语云:‘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正需要团结他们台人,共御敌寇。如果跟他们火并,就会让鬼方、倭寇乘虚而入呀!”
陈、屈二人根本听不进贤杰的话,大叫大嚷,不依不饶,一定要杀张天水。
正在这时,龙彪赶来了,狠狠地喝斥了陈、屈二人一顿:“你们两个也太不象话了,连大哥的话都敢不听?快把人放了!”
陈子善无奈,他“刷”地抽刀出鞘,狠狠地割断了捆绑张